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坍以后,程颐久久不能入睡。他幻想着未来。想着以后。和坍在一起生儿育女。在人间住在家乡,那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店铺,熟悉的面孔都在等待着自己。
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呢?像母亲还是像父亲?要是像坍就太美了。
他想着想着,不觉已经早上了。他赶忙振奋起精神。走到监事大人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坍早早的坐在那里等待着他。坍看起来更漂亮了。一身紧身的戎装衬托出自己的身材,她又往脸上涂了些粉底,本就,粉嫩过人,这下更显倾国倾城了。
于是,程颐靠近她,靠的尽可能近的肆无忌惮的谈论公事。他想肆无忌惮的闻着她身上的气味。
坍怎能不知道程颐的意思呢。她也不躲,任由程颐考上来蹭自己偶尔的被占两下便宜,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
“给,这是名单。哎呀,痒!讨厌!”坍骂道。
“嗯,这些人也是我最厌恶的。我再给你加上几个吧。”于是他又写了几个。
“还有这还有一份名单。我昨天夜里查看资料,发现这些人的履历都是身经百战有着赫赫战功,还有的是从高等军事院校毕业的。都有着丰富的经验,也不怕死。”坍又拿出一份名单来。
程颐的脸有些发红。昨天自己想入非非浪费了一夜的时间,而自己的副手,却忙了一夜。
想不到坍真是国家不可多得的人才。
“走,咱们赶紧去趟作战室!”程颐对坍说道。
“不好了!”程颐的副官跑了进来,“大大大帅,让二位大人赶快去趟作战室,有要事相商。
“嗯。我们正要去。”程颐答道。
在作战室内,所有人表情都非常严肃,不过有些人依然面容龌龊的盯着坍的胸看。思想完全没有在作战上面。
“鸟羽山如同鸟的两双翅膀,对称者张开,只有中间一条路,通向京都。如果对方想要彻底地拿下京都,就必须要用大路来运送重装备,因此他们是不可能翻越崇山峻岭的。”程颐说道。
大家点头称是。
“首先把所有守在山两翼的人全都撤下,即便,他们真的越过了山峰也对我们构成不了任何威胁,因为他们没有重装备,就无法攻城拔寨,我们的人守住所有的隘口就可以了!还有你们检查过附近的地形吗?到底还有没有任何的小路能够将辎重运进来的??”程颐又问道。
“大人,我们把手这个地方数千年了,确实有一些伐木人的小路,但是那些路,都是偶尔有人走过,也只是在草丛中踩出点路来,那里连马都走不了。周围全都是荆棘,我相信,如果对方的士兵从那里走,则必然会丢掉装备,没有任何战斗力。”一个负责侦查的军官回答道。
“好,蠛大人,如果我们从两翼把巡逻队和驻防的人员全部撤离,能节省多少人员出来?”程颐问道。
“殿下,大约有3000人。”蠛大帅回答道。
“殿下,要我说,干脆,趁他们10天后10万增援过来之前,咱们突然冲击对方营寨,拿下对方营寨,然后在迅速打击那10万人。咱们就赢了。”蠛腆着那酒囊饭袋边笑边说。
“来人。”程颐呼唤左右,那些从王宫里带来的金瓜武士早就怒目而视,他们只听奉大王家族的命令。这些人都是从全国军人中精挑细选出来,无不衷心的信仰罗睺。他们都有亲人被郦槊国人杀害。这几个金瓜武士,刚才早就听到蠛大言不惭的言论,心想,这个家伙要继续领导前线,国都肯定要陷落。当听到了程颐一喊来人。他们就明白了,这是要执行自己使命的时刻到了。
那金瓜武士,一个个手执80斤的青铜鎏金槊,从三皇五帝时期起,他们便站在大殿之上,听封帝王的命令,当场处死违背道德祸害国家之人。
但是,虽然罗睺大王好勇,但是却是极端异常的仁慈之人。完全就把金瓜武士当作摆设。这些金瓜武士很多时候满腔的怒火,都被罗睺大王一盆冷水浇灭了。因为罗睺大人,总是希望给坏人一个机会。
但是程颐可不是这样的人。自从敌人接二连三的杀死自己的好朋友之后,他变得逐渐残忍冷酷起来。因为他的敌人从不给自己身边的人,活命的机会。姑息养奸只能后患无穷,这是他在痛苦中学来的。
金瓜武士一听到“来人”这一声喊,当时就冲进来五六个。这几个人无不是凶神恶煞一般。那都是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勇士。
程颐断喝道:“把这个庸碌无为口出狂言的人,金瓜击顶!”
“是!”
这金瓜击顶有一个规矩,必须是在朝堂之上当场就做。这是上古三皇五帝立下的规矩,为的是震慑那些奸邪之徒。
当时这六顶金瓜就举起来了,啪!啪啪啪!这一下,蠛就碎成了齑粉。
在场的所有武将的脸马上就从白变成了紫。
溅得周围的人的衣服上,鞋上,地图上,到处都是肉末。那血呼呼的还冒着热气。
有的人一下忍不住了。哇!哇!就开始吐了起来。
坍哪见过这个。平日里练练武,学学兵法而已。真正杀人,这是头一遭。
坍马上就跑出去吐去了,周围还跟着几个武将一起吐。这些人早上吃的包子,蒸饺,油条,吐得满地都是。
要说,这些武将,都是多年征战沙场,死人还不见多了。确实,可是谁见过这么个死法的啊!而且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谁能想到早上起来正开着会呢,啪的一下,大活人成肉酱了?
这会还能开吗?那程颐可真不简单。照样开!
啪!他一拍桌子,喊道:“都吐完没有!开会!”
真对不起,要吐,您得咽回去,程颐已经下了命令了。这现场,谁还敢吐?
有的那个武将,一把岁数了,唔唔,那个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呢,一不留神,哗冒到嘴里了,不敢吐了,一翻白眼,生生的给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