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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散文(7)

为提高医疗技术,你在自己臂上学注射;为病人早日恢复健康,你在自己腿上练扎针。一次次肿了又消,一回回消了又肿,你说:“为了不让病人受痛苦,宁给自己扎上千万针。”

病人的痛苦,你感同身受;病人的情况,你了如指掌;这位同志的眉头微微一皱,你知道是伤口发作,讲起英雄故事,使他战胜病痛的勇气顿添几分;那位病员的饭量减少,你猜到是食欲不振,亲手熬好了糖粥,热乎乎,甜津津,阶级的深情啊,温暖着战友的心。

为工作,你竭尽全身力气;对病人,你献出一颗红心。同志们叫你“闲不住”,病员们称你“贴心人”。你却腼腆地一笑:“离党的要求还相差得很远,在革命的大道上,还要快步紧跟!”

故乡人物

大嘴爷爷

他似乎是姓李,也许是姓藩。大人们喊他大嘴,我们小孩便喊他大嘴爷爷。

不记得他嘴是如何的大或大到什么程度。只记得一张黑瘦倔犟的老脸,密集的皱纹却又笑出一脸慈祥来。

他似乎没有老伴,因为我记忆里没有“大嘴奶奶”;好像也没有子女,因为我记忆里也不曾有“大嘴叔叔”或阿姨。记忆里,他就是个孤零零的孤老头。

我之所以难忘大嘴爷爷,原因有二。

其一,因为大嘴爷爷是卖炒花生的。

吃零食,是几乎所有孩子的爱好,幼年的我当然也不例外。不过饼干糖果之类我自幼不爱(且至今不爱),只拣那些自然生长的瓜果吃。若按喜好程度排列,那便是:水蜜桃、水红菱、清甜的莲子和甜蜜的樱桃,还有那绿荷叶包着的开口掉渣的五香蚕豆。无瓜果的季节,退而求其次,便吃炒花生和核桃仁。而且任性到莫名其妙,像现如今的大老板一样,烧鸡一定要吃某某家的,豆腐皮一定要吃某某家的,而炒花生,则认准了大嘴爷爷的那个藤条筐子。每每拿着母亲给的零钱,便飞奔到大嘴爷爷的小茅屋去,去吃大嘴爷爷的炒花生。

大嘴爷爷的花生的确好吃,又香又酥又脆。以后的年月,我吃过不少的花生,却再没有吃出那份味道来。

难忘大嘴爷爷的第二个原因,却是因了他对小孩子的庇护。大嘴爷爷自己没有孩子,却极爱别人家的孩子。且最见不得父母打孩子。谁家大人打孩子,若被大嘴爷爷看见,他便会大声训斥那人,如训斥自己的儿子一般。此时的大嘴爷爷,黑黑瘦瘦的脸一片涨红,青筋暴突,平时的慈祥不见了,全然一个倔老头的形象。他会拉过那鼻涕眼泪满脸、委曲万状的小孩,老狼护仔一般地护在自己怀里。

为此,大人们骂他是倔老头,骂他多管闲事——自然是在背后,自然是偷偷的。

为此,小孩们最喜欢大嘴爷爷,把他当作保护神。他的小茅屋,也成了大家的避难所。

小时的我,由于任性,由于不好好吃饭,由于不穿妈妈给做的花衣服,当然也由于妈妈性格急躁,间长隔短地,难免挨顿打。因此便间长隔短地到大嘴爷爷的小屋去避难。躲在门背后,听妈妈向大嘴爷爷认错,听妈妈和大嘴爷爷两国交兵似的讲交换条件,然后大嘴爷爷把我从门背后拉出来,做一番“要听妈妈的话”,“要做乖孩子”之类的教导,再把我推到妈妈面前。

大嘴爷爷一世无儿无女,但他的炒花生和他的茅草屋将永远留我记忆里。

我的小伙伴们当也如此,我想。

乞学者

不知道他的姓名,也不知道他的年龄。

只知道我刚踏进小学校门,他已是五、六年级的“大”学生了。

记住他,因为他是一个乞学者。

他是个孤儿,或许有哥嫂,但无力供他读书。

然而他依然在读书,当然读得十分艰难。

——隆冬时节,我穿着厚厚的棉衣,厚厚的棉鞋,依然冻得双颊红肿,涕泪横流。却时常看见他穿着破单裤、光着双脚走过满是泥雪的校园。一只胳肢窝下夹着书本笔墨,另一只胳肢窝下夹着双不知谁个送给他的单鞋——那鞋是进入教室后才穿的。

——放学了,我们一溜烟跑回暖融融的家里。等着我们的是热乎乎的饭菜和母亲温暖的笑脸。他却无处可去。有时被老师留在教工食堂吃一顿,有时是被学生家长们喊到自己家去。

也到我家来过,恭恭敬敬喊一声叔叔婶婶,便不再多话。饭桌上也不见他狼吞虎咽,只是沉沉稳稳地吃。吃完了,轻轻鞠个躬,便退了出去。那神态,从此便深深印在我记忆中,后来看到不卑不亢这个词,才明白了那神态的全部。

不知道他在班里如何表现,只知道每当学期结束时,他总会从校长手中接过三好学生的奖状和奖品。

不知道他后来境况如何。可以肯定的是,一个吃着百家饭,仍孜孜以求的少年,定会敲开命运的大门。那踏过泥雪的双脚,定会带着他踏上一条坚实而辉煌的人生道路。

我给我儿子重复讲述着乞学者的故事。

三姑娘

“三姑娘”其实不是姑娘,是个男孩子的外号。叫他“姑娘”,是因为他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还有那圆圆脸蛋上两个圆圆的酒窝,更是因为他那比姑娘家还要灵巧的双手。

“三姑娘”的手巧,在那条街上是出了名的。

他会用红红绿绿的彩纸,扎出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花朵;他会用高粱皮儿毛竹蔑儿编成小巧玲珑的小笼儿小蓝儿;他能把一根棉条变成一只雪白的小鸟。一把剪刀一张纸,他就能剪出小猫小狗小人儿。没见他跟谁学过,完全是无师自通。

“三姑娘”颇受人们的欢迎。逢年过节,红白喜事,人们便找他去帮忙。年节时,他用青青的竹枝和绿绿的柏树叶,为主妇们在堂屋的八仙桌上布置出一个孔雀开屏式的花篮,上面点缀红的花、白的鸟。人家结婚时,他又能用红绸红纸红丝带,为新郎新娘营造出一个喜气洋洋的新天地。那年月喜事多,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等,常常是鼓乐喧天。每逢此时,“三姑娘”便去,扎纸花,搭彩门,大显身手。

“三姑娘”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却如此与大人们平起平坐。这使我和小伙伴们羡慕得眼睛发红。

这多年,再无“三姑娘”的消息。想来,凭了他的巧手慧心,他或者成为美术院校的学生,或者自然成长为一个民间艺人。

在这多姿多彩的年代,他该会用那双灵巧的双手,为自己创造出多姿多彩的生活吧。

李娘

李娘,是母亲的朋友,同住一个院的邻居。

李娘自己没有孩子,因此便很喜爱我。喜爱的表达方式,就是常给我一些色彩美丽的毛线头儿,让我扎小辫或者送给小伙伴们。

李娘的毛线头儿多,是因为她常给别人织毛衣,她差不多是以此为生的。李娘毛衣织得好,活细,针匀,花样多。附近的人们总是请她帮着织毛衣毛裤,完了给一些报酬。我至今一想起李娘,便是她手执竹针,不停编织的形象。

李娘织毛衣的技术是从上海学来的。

李娘是见过大世面的。

李娘的丈夫高叔,曾在国民党军队里做军医,且已做到校官军衔。住在上海,正是灯红酒绿,春风得意。可鬼使神差,灯红酒绿中的李娘却无端害起思乡病来,执意回归故乡。高叔拗李娘不过,便辞去军职,离开十里洋场,回到淮北乡下。

高叔既然能当上军医,自然是上过学的,自然家里颇有些田产店铺。随着时代的变迁,高叔和李娘的日子很快便不那么好过了。李娘便凭了在上海时学来的织毛活的技术,拈起四根竹针,织出了两口子的吃穿用度。当初学织毛活,本是当官太太的李娘为了消磨时日的,像搓麻将跳舞一样。如今竟然成了谋生的手段。这使李娘颇有命运无常的感慨。

到了瓜菜代的年头。人们的心思全部集中到了嘴上,没有谁还会顾及到毛衣毛裤,李娘和她的四根竹针便闲了下来。闲下来的李娘便断了生计。

李娘决定去东北关外投奔亲友。这次轮到高叔了,高叔执意再不离开家乡半步。以此表示他对当年李娘思乡病的愤怒。

矿山二题

矿山路

若有人问我,你从矿山来,那儿给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我会首先回答他,是路,是矿山上的路。

矿山路,九曲十八弯,翻山越岭,盘旋而来。那是一条繁忙的路,热闹的路。解放牌,日野车,大嘎斯,一辆紧接着一辆。还有那长龙般的火车,喷着白烟,鸣着长笛,呼啸而来,呼啸而去。运进一车车建设物资,拉出一车车乌金墨玉。置身在矿山路上,你会觉得生活都是沸腾的,喧啸的;你会强烈地感受到祖国建设的脉搏在有力地搏动。

然而,你若以为矿山的路是向来如此,那你可就大错了。矿山路,它流逝过岁月的风雨,经历过历史的严霜。

如果把历史的画卷翻回到几百年前,我们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关山重重,大漠茫茫,一队荷矛持盾的士兵,佝偻着肩背,在塞外的寒风中抖瑟着,蹒跚而行。黄沙衰草,西风残照,一片萧索悲凉。而当一弯残月无力地悬挂在关山顶上,从军营帐篷里飘出一缕哀怨的芦管声,那样凄清,那样悲苦,唐代诗人李益在霜夜中苦吟:“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目断关山不见家,不知何处是归程。这里,演出了一幕幕兄弟民族互相残杀的悲剧。

岁月的车轮缓慢地辗过,却没有给这里留下一点印痕。依然是黄沙衰草,依然是西风残照,依然是寒风里响过几声单调的驼铃。没有一丝生路的人们,在不足二尺宽的小道上,手攀足蹬,艰难地挣扎着,到山里背煤驮煤,供达官贵人们取暖作乐。行路难,行路难啊,几时才能“一条大道上青天”呢?

终于,荒寒的岁月过去了,荒漠的景象一扫而空了。于是,一条公路奇迹般地出现在崇山峻岭之中,当年拉骆驼的人,当年被背篓压弯了脊背的背煤人,都成了筑路队伍中的英雄。千仞绝壁被劈开了,百尺深沟被填平了,一条沥青公路,像一条黑色绸带,飘飘扬扬,直甩到大山深处。山,再不是与外界隔绝了,地下宝藏见了青天,矿山路,像一条纽带,把塞外深山同祖国各处连接了起来。

从山下看,矿山路犹如一条青色巨龙,在深山幽谷间盘旋,忽高忽低,时隐时现,上下千仞,来回九叠,欢腾跳跃,呼啸而来,直落到你的脚下。你不能不为这磅礴的气势叫绝,引得你直想跨上骏马,纵缰驰骋。马是没有的,汽车却是络绎不绝。在城市的柏油路上散步惯了的人们,不妨到矿山路上来领略一下这里的风光。自然,这儿没有小桥流水,没有清溪阡陌,但它那雄浑的气魄,却更能激人奋发。

乘车在矿山路上奔驰,路旁刚刚闪过一个大大的“!”,紧接着又是一个急转弯的路标,路时而像支冲天响箭,直向山顶射去,时而江河经地,一泻千里。这时,你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眼前山影憧憧,白云在车外浮游,苍鹰在脚下盘旋。正行间,眼前只见一面绝壁当路兀立,你脑子里刚来得及闪过“山重水复疑无路”这样的句子,汽车一转,面前早又是一片新天地了。忽地,又是一山,拔地突起,扑面而来,只见司机一打方向盘,大山已经让到你的车后了。

如果你在赞叹矿山路的同时,还能顾及向窗外张望的话,你就会发现,在那绝壁峭峰之上,时不时有几根牢牢扎在岩石上的钢钎,下面荡着一截绳子。若是碰得巧,司机是当年筑路大军的一员,他就会自豪地告诉你:那块山洼,是他们当年安营扎寨的地方;那个山坡,是他们当年建起铁匠炉的所在。在这座座山峰上,他们曾顶着七月的骄阳,展开百日大战,在那条条山涧里,他们曾冒着三九严寒,筑起公路大桥。随着司机的叙说,你眼前就会出现一个个激战的场面:红旗飘飘,号子声声,小推车来往如梭,开山炮轰轰隆隆。这开山劈岭的场面之恢弘,比起几百年前金戈铁马的战场,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时,你怎能不心潮激荡,对筑路英雄们的钦佩之情油然而生。是啊,正是那些无名英雄们逢山开路,遇水架桥,使这躺了千载、睡了万代的古战场苏醒过来,为祖国的建设事业源源不断地献出大量乌金。

当你正一路赞叹时,矿山路已把你带到了矿山的腹地,顺着这条路,你可以到百米井下,参观一下矿工们的工作场景;你可以到工人新村,看看矿工们的幸福生活;你可以逛逛矿山的商店,欣赏那五光十色的商品;你可以到矿山子弟学校,听听那琅琅的书声;你更应该顺着矿山路,到选煤楼下去,那条长长的钢铁长龙上,拖着几十节车厢的火车头,正喷云吐雾,挟风携电,震地驰来。公路、铁路,在矿山上纵横交错,那样繁忙,那样热闹,汽笛声声,不舍昼夜。到处是歌声笑语,到处是沸腾的生活。矿山路,把塞外高山和祖国万里山河紧紧联系起来。矿山路,给矿山儿女送来祖国母亲的温暖,又给时代列车添煤加热。矿山路,不正是新长征万里征途的组成部分吗?

煤城树

提起煤城,人们眼前自然会浮现出成群的煤山,成列的煤车,高耸的选煤楼,低矮的烧炭窑,到处是煤堆,满眼是黑色,连大街的柏油路上,都浮着一层薄薄的煤尘。

但是,你若到煤城走上一趟,就会发现你的想象和实际相差多大的距离了。

到煤城来,迎接你的,首先是路旁那两行整齐的白杨树。走进煤城,你会看到,商店门口,职工宿舍楼前,工人新村的家属院里,甚至在矿井的井口周围,或三五成群,或单株独立,到处是绿树,满眼是绿色。它们飘荡着绿的长发,挥舞着绿的手臂,潇潇洒洒,唱着绿色的歌来欢迎你。其实,你所见到的不过是这只绿色大军的游击小分队。你只不过才来到一个绿色海洋的边缘。

穿过大街,跨过小石桥,眼前一片密林。这里,是绿色大军的大本营,沙枣树成片成群,杨柳树成排成行,葡萄藤牵着手儿,在绿树间穿行、盘旋,搭出一座座绿色的凉棚;垂柳丝随风摇曳,翩翩起舞,浮动着一团团绿色的云。小鸟在枝头“啾啾”作歌,清溪在树下“叮咚”弹琴。这里,风是绿的,空气是绿的,就连从绿叶间筛下来的阳光,都显得那样绿茵茵的。这时,你才会真正体味到“饮绿”二字的妙处。在这绿色大军中特别值得提一笔的,却是树中丈夫——白杨。你看它们站在那里,挺拔,伟岸,横看成行,竖看成列,正如一队英武的士兵。古诗云:“白杨多悲风,萧萧愁煞人。”那实在是天大冤枉。境由心造,在失意、颓丧的古诗人骚客眼里,秋风弄叶,自然是一片凄凉,其实,愁与不愁,干白杨何事?今天你再看,白杨枝叶摇曳,那是为新生活击节赞叹;白杨飒飒作响,那是为煤城人们崭新的生活喜唱赞歌。

每天清晨,当薄雾在绿树间轻轻飘漾,煤城的人们三三两两来到这里。退休的老矿工,打上套太极拳,颐养天年;像带着露珠的花朵一样的红领巾们,在这里琅琅诵读;矿山文工团的演员们,在这里练早功,吊嗓子;骑着自行车上早班的人们,也跳下车来,在这里作几次深呼吸,然后,带着一腔子新鲜空气,走进百米井下。

当夕照映在绿树梢头时,这里更热闹了。棋迷们在葡萄架下的石桌上对弈;共青团员围坐在林间的绿草坪上开着小组会;静悄悄的树林深处,时不时闪过一对相依相偎的身影。

煤城人对绿树这样喜爱,因为这是他们用滴滴汗水浇灌起来的呀。十几年前,这里还是“地上不长草,天空无飞鸟,风吹石头跑”的戈壁沙滩。是煤城的人们,用双手描出青青柳色,给黑乎乎的煤山穿上鲜绿的衣裙。春风又绿煤城树。十里煤城,绿荫宜人,绿叶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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