苏落雪心中高兴,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不过在外人看起来却是有些邪恶。“看来霸王硬上弓还真不错啊,以后可要好好逗逗那小妮子。”苏落雪心中想道。
时光回到两天前苏落雪一时兴起跑到任家。
任家门前,一个家仆打扮的人正在对任家看门的守卫拼命作揖。看样子他今天要是完不成任务,回去之后必然受到责罚。
“我们家老爷不在!他已经说了,不管是谁来买都不会卖,你还是回去吧。”那个守卫挥挥手道。
“这位大哥,让小的见一见任老爷就好。”那人一脸讨好之态,同时不着痕迹的把一锭银光灿灿的银子往那个守卫手里塞。
守卫不动声色的收下,那个家仆脸上还未露出喜色,便听那守卫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家老爷真的不在。就算在,也不会见所有想要买画的人。”
那家仆张了张嘴巴,然后哭丧着脸道:“这位大哥,你就告诉任老爷一声,我家小姐愿意出十万两银子买那副画。”
十万两!?这个数字让苏落雪小吃一惊,暗道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也太不拿钱当钱了,居然拿十万两去买一幅画……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我家老爷说了,多少钱都不卖。你还是回去吧。”那守卫的口气明显有些不耐起来。
“二十万,二十万两!”
那守卫眼睛一瞪,手一晃,一个褐色的小木盒出现在他手心:“我家老爷说了,要是打发不走的,就直接送他个这个。”
那家仆被那把明晃晃的木盒吓得脸色煞白,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后跑,退到十几米外后才胆战心惊的喊道:“五十万!五十万两还不行么……”
守卫一怒,举起手来做出投掷的动作,那个家仆立即和兔子一样跑的没影。
守卫一脸得意将小木盒收入囊中,短暂的安静后,他狠狠的爆了句粗口:“他娘的,五十万两买一幅画……早知道当年老子也学画画去。”
五十万两银子,足够一个普通人家舒舒服服的过上十辈子。
在哀怨的同时,他没有发觉到,一道白色的影子在离他十几米的位置直接翻墙而过。而就算他刚才刚好看向那里,也只会觉得眼前白影一晃,最多认为自己眼花了一下。
任贤君性情柔弱温顺,心净如水,内心更是保守,恪守着所有作为一个女子应该有的准则。为女,则对父母孝顺依赖,为母,则对子女慈心溺爱,为妻,则对夫百依百顺,并且永远不用担心她会出轨背叛。这样的女子是完美的妻子人选。
而也因为如此,即使她的心已经对苏落雪产生了萌动,也会被她强行压下,甚至会觉得自己犯了很大很大的错误而自责。因为她不可以对不起父亲为她定下的未来的夫君。
而苏落雪要做的,就是逼她做决定。最直接的方法,自然是逼她堕落。一旦在一个男人的手中堕落,以她的性情,这辈子都不会再去想其他的男人。
灵觉一扫,半个任家的人员位置被他查探的一清二楚。如他所料,任家竟连像样的守卫都没几个。但他也同样知道,任家,以铸造闻名。名震天下的乾坤震自是不用说,而刚才那小厮手中拿的暴雨梨花针同样是威力绝伦。暴雨梨花,同时射出九百九十九支钢针,十丈之内,连只苍蝇也逃不过。比起乾坤震那种适合沙场的东西来说,暴雨梨花更适合防身和暗算。
而那些看似普通的家仆小厮每个人都被调教成了用暗器的高手,谁敢闯进来,一个暴雨梨花直接送走。
任贤君坐在自己的闺房中,不自禁的,她又取出那幅已经不知看了多少遍的《并蒂莲花》,轻轻的展开。
无论是娇艳的莲花,还是碧绿的池水与水中的倒影都是那么的惟妙惟肖,犹若实物一般。虽然当初莲花绽放的奇景已经不能再重现,但这幅画依然是让人惊叹的神作,完美的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看了太多次,她已经隐约知道,她看的不是画,而是画中那让她心跳的寓意,以及在看到这幅画时,脑中浮现出的那个身影。他的眼神和他仿佛永远挂在嘴角的淡然笑意时时刻刻的缠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情窦初开的少女内心本应是迷茫和羞涩,但她除了这些,更多的是苦涩与一种越来越深的罪恶感。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未来的夫君已经在六年前决定,她不允许自己再对别人动心。虽然她对李悠然从来没有过对苏落雪的那种微妙感觉,甚至连他长什么样子都记得不是那么清楚。
她不该收下这幅画,她曾数次的想要叫丫鬟把这幅画拿走,丢弃或者烧掉。但每当话要出口时,她都硬生生的收回,因为每次将这幅画交到丫鬟手里时,她的心中忽然变得很空,仿佛丢失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空虚之中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于是,她又忽然把画夺回,然后让丫鬟出去。
如果没有这幅画,只对苏落雪稍有感觉的任贤君或许会在刻意的去遗忘中将他慢慢的淡忘。而苏落雪就是用这一幅画,牵动起少女的心思,除非她真的丢弃这幅画,否则它会像个梦魇一样时刻提醒她记起他,直到无法忘记。
“好看吗?”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轻飘飘的响起,如梦幻般的熟悉。失神中的任贤君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猛的惊醒,慌乱的转过身来,却险些和一个人的脸碰撞到一起,她失措的退后几步,终于看清了他,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是你!”
“是我,很惊讶吗?”苏落雪的脸上露出那抹在任贤君的脑海之中已经不知浮现了多少次的微笑。
任贤君心神一乱,惊慌的问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因为想见你,所以我就来了,你不是也在想我吗?我的小柔柔。”苏落雪笑着说道,同时欣赏着她令人惊艳的失措表情。
太初天书果然是个好东西啊,原来不以为意的飘渺无踪原来也有这般用处。
苏落雪的亲昵称呼让她脸色一阵娇红,心跳也加快了好多。她手忙脚乱的把那副画藏到身后,急声道:“谁……谁在想你。你快点出去啊……不然我要叫人了,我爹爹他很厉害的。”
她没和父亲以外的男人这么共处一室过,而且这里还是她从未被男子踏足过的闺房。
“你爹爹现在并不在家。听你的声音,好像是在替我担心,是不是?放心好了,你爹爹不会责怪我的。”苏落雪坐在属于任贤君的香榻上,轻嗅着那股怡人的幽香。
“你快出去啊,不然我真的喊人了。”任贤君又小退了一步,慌乱之态我见犹怜。
苏落雪脸上的笑消失了,他幽幽一叹,有些落寞的轻道:“你讨厌我?”
他的神色让任贤君莫名的更加慌张起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摇头说道:“不……”
“那你为什么一直都在赶我走。”
“因为……这里是我的房间,别人不可以进来的。”
“你未来的夫君也不可以吗?”苏落雪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任贤君瞪大水晶般晶莹的双目,对这句突如其来的话不知所措。
“只要你愿意,你以后就会永远属于我苏落雪,谁都没有办法阻止。”他轻轻的笑着,但每一个字都说的那么清晰,那么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心跳再一次加快,快的仿佛随时会跳出来。这种感觉不是害怕,甚至,她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忽然跳的这么快。但马上,她又想到了任家与李家的婚约。
她用力的摇头:“不,我们不可以这样的……你,你再不出去,我真的要叫了。”
苏落雪眉毛一挑,缓缓的从香榻上站起身来,脚下一动,已经出现在了任贤君身侧。任贤君只觉得眼前白影一晃,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轻柔的抱紧,然后被不知带向了何方……
“现在,你还要叫吗?”
坐在任贤君软软的床上,他将任贤君的身体搂紧在自己的双腿上,双手牢牢的环住她纤细的腰肢。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么抱紧的任贤君足足反应了好几秒,就在她想要挣扎逃离的时候。苏落雪已经在她反抗之前吻住了她水嫩的嘴唇,然后陶醉的攫取着她口中的芬芳甜美。除了婳儿,这是他第一次品尝一个少女嘴唇的味道,一时间他逐渐的开始陶醉其中,吻的越来越放肆。
任贤君脑中空白一片,睁大的水晶眸子没有了焦距,如同一瞬间被夺走魂魄一般一动不动的任由他侵犯。当苏落雪终于不舍的离开她的香唇时,她依然在呆呆的凝视着他,双目之中积蓄了满满的水珠。
终于,她的螓首缓缓垂下,伏在苏落雪的胸前轻轻的抽泣起来,在哭泣中轻微的颤动着自己的双肩。她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少女,只能用哭泣来发泄心中涌上来的委屈和罪恶感。
少女的初吻就这么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形下被他夺去,除了委屈与罪恶,她的心中还有空荡荡的失落,因为她丢失了少女最珍贵的东西。此时,她已经忘记了她还趴在一个男人的怀中,而就是那个男人,夺走了她的初吻,让她觉得自己不再纯洁无瑕。
胸前开始传来越来越明显的湿意,让他知道这个少女的眼泪已经堪称“泛滥”。他没有说话,就这么轻轻的抱着她,任由她在发泄中去适应一个已经没有了初吻的少女角色。
只是,这显然是一个相对漫长的过程。少女柔软身体的磨蹭甚至让他有了轻微的反应。当她终于停止了哭声,苏落雪用手挑起她精致的下巴,轻声道:“不哭了吗?那么,再来一次好了。”
他的身体前倾,再次覆住了那两片樱花般的嫩唇,一只手则悄然移动到她胸前,握住了她温润挺翘的胸部,软软的盈满手间。十六岁的少女有这样的规模已经是相当可观。
再次遭到突然攻击的任贤君终于用力挣扎起来,但已经哭得无力的身体却无论如何都逃脱不出他的怀抱。苏落雪没有理会她的挣扎,细细的品尝着她的味道,手也在她胸前轻轻的揉动着,感受暖玉般的温滑和她剧烈的心跳。那双不断捶打他胸前的小手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道,直到最后终于再也没有了丝毫力气,无力的扶在他胸前。
任贤君停止了挣扎,如一只待宰羔羊般任由苏落雪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就连他侵犯她胸部的那只坏手也不再去抗拒。只有双目之中一直在滴落着委屈的泪珠。直到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她才轻轻将柔嫩的嘴唇离开他,然后把螓首伏在他胸前,闭着眼睛,默默听着他的心跳。
“不要哭了,再哭就变小花猫了。”苏落雪轻柔的抚向她的脸,摸到一手湿腻。这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少女已经把这段时间积蓄的泪水全部释放了出来。
“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她轻轻的呢喃着,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哭腔。
“因为,你这辈子注定要被我欺负,而且只能是我一个人欺负你。”苏落雪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
“可是,我已经有了婚约……”
“那你愿意为了我,违背这个婚约吗?”苏落雪低头轻喃道,声音柔的几不可闻。
任贤君的一只小手在他的胸前轻轻的移动着,用梦呓般的声音回答道:“这几天,我一闭上眼睛,想的都是你……我一定是中了你的魔咒,对吗?现在,你又这么对我,我除了跟你,还能跟谁……”
一个保守到过分的女孩,这也是苏落雪最欣赏她的地方。于是,他利用了她的保守,逼她做了决定。
他满足的笑了起来,“这样才乖。我说过,只要你愿意,你以后就永远属于我苏落雪。你爹爹会同意的,李家,也会同意的。不要再多想,更不要担心什么,一切都交给我,以后你心里想的,也只能是我,知道了吗?”
“嗯……”她轻轻的应声,如一只柔顺的小猫。
“你……先把手拿开好吗?”任贤君红着脸。那只一直在揉弄着她右胸的手如有魔力一般让她的全身缓缓的燥热,胸前似乎有什么东西悄悄挺立。
“好。”
苏落雪将手移开,任贤君还没来得及悄悄松一口气,他的手却在她毫无准备之下从她不知何时已经松了的衣领处潜入,毫无阻隔的将她的一只****握在手中,细细的把玩着。
任贤君“嘤咛”一声,本就无力的全身变的更加酥软,似要融化一般。她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奇异的感觉让她心中一直都在混乱,但她却没有抗拒。在她终于被他征服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不懂得抗拒他,而是要尽可能的温顺。
“小君君的胸部很迷人,让我都不忍心放开了……可以每天都让我这么玩赏吗?”苏落雪低头说道,双指在她的顶端轻轻的拉扯了一下。
任贤君的全身轻颤,更是不敢抬起头来,只是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我以后只属于你,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的。”
苏落雪的另一手拉起她长长的衣裙,露出两截白玉雕琢般的小腿。他的手贴在她的小腿之上,然后撩开衣裙缓缓向上,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
任贤君紧张的全身绷紧,双腿也下意识的拢紧,按捺着心跳紧张的等待着他侵犯她最后的禁地。但那只手一直在享受她大腿的柔滑,没有再进一步。
轻柔的抚慰持续了很久,苏落雪终于放过了这个柔弱温顺的少女,将全身再无一丝力气的她抱到了身后的床上。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苏落雪笑着说道:“好好的休息,我去等你爹爹回来。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就向他提亲。”
任贤君轻轻的点头,目光一直随他而动,直到他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人,已经独守在这里不知多少年的她此时竟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与孤寂。因为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是一个人,心中有了再也隔不断的牵挂。在他离开的那一刻,她很想喊他让他不要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