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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对联

大清早的鸟儿们还没叫呢,钱太贪便走出了西厢房,不是起的太早而是一夜没睡。李总督的到来,让他算得上是如坐针毡,唯恐有一点怠慢之处得罪了这位“亲爹”。亲自安排诸多事仪后,又将全府上下人等好生的训诫了一番,自觉打点好了一应事物之后,抬眼见初升太阳已爬过矮坡,约摸李大人应是起了,便带了府中两名机敏的丫头拿了洗漱用具前往正房,那里原本是钱太贪自己的住处,现下也完全腾出来供客人居住。

转过西跨院的回廊来到房檐下,见房门紧闭。钱太贪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俯身大门侧耳探听,里面寂静一片看来还没醒。想是李总督昨天听了一天的马屁甚是耗费精力,便极体恤的轻手轻脚退了出去,回头对着留在那里的两名提着水壶,端着脸盆的丫头道:“好生侍候着!”

其实这李总督是早醒了的,之所以没马上出去确实是让钱太贪猜对了“累”,着实“累”。他的累与钱太贪虽内容不同但实质相同,均为“心累”。

他之所以比预期提前三天到,不是心血来潮而是另有原因。春里郡新生婆娑树的事,可谓轰动朝野上下,只是千里之遥等朝廷上知道就已在半月之后,他一路连夜兼程才算赶在圣树祭之前到了这里。

他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被允许参加圣树祭,所谓被允许就是因为他根本没有资格参加。历史上的圣树祭本就罕见,过程又极是神秘,参加者大都是与仙儿啊神儿的打交道,走来往的,寻常人自是别去琢磨,琢磨也是瞎琢磨。即便九五之尊也是不能观礼的,例朝例代从无例外。皇宫的文献之中,倒也有过只言片语的记载,是在一片老旧的麻布坯子上,因太过久远,出处已无从可考,坯子上称圣树携天地气运,调阴阳平衡,属上古圣物。每遇新生,天下四方必祭之,祭祀分顺、和、礼、敬之四项,祭毕则运起,生平。概括起来大意就是废话一篇,就如此朽物却也是封在皇家重地,尤可见对其珍视程度。

即归神话传说一类精神领域的事,朝廷是从不关心的,你管神经是否正常,我管人事吃喝拉撒,权力义务分工明确,朝廷与修仙门各负其责互不相扰。可如今朝廷想横插一杠并非一群老奸巨滑看破了红尘,而是为了世俗名利中的头等大事就是权力。

朝廷虽是权力核心之地,但近年来人才凋敝,臣子无能,天子昏庸虽不至国家混乱却也让百姓怨声载道。加之流年不利,天灾人祸不断,民间不满之声四起,让本就昏庸腐败名声在外的朝廷,更是不得人心。而远在暝烟谷中新崛起的云归城,却拥有极高威望,城主又是出名的贤君,将暝烟谷一带治理的富可敌国,难保他不觊觎帝位。可当今圣上若以真实实力相抗,成本太大不说根本没有三成把握,于是那些深谙旁门左道的“忠臣良将”们,便打起了走修仙门主意的道,皇上也认为这条捷径绝对可行,并对自己的聪明才智佩服不已。于是管辖圣树诞生之地的李总督便被委以重任,来到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李总督是愁煞了头,如此可谓前无古人的事,今儿竟摊在了自己头上,不知是福是祸了。刚到清远镇时,看到钱太贪为应付视察,竟宴请诸位事儿主们,简直荒唐。可现时细想这反倒为自己此番前来拉关系找门路方便了不少,是为见面三分情,看来要先从钱太贪这处下手了。可要怎样才能与修仙门人和妖人洽谈成功,同意自己参加,却仍是毫无头绪。

“吱嘎”一声,正堂前的木制大门被轻声推开。先进来两名手拿洗漱用品的小丫头,紧跟在其后的则是蹑手蹑脚走进来的钱太贪。

钱太贪小心谨慎的往纱幔后的卧房望了望,还是没能确定总督大人是否起身。想叫又有些犹豫,最后在纱幔旁垂首站立决定再等上半个时辰。

纱幔后的李总督看着象做贼似的钱太贪,心中好笑,拉开幔帐走出寝室,马上受到了极是周到的服务,被人服侍着穿衣、洗漱自是惬意。对立在一旁的钱太贪道:“现在几点了?”

“已快到巳时了,早餐已准备就绪,全是大人平时爱吃的。”

“免了吧,常言道一日之计在于晨,先去悦来客栈走一趟。”

“是,大人为朝廷办事,殚精竭虑。下官钦佩不已。”

“对于昨夜我说的那事,你可有何建议?”

“谈不上建议,下官只是以为此事如要办成,必要先过了蜀山掌门须臾道长那关。”

“嗯,只是对这须臾道长的为人,却是无从知晓啊?”

“这也正是下官为难之处。”

李总督俯耳,悄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如若办成,你我必将飞黄腾达,我可保你一世荣华。可如若办不成……下场,你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很。”

钱太贪听完后半句,出了身白毛汗。正想再拍几句,却见刘管家神色匆匆的赶了过来,直向钱太贪使眼色,示意他出来有事禀报。

钱太贪看了看还在洗脸的李总督,便轻脚走出房门小声问:“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大人,不好了,也不知是哪个胆大妄为的狂徒干的,您快去看看吧。”刘管家紧张兮兮夸张的道。

钱太贪最怕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县里出什么乱子,看他这个样子,免不得也跟着神经紧张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快带我去看看?”

原来是在昨天入夜,侍候着总督大人用完膳后,钱太贪照例拿出文房四宝,请李大人留字。这李总督一生最得意的就是他自己的一手好字,走到哪里都想炫耀一番。而手下的那些更是心领神会,讨要墨宝,无非是投其所好,溜须拍马。但就效果来说却是不错,所以时间久了,这点就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了,就是李总督每到一处,必留墨宝一幅。

李大人拿着上等毛笔,笔尖浸饱墨汁,开始思索该写些什么为好,想着想着眼睛开始在屋中四处打量,这才发现这满屋满墙挂的全是自己提的字,内容更是古诗名句,花鸟鱼虫包罗万象:“小钱子,怎么你这屋里挂的全是我的字啊?”

“是,不只这一屋,全府上下到处都悬挂着大人的墨宝。只为能时刻看到大人的教诲,牢记在心。领略大人的才识,敬佩万分。”

噢,已挂的钱府到处都是了。李总督虽听着钱太贪的恭维话,但他可不傻,如此有点过了,那些到钱家的人看到后会怎么想,也想着牢记教诲,佩服才学,鬼才相信:“既然你这字已如此多了,今天就随便写写,不用特意装裱了。”想了想道:“不如今儿就写副对联好了,我出上联,你来对副下联如何?”

“下官哪敢与大人相提并论啊。”

“哎……游戏而已,就当放松,不必太过认真。”

钱太贪看李总督兴致不错,便也同意。于是,李总督沉吟了一会儿,提笔写道:人怀禔,事怀仁,人对事对,天天万事顺心。他写这个时,心中所想的,还是这次此行的目的,而这目的说白了,关乎的全是他今后的政绩前程,也就是说在他心目中官运享通大于一切,可又不能表达的太过直白,便含蓄的写了这几个字。

李总督写罢,笑咪咪的盯着钱太贪。钱太贪本并不识得几个大字,怕在李总督面前出丑,让其不满。可一见李总督写的这几个字,心中大喜,正合他的意。便谦让了几句后,提笔写道:金满庄,银满仓,金有银有,只愿年年如此。他写的这个,也正是他心中所最想要的,现在的钱太贪最缺的就是钱了,而这金、银两字是他死了那天都会记到棺材里的,正中下怀。

李总督看到他对的这个下联,眉头不觉微皱,暗想真是个目光短浅,扶不上墙的烂泥。可也知,他本不识得几个字,好赖也算对仗工整了,不过兴致却已大减,便道:“好了,时候不早了,都歇着去吧。”

可此时这钱太贪却是兴致高涨,他一生之中还从没跟人对句吟诗过,这幅对子虽字面粗浅,不过也算是舞文弄墨,心中多少潮起了一丝得意。完全没顾到李大人脸色的细微变化,又听李总督说要休息便决定,再拍今天最后的一个马屁道:“快来人啊,马上将这幅对子贴于大门上,一定要贴在最醒目的位置处。”

“是,大人。”仆人转身刚要走,钱太贪又想起一事道:“别忘了,再放上一挂鞭,高挂李总督赏的对联,就跟过年一样。”

那李大人刚想拦,那仆人早已作欢天喜地状的快步跑了出去,他本是不想弄出那么大动静,加之从京城一路累顿,现时只想睡觉,可即已如此也只好随他们折腾去吧,便不再多言,等钱太贪等人退下,倒头就一梦会周公去了。

黑暗静默的夜,万籁俱寂。清远镇的百姓早已就寝,空旷的街巷没半个人影,只有打更人手拿更鼓木槌,提着的灯笼发出暗黄色的淡光,能把守夜人的脚前一寸照亮。“当,当,当,咣”三更鼓响,静夜中回荡不绝,传向远处。

“咻”一股风刮过,带起地上的一小撮干土卷成旋风的模样,吹了只一下周围又恢复了平静。但那打更人的心却平静不了了,以他平时所遇他知那并不是一般的自然之风。慌慌张张惊恐的四处张望,正吊着个心下不来时,“噼哩啪啦”一顿炮竹的鸣响,在这静夜之中震耳欲聋。打更人条件反射的扔了更鼓,抱头就跑,一路尖叫着跌跌撞撞的没入了黑夜。

含霜从京城一路施展着轻功向清远镇狂奔,在深夜的郊外毫无顾及,自是跑了个酣畅淋漓,浑身畅快。用御剑飞天最少可快上十倍,他却不想,以此检验一下平时练功的成果,正是个蛮不错的机会。不到三更便能望到清远镇的城楼,功力确有大幅提高,但心中也不甚欣喜。他个性本就傲然冷漠,就是将蜀山门的绝学“苍穹破”练到现在的最高级别十级,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境界也不曾见他笑过,欢愉过。更何况他能分明的感到,那个在酒楼中,见到的妖界少年始终紧随其后,不曾落后半步。

清远镇近在眼前,含霜加快了脚步,身体悬空如浮在地面般。身边的景物极速后退,模糊的看不清轮廓,速度产生的风在耳畔“呼、呼”做响,令衣带被风鼓吹的在其身后飘摇,加之他俊朗的身形,动作甚为洒脱飘逸,如被女子瞧见定会心念一动。

含霜正在静谧旷野之中极驰,却听到城中一阵炮竹的轰鸣,在夜空之中能传出五里开外。不免奇怪,深更半夜的是谁?又是为何放这炮竹?好奇心起,便顺着声响寻去。

那钱太贪亲自指挥又是张贴对联,又是放炮仗的,忙了一阵直到满意为止才关了大门,回房睡觉去了,他哪管那炮仗扰了多少人的清梦。半城的百姓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醒,自然是用各种骂,好好的修饰了这个缺德带冒烟的白痴一番,不过想那钱太贪因习惯问题,也自是毫不在意了吧。

含霜见钱太贪一甘人等回了内宅,便走到大门下,借着天上朗月的如水月光,将门旁新贴的对联看了一便,一见之下不觉嘴角泛出了笑意,对他这个性冷情淡之人确是难得。他正观看之时,身边多了一人,不用看他也知来人是谁,不喘不慌,气定神闲,果然是妖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却也听得那少年也是轻笑出声,两人对视一眼,心下已然了然。

含霜掏出随身携带的简易纸笔递给了那少年,少年也不客气,伸手接过。而后在李总督的上联旁又提了一幅上联。写毕转而将纸笔交还给含霜,含霜接过自也不必多言便在钱太贪的下联处也提了一幅下联。两人看着自己的杰作相视一笑,便各自回转,歇息去了。

而此时的钱太贪正站一堆人众之中,吟诵着那两幅对联,那新作的一幅两种字迹均是行云流水,一个苍劲中透着跋扈,另一个雄奇中露着张扬。相较自己与李总督的得意之作只有自惭形愧的份了。

自己那幅是:

人怀禔,事怀仁,人对事对,天天万事顺心。

金满庄,银满仓,金有银有,只愿年年如此。

被改过的那幅是:

人不是,事不仁,对人对事,日日千夫所指。

今贪脏,明粗伧,有今有明,可思岁岁平安。

钱太贪再傻,再文盲也知这是在自己原来的对联上加已修改,用自己的原作来骂自己的。心中愤恨,更可恨的是,因自己一早光顾李总督那边,等发现之时为时已晚,如今县太爷府邸前,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全在那里暗自窃笑,用脚后跟想也知自己已然成了这清远镇又一出大笑话的主角,不知又会被城里的百姓茶余饭后笑上几天了。

那总管见钱县丞面色甚是难看,便自觉有眼色的上前哄赶起人群:“看什么看?都走开,别看了。”

这一哄之下,百姓的讥笑声反而更大了些,有些已止不住的用手捂嘴了。

“叫什么叫?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快点找人,把这幅对联给我通通扯下来。”钱太贪呵斥着还在驱赶人群的总管。

“是是,老爷。”总管向门口的家丁招手示意:“快拿梯子上去,把它扯下来。”

家丁手忙脚乱的把对联撒下,钱太贪是不愿再在门口多呆半秒了,憋着一肚子的火转身进了府内,命人把大门关死。就在大门紧闭之时,传来门外的哄堂大笑之声,这百姓也不知忍了多久,碍于钱太贪在场不得发作,这一关门全都大笑出声兼起哄不迭。

钱太贪灰头土脸的还要嘱咐下人:“千万不可让李大人知道今早发生的事,如走露了风声,让你们好看。”

“是是。”钱太贪的狗腿们连连应着,可心想都闹的满城风雨了,想不让李总督知道都难了,就是到时别算到我们头上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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