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46800000006

第6章 (2)

第二章 (2)

饭后甜食吃了很长时间。佐爱没撤去盘碟就把咖啡端上来。这几位太太只把盘碟推开去便喝咖啡了。大家的话题总离不开昨夜的盛况。娜娜卷了烟抽着,一面仰靠在椅子上摇晃着身子。佐爱靠在碗橱边稍作休憩,大家要她讲讲身世。她说她是贝西人,母亲以接生为业,生意不佳。她自己先是在牙医家干活,以后又去帮一个保险公司的代理人,但是这两家她都觉得不称心。然后,她不无自负地一一说出她做女仆所伺候过的太太的名字。佐爱提到这些女人,认为是因为雇用了她才有好运气的,否则一个个都要闹笑话。比方说,布朗斯太太有一次正和奥克塔夫先生偷情,老家伙忽然回来了。你猜怎么着?她假装晕倒在客厅里,老家伙吓了一跳,慌忙跑去厨房给她找一杯水,于是那汉子便乘机溜了。

“她真好,真的。”娜娜津津有味地听着,不禁赞叹道。

列拉太太跟着说:“我嘛,我可是饱经风霜喽……”

她凑到马卢瓦尔太太身旁,也把一些心里话说了出来。两个太太把糖块浸浸白酒,然后放到嘴里去。马卢瓦尔太太习惯听别人的秘密,关于自己的事情则讳莫如深。人家说她的经济来源很神秘,便是她独自住的房间,也从来没有人能进去。

忽然,娜娜生气了。

“姑妈,别动那些刀子,你知道,那是会叫我触霉头的!”

列拉太太刚才不经意地把桌子上的两把刀子交叉,摆成了十字架的形状。娜娜并不承认自己迷信。所以,如果打翻了盐瓶她不在乎,她也不忌讳礼拜五,可是刀子却就非同小可了,那可犯了她的大忌,因为从来都是很灵验的。她打了一个呵欠,万分无奈地说:

“已经两点钟了,我该出门了,真讨厌!”

两个老妇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三个女人摇摇头,没说什么。是的,人难免有不顺心的时候。娜娜又把椅子往后斜靠下去,再点起一支香烟。另外几个紧抿嘴唇,识趣地一言不发。

“我们玩一会儿牌,等着你回来。”马卢瓦尔太太打破沉默,“这位太太会打百分吗?”

列拉太太当然会,而且很精。佐爱已经出去了。她们撩起桌布盖住脏碟子,往前推了推,马卢瓦尔太太正要取出食柜抽屉里的纸牌,娜娜说,如果她能替她写一封信,那是很感谢的。娜娜讨厌写信,而且她会写错字。可是马卢瓦尔太太却很擅长写情意绵绵的信。她到房里找来信笺,桌上胡乱放着一瓶廉价墨水,一支生锈的羽毛笔,信是写给达格内的。马卢瓦尔太太用一手漂亮的斜体字写道:“我亲爱的小男人,”底下就是通知他明天不要来了,因为不方便来,接着加上一句:“无论走到天涯海角或近在咫尺,我的心每时每刻都与你同在。”

“在结尾写上‘一千遍地吻你’。”她轻声说。

列拉太太对她写的每一句话都点头赞赏,眼里放光,她对人家谈情说爱的事情饶有兴味,她有一种冲动,也想加进几句去。她露出一副含情脉脉的神色,柔声说:

“一千遍地吻你的美丽的眼睛。”

“妙极了!‘一千遍地吻你的美丽的眼睛’。”娜娜重复说。两个老太婆很是欣然自得。娜娜按铃叫来佐爱,吩咐她把信送下去找个听差送去。佐爱正和剧院的听差谈话,那人是给娜娜送赠券和排演日程的。娜娜叫把那人带进来,叮嘱他回剧院时,顺便把这封信送给达格内。然后她又问了他一些话。“啊!是的,波尔德那夫可高兴啦,观众已经预订下八天的票啦,太太你不知道,从今早起,多少人在打听你的住址!”听差走后,娜娜说,她出去至多半个钟头,如果有人来找,佐爱招呼他们等着。话未说完,门铃响了,来人是债主,马车老板。他坐在前厅的长椅上不走,那人那天空闲无事,准备就这么泡着。

“鼓起劲头来!”娜娜喃喃自语,任困倦不断袭来。她打着呵欠,又伸懒腰,满脸的无奈,“现在我可得走了。”

然而,她仍然磨蹭着,看着姑妈打牌,姑妈欢声宣称她拿到了四张“爱司”一百分。娜娜手托下巴,全神贯注的看牌。钟敲三点时,她惊跳起来。

“妈的!”她粗鲁地喊道。

马卢瓦尔太太正在算她的纸牌。她温和地劝娜娜:“亲爱的,你最好马上跑一趟,把事情办完吧。”

“快点去吧,”列拉太太一边洗牌一边说,“如果你四点钟之前拿钱回来,我还可以赶上四点半的火车。”

“啊!可不能再托延时间了。”她低声说。

佐爱用十分钟的时间帮她穿好裙袍,戴上帽子。打扮得好不好也无所谓。她正要下楼,铃声又响了。这次来的是卖煤的,好极了,他可以和马车老板作伴了,这样两个人都不会寂莫了。她怕被绊住,便绕道从后梯走了,她常常如此,只要撩起裙子就行了。

“一个女人只要是好母亲,她的过错就全都可以原谅。”马卢瓦尔像在说格言。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个老太婆。

“我得了八十分了,四个国王。”列拉太太说,她已入了迷。

于是两人沉湎在没有终了的牌局中

餐桌还没撤去食具,饭菜残存的气味和香烟的烟雾混杂在一起,屋里弥漫了蒸汽般的浊雾。这两个妇人又把方糖蘸着白酒送到嘴里,她俩边嚼边玩,过了二十分钟,第三次铃声又响了。佐爱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像老熟人似的把她俩推着走。

“喂,又有人按门铃了……你们不能呆在这里。如果客人不断上门,我需要所有房间招待他们……去吧,去!去!”

马卢瓦尔太太还想打完这一局牌,但佐爱似乎要跳到牌上来,她决定保留牌局,原封不动地移到别处去,列拉太太则把那瓶酒、杯子和糖搬过去。两个女人奔入厨房,在一张桌子的一头坐下来,也不管桌上堆放了几块待干的桌布和盛满洗碗水的水盆。

“我刚才说了,我有三百四十分……轮到你了。”

“我出‘红桃’。”

佐爱回来,看见她俩仍兴致勃勃地打牌。沉默了一会儿,列拉太太洗牌。马卢瓦尔太太问:

“是谁来了?”

“唔,没什么人,”佐爱淡淡地回答,“一个小青年……我原想撵走他,但他长得那么俊俏,嘴边还没长毛呢,蓝蓝的眼睛,女孩子似的脸蛋,我就让他在那儿等了……他死攥着一大束鲜花总也不肯放下来……真该扇他几个耳光,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他大概还在中学念书呢!”

列拉太太找来长颈水瓶,往酒杯里兑进水,方糖吃多了渴得很。佐爱咕哝道,她也要喝一杯,她的嘴苦得像胆汁一样。

“那么,你把他安置在……”马卢瓦尔太太又问。

“哼,就在最里面的那个小间里,没有家具的那间……里面只有太太的一口皮箱和一张桌子,我一般把粗人安排在那儿。”

她往搀水的酒里使劲加糖。铃声又响起,吓了她一跳。他娘的!难道就不让她消消停停的喝点儿了?如果现在就开始铃声不断,那还了得!不过,她还是跑去开门。回来时她见马卢瓦尔太太用目光询问她,便说:

“没什么,一只花篮。”

三个女人彼此点点头表示祝福,喝起酒来。佐爱终于撤去餐具并放到洗碗槽里。门铃又紧接着响了二次。这不算什么,佐爱两次回来,重复她那句带着轻蔑的话:

“没什么,一只花篮。”

两个女人已打完一局,准备打下一局了,趁在牌局之间的空隙,听佐爱描述坐在前厅的债主看见花蓝送来时的神气,都笑了起来。太太回来会发现连梳妆台上都摆满了花。可惜花这么贵,却换不出十个苏来,这些钱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我呀,”马卢瓦尔太太说,“要是巴黎的男人们把每天送花给女人的钱都送给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相信你的话,你是不难满足的。”列拉太太嘀咕道,“你只要有买针线的钱就够了。……亲爱的,我摸了四个‘王后’,六十分。”

四点差十分了,佐爱很惊奇,不明白太太为什么在外面逗留那么长的时间。平时,太太不得已,非得下午出去的话,她总是草草敷衍了事便回来的。马卢瓦尔太太却认为,人不可能总是随心所欲的。列拉太太也说,生活中难免遇到麻烦事,最好的办法是耐心等待。她的侄女儿姗姗迟归,那一定有事耽搁了,对不?再说,在这儿呆着,一点也不难受,厨房里挺舒服的。列拉太太手里已经没有“红桃”了,就掷出一张“方块”。

门铃又响了。佐爱回来时,激动得红涨两颊。

“我亲爱的,这回是那个胖子斯蒂涅!”她手扶门框,把声音放低了说,“我请他到小客厅里啦。”

列拉太太并不认识这些人,于是马卢瓦尔太太便给她谈这位银行家。他是不是要抛弃萝丝?米侬了?佐爱点点头,她知道一些真相。可是,她又要去开门了。

“真倒霉!”她回来时嘀咕道,“黑炭头来了!我再三跟他说,太太出门了,他不听,径直跑进了卧室……我们原定让他今晚来的。”

四点一刻了,娜娜还不见回来。她会干什么呢?她可真糊涂啊。又送来两束花。佐爱腻烦了,她看了看是否还有咖啡剩下。是的,这两位太太准把咖啡喝光了,可以提神嘛。她们蜷缩在椅子里,由于一直反复地用同一个动作玩牌,已经困得昏昏欲睡了。钟敲四点半了。太太肯定出了什么事,她们低声地猜度起来。

突然,马卢瓦尔太太高兴得忘乎所以,大声嚷:

“我得了五百分!……王牌大顺子!”

“别嚷嚷!”佐爱生气地说,“让那些先生听见了好意思吗?”

于是大家静了下来,两个老妇人压低嗓门悄悄争论。这时,从佣人上下的楼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娜娜终于回来了。人没到,大家已听见她吁吁的喘息声。她进来时,满脸通红,举止粗鲁。裙带也许被扯断了,裙子拖着楼梯,边饰沾上了污水,那是从二楼流下来的脏物。二楼的女仆是个邋遢鬼。

“你可回来了!”列拉太太说,她紧抿双唇,还在为牌局失利而生气。“你让我们等了这么久,你自己倒是满得意的喽!”

“太太也真是的。”佐爱也在一旁说。

娜娜本来就一肚子委屈,她们的交相指摘更加如火上添油,使她十分恼火。

“嘘!太太,有客人在屋里。”佐爱说。

娜娜压低嗓门,上气不接下气,结结巴巴地说:

“你们以为我很快活吗?那家伙缠个没完没了,我真想让你们去看一看……我都快气炸了,恨不得扇他几个耳光……回来时又找不到马车。幸亏路不远,我也管不了许多,便跑回来了。”

“钱拿到了吗?”姑妈问。

“哎!你问得才怪呢!”娜娜答。

她坐在靠炉子的一张椅子上,双腿都快累断了,没等缓过气来,就从胸衣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是四张一百法郎的钞票,信封撕了一个大裂口,可见她当时撕得很急。三个女人围着她,盯住信封目不转晴,信封的厚纸又脏又皱,抓在娜娜戴手套的小手里。“时间太晚了,列拉太太。有客人在候着你呢。”佐爱提醒娜娜。

娜娜的怒气又升了上来。客人就不能等吗,等她忙完了再说。姑妈伸手去拿钱。

“啊!不,不能全拿去,”娜娜说,“三百法郎付给奶妈,五十法郎给你做旅费和别的开销,剩下的五十法郎我留着。”

最大麻烦是找零钞。家里连十个法郎都没有。她们也没问马卢瓦尔太太,她身上从来只有搭车用的六个苏。她正无动于衷的听她们说话。佐爱走了出去,说看看她的箱子里有没有零钞;回来时拿来了一百苏一枚的辅币凑足一百法郎。她们在桌子的一头数钱。列拉太太马上走了,答应第二天把小路易领回来。

“你说屋里有客人?”娜娜问,她一直坐着歇息。

“是的,太太,有三个客人。”

她第一个提起银行家,娜娜撇撇嘴,这个斯蒂涅,难道昨天他扔给她一束花,就以为可以来烦她了吗?

“再说,”她表示不耐,“我腻透了,我不想见他,去跟他说,我还没回来。”

“太太还是想想吧,去见一见的好,”佐爱依然站着,低声劝说。看见女主人又要做蠢事,不由得又急又气。

然后她提到那个黑炭头,他在卧室里一定等得不耐烦了。娜娜听了更是恼怒,坚持不愿见客。她谁也不见!谁让她下午接上一个死皮赖脸的客人呢!

“全给我轰出去!我要和马卢瓦尔太太玩会儿纸牌!我宁愿打牌!”

铃声打断了她的话。真是倒霉透顶,又来一个讨厌的家伙!她不许佐爱去开门,估爱不听,走出去了。回来时,递给娜娜两张名片,用命令的口气说:“我已经告诉他们,太太马上出来……这两位先生现在在客厅里等着。”

娜娜怒气冲冲弹了起来,正想发作,但瞥见名片上印着的德?舒阿尔侯爵和米法?德?伯维尔伯爵的名字,她平静了下来。她默忖了一会。

“他们是什么人?”她终于开口问佐爱,“你认识他们吗?”

“我认得老的那个。”佐爱小心回答,不肯多说。

女主人仍用探询的目光盯住她,便又加上一句:

“我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这句话似乎使娜娜下了决心。她很不情愿地离开厨房。在这温暖的隐遁所,可以聊天,可以尽情地吸着残火上煨着的咖啡香气。她把马卢瓦尔太太撂在厨房里,这位太太正用纸牌占卜,她的帽子仍没脱下,只是为了舒服些,她解开了帽带,带子垂在肩上。

同类推荐
  • 躲去天堂

    躲去天堂

    一群在生活的沉浮,情感的起落中,慢慢变得心智成熟的孩子们,突破一个个横隔眼前的障碍,只为完成一种叫做自我的成长,不管是笑与泪,都是那么真实的呈现,因为滚烫的不止是血液,还有一颗颗用自己的心跳来感应命运变化的心。
  • 了不起的盖茨比

    了不起的盖茨比

    一次偶然的机会,穷职员尼克闯入了挥金如土的大富翁盖茨比隐秘的世界,尼克惊讶地发现,盖茨比内心惟一的牵绊竟是河对岸那盏小小的绿灯--灯影婆娑中,住着心爱的旧情人黛熙。盖茨比曾因贫穷而失去了黛熙,为了找回爱情,他不择一切手段成为有钱人,建起豪宅,只是想让昔日情人来小坐片刻。然而,冰冷的现实容不下缥缈的梦,真正的悲剧却在此时悄悄启幕……
  • 亭长小武

    亭长小武

    汉武帝时期,南昌县的一个叫小武的亭长(大致相当于现在的村长),因为文弱无力,无法管束治下的流氓少年,长期被长官、同僚蔑视。此时县里突发了一件劫掠案,在别人束手无策时,小武凭借他的聪明才智,以及他对律法案例的丰富知识,顺利侦破此案。但这件发生在偏远地区的普通案件,却牵涉到宫中的太子、宰相,地方的诸侯王,以及名扬天下的长安豪侠。小武不得已走上逃亡之路,却意外获得诸侯王公主的爱情。此后小武一路高升,从手持金斧的钦差直到首都的市长——京兆尹,最后参与到汉武帝时期最著名的宫廷巫蛊政变中。
  • 权力天平

    权力天平

    聪江改革开放进入关键时刻,各种矛盾、困难浮出水面.地委书记王清江请求省委派一名得力干将担任专员。省委经过权衡考虑后。决定调省委副秘书长兼省委办公厅主任马难生赴任。马难生到任后及时调整发展思路,面对困难,不畏阻力,大胆改革。在省委书记盂达山的支持下.把一个新聪江带入新世纪,并得到了聪江人民的理解和拥护,迅速扭转了聪江被动的局面。国务院批准聪江撤地建市,马难生任市委书记,同时高票当选市长……
  • 北京教父

    北京教父

    1967年,父亲因内部斗争自杀,母亲被监管,为了养活三个妹妹,陈成踏入江湖,与各派流氓厮杀混战,制造血案无数,迅速成长为京城流氓头子,在各种传闻中被夸张渲染为凶神恶煞的杀人恶魔,市民闻之色变;而那时,他不过是一个年仅17岁的少年。此后数十年间,文革、武斗、下放当知青、返城上大学、当组织部副部长、辞职、经商、行贿、盗窃、诈骗、倒卖煤炭、闯海南、搞房地产、搞信托投资,跌荡起伏,几度生死,陈成一直在时代的刀尖上舔血生存。
热门推荐
  • 玉锁姻缘

    玉锁姻缘

    胡府之清冷,何府之豪华,女主不甘于沉寂的性情,男人逃婚,女人原该守着那个孤寂的家,等待男人回心转意,而她不会!“即使我爱的死去活来,也绝不容许自己留下来……”民.国立,大清皇帝退位。那些末世的皇室及官宦人等,又该何去何从?
  • 龙蛋孵化器

    龙蛋孵化器

    身份:龙蛋他爹;使命:光复龙族;神技:龙的一切潜能;成就:一龙之下、万人之上,世界首富;责任:不成龙便成仁。一场无妄之灾,圈定了左煌哲的未来,伴随神秘儿子出现的,四只忠心护主的鳄鱼保镖送给了他一份龙族光复咒。为了完成把世界上最后一枚龙蛋变成龙的梦想,左煌哲和他的龙蛋儿子签订了灵魂契约。从那天开始,他他变成了一只兢兢业业抱窝的母鸡,会孵蛋的工具。当然,借此机会,他也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比如金钱、美女、地位、玩乐等等。
  • 巫徒神官

    巫徒神官

    本来只想为母亲治病没想到机遇巧合却与两位魔王结拜。原本想回国享受没想到兄弟叛乱。为了帮大哥治伤却一步步向着拯救的道路前行。自己本无心按照预言的命运行走,可惜冥冥中自有注定。
  • 民国浮伶

    民国浮伶

    民国女子,乱世飘零,身若浮萍,心似磐石。红颜若水,命比纸薄,世事无常,何去何从。
  • 罂粟爱情

    罂粟爱情

    爱情可以如花开般灿烂迷人,令人陶醉;也可以如世界末日般毫无生机,令人痛苦。像极了罂粟花,摇曳着美丽,蛊惑着人心,即使知道它像带刺的玫瑰,一不小心就会刺伤自己,但就是没办法远离,上瘾般的在爱与不爱的漩涡中徘徊挣扎,找不到逃离的理由。
  • TFBOYS之流年岁月

    TFBOYS之流年岁月

    “我们从些陌路,再无瓜葛,因为,我只是为了姐姐能够安全,仅此而已!”尹恋熙。本文比较污,作者QQ:1959734240,群号:473484512。多搜索笔名:落菲梓,收藏我的书!(本文内容纯属虚构,各位四叶草切勿当真。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我不招惹行星饭和VIP,毕竟我是好孩纸!
  • 魇妖

    魇妖

    你分得清梦和现实吗?你真的能够确定现在并不是在做梦吗?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现实其实才是真正的梦境,那么,真实的你又在哪里呢……
  • 若有人兮

    若有人兮

    人活着有各种存在方式,但作者所认可而有意义的只有一种,即康德所谓之的,在这个世界上一切都可以单纯地用作手段,而惟有人不能,不能作为手段,人只能作为一个“自在的、自为的、终极的目的”。否则,他或她便是一种非存在的存在,便是悲剧。遗憾的是,书中的主人公无论是孙志福还是史淑芬,他们都不懂得康德所说的那种存在。在其痛度一生,不觉老之将至的时候,却仍不知道自己痛在哪儿,悲剧源自哪里。他们只意识到自己处在无以变更或摆脱的人际关系中,决定论的历史关系中,所以说这“关系”即是他们的“存在”!
  • 窥天玦:幻道邪妃

    窥天玦:幻道邪妃

    对于妹控的云洛凡来说,最悲催的莫过于拉着妹妹玩了次穿越,竟拐回了个妹夫!一天,看着琳琅满目十里红妆神话般的聘礼。某男郑重其辞的站在玄关前:“亲爱的岳父岳母大人,我这次来是要娶您们的女儿!”云洛凡手一滑,“啪——”的一声手中的杯子碎成八半,他指着某男破口大骂:“你丫的你谁啊?别以为你帅就了不起了?我告你,我爸妈同意了不行,想娶我妹,除非过我这关!”“真要你同意了才行?”“嗯!”看着云洛凡得意的样子,某男邪魅一笑,淡定的说道:“难道你想让你未出生的侄儿当私生子?”云洛凡:“嗯……嗯?”
  • 樱花天使

    樱花天使

    这是从天堂与恶魔的故事为开头。因为祖先的恩怨,天使不想与恶魔勾心斗角,恶魔却紧追着天使不放。几只恶魔偷走了天堂的“天使之泪”。天使女王命沐凝和苏涵两人到人间捉拿恶魔,她们遇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