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王佳宁眼前似乎能看到张德彪被自己定住,动弹不得时眼中绝望的神色了,不觉畅快淋漓的大笑了起来,然后方才走到司马紫鹃,动起手来了,让一旁的李杰克不忍卒视。
看着眼前的杰作,王佳宁不由拍了拍手,解释道,“我刚才放的那一张符名叫定身符,顾名思义可以把人给完全的定住了,然后任人为所欲为,就象这样。你想,到时我放出这张符,不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收拾了那个张德彪了吗。”
李杰克顿时一愣,这家伙所说的也太不科学了,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只是看着司马紫鹃一手插进自己的鼻孔,一手抚摸着自己那微挺的****。脸上却被摆弄出一副双眼含春,嘴角翘起的模样,却全然没有反抗的样子。如果细细的看看,还会看到女孩的身上微微泛着淡黄色的光芒,若隐若现。也就相信了对方的话了,心中不由一喜,暂时忘却了还保持着不雅姿势的司马紫鹃了。
倒是一旁的王佳宁生怕浪费了符纸里的元气,见试验成功了,忙手一挥,口里念念有词,就见黄光一盛,透体而出,射到了半空中,凝聚成了一团光芒。然后光芒慢慢敛去,显出了那张符纸的庐山真面目。
王佳宁伸过手去,把那张黄色符纸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然后说道,“行了,时候不早了,大家回去洗洗睡吧。等你们查到了消息通知我就行了。”
走出了酒店,司马紫鹃摸摸还有些发昏的脑袋,看向李杰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李杰克神色自若的说道,“不知道啊,是不是你这两天睡的太少,今晚回去早点休息吧。”说到这,偏过头来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不动声色道,“你那嘴边有点东西,处理下吧。”
司马紫鹃一愣,忙摸了下,却摸到了一块黑乎乎的鼻屎,不觉脸上一红,忙处理掉,只是心里却嘀咕了起来,这玩意是怎么跑到脸上去的呢。
此时一处江边的小屋里,一个人正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他身上衣衫破烂,露出的部分伤痕累累,满是未擦净的鲜血,脸上神色更是急躁的很,在嘴里骂骂咧咧的,不知在说些什么。猛地用力一踢,把放在地上的一个板凳一脚踢起,力道之大,直接把板凳给踢散了。
“老二啊,别转来转去的,头疼。”随着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这时才看到幽暗的一角,摆放着一张小床,上面坐着一人,面容苍白,右臂上扎着绷带,上面隐隐渗出一些红色的液体。只是微闭着双眼,神情淡然。
“老大,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地盘也都被这些混蛋给夺走了。你说我怎么能坐的住呢。”那人低吼了一声,猛地一拳又把屋子里的一个花盆击了个粉碎,然后气呼呼的道,“青帮和竹帮竟然联合起来,偷袭我们,气死我了。等老子逮住他们,不把他们的皮给剥了,难平我的心头之恨。”
“老二,你要记住,只要人在,小弟们死了,地盘丢了,都可以重新拥有。”说到这,男子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眼中一片平静,只是如果仔细看去,却能看到这平静之中,满是深深的愤恨之色。
梆梆梆,木门忽的被敲响了。于是本来还烦躁不安的老二顿时恢复了冷静,如同一只猿猴般,一下窜到了木门后。竖着耳朵听了听,方才压低声音道,“是谁?”
“龙爷,是我,二蛋。”
听到这话,老龙一手拉开门闩,缓缓的打开木门,另一手却伸向了腰间,按住了插在那的一把手枪。
随着木门打开,一个二十岁的黄毛小子,从外面窜了进来,一脸的慌张。
老龙把那小子放进去后,又把脑袋探了出去,仔细的打量了下,方才重新把门关上,把门闩带上。
“怎么样,外面什么情况?”老龙急冲冲的问道。
那个黄毛小子使劲喘了几口气,定了定神,方才说道,“彪爷,龙爷,全完了。”
那个被叫做彪爷的自然就是摄取王佳宁魂魄不成,反而在青帮和竹帮联合进攻下仓皇逃窜的张德彪,他右臂上的伤就是在逃亡中挨了一记流弹。听到眼前这个黄毛小子这样一说,顿时皱起眉来,“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对方到底发了什么疯,完全是不计后果的在围剿咱们的人。三爷战死了,四爷投降了。各个分舵的主事基本都是死的死,逃的逃,全散成一盘沙了。”说到这,那黄毛小子不觉咽了咽唾沫,然后继续说道,“现在外面正在到处找你们二位爷,听说只要能抓到您二位,这三合会的地盘就全交给他打理了。”
老龙顿时一愣,疑惑道,“这些家伙出了那么大力,伤亡如此惨重,却要把到手的利益拱手相让,这不合情理啊。”
“是啊,我也觉得这是有点玄乎,是骗人的,所以才没有”忽的发觉自己说漏嘴了,那个黄毛小子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了。
“所以你小子才没有去告发我们,要是给个十万二十万的,你就说了,是不是?”老龙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瞬时拔出了腰间的手枪,对准了那小子。
“龙爷饶命,龙爷饶命。”那家伙立时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连声哀求道,“龙爷对我有再生之德,我是绝对不会出卖二位爷的。”
“行了,老二,把枪收起来吧。”看着怒气冲冲的龙五把枪收了起来,张德彪说道,“行了,你们俩先出去,看看能不能和帮里的其他兄弟联系上。”
“老大,那你?”龙五很是不放心,忙问道。
“我没事,我在这里休息会。你们联系好了兄弟们,再来找我吧。”说到这,张德彪似乎有几分疲倦,又重新闭上了双眼。
龙五和黄毛小子互相看了看,不敢再多说什么,答应着退了出去。
听到木门被轻轻的关上了,张德彪重新睁开了眼睛,只是眼中却多了几分决然的目光。从怀中掏出那面小幡,张德彪轻轻拂了拂,似乎正在抚摸最心爱的女子一般,眼中满是柔情和不舍。只是猛然间,张德彪一咬牙,按住了小幡的旗杆处,用力一掰,把那面小幡从中间给掰断了。
说来奇怪,就见那面黑红色小幡,掰断后竟从幡的旗杆处飘出无数白色的光团,如同鱼儿在水里吐出的气泡一般,立时的浮动了起来,然后穿过了屋顶和墙壁,四散开去,很快就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张德彪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看着这无数没有实体的光团,想要伸出手抓住一个,却发觉根本是徒劳无功,不由愣在了当场。
随着随后一个光团消失在了屋顶外,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那躺在地上,被腰斩的摄魂幡外,不见任何异常。这让因为掰断了摄魂幡而心痛不已的张德彪愣住了,半天方才不敢置信。好久方才颤抖着双唇,喃喃道,“明明告诉我的,只要把这个小幡掰断了就可以的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就在张德彪郁闷的想要拔枪自杀的时候,忽的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期待,想了想,然后看着小幡,嘴里自语道,“神州子弟今安在?”
似乎不见任何动静,张德彪忙又喊了几声,却同先前一样,屋子里充斥着诡异般的静寂。就在张德彪心灰意冷,想要再次拔出枪来的时候。那面小幡却有了一点小小的变化,旗子忽的一亮,放出了红艳艳的光芒来,只是这光芒时间很短,不过一瞬间又消失不见了。随着一同消失的还有那面小幡,地上全然不见一丝痕迹。
随着红光与小幡的消失,忽的屋子里传来一股极强的能量波动,在原先小幡跌落的地方,忽的出现了一个光波,如同湖水中荡漾的涟漪一般,发散着无尽的波纹,一圈圈的,连绵不断。让屋子里的空气好像都被这涟漪牵引一般,朝着那处光波聚拢过去,让又惊又喜的张德彪猛然觉得呼吸困难,忙大口的喘息着。
好在这一段时间并不长,随着涟漪的四散,光波渐渐变得清晰透明起来,好像一扇玻璃门立在了当场。让一旁站立的张德彪也忘了手臂的疼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却见忽的从玻璃门里伸出来一只手,按在门上,气息一吐,玻璃门立时破碎了,仿佛下了一场骤雨一般,玻璃状的气息散落一地,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击出一个个小小的凹坑。
就在张德彪看着目瞪口呆,脚上穿着的运动鞋也被几点气息穿破,露出没有袜子的光脚也浑然不觉的时候。一个人,迈着莲花步,轻飘飘的从光波中走了出来,随着这人的出现,光波闪了闪,好像熄灭的灯光一般,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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