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大寒对着沈富大喊道;“就知道你小子不相信我,反正你现在小命还有,我也懒得管这些了,不过我告诉你一件事,我现在被沈老爷分配在你身边做一名伴读书童,好像说后天你的教书先生就要上门来了。”
沈富没想到蓝玉突然间话锋一转,先是一愣随即有些头皮发麻,教书先生?妈的不会让我学文章吧!老子刚刚上万十几年的学,这一来又要上学,不由心中打起小鼓道;“不行说什么现在也不能再在这里开始悲苦的上学命运了。”心中想着对身旁的蓝玉说道;
“小书童赶快陪本少爷回去睡觉,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有种敢教我,倒叫他有来无回。”
蓝玉对沈富的称呼也不觉的怎样,按说他现在的书童身份,不但有工钱可以拿,而且还有两套新衣服可以领,这对于他来说可以说是件天大的喜事,只见他俏皮的学了声;“诺”
两人自是打道回府,可就在不远处的一处屋顶上,看到两人转身离去,那名粗布男子这才累的一铺股坐在青瓦之上,只见他拢去头上的帽子,一头青丝悠然而下,由于跑得过久头发之上湿淋淋的满是汗渍,嘴巴上黏贴的胡须被汗水一湿,已经有些不太牢靠,看着追自己的两名男子已经离去,这才摘掉自己的胡须,这胡须一摘帽子拢这才明白,原来偷沈富钱囊的是一名女子,女子芳龄大多在十八左右,皮肤白皙不过看起来很不健康,更像是一种病态的白,剧烈奔跑下脸上略显一丝红润,得下来休息,女子这才有机会从怀中拿出钱囊,查着里面的银两嘴上还不住的嘟囔着;
“这念头还真是不好混啊!这些个浑蛋有钱人的钱也不好拿了,不过幸好这家伙看起来一般,随身的钱财倒是不少,这下子够她们吃好一段时间了。”
说着女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带上帽子和胡须转身几个跳步就落在了地面上,没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巷子的深处,只有空气中留下的淡淡香味,证明了她曾在这里的痕迹。
回到家中蓝玉跟着沈富直奔自己的二层阁楼,香儿他们几个很听话很认真的把整个阁楼打扫了一遍,沈富进到阁楼中三名姑娘还没来得及擦拭打扫时的汗渍,沈富一瞅顿时感觉自己有些对不住这三位姑娘了,自己为了能够混出院子,让三位姑娘在这大热天的打扫房间,顿时满是对不住的说道;“三位幸苦了哈!赶快歇歇赶快歇歇,这大热天的整的满身汗水的,蓝玉啊赶快给几位姑娘倒茶,一点眼色都没有。”
一旁的蓝玉很悲惨的成为了沈富的嫁祸对象,一脸无奈的蓝玉不得不赶忙去斟茶倒水,倒是很认真的做起了一名沈富手下的职责,沈富有些惊讶蓝玉的改变,虽然蓝玉时常也会顶上几句,但一般不是很过分的要求蓝玉还是很情愿去做的。
沈富的殷勤倒是让几位侍女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打扫工作本来就是他们的工作范围,几天少爷交代他们打扫房间,还以为是少爷嫌房间不够干净整洁,整个阁楼可是费了好大劲来打扫的,三位姑娘家有些不好意思,香儿说道;
“少爷这是奴婢们的工作本分,没有什么的,你要这样倒显得我们矫情了。”
此时蓝玉也端来了五杯水,这小子去倒水当然不会忘了自己的,这水都是香儿他们冷好的凉茶,出去一趟跑得满身是汗的沈富,一口全干了嘴上还不住介绍道;
“这是蓝玉以后本少爷我的贴身书童,你们可以好好接触接触,蓝玉啊!你有什么不会的可以向香儿讨教讨教,我就先去洗个澡,这浑身是汗还真是不舒服。”
说着沈富就屁股一扭一扭的往一楼走去,他洗澡的地方可谓是设计独特,引入活水流淌的小溪,经过一个特殊工艺的假山,透过一个一个长圆型的竹筒,高度和流度洗澡正是舒爽,洗过一次的沈富就喜爱上了这天然的浴池,之是很可惜的是这浴池也就夏天能洗,其他时间水都太冷,要是能有个温泉之类的一年四季都能洗的话,想想都感觉舒服。
蓝玉正跟香儿在屋子里面讨教些个规矩,这时楼阁之下走来两名女子,蓝玉不认得两人,香儿橙儿绿儿却是识得,赶忙迎上前去,躬身说道;
“马小姐好”
来人正是马玉儿和他的侍女丫鬟小翠,马玉而委婉一笑,让三人平起身来问道;
“我仲荣表哥可在阁中,我找他有些事情。”
香儿回道;“少爷正在洗澡,蓝玉快去禀报就说马小姐前来找少爷。”
马玉儿一听沈富正在一楼阁角洗澡,先是一愣脸色一红组织道;
“不用了既然表哥正在洗漱,等下再去打扰好了,我想先去乐器室看看,可以吗?”
香儿自是不敢不允,赶忙将马玉儿引向一旁的乐器室,蓝玉不知道这是谁,赶忙像身旁的橙儿问道;
“橙姐姐这是谁啊?”
橙儿略显羞涩的回道;“这是少爷的表妹,名为马玉儿,家中是做瓷器生意的,这次是来吊唁沈夫人的,由于外面太乱,所以就打算小住府中一段时间,不过这马小姐脾气甚好,可她那丫环小翠脾气就有些不好了,你可小心点别乱说些什么。”
蓝玉有些意味索然的点了点头,另外一旁香儿引得马玉儿进到了乐器室,看的沈富一屋子的乐器乐谱,马玉儿顿时喜上眉梢,走到了书架旁仔细的看起了乐谱旁若无人。
楼下的沈富舒舒爽爽的洗了个凉水澡,这对于刚刚长跑一番的沈富来说可别说多么舒服了,就是这里洗头发的皂角用起来有些不舒服,再加上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洗这么长的头发,还真是让他感觉超不适应,身披着澡巾擦着还有写湿露露的头发,走上楼来对正在发呆的蓝玉说道;
“蓝玉你要不要去洗个澡啊!妈的舒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