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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贤妻良母

见惯爱妻捣蛋伎俩的占珑微微皱着剑眉,仍追问道:“娘子,你又扮男装去哪里胡闹了?”

“才没有胡闹呢!”曲意扬背手转身,微微垂着小脑袋,抬起莲足踢起脚边的一块小石子,“只不过到镇里转了一圈而已嘛。”

“镇里?”上下打量了她的衣着以及那背于身后纤手中几缕于轻风中飘逸轻舞的山羊胡,他猛然醒起:“你居然扮男装冒充我去参加甯儿的家长会?!”

“是你自己忘记了,所以我才去的嘛。一大早便上山采药。”娇颜满脸的委屈,扭头看了他一眼,皱着俏鼻,嘟起唇瓣反问道:“难道你希望没人去参加甯儿的家长会啊?”

“我忘了?我压根就不知道有这回事……对了,几天前甯儿偷偷摸摸递给你一张签子,说是他诞辰要的礼单,那便是家长会通知书吧。”长指捏了捏左右太阳穴,而后环在娇妻柳腰上,他轻柔地点了点她高挺的俏鼻,嗔道:“你啊,整天这么胡闹,甯儿会学你的!”

“他已经学了啊!”她得意地笑道,搂住丈夫的颈项将他拉弯了腰,“别生气了嘛~,夫君、相公、三哥、脏脏珑珑~!”

听闻爱妻的软语哄话,原本便是佯装生气的占珑忍不住笑出了声,健臂愈加搂紧了怀中的香软娇躯。“捣蛋鬼!”

如花笑靥顿时得意非常,葇荑扶着俊颜,道:“呐,你笑了!笑就是不生我的气啦!”

长指轻轻捏了捏粉颊,宠溺道:“那娘子以后可不许再带坏甯儿啦!”

“好嘛!”

明眸偷眼看去,但见俊颜已是喜笑颜开,微丰唇角露出了温柔的银白笑弧,她再度得意地娇笑连连。“我就知道夫君最宠我,最爱我了!”

“娘子甚好男装打扮,看来特意为你采摘的花儿派不上用场了。”他垂眼看向手中的几朵山花,神情甚为怜惜,“可惜了。”

“谁说的!”葇荑快速拦住预备将花朵丢出的大掌,然后微微侧过了脸庞。待长指轻柔地将那抹淡绿色插在发髻间后,她扭头看向他,娇柔地笑道:“夫君,我煮了你最喜欢吃的红枣银耳枸杞糖水,我去盛给你。”

“一早就煮好了用来哄我的糖水?”长指指尖再度点向那高挺俏鼻圆润小巧的鼻尖。

“那你吃不吃嘛?”小脸又迅速被委屈所笼盖。

却不知正在两人抵额轻语之时,竹门外来了一个身穿家丁服饰的年轻男子。看见两个男人光天化日地竟公然在院落中做出如斯亲密举动,那年轻家丁赶忙低头背转过身体,嘴里喃喃着:“真是伤风败俗啰!三爷不是说娶了曲姑娘为妻了吗?怎么青天白日的居然与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的!造孽啊造孽!”

“谁?”眼角瞥见竹墙门外有人影,占珑搂住娇妻纤腰将曲意扬护在身后,喝问道。

“三爷,是小的裘音!”那年轻家丁赶忙转身向占珑躬身行礼,头却依然垂得低低的,生怕再看到主子任何有伤风化的举动。

“裘音?两位哥哥有家书让你送来?”见来者乃是莲莹山庄专门负责传话送信的家丁裘音,占珑心中不觉漾满了一种不同于往日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琴瑟和鸣的暖意。“快给我!”

“是。”裘音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恭敬递上,而后便垂首立于一旁,悄悄抬眼瞟向了那个令自家三爷抛却家中娇妻并公然做出不雅举动的男子。

“裘音,看了这么久,还认不出我是谁吗?”曲意扬笑眯眯地凑近他,用衣袖拂了拂他肩膀上的尘土,“瞧你风尘仆仆的样子,快进屋休息喝口茶吧。”

“曲姑娘?!啊……”,裘音赶忙捂住嘴,改口道:“不,不是!是三奶奶!”

“嗯。”她应声后便转身小跳两步来到正在垂眼阅信的夫君面前,探出小脑袋挡住对方的视线,仰头对上他的眸子,歪着螓首抿唇笑问:“师父姐夫说什么?”

“两位哥哥和嫂子让我们趁甯儿私塾放假,一齐回来仪小住。”占珑抬眼看向重新藏匿在身旁不远处茂密榕树树冠中的小身影。“甯儿,还不快下来?”

“好棒喔!”一个小小的身影伴随着欢快的稚气童音从树上跃下,落在三人面前。原来是一个头戴雉鸡尾翎紫金冠,六、七岁光景的俊秀男童。黑白分明的大眼瞳闪烁着机灵与英气,胸前银项圈坠的银质长命锁镶嵌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翠绿色宝石,在草绿色衣衫的映衬下显得尤为富有生机。

裘音一见,顿时踉跄后退了两步,瞠目结舌地伸手指着眼前的男童,“小……小……小”。当年三爷携三奶奶回庄时诞下的不是位千金吗?

曲意扬伸出葇荑抚了抚正向占珑吐着小舌头笑嘻嘻的孩童头顶,“甯儿,娘怎么教你的?”

“叔叔好!”甯儿跳到裘音面前,踮起脚从对方的肩膀上拿起一片树叶,“辛苦叔叔送信了。”

“这是小的份内事,不敢言苦。”裘音赶忙躬身还礼。

“爹爹,你是不是带了上次那种果子回来给甯儿?”孩童转身奔至父亲面前踮起小脚,一双小手忙着翻找起父亲的衣衫前襟。

“就属你鼻子最灵!”占珑宠溺地捏了捏粉嫩的小脸,从怀里掏出一小串红艳欲滴的小果子放在小手里,嘱咐道:“洗干净手和果子,才准吃。”

“知道啦!”

将书信折好放进信封内,占珑抬眼看向裘音,“裘音,进去喝杯……甯儿,又胡闹了!”他转身喝向已奔入屋内的孩儿。

“娘也有份的!”童音欢快地扬声向严父招供。

“好你个养不熟的惹祸精,别吃我的糖水!”曲意扬几乎是同时地转身追于孩童身后,进了内屋。呃?惹祸精?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词。

身为父亲和丈夫的占珑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亦尾随步入竹楼。偌大的庭院之中,只余裘音一人呆立于原地。

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唇下不知何时长出几缕与风随动须髯的裘音,好一会方回过神,深吸了一口气后,方似预备要参加殿试一般迈步进了屋内。

都城禁宫宫门前,赵启弦携护卫拜别赵源心后,便换乘一辆于宫门旁等候多时的马车。徵羽放下车帘,四个服饰普通的年青男子立即闪现于车前,单膝下跪恭敬地拱手过头。

听闻车外随从噤若寒蝉,托腮侧卧于车内闭目养神的赵启弦用慵懒闲散的嗓音,问道:“没找到吗?”

车外四人听闻,愈发将头垂得更低,“秉小王爷,属下等失职,有负小王爷重托。”

“退下罢。”见主子沉默不语,徵羽上前摆手遣退下属,转身看向了马车。即使眼前那帘暗橄榄绿色的绸缎制车帘阻碍了他的视线,他也知晓主子此时的心情。过了好一会,他还是轻声试探道:“爷?”

“回府罢。”声音轻轻传来,不带一丝情感。

究竟是我不善把握机会,又或是上天对于我,从来都吝于恩赐机会?

马车辘辘声间,一种混杂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绕过车帘轻松地奔入赵启弦的耳膜中。他启眸坐起身,长指轻撩开暗橄榄绿色的车帘,清澈鹰眸间的期盼、渴望以及羡慕霎时间荡漾着粼粼光芒。

一对衣着简朴的年轻夫妇一同牵拉着一个身穿干净半新衣衫的蹦跳孩童,顺着人流方向行进着,欢笑声与喜溢言表的幸福神情却并不妨碍贫寒的他们拥有世间所有的一切。

眼帘将这一幕紧紧地锁在眸中,长指缓缓收回,任车帘随性快速地遮掩住镂空窗棱外的一切。他侧卧托腮,微曲的简单唇线却混杂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

马车旁的徵羽亦缓慢地回过头,收回那追逐渐渐没入人群之中一家三口的目光。神情黯然的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马车,便默不作声地望向了街道的尽头。

由远及近的狂奔马蹄声仿佛从地底凭空冒出般,踏碎了两人的思绪。待他们再回头望向四散而去的慌乱人群中时,突兀显于眼前的乃是一匹后蹄着地高声嘶鸣站立的白马。马上除了坐着一个服饰华丽、飞扬跋扈的年轻男子外,还趴伏着一个不断挣扎的俊秀少年。

白马前蹄着地,一再践踏着青石板路上那已毫无知觉的男子躯体。温热的殷红液体飞溅于如雪四蹄以及马腹上,比严冬红梅更加夺目。与此同时传来的,是令赵启弦主仆两人无法将眼前那个无助、恐惧以及悲怆鸣泣的形象与不久前欢笑、顽皮的孩童相重合。

鹰眸更因这些影像而触动了心底一些久未触碰的记忆……

……

“呼,呼,呼。”

沉重缓慢的呼吸声,毫无疑问乃是烈日下,尸海中,最直接证明自己是唯一活物的证据。然而获得证据的代价便是由后背传至心口,疾速撕裂的痛楚。

“呼,呼,呼。”

倾斜的世界中,眼前不变的景象渐渐出现了变化:所有的一切在模糊之中回归混沌。

重物倒地声很快消散在布满两色服饰尸体的荒野之中,世界再度恢复到之前的静寂之中。

……

鹰眸陡然睁开,长指解下腰间玄武形墨玉探出窗外,“徵羽,取我信物押那太师之子去刑部。”

“是,爷!”徵羽接过腰牌,在拉动马缰绳调头的同时,对车夫道:“送爷回府。”

马车内的身影,俊眉深锁。如此简单便结束了,当初又何必来到这世上?世间的一切,究竟是为何要降生于世?仅仅为了那短暂的欢快而承受数倍的苦与累?

直到掌灯时分,缓缓而行的马车方回到目的地——逸王府正门前。王府门前的两列护卫看见主子乘马车回府,整齐地下跪行礼。一个中年管家闻讯从府内奔出,来到马车旁躬身行礼,“小王爷,您回来了。”而后上前挑开车帘,待主子下车。

“嗯。”下车跨上汉白玉石阶走进王府,赵启弦随口问道:“行装都打点好了吗?”

“王妃正在小王爷您屋内亲自打理行装。”

他立即快步走向自己的别苑,远远便朝卧房方向喊道:“娘亲,弦儿回来了。”

“弦儿,回来了。”屋内,一个妇人闻声转身,慈爱地笑迎上前。这是一位娇柔的********人,保养得当的容颜令人无从判断她的实际年龄,简单得体的服饰与雍容华贵的气度相得益彰。

“这些让下人来收拾便好,您何苦亲自操劳?”他从母亲手中抢过自己的一件衣袍,递给了一旁侍立的丫鬟手中。

“为娘亲自替你收拾,方会觉得安心。”王妃从那丫鬟手中接过衣服,转身放进了身后桌上的一口檀木箱中,“十年前你奉旨暗查各地,那时为娘恰好与你父王出游,没能替你收拾打点行装。谁知你一走便是六年,连半点音讯都没有……”,话未说完,一滴晶莹便由明眸中滑出,滴落于秋香色的衣袖上。

她掏出帕子方想拭泪,却被他接过,轻轻点向她脸颊上的泪痕。“娘亲,您怪我吗?”

“傻孩子,娘怪你什么?”圆润玉指轻抚半跪于自己身旁的俊逸容颜,凝视许久,方道:“怪你长得太像你故去的父王,怪你如他般太过痴情吗?”玉掌轻轻抚过俊颜的三千青丝,而后起身步到窗边,玉掌托腮,看向了屋外苑中那由假山上奔泻而出瀑布所积聚成的浅池中几尾悠闲游弋的锦鲤。

“你每年必会故地重游。为娘既然与她无缘,也不便送贵重物品让她觉得亏欠;路途遥远又不宜带糕点果品,依旧还是剪几样寓意吉祥的剪纸送于她罢。”王妃说着,回到桌边将桌上的各色剪纸整理好,放进了一个雕刻精致的紫檀木盒中。“明日你要早起动身前往来仪,早些安寝罢。”

“娘亲也早些安寝。”

“记得带上青瞳,若是有事也好让它捎信给为娘。千万别再似之前那般……”,她忧愁的眼神看向眼前那与丈夫年轻时一模一样的儿子好一会,方起身离开。

“弦儿”,绣鞋一只跨过门槛,她顿于原地轻声道:“待会去为你父王上炷香,让他保佑你此行平安。”

“是,娘亲。”赵启弦顺从地微微垂首答应,目送娘亲离去。

“只道‘候门一入深似海’,又怎及‘身为皇家奈何多’?‘从此萧郎是路人’却痛不过‘梦萦牵系断魂人’”,幽静夜色中,清晰地传来她的哀叹。

伫立于门前,鹰眸透过屋外那一帘墨色的夜幕,将那逐渐远去的纤弱身影与一个窈窕娇影相混为一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既然你心底始终有一个无法放不下的人,当初又何必同意迎娶娘亲?在你弥留之刻,心底挂念的究竟是谁?当真没有娘亲与我分毫,没有分毫吗?

想到这里,赵启弦冷眉一拧,甩手吩咐不久前回到自己身后的徵羽,道:“代我去上香。”

“是,爷。”徵羽颌首答应,退了下去。走出屋外,他回首看向那背手注视着墙上一幅画像的主子背影。

即便是每年王爷的生、死忌,你都不曾按时出现过。爷,你便这么深责王爷吗?既然如此,获封“逸王”多年,你却为何依然命王府上下称呼你为“小王爷”?为了孝顺王妃,让她拥有这个头衔时日久一点,仅此而已吗?又或是……

剑眉紧蹙间,赵启弦健臂再度挥动。屋内一干人等慌忙停下手中工作,静静地退了出去。

颓然坐于琴桌旁,他抖开腕上衣袖,按抚琴弦几丝,剑眉紧蹙,启薄唇唱道: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惟有垂泪遥思卿。姻缘断,千般情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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