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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情债

听闻孟成良手中有货,林致义多留了一个心眼,问道:“不知孟兄弟此行允州,运的是何货物?”

“药材,还有茶货。”孟成良叹口气道,“药材如今楚地紧缺,卖的价好也顺。可惜那三万斤茶叶,装船的时候部分浸了水,有四千多斤受潮,楚地的茶商来看货的不少,但一听闻有部分茶叶受潮,个个便打了退堂鼓没了后音。伯父准备将这些茶叶暂时寄放在允州的库房,等与我回家办完了家事,回头再来卖。”

“若茶叶受潮不马上处置,等过些日子恐怕会令更多的茶叶牵累。”林致义经营茶叶多年,对茶叶的习性了如指掌,“不知道孟兄弟的这批茶叶,可是今年的夏茶?”

“正是。”孟成良道,“我们这些做行商的,不比你们坐商自在,走万里路吃千行饭,有什么货物便经营什么货物。这批夏茶乃是产自岭南理县,品质优良,可偏偏……唉!”

林致义喜出望外,本来林记茶行便苦无货源,虽然这批三万斤的茶叶满足不了需要,但总算能解燃眉之急。林致义急忙问道:“不知道孟兄弟的这批货物在何处?为兄不才,家中便是经营茶货生意,若这批茶叶的品质尚还说的过去,我们可以一次全部收下,也免得令孟兄弟凌州和允州两地来回奔波。”

孟成良无奈道:“这批货物现就在外城的一处货仓,不过这些事是由伯父做主,我这个做晚辈的不好僭越。现在伯父正在楼上与本地的一名客商谈,若是成了,恐怕也帮不了林兄台你的忙。”

说话间,果然楼上一个接待宾客的房间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中年人,其中一个林致义认得,正是允州四大茶行之一南福茶行的大掌柜福应言,离的也不远,只听福应言对那孟成良的伯父孟鼎宽说道:“孟掌柜,在下给的价格已经很公道,你回去考虑一下。告辞!”

林记茶行缺货,同样其他的大茶行也缺货,这都怪林瑜半途杀出,截住了很多货源。林致义本来想看她如何将货烂在手里赔的一干二净,没想到她居然可以迎着楚地新政令的东风,变成楚地商界赤手可热的人物。其他的茶行不惜重金收下她手中的货,林记这面就比较倒霉了,本身与林瑜的关系就很尴尬,也就没了这个大供货商。才有了今日的困窘。

天无绝人之路,林致义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既然南福茶行出手了,林记没道理错失良机。孟鼎宽送走福应言,走到这面来,对孟成良道:“贤侄,夜也深了,带着你的相好我们该回住处了。”

孟成良起身引荐道:“伯父,这位是林记茶行的三掌柜林致义。林兄台,这位便是我的伯父孟鼎宽。”

林致义起身跟孟鼎宽行礼:“见过孟掌柜。”

“原来是林记的人,是否见过面?前些年曾跟林记的林致召有过生意往来。”

林致召是林致义的大哥,也就是林瑜的父亲,林记茶行的大掌柜。

林致义并不记得见过这孟鼎宽,不过他可不想错过这熟络感情的机会。林致义道:“前些年在下随兄长经营,便在一旁见过孟大掌柜。”

“原来如此。怪不得面善。”孟鼎宽上下打量着林致义,生意人的习惯,见到一个人就好像见到一件货品,非要看清楚了才行。

林致义与孟鼎宽寒暄几句,不由问道:“不知道南福的福大掌柜可与孟大掌柜谈成了生意?”

孟鼎宽愤愤不已道:“三万斤新茶,我只开价白银两万两,林掌柜也是做茶货买卖的,自然知道现在的行情,这价格至少比市价低了三成。就算刨去那几千斤受潮的,那姓福的也有得赚,可他偏偏还要跟我压价,说要以往年的价格来收。这不是诚心要我喝西北风么!”

林致义心说南福有林瑜的天任茶行这个大供货商,自是有恃无恐,见孟鼎宽急着走出货急,自要大幅度压价。这已经是茶行不成文的规矩。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几大茶行联起手来也做不了主了。

林致义道:“三万斤新茶,如果品质尚可,即便有受潮的情况,两万两的价格也是不贵的。”

孟鼎宽像是找到了懂行的人,道:“还是林掌柜的公道。”

林致义道:“不知道孟大掌柜的这批货现在何处?若可以,林记可收了这批货,自不会怠慢了孟大掌柜。”

“如此。”孟鼎宽哈哈一笑道,“林掌柜的也是爽快人,明日便去我在外城的货仓,查验一下货。不过明儿个头晌我要处理一些药材买卖的尾事,时间可约在下午的申时。林掌柜你可要准备好货银,最好我们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和家侄也好趁早了了心事,赶回凌州。”

……………………

一宿的逍遥快活,林致义春风得意马蹄疾。林记的大掌柜病重,这个继位人的人选还没定下,如今林记遇到了空前的麻烦,谁能解决谁就是大功臣,林记店铺的那些掌柜和伙计就信服谁。指望林记大掌柜的那个小娘子小嫂子?怕她还撑不起家业。

第二日,林致义对昨晚与孟鼎宽谈生意的事情对二哥林致杨只字未提。到了下午,临出门的时候他只是带了林记的一名帐房,名叫成连九,又带了几个伙计。也不说出门做什么,匆忙往外城而去。

到了约定的货仓,里外有不少人在帮忙晾晒茶叶。林致义走进去,正好遇上孟成良,孟成良道:“林兄台,你可算来了。”言语间颇为着急。

“为兄我好像并未迟了时辰!”林致义道。

孟成良道:“今日又收到家信,说是父亲病重,伯父中午提前赶回凌州。留下小弟在这里与林兄弟谈好这笔生意。”

林致义心说你伯父应该是赶回家争家产去了,留你这个傻瓜在这善后。不过他也不能言明,笑问:“不知道可否看一下这批货物?”

“这些便是其中一部分!”孟成良指着院子里晾晒的茶叶,“这是其中一部分受潮的。”

林致义叹气道:“看来孟兄弟你对茶货生意不太熟悉,茶叶受潮,被日头这一晒,茶叶的品质便降低了许多,入口的滋味也会淡了不少。”

“果真?”孟成良大惊,赶紧叫人将茶叶收拾起来。又带林致义进了货仓,去查看其他的茶叶。

林致义进了货仓,只见货仓里满满当当全是茶叶箱子,浓重的茶香味。通过气味便能分辨出是新茶,这孟成良没有欺骗他。货物太多,今日只有他一人来,他更关心的还是那些受潮茶叶的情况,只是粗略地看了看这货仓中茶叶是否也有受潮的情况。

“不知道那些受潮的茶叶,可是摆放在这里?”

“自然是要分开放,免得这些好茶变成坏茶。”孟成良又带了林致义去了另一个小一些的货仓,里面的茶叶都是受了潮了,虽然大部分已经干了,但如果不及时处理,里面的茶叶很快就会发霉,到时候便一文不值。

林致义对这批茶叶很满意,即便是浸了水的茶叶,受潮的情况也不重,偏偏价格又低廉的很,新货如果南福茶行的福应言要来看看,肯定不会固执的压那么狠的价。有时候眼见为实,这些行商经营的货物种类多,对每一种货物都只是一知半解,以为茶叶受了潮一定价格低,其实受潮轻的话,经过处理会跟没受潮的差别甚微。

不过脸上林致义可不能表现的太满意:“孟兄弟啊,你这批茶货……受潮挺严重啊。”

孟成良叹口气道:“这点我们又怎会不知,不然也不会以这么低的价格出售。”

林致义道:“孟兄弟,恕我说一句,令尊翁病重,你应该早些回去侍奉榻前,否则会被一些人得了你的家产,到时候便得不偿失了。”

“林兄台是说……”孟成良一拍大腿,“是啊,这点我如何没想到。家父与伯父一同经商起家,若是父亲有三长两短,伯父便将家产窃夺了去。我回去晚了可说是毫无所得。多谢林兄台提醒!”

林致义道:“这批茶叶,有些受潮,恐怕不太好卖,更不能久拖,秋后多雨,等下了霜,这批茶也就不值钱了。”

孟成良道:“林兄台也不用多说,若是林兄台诚心想要这批货,便以一万八千两的价格售予林记。”

“孟兄弟果然是爽快人。”林致义道,“我马上叫伙计去清点茶货,若数目对,今下午便可结清了货款,孟兄弟也好早日赶回家中,侍奉父亲于榻前。”

林致义见这孟成良为人爽快,又与他同是青楼常客,可说是酒池肉林见真情。叫一众伙计去清点了箱子,按照一箱四十斤的比重,过了一刻,便得到汇总,茶货数目符合。

“如此,孟兄弟与我一同去取了银钱。签订了这买卖的契约。”

林致义身旁的帐房成连九道:“三老爷,这事情是不是回去跟二老爷商量一番?”

林致义板起脸色道:“商量什么?二老爷能当家,我这个三老爷就不能当家了是吗?”

成连九不敢再多说话。

林致义让成连九和几个伙计留下来看着货,与孟成良去林记取了银钱签订了契约,孟成良便赶着在天黑城门关闭前出了城,急忙往南边的凌城而去。

直到天黑,出去找货源的林致杨才风尘仆仆的回来,刚进林记,便听说林致义私下找人去买了三万斤茶叶。

“你做事为何不和我商量?”林致杨有些气恼地看着三弟。

林致义没好气道:“现在大哥病重,你我应该一条心才是,如果被大哥那个小媳妇抢了家产,你我在林家还有地位可言?”

“快,带我去看看那批货。你这般着急便收了货付了银子,别出岔子才好!”

一行人心急火燎地出了内城,到了货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打了灯笼到了货仓,成连九和那一班伙计还在看着货。

“都说了没事!”林致义一脸不以为然。

林致杨人老持重,进去查看过货物,那四千多斤受潮的茶叶果然情况不是很严重,妥善处理便可与旧茶无异,不至于亏钱。但看过那写没有受潮的,情况就不太乐观。除了外面一层茶箱里是上好的茶叶,里面的茶箱居然只有外面一层是茶叶,里面竟然全部都是草。

“怎……怎么会这样?”看到自己买来的上好茶叶变成了草,林致义整个人都快崩溃。上去查看了其他的货箱,竟然十有八九都是“草箱”。

“你啊!”林致杨指着林致义恨其不争道,“光想着如何立功,就忘了做生意最关键的,就是要谨慎!”

林致义没想到看似老实的孟成良居然是这种人,难道他被他伯父给害了?

在林致杨的逼问之下,林致义将与孟成良和孟鼎宽认识以及交易的全过程说了,林致杨原以为简单的一件事,会被弄的这么复杂,又是要夺家产的又是抢清倌儿的,就好像一部杂剧一样。

“老三哪,你是遇上千术高明的人。用受潮的茶叶和家中之事转移你的注意,就是为了不让你细心去查货。又知道你性急讲义气。能让你一个经商多年的人上当受骗,他们花的工夫实在是不低啊,可怜你还相信那个姓孟的!”

就在二人说话间,外面进了一群人,打着火把吵吵嚷嚷的。

林致义和林致杨从屋子里出来,问道:“发生何事?”

只见对面走过来一个人,林致杨认得,正是南福茶行的大掌柜福应言。

林致义问道:“福大掌柜,您为何在这里?”心说拿到这福应言也被骗了?心中稍稍好过一点。

“我为何在这里?应该问你们为何在这里才是。那个姓孟的呢?我是来找他收货款的!”

“收货款?”林致义有些不太明白,这些货不是孟家伯侄的吗?关他福应言什么事?

福应言道:“那两个姓孟的,真是俩怪人。买了我五千斤茶叶,好么,直接推池塘里去了。我就奇了怪了,想喝茶也不用拿整个池塘的水来泡啊!还说今天交货款,人呢?”

“原来昨晚他不是要将茶叶卖给你?”林致义惊问。

“昨晚上说今天交货款,我还安排了人看着,防止他将这些茶叶运走。现在不用问了,你们将这批茶叶买了是吧?那就交钱吧。签好的契约,五千斤茶五千两银子!”福应言拿出一张契约,白纸黑字的确是孟鼎宽签下的。

林致义怒道:“我们受了骗还要给你货款,这是何道理?”

“是何道理我们去官府说。看官老爷挺谁!”

林致杨人老持重,打圆场道:“福大掌柜,林记和南福一直相安无事,这事情我们会负责。回头我叫人将银子给您送去。”

“这才是人说的话!”福应言道,“我就回家等林二掌柜的消息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仁义不在……哼哼,那就官府见了!”

送走福应言一伙人,林致义愤然道:“原本这姓福的见了我们和和气气的,如今知道大哥出事,我们今年又没有茶叶交货。便想将我们赶尽杀绝!”

“同行如敌国!这点道理你不懂吗?”林致杨道。

“不行!我要找那姓孟的算账,他走的那么急,他的那个相好才娴一定还在婉月楼没接走。我这就去寻她问清楚这小子的身份居所,就是到凌州去,也要让他好看!”

林致义说完便奔出门去,林致杨追都来不及,只好赶紧问了婉月楼的地址,一同跟了去。

林致义一头冲进了婉月楼,正好撞进门口老鸨的怀里,那老鸨惊魂未定,摸摸胸口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林三老爷。您这性急的也不用这么急着来吧,秋涵的门不是天天为你留着么!”

“我不是来找姑娘的,我找那个姓孟的!”林致义怒道。

“哪个姓孟的?”

“就是刚为才娴赎了身的那个!”

老鸨恍然道:“原来你说的是孟效齐孟公子啊,人家正在楼上跟才娴快活呢,过了今晚,他们可就比翼双飞不再回婉约楼来了!”

“孟效齐?不是孟成良?”林致义整个人呆滞在当场。

这时候林致杨也急忙赶进婉月楼,原本是怕他闹事。听林致义说完来由,林致杨问那老鸨道:“可知道昨日那孟公子的下落?”

在林致义的描述下,老鸨才明白了林致义要找的孟成良是哪个人。老鸨叹口气道:“这事情,林三老爷你可做的不对啊!”

“我做的不对?”林致义冷笑,“你知道什么就说我做的不对?”

老鸨叹道:“人家那位孟成良公子哪里是什么凌州来的行商,他乃是京城吏部孟尚书家的公子,本身也是五品的军统老爷。年前去凌州上任路经楚地,认得了宁诗姑娘,本来是许了终身的。后来可是林三老爷你花钱买通了****给宁诗下了药得手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老鸨这不提还好,一提林致义便想起来了,他欢场最得意的就是给一个心高气傲的才女石女下了****然后得了那女子清白,后来那女子便不出门见客,郁郁寡欢重病一场。使得他想继续去再续前缘也不行。原来是因为这个才得罪了那孟成良。

“那宁诗姑娘呢?”林致义紧忙问。

老鸨道:“幸好人家孟大人不计较,昨日已经将宁诗姑娘赎了身派人送往京城去了。”

一边的林致杨手发颤地指着林致义道:“孽障啊!本来还要寻人家报复,人家堂堂官老爷,没将你下狱已经是宽待你了。损失了这两万多两银子就当是给你自己赎罪吧!幸好我早就与岭南的茶商谈好了条件,夏茶我们进不到货,秋茶这一两日便会运来允州。这两****就老老实实看着生意,再出去惹是生非,没人帮得了你!”

林致义怔立当场,当初花了三百两银子便风流一场,而今却要赔上两万多两银子,还没处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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