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了一会,就去关狐狸的地方了。
叶天澜眯了眯眼,虽然有些荒唐,但她隐隐有种熟悉感…罢,跟着去看看吧。起身,隐去身形跟着那两人。
两人进了一间杂货屋,叶天澜迅速闪身进去,内力一提跳于梁上。
只见桌上放着一笼子,其中囚着一只白狐狸,正俯着身子,对不怀好意的两人发出威胁的低吼,爪子抓着铁笼,红着眼睛,兽性尽显。忽然,白狐狸鼻子嗅了嗅,耳朵尖微动,焦急的叫着,似有些凄厉之意,在笼子里烦躁的绕着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天澜总觉得它发现了自己,皱着眉略一思考,纵身一跳,给那两个女子一人一手刀,两人连声都没发出就软倒在地。
从其中一人身上翻出钥匙,打开了笼子,只见那狐狸迅速的扑进叶天澜怀中,咬着她的衣襟向后扯,叶天澜迟疑了下,叫道:“小白?”
白狐狸呜呜的叫的更急,似是应声。
叶天澜眼神一凛,当初她送了一只小白狐给莫浅言,他第二天要自己给小狐狸起名字。看那狐狸一身白,叶天澜当时挑了挑眉就叫了一声“小白”,莫浅言当时老大不愿意,嘟着嘴说这名字太随便,至于后来他有没有重新给小狐狸起名,叶天澜就无从得知了。
如今看来,竟是莫浅言遇到了麻烦!他乃丞相之子,怎么会被抓到这地方?虽有疑惑,叶天澜也没耽搁,放下小白,让它带路。
一路上兜兜转转,许是气味太杂,小白停在了一处急的打转。叶天澜抱起小白,它仍在怀里不安的乱动,抬手敲了下它脑袋,“急什么,有我那。”
尾随一护院,闪身进了厨房,待到她落单时,捂住她的嘴拉到暗处。站在她身后,捏着她的脖子低声威胁道:“说!新抓来的那男子在什么地方?!”
“女…女侠饶命!”今日一定是没看黄历,怎么遇上这样的事!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大了些,软了腿忙说:“小的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女侠找的是哪个?”
“带着一只白狐狸的那个。”
“哦…哦…是那个小美…不不…是那个公子啊,他被关在后面二楼。”看叶天澜没有动,咽了口吐沫继续说,“他…他是我们老鸨从相好的,从…牙子手中…买来的,今天说是要拍卖的…小的知道的都说了,女侠饶…”
砍向护院后颈,把她丢在暗处,几个闪身,冲后园二楼而去。
门锁着,外面站着两个打手,叶天澜翻身上了内檐,双脚倒勾檐梁,放下身子,衬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按住两人脑袋,狠狠撞在一起,只听嘭的一声的一声,两人倒地。她虽是杀手,若非任务,若非危及生命,绝不滥杀,这是职业道德。
悄然落地,翻遍两人身上竟没找到钥匙,小白可管不了那么多了,急急的跑过来用爪子抓着门。
叶天澜拿下头上的簪子,插进锁眼,侧耳听着锁的声音,用劲一挑,“啪”锁开了。这些都是必学的,没有谁会大开着门,等你去刺杀。
“小白?”屋内响起惊奇的声音,然后略带颤抖的哭道:“呜呜…小白…”
叶天澜叹了一口气,竟真是莫浅言,挽起发插上簪子,抬脚走进去。
感觉有人进来了,莫浅言颤了下身子,抱紧了小白,向后推了两步,眸中满是防备的问道:“你是谁!”
叶天澜一愣,这才想现在顶的是半路上随意做的一张脸。无论是傅薇儿的容貌,还是上官月的容貌,随意在华国境内转,都会被暗中人盯上,那才是给自己惹麻烦。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竟把这事忘了!
小白瞅瞅这个,看看那个,不知发生了什么,跳出莫浅言的怀中,蹭着叶天澜的衣角。
莫浅言看着小白与陌生女子的亲密,有一瞬间的迷茫,奇了,小白从来不接近外人的,怎么…这个女子…是谁?
看莫浅言的目光一会儿期待,一会又变得难过,竟是走了神。
叶天澜垂下了眸,心思百转千回,终究没有隐藏自己的声音,沉静开口:“莫公子不该出现在这。”
莫浅言仔仔细细的看着叶天澜,搓着衣角,踌躇的叫了一声:“歌…月?”
叶天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还是认出来了。怎么说那,她曾经利用过莫浅言,当初寂芜原在时,她是故意对莫浅言好,激寂芜原说出心里话,才能把关系挑明,如今倒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
清咳一声,“是…我是上官月…”话落只见莫浅言怔怔的站着,眼泪直接从眼眶话落,颤抖着肩,似要站不稳,叶天澜忙扶住他。
“歌月!呜…”莫浅言撕心裂肺的哭着,发泄着这些天来的害怕和委屈,他很怕,他甚至想着,若是被强迫他宁愿死!
安慰着莫浅言直到他渐渐停止了哭声,叶天澜才听他说了事情的始末,才知道他竟是离家出走!
叶天澜忽然感觉自己的罪孽大了…莫浅言竟是为了去普慈寺找她…
一时间复杂的看着莫浅言没有说话,半晌抿了抿唇,“好了,我带你走吧。”
刘三娘正香软在怀,好不惬意。门忽然被粗鲁打开,叫骂声还没说出口,就见叶天澜黑着脸站在门口,她身后还躲着一个男孩。
吓,好可怕…缩了下脖子,刘三娘弱弱的问道:“妹妹有事?”她没惹这煞星啊。
“他我带走了,后续的事交给你。”话落留下一脸傻愣的刘三娘,转身就走。
刘三娘赶忙穿好衣服,出了门就不见叶天澜的身影了,接着,她就明白了何为后续的事…顿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老鸨拉着刘三娘嚎的哭天抢地,“哎呦,你看看,我的花魁都被抢走了!我还被推了一把,你看看我的脸…她这是欺负人啊!我的人都被她打伤了…哎呦呦…”
刘三娘捂着脸,被众人围观的感觉真不怎么好!“好了!我陪还不行吗?!”
老鸨顿了下哭的动作,眼珠子一转,“既然您开口了,我也不骗您,总共这个数。”伸出十个手指。
“十万?!你宰人啊!”
老鸨一听瘪了下嘴,甩着帕子又要哭,刘三娘捂着他的嘴,咬牙切齿的说道:“赔,我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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