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欢迎二位监军大人!”蠛高喊道。
那坍一看此人就觉得恶心。一副恶鬼的面孔,满脸的横肉。显然是个酒囊饭袋之人。吃喝可以,上阵杀敌怎么可能。
坍说道:“蠛,你少来这套了,别欢迎了,赶紧让你的士兵在我们面前演练一下看看。”
“唉,大人,那个要不,您休息休息,咱们等明天再演练如何,你们远道而来,风尘仆仆,我应该先为大人们接风洗尘才是啊!哈哈哈。”
“呸!**的少来这套,你是炼还是不炼?你如果不炼的话,就就地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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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晚宴,人们都在与新来的坍攀谈着,那场面简直是众星捧月一般。
一旁的颐左右只有几个参谋一起商谈军事。
那坍果真是交际场中人。她与任何上前谈话的军官都保持着亲切的眼神接触,不管对方是好看还是难看,不管对方是仪表不凡,还是从里到外的透着龌龊。因此那些已经数年没见过女人的军官们简直是久旱逢甘霖了。
那些人打从坍进入军营的那一秒钟开始,就不停的扫量她的身材,她的容貌,简直就要看穿她的衣服了。他们恨不得坍什么也不穿的走入军营。
程颐一进入这个军营就感到浑身不舒服。他非常担心坍。担心她晚上遇到不测,更担心她的心被别人偷走。
果然这军营中有几个小白脸子,他仔细的打量那些长相美貌的男子,生怕他们靠近坍,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副官童义就是这么一个美貌的男子,而他恰恰又是被指派给坍的副官。这真的让程颐浑身不自在。
童义那哪是当副官,分明是在当情郎!程颐愤恨的想着。这时,坍有些喝多了。童副官正巧把坍搂在怀里,假意搀扶她实则是占她便宜。
那周围的军官都在为童义起着哄。都被坍当成了傻瓜。
啪!程颐一掌击碎了几案,吓得周围几个参谋同时站起。以为是长官不满意自己的计策。要知道监军大人的职责就是审议他们的计策和决定。
程颐自知自己失态了,赶忙解释道:“各位大人,我是为鸟羽担忧,那厮的增援越来越多,如果我们不速战速决,恐怕会被他们用人海战术打死。”
“是的!大人。可是,我们既无增援,又没有足够的空间来施展计谋,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我自有良策。”程颐说着话,再也忍不住了。抢身来到坍身前,一掌推开了童义。
骂道:“你们这些人不好好谋划如何退敌,却来对监军大人无礼。再有任何人敢上来碰坍大人一下的,立即枭首示众!”
说着话,他自己扶着坍走了下去。
一屋子的人全都不满。“切!他算个什么东西?在军界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么个人。妈的”
“是啊!自己想占便宜,想独占那个小娘子,******,居然还说的这么好听。”
满屋子没好话。
那程颐是什么本事?早在人间就是顺风耳的本领。那些粗人的话,他能听不见吗?
他怒咬钢牙!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的缘故,他要么灭掉这些不干不净之人,要么就干脆一早了之,什么鸟羽不鸟羽的,跟自己有何干系。
他正搀扶着坍走着。只觉得旁边突然轻了。他回头一看。坍挣脱了,根本就没醉。
坍低着头,说道:“快跟我走。”
两个人施展开绝技,三两下便消失了。
后面跟着的副官一脸茫然,却哪里还能找的到人。
程颐跟着她原来竟来到自己的房间。
坍在前面推开门,程颐刚要开灯,坍深吸了一口气。
一回头搂住了程颐。
程颐不顾一切的亲吻着坍。他恨不得把坍捏碎在自己的怀里。他们二人激烈的热吻着。哗的一声,书架到了。
咣当!“哎呦。呵呵呵,讨厌,我撞着灯了。哎呀你慢点!你怎么那么急啊!”坍说着,轻柔的拍着程颐。
程颐闭着眼睛热烈的发泄着内心的情感。长久以来他第一次如此的吃醋,如此的为一个女人的贞洁提心吊胆。
“我爱你。”程颐说。
坍推开程颐看了看他的脸,说道:“我相信你。”然后又搂住程颐。
然后坍又说:“但是咱们不能在一起。”坍摇着头说道。
“为什么?!”程颐问道。
“一旦结婚,两个人就必须离开军队生育子女,而且生育子女后,就不能再上前线,不仅我不能,你也不能的!这是你父王的规定。也就是因为这个死命令,所以对方才能节节胜利。因为我们最优秀的武将都被迫不能上阵。”
“我竟不知道我的父亲,这么妇人之仁。”程颐说道。
“你别小看妇人,妇人照样也上战场杀敌,过去有花木兰,穆桂英,现在就有本姑娘。”
“嗯,确实是,我失言了。”程颐说道。
“还有,我并不确定,自己爱你。真的。我喜欢你,你的人品,你的武艺,还有你的身份。可是,你的诱惑太多了,你周围的女人也太多了,你这是一时激情,如果你冷静以后不爱我了怎么办?我想多给我们点时间考虑考虑。”坍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但我会证明的。”程颐说道。
“希望你对我们的感情是认真的。”坍说道,“咱们约会千万别让别人发现了!要不让,咱们会被军队赶走的!你就无法为你父亲守住这个鸟羽山了!”
程颐冒了一身冷汗,想不到会这么严重。
“我得马上回去了,要不然她们该怀疑了。还有我刚才是故意装醉的,这样我就能看出来哪些军官是只想着女人的无能之辈。那些人是正人君子,可堪重用。名单我晚上写好。明天早上我会跟你密会的。到时咱们具体商量。”坍说道。
“嗯!你一定要小心,那些人都想霸占你,我很害怕!”程颐说道。
坍点了点程颐的鼻子,说道:“哼!你的担忧是多余的,在这个军营里,能够跟我过上几招的就只有你了。剩下的人都不堪一击。”
程颐点点头,这下自己放心了。
二人恋恋不舍的道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