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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灾难

第42章 灾难

也不知石洋在浅流中躺了许久,当他第一次苏醒的时候,看上去就象一个睡到自然醒的人,只微微睁过下眼,又懒得地睡过去,随后才有了梦样的记忆,但这次再也睡不踏实;他先是听见耳边的水流歌一样起伏,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旋即又闻到泥土和草香,随后才感到浑身筋痛。几次要睁开眼,却怎么都难睁,一阵难过过后好不容易醒来,竟又真的象在梦里。

石洋仍然一丝不挂躺在那儿,经过一阵微弱的喘息才终于有了动弹并动了一下,跟着就有了意识,之后又经过接连几次艰难的翻滚,才开始渐渐地真正复活,并终于支起身如一条木梗刚要站直,扑的又倒下;待真正站稳,已是手扶悬崖到了岸边。

骨碌碌的石洋独自立在杂草丛生的岩边,即象是刚从庙里搬弄出来的泥塑,又更象让人丢弃到这儿的一尊报废的裸雕那样先是低着无神的头,眼瞧脚下无数道仿佛从泉眼里涌流出来的一道道浅流,然后才木纳地抬起头看着几乎没有了任何感觉的世界,并在那儿用灵魂的方式为自己的生命作了一次全面考量,确认自己无大碍后才开始寻着崖边的小道,在煞白的月光和星儿的偷窥下,迈开艰难的裸步上到潮湿的公路,并发现自己并没有让水打多远,但怎样也记不起自己怎么就到了河里,且淹来险些丢了性命。

惨白的月光下,身上青一块紫一坨的石洋虽然仍处在昏恶的状态,但由于光着身,上路后却并没有浑然的就去到路的中央,而是同还不能完全直立行走的猿人,又象只受伤的困兽,先是胆怯的立在透着星星点点的树荫下朝四周窥视,发现路上确实无人行走后,才开始在月光的映衬下迈开蹒跚的步子,同一个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裸妇,双手掩住自己的羞处,妞妞妮妮、夹脚夹手,朝自己的山庄走去。

山雨过后的山林间除去公路下永无止息的浅流,几乎一切都处在禁止的状态。

大山作证,白晃晃的公路上,刚经历过一场浴火洗礼的石洋就这么光着身一路往回走,都走出好远后才惊奇的发现,发现自己完成了一次生命的轮回。

成都这座城市拿到全中国来讲,虽不能同北京上海比,但也是排得上号的大城市。石洋生于斯,长于斯,早些年由于社会体制原因,尽管见过如文革早期的大批斗、大辩论、大窜连,大游行,到后来的真刀真枪等等让世人啼笑皆非、笑掉大牙、闹剧般的场景,但整个城市在数十年间就没有过象样的变化。改革开放以后,由于执行了新政;从上层到基层都进行大换血,又形成一套三或五年换泼班子的制度,城市才开始有了变化;起先是缓慢的,后来动作愈来愈大,于是才有了今天的模样。从另一个方面讲,过去天天讲政治的人注意力大都转向了经济建设或个人小家庭的经济建设上来,这样才有部分人搭上改革初期的班车,甚至有人在一夜间成了当时的暴发户,而石洋就是搭上那趟班车中的一名,虽没有暴富,却也受益匪浅,但眼前的石洋,跟后来许多又倒下去的人一样,不同的仅是他要比那些先倒下去的人维持得久了许多。因为,创业难,守业更难;但是,在这里我们仅只是打个比方,因为此时的石洋还并没有从真正意义上倒下;就拿前面山庄垮塌的事来讲,也仅只垮掉处角;即使是垮来没有了,成都的房产还在;所以,生存还不成问题;若不然,他哪会有勇气弃下一年中仅有的一季赚钱机会;再讲得形象些,前头那趟洪水,乃至前些年的不顺,对曾经有过成功的石洋来说,这时候大不了就象夏天里一位本来穿戴得衣冠楚楚走在大街上的人,突然让人给按倒在地上扯下条裤腿后再次走在路上,有些难看罢了。

转眼石洋已回成都一月有余,这天早晨醒来,他先抬腕看看表,时间已近十点钟。透过窗帘,感觉外面和昨天一样热。

看表是石洋习惯动作,因为至从他走山上回来,时间几乎对他已失去意义。

“好几天了,我今天出不出去呢?”想着,石洋翻了下身。

自从那天石洋从都江堰搭上回成都的班车,并一头扎进自己好久都没有回过的家直到现在,他就如同只回巢疗伤的鸟,经过这么多天的调养,虽然身体已恢复过来,但留在心灵上的伤却不是一朝说好就能好得了,所以时间看似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他自己除下楼买过几次必需的生活用品外,差不多就没有出过门,也没有发现一个过去的熟人或老邻居,而那些看见他的人,又全都把他当成刚从别处搬这儿来住的房客,怯生生使出那种,或警觉、或戒备、试探、或询问、或友好、或不友好的,陌生的眼神,更让他生气的是有一天他手头提着几件已经几年都没有穿过的衣裳准备拿到外面的洗衣店去干洗,哪知他来到大院的门边刚准备要跨出大门,竟让按理说应该认识他的守门的老家伙,横眉竖脸暴喊地将他拦在就要跨过的栅栏样的大门间不让走,并惹来一大群本来在自家屋里撑饱了肚子出门后,在大院里闲来正在想无事找事干的人,和正在大门边的楼窗下斗小地主,打小麻将的老街娃们轰地将他当贼样围住,更有人伸手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袋子,且开始检查。后经他好说歹说,并从身上摸出自己的身份证,又经那个老家伙验明证身过后,众人才怀着那种失望的激情朝四面散开。这样石洋就更不愿出门了。

“我今天出不出去呢?”

石洋仍然躺在床上睁眼瞧着曾经充满了幸福的家,之后又过了许久才从床上慢慢地让自己挪到床边,懒散地从床上下来后去了设在阳台上的厨房,一阵翻弄过后,石洋端着碗下好的面,来到厨房隔壁饭厅的餐桌边呵呵的吃起来,哪知,刚吃上几口,又感觉无味的将面放到一边后去到客厅,坐下来后随手打开电视,却没有往电视看,而是愣愣地抬眼望着电视机的上方。电视机上方白晰的墙中央早先挂着幅他和自己前妻以及女儿和石洋母亲一块照的合家欢,照片的背景是一次一家人带上女儿去成都东边的儿童乐园玩的时候,在乐园一处当时赋有代表性的翻滚列车,以及绾着圆圈的轨道全景。那天母亲站在中间,他和他前妻分左右两边,女儿乐呵呵独个儿站立在前排依在她奶奶跟前伸手一边牵着父亲的手,一边牵着母亲的手,后来是因为离了婚好久后一次石洋走山上回来办事,因看见后只感到心头疚心的痛,于是才换成了他母亲中年时候的一幅素色遗像。现在我们单从他母亲当时的遗照,和现在已经跟遗照上他母亲当时的年龄差不多,且经历了这么多磨难的石尽相比较,就不难看出他当年的母亲是何等之美呀!

石洋独自静静地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望着他母亲仿佛生命犹成的遗照,那份倒不尽的欠疚与酸楚就不用讲了,而此时的他,正是在以这样一种方式,默默地用自己的灵魂与他的母亲交流。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因为,你看呀!虽然石洋还活脱脱坐在那儿,也尽管他仍然还均匀的喘息着,但是当我们从他的神态看上去,灵魂却仿佛早已飞离出他自己的身体,并和他身在天国的母亲相聚了,还有便是你看他那面部上些许微妙的变化,和他稍微张开的嘴唇有时候微微的翘动,就真的更能说明问题和证明这一点啦!遗憾的是,虽然他在他母亲的跟前怀着求她饶恕和忏悔的心,对自己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做了自我检讨,特别是在对待他的女儿和过去的前妻问题上做了最为彻底的批判,但是在王笑梅的问题上还是为自己做了狡辩,并求她宽恕。

我们不知道石洋母亲的在天之灵究竟听到没有,但我们深信,倘若一个人死了后真的还有灵魂或灵魂还在,那么,他的母亲一定是听到和知道了,并终究原谅了他。不信,你看那挂在墙上的照片,不仍然还带着慈祥的笑容看着他。还因为,对世界上活着的每一个人来讲,只有自己的母亲才是最伟大的;是她给予了我们的生命,是她才会用自己甘甜的乳汁抚育我们成长,并耗尽毕生的精力。

“我今天出不出去呢?”

石洋仍然让这样一个看似异常简单的问题困扰着,并倍受煎熬。后来是因为他自己确实需要出去走走了,随后才同影子样,悄无声息地从家里走了出去。

一定是因为石洋在大山里呆得太久的原故,走起路来他自己不觉得,可是当路人看见他走路的模样后,感觉他就象是一只后面有人追着撵着的跑山鸡,或第一次脚穿高跟鞋进城走路的大姑娘,弯腰砣背跳一跳让人好笑;而城里人走路大都会挺直了腰板,始终保持住作为一个城里人应有的那种高贵的品质与德性,特别是那些不知道他们是真富有还是假富有,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有成就还是压根就没有成就的人,但是,当他们走在大街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一幅幅踌躇满志的模样和所表现出来的模样与姿态,有其说他们是走在路上,不如说他们是踩在棉花上,抑或是走在鲜红的地毯上,正在接受路人的朝拜;更有甚者,竟仿佛他们压根就不是来自凡间,而是来自宇宙;而那些特别是在夏天里身着各式好看服饰逛大街的女人儿们,更有种好象生怕把成都的马路几下子就给遛搭完了样的舍不得走,有时候,在当她们去到某一处商场或酒店需要蹬上几步台阶时,虽然她们所表现出来的那种走路的方式和石洋有点儿相似,但从她们身上所表现出来的那种神态与步态竟给人一种翩翩起舞的感觉;而个别身着长裙的女人们这会儿更会伸出自己莲藕般的纤纤玉手,将自己脚下的裙子朝前轻轻提起,之后才露出自己洁白的粉腿跟数数一样,一阶一阶地往上走;等上到自动扶梯后,就扶鹞直上了。

很快,石洋来到处离家不远的河边。这条河成都人都管它叫沙河。在石洋童年的记忆里,当他每次经过这条河的时候,两岸全是大片大片农田,感觉就跟离城市好远样。即不知道这河里面的水从哪儿来,也不知道它们将流向哪儿去,只知道过一次不容易。现今城市扩大了,人也大人了,又因为城市需要改造,不得已让政府将自已原来在城中心的家搬这儿居住下来后,于是才搞清楚,原来这条河是上游岷江河当中的一条绕城边儿过的支流,而且从情形上看,应该是一条早年用来灌溉的人工河,而石洋现在居住的位置,就在这座城市东边新开发出来的最边上。用成都人过去的老话说,就是工人阶级居住的地方,不同的仅是他们过去全都是居住在城市东边的老街上一间一间的瓦房里,现在却坐在了城市最东边用钢筋水泥架起来的、连屁儿都转不过来的楼房里,并终于和后来即现在的新城市居民,过去的农民弟兄,打成了一遍。

大山里的时节就这样,每到了连猫儿狗儿都要打盹的季节,除了树枝上偶尔传来几声蝉鸣外,一切都仿佛进入了静止的状态,并仿佛昨晚上吴事学在梦里梦见的景象那样,摆在我们眼前的,就恍如一位伟大的画家,将昨晚上梦幻般的水墨画,调了一层色彩。

老茹和吴事学两个人摔瞌打睡懒洋洋又做过一阵,吴事学突然感觉有些尿急,便不作声的抽身来到临江那处吊脚楼和紧临住房的过道间的墙角下掏出家伙刚散出一节尿来,惚觉身后树干下栓着的老狗突然发疯的狂吠着将铁链拉来老直朝他扑来,于是尿筋一闪,回头刚要凶它,忽觉一股强大的轰鸣声由远处朝这边传过来,还不等他回过神,只见眼前墙面往当门一扑,跟着脚下便随着股股巨大的推力剧烈抽动起来,感觉丝毫不压于矿山上巨大的选矿机械猛烈的来回抽动,且弧度之大,绝无仅有,但好在吴事学的反应十分敏捷,只一瞬人已到了园子中央;同样是在那一瞬,吴事学在几次都有被摔倒的奔跑当中也没有忘记向四周观察,并发现就那么一下下,刚才还中跟前的吊脚楼,不见了;同样还是在那一瞬,也就是在脚下抽动的第一时间,只见他猛地朝他们暴吼了一声:“遭!地震啦!!……”

吴事学的这一声几近哀号的叫喊,丝毫不压于整个人类亿万年来,在面临突如其来的灭顶灾难时,所发出的喊叫声还要恐怖和凄惨。但是,虽然他的声音很大很大,但在大自然面前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并很快被淹没在地球暴烈的咆哮中。

啊!那是一场什么样的景象呀?不知道!只有象吴事学他们这些亲身经历了此次灾难的人才知道!并深深嵌入他们毕生的生命历程中,直至亲身经历了此次大灾大难的他们的生命终结后,才有可能在,在灵魂清静的墓园中,在荒芜幽静的山林间,在倒塌了的建筑物下撞见可能比他们不幸,也可能比他们有幸的它们的时候,才能与之倾诉了。

其实,这就是一场连魔鬼都要诅咒的灾难,并让每一个置身其中的人都仿佛在已经来临的世界末日中挣扎,或说成是无数在历经了风驰电掣的列车碾压,和来自地狱的咆哮,直到最令人怖骇的那一刻过去之后,吴事学和老茹,乃至这儿那儿活下来的人们才惊骇地发现,啊!原来我还没有死!我还活着!

可以这样说,在那个时候的每一个身处地震当中的人们啊!他们全都在来自地底深处隆隆的轰鸣中、在山崩地裂的震颤中、在令人窒息的惊悸中,露出怖骇绝望的神情。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只有承受和等待;等待死神在降临他们各自的头顶时将自己的灵魂撕碎以获新生;等待地球爆裂时将一切都灰飞烟灭!而吴事学在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中虽然表现得惊恐万状,并眼见自己的山庄一处处倒下,对岸飞泄的山石穿透蔽日的尘埃,在湍急的河水中溅起涛天骇浪,并感觉到他自己即将终结的生命离他愈来愈近,愈来愈近;但好在他始终有一个顽强的念头在支撑住他,那就是,只要这儿的大地不沉,他自己就死不了。何以这么讲呢,因为尽管在他山庄前后的山差不多都一样高,但是在距离他山庄正面真正拔起来的山,却离他有近二百米来的山坡着为缓冲地带,而且在这段距离里还有许多石包之类的障碍物对他这里同样能起到保护的作用;而在他山庄背面的山,虽如一面墙的拔地而起,却隔了条百来米的江;所以,无论前山还是后山怎么垮,也一定不会垮到他这儿来。从这一点说,他自己当时在那般如此惧骇的情况下,大脑总还算是保持住了清醒;而经事后的事实证明,他当时的判断也是正确的;尽管如此,他当时的头脑中,却同时也有被禁锢了的一面;因为,当时虽然他自己已经暂时脱离出险境,并勾腰蹬步往四周观察和做好了随时逃命躲闪的准备,并鼓足了劲,迫使自己从嗓子眼里朝他们一个劲发出“不要怕!不要怕”的呼叫声!但心里本要叫喊的却是“小殴!快散!快跑”!只是话已到了嘴边,喊出来的却还是“不要怕”!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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