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订了不平条约的胭脂很是郁闷,看着那阮小侯爷的满脸奸诈样子就让她很想一巴掌乎过去。不她还算有理智,那阮小侯爷受她一巴掌那还不直接就给乎拉到阎王爷那去了。怒气冲冲的了上将军府,还没跟门口的管家爷爷打完照顾就严洱逮到了,转过身子就想遛,被严洱一拽住手腕。
“又往哪里去啊?大哥不在家,你就连早饭都不乐意在家吃了?”
哪有,二哥我就出去溜达了一圈,顺便锻炼锻炼,这不又回来了。二哥别生四儿的气哦。”
大哥不在家,出了奶奶胭脂最怕就是二哥了。奶奶虽然有爱唠叨了点,却还是跟溺爱她这个孙女。是这个脾气最温和的二哥最怕人了跟笑面虎似的,脸上温和客气,内心里头不知道算计这什么。
快去吃早膳罢。前几时下过大雪,今个太阳出来了,这画雪的日子更是冷上几分了大清早的雾气重,不要着凉了,你这手太凉了。”
知道二哥心疼我,四儿没事,不冷的。我这会就去吃早膳,喝些热粥就不凉了。”收回自个的手,来回搓了几下,安慰二哥的关心,便大步跑去偏厅,惹的严洱在身后不停摇头。还真是个假小子了。
严家的早膳很是简单,也不过些清粥早点,本来各自在各自的屋里便也就吃吃罢了,只是严老太太图个热闹,才聚着一家人一起吃早餐。
叫了声奶奶,然后跟着各位婶婶们问了好,胭脂就坐了下来,下人早给乘好了粥搁在她面前。
“四儿都不跟三哥问好。”严善有事没事就爱闹腾自个小妹。
胭脂抬眼瞟了下严善,“天天见着你,才不要跟你问好。”
严善不乐意了,搬着自个的凳子就往胭脂旁边坐去。
“那你还天天都能见着奶奶婶娘还有二哥呢,怎么着就只忽略了三哥呢。”
“二哥比你稳重多了,奶奶跟婶娘们都是长辈,你能比吗?”
伸手就要从严善的碗里抢那馒头。
“四儿这手腕咋的了?青了好大一块。”
见着那伸过来的右手,就见着那手腕上一抹淤青,让严善很是心疼了一把。严老太太也关怀过来。
“四儿一大清早就搁哪去皮了?还给自己撞成这样。”
胭脂这才发现自个的手腕上一块青了,甩了甩手腕,有点轻微的酸痛。
“不知道啊,反正也不疼,没啥大事的。”
“许是我不小心捏伤了的。”严珥有些愧疚。
“哎呀,没事啦,刚才我又准备着溜出去玩,二哥才过来拽我让我吃早膳,估计天冷,血脉不通畅,容易淤了呗,二哥别在意,四儿我又不是玻璃做的。”笑嘻嘻的安慰着大家,继续狼吞虎咽的吃这自个的馒头。
一旁的严珥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四儿本身体就不错,自个也没用多大气力。看来明个请了医官来给四儿把把脉象,别是生了病。
严老太太对家里人很是宽容,吃过了早膳趁着外头的太阳的温热劲,招呼着媳妇们去街市上瞧瞧,给家里人备些春装,总搁家里头带着也闷得慌。严洱和严善也如往常般早早的就去了练兵营,晚膳时候才会回上将军府。严家子弟从来都不是娇生惯养的人,自小就扔在军营里,跟将士们同吃同住,只是严洱严善还未弱冠,老太太舍不得,让他们就中午在练兵营吃一顿,早晚还是回上将军府。胭脂往日里也是跟着哥哥们去练兵营,不过今天被阮小侯爷摆了一道,心情很是郁闷,吃了早膳就一个人出去散心,也没跟其他人说。严洱严善以为她在家里,严老太太以为孙女又去了练兵营,反倒都没在担心。
虽然年节已经过了,但是京城里那热闹的气息还没有散去,百般无聊的晃去了天香酒楼找了个靠窗的雅座听说书,天香酒楼京城第一酒楼,处的地界订好,透过窗望下去就是这浔阳河,对岸便是京城名楼国色楼,倒是跟这天香的名号对上了。
国色楼可以说是京城男子做梦都想梦到的,莫要想歪了,国色楼可不是花楼。那里的姑娘即便不是名门闺秀,也是小家碧玉。国色楼每月逢五开楼,得了百花帖子的才得以入内。国色楼内的小姐个个都是琴棋书画能手,逢五时日便与齐聚国色楼的男子们斗诗赛画。公子们被小姐们的才艺折服,倒也成就了不少姻缘。
这每月逢五的日子也被人称作红姻日,而这国色楼也成了京城单身男女向往的姻缘楼。
今个是正月初五,公子小姐们虽然申时才会到来来,但国色楼的下人们从早上就已经忙碌起来。胭脂不爱参与那些诗词歌赋才子佳人的事,也就从来不去那国色楼,当然,她也从来没得到过百花贴子,想去也去不得。
“这么大好的时间坐在这里太浪费了哎。”说书人说的段子她也听了太多次,也惹不起她的兴趣了。正好瞟到对面那国色楼的浮水廊走出一位身姿姣好的女子,气质飘逸,倒是让胭脂有了兴趣,不知这女子容颜如何,怎在这时候就出现在了国色楼。
不做多想,一个鹞子翻身下了楼,也不管是否吓着了楼下的人,便过了浔阳桥往对面的国色楼而去。自知大门肯定是进不了的了,脚尖点滴翻过桥栏借着河中过完的船只几个翻身便上了那国色楼的浮水廊。
“咳咳,这位美人来的甚早啊。”轻咳两声,向着那背对着她的女子问好。
那女子倒也没给这突然出现的人声给吓到,转过身子瞧这不请自来的人。
“这位是严家小小姐了吧。”
声音温婉轻吟,很是动听,让听着的人骨子里都觉得舒服。更不要说那样的容貌,让这见惯了美人的胭脂也愣了神,俗世里美人的称呼还真是玷污了这样飘然如仙的气质,结结巴巴的换了称呼。
“仙仙、仙女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莫要叫仙女姐姐,奴家不过一介凡尘女子罢了,百色尘画是奴家的名。”掩唇笑道,“奴家前些日子听左将军提起过,左将军对严小姐很是宠溺,说了不少到也在心里头有些印象了,今个见着了,又发现严小姐与左将军有些相像,只是俊秀了不少,这才肯定了自个的猜测。”
“百色姐姐真是心细如丝,才智过人。”这样聪慧的女子,怕不止是一般人家的大家闺秀吧。“百色姐姐堂上是哪位大人?”
“严小姐说笑了,奴家孤身一人,堂上双亲早已去了。如今只与这国色楼里过着。”
这让胭脂大为吃惊。“百色姐姐是这国色楼的掌柜?!”
“让严小姐笑话了,尘画不才,正是这国色楼掌柜。”
“我原还在猜测这般早的就女子来了国色楼,不想居然碰上掌柜了,胭脂唐突了,没走那正门,直接翻墙角就来了。”
百色尘画嫣然一笑,倒也没有责怪的态度。
“无事,奴家对严小姐也有些倾慕,可惜百花贴只邀男子。今个见着了严小姐,却倒是第一次想给女子递百花贴了。”听的人说严家小姐不过十二年纪,常以为不过一小女孩子罢了,今日见着,到觉得像是个十五六的俊俏少年郎,话语间也没有寻常小女孩子的稚嫩任性。着实不觉得才十二年纪。
“嘿嘿,家里人也总说我跟个男孩似的,没点女儿家的样子。”要是让她学着白色尘画那般柔弱风姿,她怕是一分都做不到的。
“严小姐气度非凡,让奴家很是希望能相交而聊,如若严小姐不嫌弃,与奴家做个朋友吧。”
“不嫌弃不嫌弃,能跟百色姐姐如此聪慧女子相交,是胭脂的荣幸,百色姐姐莫要嫌弃我这假小子便好。”
对视一眼,到有些一见如故般的心情了,不禁畅怀一笑。翩翩少年郎,娇弱美佳人,羡煞了那过往船只上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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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明天睡过头,于是只能熬夜更文。d扣童鞋谢谢你的鼓励,要不是看着你的留言,我早没有动力的去床上翻滚了。不过熬夜还是异常痛苦,思绪混乱,不知道自个在写什么了,我翻滚睡觉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