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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本性难移

层层茫茫云雾缭绕之间,环抱徽山小镇群峦间的天际尤显清透、纯净,仿佛祖母绿群石中的一粒剔透海蓝宝石,无心争夺那四周因高贵耀目与晶莹艳美而汇聚的瞩目,却益发彰显其独特、淡雅和纯粹。

九股如下凡银龙般的瀑布从点缀着不知名花草、蕨类的峭壁上飞泻直下徽山山脚,在岩壁棱角上激溅起无数飞花碎玉般的银白色水花,折射着阳光的热情与华贵。晓风偶过,热情地招呼着点点银白与她一同踏过壁前一座虹桥的七彩轨迹,于阳光中远游。

瀑布所积蓄而成的无垠碧透湖畔,一个背着药蒌,身穿象牙白色衣衫的高大中年男子分花穿柳从杨、柳林间信步走来。光洁饱满的小麦色额头上,从额部至眉心起细绘着一道赤红色的狭长水滴状花钿,非但没有令他原本俊逸的五官显得脂粉气,反而平添了一种卓尔不凡的优雅贵族气度。剑眉下,深邃朗目注视着长指间所拈的两、三朵淡青色山花。高挺鼻梁的下微丰唇瓣勾起一泓笑弧,兀自想象着佳人戴上手中花朵后会是何种绝代风华。

二、三十个大小不一、可爱的花岗岩制各类水生物造型汀步由岸边蜿蜒向湖中央的一片小岛,仿佛顽童拿着蘸墨画笔随意随性地为画纸上幽静淡然的景色添上了童趣的一笔。乳白色的水雾气萦绕之中,迈步于汀步的中年男子颀长身影倒影于微微波澜的湖水之上,象牙白色的长衫与清风相伴轻舞,潇洒脱尘便连天上宫阙的仙人也自叹弗如。

“娘子,我回来了。”他满心期待地看向眼前那座以黄金挂绿竹建制的楼房,柔声唤道,等待着娇小身影闻声奔出相迎。

谁知竹楼却幽静一如方才,非但不见倩影翩然而至,便连一声回应也没有传来。

占珑疑惑地迈步走入楼中,四处张望的同时随手将身后的药篓放在竹制方桌上,扬声唤道:“娘子?”

“小玩意儿?”

“丫头?”

“捣蛋鬼?”

“小霸王?”

“姑奶奶?”唤遍爱妻所有的昵称,寻遍楼中所有屋子甚至包括她鲜少进入的厨房,都未曾找到娇影行踪的占珑心中不觉忐忑起来。但思虑了一会后,他还是回到客厅桌边坐下,为自己泡了杯茶水。深眸兀自盯看着长指所握的紫砂茶杯,十来片于淡绿色茶汤中缓缓翻滚、舒展的茶叶便如他此刻的心绪一般。

怎么说也是做娘的人了,应该不会胡闹到哪里去吧……

徽山脚下徽山镇东门,远远传来一阵喜庆的鼓乐声,赋予了那颇具灵气的群峰一种凡间的柔情。声源是镇上东门某条街道上正行进着一队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引来了许多镇上百姓于路旁围观、谈论。

微微颠簸的八人花轿内,原本应端坐于其中,凤冠霞帔的新娘却将一双纤纤玉腿搭在桥门门壁上,葇荑一只握着一把五香瓜子,另一只则陆续地将瓜子送入鸳鸯戏水红盖头下的樱唇中,同时接过吐出的瓜子壳;整一个地痞流氓的样子,哪里有半点新娘子应有的羞怯与端庄?

正在此时,花轿外忽然有人喊道:“花轿临门,落轿!”

正嗑瓜子起劲的新娘顿时觉得身下的花轿轻轻着地,便赶忙腾出一只纤手将红盖头掀到凤冠顶,露出了灵秀俏丽的花颜。这新娘不是别人,竟是那七年前已经嫁于占珑的曲意扬。

这时,花轿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原来是男方迎亲队伍正在为接下来的仪式做准备:一个身穿枣红色衣裙的中年胖妇人将一块瓦片和一盆炭火先后放在轿门前。一个中年男子尾随而至,伸出粗壮的大掌将贴于花轿门上的封条撕开。送嫁冰人则将以食盐与白米相混的“缘米”撒于男方家大门内地板上的风炉火炭上,待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后,又手握一把缘米,引领身着喜服的新郎来到了花轿前,等候下一个仪式的吉时到来。

轿内的曲意扬扬了扬秀眉,又搭起双腿,吃起来瓜子。

不久,又听闻有人喊了一句:“吉时到!新郎踢轿门,乾纲振作。”一直萦绕不绝的喜乐声因而停止,四周围观的百姓们也笑吟吟地止住谈论声,静候着。

“啪。”新郎粗壮的手掌在花轿顶轻轻拍了一下。

知道是提醒花轿内的自己对踢轿门有所准备,曲意扬将红盖头重新放下遮盖花颜,甜蜜地笑垂眼帘,却敛藏不住眸中那不经意流露出的慧黠与俏皮。

新郎伸出大掌提起殷红喜服衣袍的一角,向后抬起粗壮的右腿使劲向轿门踢去,竟将整个八人方能抬起的花轿踹得如不倒翁般前后摇了摇。“能否孝敬公婆?”

“能。”轿内佳人甜甜一笑,柔顺地应道。“笑惊”公婆,又有何难?

听闻娇俏声音的应答,新郎迫不及待地又踢了第二脚,扬声问:“能否团结妯娌?”

“能。”粉嫩樱唇轻启,又是盈盈一笑。“揣姐揍你”都没问题!

第三踢紧接着踹到轿门上,并传来了“日后夫妻能否甜甜蜜蜜?”

“能。”保证你以后每“天”呼“天”抢地,“密密”(频繁)求饶!盖头后的灵动眼瞳轻轻一眨,四溢出调皮与活泼。

此时,轿外司仪喊道:“新娘还踢轿门,坤纲树立!”

嘿嘿!姑奶奶等这一刻很久了!花轿内的曲意扬纤手将裙摆一拈一甩,提气抬腿便将轿门踹开飞身而出,朝那新郎下体便是狠命几踢,“我让你这头猪强占民女,抢完一个又一个!”

围观人群外一些个子较矮的民众只听闻轿门被撞击得发出“乒乓”巨响,紧接着便传来一个男人杀猪般地尖叫以及围观人群的惊呼声。人群内,新郎肥胖的身躯被踢得凌空飞出,不偏不倚地跌落在花轿外的瓦片和火盆上。随即弹跳而起的新郎,粗肥双手一时竟不知是该捂住下体又或是揉搓瓦片刺痛的大腿或者被炭火炙烤的腰臀,唯一确定的是杀猪般嘶嚎着。

“啊~!”一旁手捧柑盘和米筛的新郎妹子见兄长如此下场,惊慌得将手中东西随手一抛,转身便想逃命。怎知曲意扬虽仍戴着盖头,却听音辨位,提气飞身跃落在那肥胖“小姑”面前拦住对方去路,一扬右手便向对方面门挥去。

但见手形动处,红袖如云,旁观众人一时间竟看不清她究竟在对方脸上做了什么手脚。又见她左手一挥,一耳光便将“小姑”打飞跌落在“新郎”身上,让那两兄妹叠了个罗汉。

众人这时方得以定睛看去,但见胖“小姑”原本便是十分臃肿丑陋的脸庞不知何时竟被划出了几道血痕:额头的四道组成了一个“王”字,两脸颊各有三道横向血痕,俨然老虎脸上的黑色斑纹。想来乃是曲意扬以葱指指缝各夹一粒五香葵瓜子,当作爪子所划出来的。

“反了,反了!还未正式进门便打起了夫君和小姑,这还了……”,一个“得”字还未出口,曲意扬早已在旋身之间将那之前被“小姑”抛上空中,正掉落下来的竹篾制米筛拍进了那个“打抱不平”的男家女性长辈的嘴里。其惊呆、窘困的神情惹得那些平日被这一家子欺负得无处申冤的百姓们都痛快地大笑起来。

红盖头下的俏颜悄露皓齿浅笑未止,便听闻前方传来一阵急促且凌乱的脚步声,知是对方的护院、家丁上前保护主人。她冷笑一声,道了句:“不过走狗而已。”随手便将手中、怀中的瓜子、瓜子壳天女散花般漫天洒出,霎时间便将那一干举着棍棒刀枪的凶狠走狗穴道点住,定在了原地。

轻轻拂拍了双掌后,曲意扬纵身一跃,轻稳地落在花轿顶上。扯下螓首上的大红盖头与凤冠,紧接着她便将凤冠上所镶嵌的珍珠、宝石等尽数扯下撒进了人群之中,“乡亲们,这些金银珠宝都是这对猪兄狗妹从你们那抢来的,是拿回去的时候了!”

雨点般散落下的珠宝雨中,花轿下方围观的民众顿时弯腰哄抢,还有大胆的甚至从那些被点穴定住身体的家丁、护院的手里夺过棍棒,开始教训那对爬不起身,仍是叠着罗汉的恶霸兄妹。

曲意扬见状不由得得意地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太爽了!我是不是也该学学佐罗那样划个什么“Z”,留个“版权所有,违者必究”的记号下来?……有了!在此之前……

想到这里,她指着“罗汉兄妹”扬声喝道:“我告诉你们这一对恶霸兄妹!你的新娘,你的准新郎已由姑奶奶我资助私奔了!今日大闹婚礼只是小惩大戒,若是日后你们再有任何恶行,那便不是今天作太监、被毁容这么简单了!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姑奶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霸王’曲意扬是也!有胆寻仇的便往……唉呀!”

原本淡定从容、威风凛凛的侠女突然惊呼一声,醒起些什么,匆匆脱下身上所套的新娘装束,抛入人群之中便风急火燎地施展轻功飞身而去。“完了,完了,差点忘记啦!如果迟到的话一定会被骂死的!”

徽山小镇西门,平日传出孩童们朗朗读书声的私塾此时却尤为安静,只得闻老先生沙哑的训话声不时从内里传来,“……居然,呃,有人把‘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写成了‘三人行心有找帅鳥’……”。

“呵哈哈哈哈……”。一阵清脆天真的孩童笑声从课堂旁大半人高的女儿墙外传来。原来便是那些原本应在堂内听课,此时却趴在墙上竹制窗棱外兴致满满看着堂内坐于自己位置上父亲、叔伯的孩童们所发出的。

在老先生与那些堂下清一色男性家长们扭头皱眉的责备目光下,孩童们捂着小嘴强忍笑声,纷纷跑远了。

这时,堂下却传来一个因强忍笑意而从咽喉发出的“嗯哼哼呵呵”怪异声,在毫无其他声音遮掩下显得突兀且怪异,惹得家长们纷纷左右张望侧目,寻找着对夫子不尊重的人。

老先生眯着昏花老眼缓慢扫视堂下一遍后,清了清嗓子,接道:“……呃,孩童中有几个最为捣蛋!赵小牛将镇东吴老爹唯一的水牛画成了太上老君的座骑青牛,令闻讯赶赴我们镇朝拜的百姓排了长达十里的队伍”,老先生以枯指蘸了点唾沫,按在面前那本厚如账簿的记录本上,拈翻开一页。眯眼凑近本子看了看后,他抚了抚唇边稀疏的白须,又继续道:“粟满仓,呃,则将原本应布施于靖德寺的端午素凉粽,调换成了猪肉粽。得道高僧了尘大师因误吃肉粽而破了荤戒,直闹着要上吊向佛祖以谢其罪;藤尚花……”。

一时间,堂下被点到名的孩童家长在其余家长们的讪笑中抬手以袖掩面,同时扭头以责备的眼神看向墙外不知何时又悄悄跑回凑热闹的自家孩儿。

未被点名的孩童家长们则因为这些趣事终于忍不住以袖掩唇轻声笑了起来,其中笑得最为厉害的要属坐于堂下正中位置那个一手搁放在桌上枕着额头,一手握成拳头不住锤打桌子,狂笑得身体如萧瑟秋风中枝头孤叶般的黄衫书生。

听闻断断续续的笑声,老先生眯着昏花老眼再度抬首看向堂下,而后弓背蹒跚地循声走近那书生,抬起铜制戒尺敲响了对方所趴伏的课桌桌面。

直到老先生第二次敲响桌面,那书生方发觉有人站在自己身旁,边努力止住笑声边擦了擦眼泪抬头一看究竟。怎知他下颌几缕飘逸柔软的胡须却意外地脱落一半,露出了滑如凝脂的脸庞以及不点而朱的小巧粉唇。

众人顿时都呆愣下来。惟有那仍不知所以的书生指着众人自顾自地大笑着。

“你、你、你……”,老先生凑近那书生端详了一会,原本眯成一线的眼睛顿时瞪得大如铜铃,指着他惊呼了几句。

“飞碟!快看!”终于察觉不妙的书生转转灵动的黑眸,突然指向天空惊呼。

众人虽不明所以,但见其惊异无比的神色也赶忙齐刷刷地扭头,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向一碧如洗的天空。

书生却趁此机会捞过落在桌上的胡须,轻身跃向一丈多外的女儿墙。但见他足尖轻点墙头,身影便轻盈无声地落在了墙外的孩童们面前。

“哇!”看见这一幕,孩童们纷纷鼓着小手掌发出了欢呼声:“好厉害啊!”

“这就是大侠吧!”

“好想学啊!”

“厉害吧!那可是我的……”。孩童中,一个六、七岁年纪玉面朱唇的小男孩指着那书生方想向自己的小同伴们介绍,哪知却被书生抢先一步捂上他的嘴,挟着他再度在小童伴们的赞叹声中轻盈离去。

竹屋中,方桌旁,依旧坐着仍在猜测爱妻曲意扬行踪的占珑的高大身影。

上次,娘子为了救一个被抢婚的小姐,竟然扮成了鬼新娘去教训抢亲恶霸;再之前,则拉我和她一起穿着如意绸缎庄的喜服为钱掌柜做活招牌……

这几年,她嘴上虽然不说,我却知道她有些后悔当年成亲时与我反串,所以总挑上些与成亲有关的事来搀和,为的便是穿上戴凤冠霞帔坐花轿……我在乱想些什么?!不行不行,我不能乱想!要相信小玩意儿会安分守己的……可是,她好像已经乖了三天了……

正在此时,楼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衣服摩擦声,占珑立即放下手中茶杯闪身而出。

但见一个黄色身影闪过屋外的竹制篱笆,在察觉到他的出现后顿于原地,扭头笑嘻嘻地看向他,挥手并做了个鬼脸。

“方才你去哪里胡闹了?”占珑快步上前,一脸严肃地看着对方,瞟了一眼身旁不远处树冠略有摇动的榕树,“甯儿躲在树上做什么?”

“没有胡闹啊。”那黄衫书生轻盈奔至他身旁,伸出手臂环抱他的窄腰,仰头看向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俊颜,“甯儿和我在捉迷藏而已嘛。”

黄衫书生白腻的鹅蛋脸上,柳眉如月,星眼流波,桃腮欲晕,唇若点樱。三千乌亮青丝于螓首顶梳成了弱冠男子的常见发髻,与衣衫同色的发带垂于窈窕身影后,随风轻摆。清丽脱俗的容颜中流露出一股非凡英气,分明是便是一位易钗而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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