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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番外(一) 我们的小九

所有的兄弟姐妹中间,卫殊琰最喜欢卫淇奥。

他和大哥安然,还有小九,都有着猫一样的眼睛,会随着光线改变瞳孔的颜色,有时在强烈的阳光下看竟是金黄的琥珀。这相同的特征把他们兄弟三人和其他亲戚又区别开来,骨血里有了额外牵扯的亲情。

卫殊琰的父亲是个没有念过多少书的人。每当看到清瘦的大伯带着眼镜,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书;午后的阳光投到边上花架上兰花碧玉一般的叶子上、再疏离的披满他一身时,卫殊琰就觉得时间都静默了,除了那深水一样的崇敬,没有别的感情。

安然和自己都在大伯身边长大。母亲是个平凡的街道工厂女工,那时已经不在了,从生病到后事都是大伯一手操办的。父亲那时是个整日守在机床边的车工,两个男孩子张着大口、又没有母亲,大伯就把他们接来。

大伯和婶婶第一次见面时还一手牵着一个,搞得当时婶婶就冲介绍人发了脾气:怎么是个有孩子的?还是两个?

婶婶家里不是一般老百姓。记得大伯去她家里时还是一手牵着他们兄弟一个,穿着一件扣到下巴下的白色半袖衬衣,十足的书呆子的样子。

他们只在电视上看到这样红砖的小房子,独立的院落,院子门口有着持枪的解放军叔叔;他们怯怯的看着这个下巴上青稚的还没有长胡子的小战士严厉又怀疑着问询着他们的大伯,还叫他登记什么;他注意到哥哥已经握紧了拳头。

红砖的小房子那宽大的客厅充满了让小孩惊奇的东西,尤其是桌子上那珍贵的巧克力,竟然就那样随便的放着,满满一盘子,还有些掉了出来。

一个老奶奶笑眯眯的叫他们吃,卫殊琰很高兴的伸手却看见哥哥严厉的目光,慢慢把手缩了回来。

大伯是个说话不多的人,但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难受了。红砖的小房子里的人说婶婶是个娇气包,连条小手帕都没有洗过,怎么可能自己没有生孩子就先带两个孩子?

大伯牵着自己和哥哥走了,隐隐知道是自己妨碍了大伯,可大伯还是把自己牵的很紧。卫殊琰突然心里就很难过,低下头掉下眼泪;又感到自己不吃那里的一粒糖、不喝那里的一口水是对的。

“殊琰怎么了?累了吧。”大伯弯下腰,把自己背到背上。

他们是一路走过来的,现在又走回去。星期天的早上,A大和某大院,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安然自己走,弟弟小。”

“大伯,我长大了也买个小院子给你住!”哥哥仰起脸,坚定的说“派好多人来站岗,我不答应谁也别想见你!”

卫殊琰佩服的望着哥哥,大伯却笑了笑:“安然喜欢小院子吗?其实我们家也有,大伯哪天带你们去看。”

那时爷爷的小院子已经还回来了,只是一片破败狼籍。但在孩子眼里却是最好的玩耍的场所,他们兄弟欢呼着在空荡荡的楼房里、楼下楼上的跑来跑去,累了就坐回到大伯身边,他拧开水壶,叫他们慢点喝。

小院子里蒿草长得和自己一样高,粉白的蝴蝶飞舞着。大伯说别人有的你们都有,而且你们还有别人没有的,你们的奶奶是个金头发的公主,对,就是童话书里那种金色的头发。

大伯既是说给他们听,又是说给自己听:你们的爷爷,其实也是有解放军叔叔给他站岗的,只是他走了;他走了我们就不能去麻烦他,包括他留下的那些东西,因为他去的地方很远;如果我们再打搅他,他会不高兴的。

他们都知道爷爷已经死了,都知道自己和其他小朋友有着不同的眼睛,尤其是卫殊琰,小时的他头发是亚麻色的;打架时总是被骂杂种。大伯这轻言细语的,文雅又美好的话语,突然就抹去了他们心里长久以来最大的委屈。

可是那个手绢都不会洗的婶婶却自己一个人跑到大伯的宿舍来,提着一个大箱子就不肯走了。她笑眯眯的说,反正你会给我洗手绢。又转头对自己和哥哥说你们说是不是?

卫殊琰使劲点头,说婶婶,我们也会洗手绢。

卫殊琰比尊重父亲还要尊重大伯,他喜欢婶婶。听说那个红砖房子不让她回去了,她也依旧高高兴兴的唱着歌,洗衣服,洗自己的,洗大伯的,还洗他们两兄弟的。后来是她代替大伯一手牵一个,带着他们在学校里散步。

那时爸爸已经去了东北,听说去找三叔,和金头发的奶奶一起不见了的三叔。后来五叔也跟过去,老六小七没人照顾,他们可怜巴巴的背着书包、吸着鼻涕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来。

婶婶却跑过去,把他们也是一手牵一个,牵进来。大伯去学校买了那种上下铺的铁床,小孩子们只觉得兴奋,笑着叫着爬上爬下。

他和安然俩人最大,两兄弟就开始逃学,他们去捡废品。后来发现一个更轻松的办法,不管是用哄骗也好还是用拳头也好,他们征服了那一片和他们一样不上学的小孩,叫他们去寻找,集中在一起后再卖、然后再分钱,当然他们拿大份;自己也不用去翻垃圾站,掏门洞,倒腾来去竟然很可观。

迟钝如大伯也终于发现他们的所作所为,痛打,毫不留情。大哥说我们是想给你买火车票。找到三叔了,可大伯没有买火车票的钱,家里小孩太多了,而且男孩子长得多么快、胃口又是多么大!还有老六和小七的奶奶,虽然在乡下,也是由大伯供养。

大哥说我不上学了,我找爸爸去。他说大伯,你和婶婶快生自己的小孩吧。

是的,他们一直在,婶婶就没法生自己的小孩。那时小九刚刚来到婶婶的肚子里,大哥听到他们的谈话,他们不要这个小孩。

第一次看见大伯哭了,大伯的眼泪把他们吓住了,不敢提退学的事情,也不敢再去收废品。

小九出生在大学附属医院简单的病房里,大家一片欢声笑语。每个人都想看看最小的弟弟,每个人都想摸他一下。那是冬天,小七把自己的棉袄脱了说婶婶给弟弟盖,多盖一点别让他冷了;安然在家里守着小煤炉子给婶婶炖汤。

看着小九就觉得他是这样的珍贵,是自己碰都不敢碰的珍宝。他是大伯和婶婶的孩子,他那么小,一点点大,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红砖房子里的爷爷奶奶也坐着汽车来了,他们给所有的小孩都带了糖。但他们也都只是接过,礼貌的谢谢后放在口袋里,忘记到融化谁都没有吃。这样有默契,他们都是卫家的孩子。

红砖房子里的爷爷奶奶说小九也是他们的孩子,把婶婶和小九接走了,接到那红砖的房子去了。

大伯每天两地奔波,踩着自行车。卫殊琰很想见小九,却不好意思叫大伯带去他,他一个人骑车都很辛苦了。大伯说殊琰,你想一起去看小九么?自己总是摇头,老六和小七总是欢呼着要跟去。

他不去,他每次去那红砖房子都看到好几个满面嚣张的男孩女孩围着他的摇篮,逗着他,根本不让别人靠近。那是小九的表哥表姐们,他们看见自己总是惊奇的挑起眼睛说这是谁呀?身上穿的是什么呀?

有天哥哥神秘的把自己带到一边,说你知道吗?爸爸有钱了,他赚了很多钱,我们就可以把小九接回来了。

是的,把小九带回家里来,是他们那时唯一的念头。他是他们的小九,他跟他们一样姓卫,尤其是跟他们有着一样的眼睛。

可只有婶婶回来了,小九却继续留在红砖的房子里。爸爸一下有了很多钱,又一下失去很多钱;学校新分的大房子大伯买不起,把指标卖给同事好给爸爸寄钱去。

大伯只说家里没有地方给小九住,他还是不能回来。小七说大伯大伯、我把我的铺让给小九,大伯你快把弟弟接回来吧!

小九在那里其实很好,穿的都是新衣服,干干净净,很像一个漂亮的瓷娃娃,被抱在大人的膝盖上。

卫殊琰看着这个小孩,他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眼睛,浓长的睫毛;却比自己更要细致,好像一件发光的瓷器。

他向自己伸出手,卫殊琰小心翼翼的抱着他,感觉到他的身体这样柔软,这样芳香,他的口水糊在自己脸上。

突然就喉咙里热辣辣的。大伯说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一个洋娃娃,可是自己知道,自己绝不会有小九这样珍贵。

他和安然,没有多少可以抱到小九的机会,围绕在他身边有那么多人。他那些表哥表姐,一个个衣着光鲜、满面嚣张,把他和安然推开,说你们不要碰他,你们把小淇摔了怎么办。

不,他不是小淇,他是他们的小九。他有和他们一样的眼睛。他那时已经一岁多了,从安然怀里被抱走会哭,他已经会叫他们哥哥。

开始卫殊琰虽然心里难过,但也认为小九在红房子里比较好,可是他有一天看见他莲藕一样的胳膊上、腿上有一块块的青紫;安然的脸色好像就要去杀人。

他眨着一双和他们一样的金色眼睛,说哥哥,你们今天回家带不带我。他喜欢这边的哥哥,他们和他一样颜色的眼睛,他们会抱着他,说笨拙的笑话哄他;他们更不会暗地里掐他。

爸爸和三叔终于开始赚钱了,乱世里的财富来得如疾风骤雨,不可思议。

卫殊琰和哥哥站在自己家的小院子里,看着工人忙碌着搬运材料。那一年春风浩荡,小院子里的蒿草被来来往往的工人踩得一塌糊涂,爸爸能为大伯实现心愿,还是少年的他们倍感自豪。

老六和小七都已经回到自己的家去了,只有他和安然继续住在A大,他们没有妈妈,大伯的家就是他们的家。

婶婶手里牵着一个孩子,如同当年牵着他们一样朝这边走过来。这个孩子有一双和他们一样的眼睛。

他每次离开A大时都哭,都说我要爸爸,我要妈妈,我还要哥哥。他满面泣痕的说他们都说我像猫,我不要他们,我要哥哥。

三岁的他说话说得含糊,两边都是哥哥,可他们明白他要的是和他一样眼睛的哥哥。

感到血缘是那么的神奇又不可思议。生命还有什么缺失了不够圆满。他就是他们血缘里缺少的那一环,就如同大伯为什么对寻找三叔如此孜孜不倦,这是血缘的召唤;只有他回来,才可以结束这种召唤。

大伯终于说去跟红房子说说把小九接回身边,红房子对这个消息是反对的,这个最小的孩子好像一只漂亮的宠物猫,在老人的膝盖上陪着他们、把这安静得有些乏味的岁月变得欢乐。他们舍不得。

大人在和大人说话,小孩有小孩的世界。卫殊琰和安然听到一阵哭声,看见他的表哥们把他堵在房间里,把小小的他推来推去,说你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爷爷奶奶对你这么好你还要走!看你那双眼睛就知道你是猫!会抓人的猫!

他们的小九被推到在地板上大哭起来,安然比自己要快,他冲上去用一个花瓶砸破了离他最近的那个男孩的头。

结果无比混乱,唯一的好处就是大伯顺理成章无颜再麻烦红房子,把小九抱回来了。

哭累了睡着的小九在新家醒过来,第一句就是叫哥哥。在外面罚跪的安然和自己进来,被爸爸用皮带抽得背脊上全是紫黑色的伤痕,一声没哭,可安然把小九抱住,大粒大粒的眼泪滚下。

那一年安然十四岁,自己十二岁,小九四岁。

他终于回来,可大哥决定走了,他要和爸爸一起去东北,去俄罗斯。聪颖的大哥拒绝升学这个举动伤透了大伯的心。大哥已经学会抽烟了,他说殊琰,你明年也马上出来,我们不能老拖着大伯。还有小九,你看我们要是没有本事,看到看不到小九,要想把小九带回家里来我们必须要有本事。

透过烟雾看过去,大哥的眼神像狼一样,凶悍之气已经彰显。

二十岁的卫殊琰把车子开进A大,颇引人注目。开车的人这样年少俊美,车子又是这样耀眼,真当得起鲜衣怒马四个字。

一个小男孩在楼梯间里撞到他,怀里的篮球滚下去他却没有捡,只听见他叫“三哥”、然后就跳进了自己的怀里,

卫殊琰抱紧他。

他就是那个孩子,那个差点因为他们而不能出生的孩子,那个曾经被人夺走的孩子。他们如此费劲一切力量也就是想夺回他,永远的守护他;他和他们一样有着高挺的鼻梁,猫一样的眼睛,他也姓卫,他是他们的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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