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公务员考试准备得如何了?
风:我看完了!
水:全看完了?
风:不,我是说:“我看,完了!”
水:考试前,你让朋友吓唬吓唬你嘛!
风:为什么?
水:人被吓唬就会着急,急中生智,智力就开发出来了。
风:公立幼儿园的考试,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水:十分有把握。
风:这么自信?
水:我说的是,考“十分”还是有把握的。
风:呵呵。
水:现在复习的感觉就是:马上要有一大波僵尸涌过来,但我连向日葵都还没种。
风:深有同感。
水:这类考试的书枯燥无味。
风:太枯燥了,我早就把书放在脸盆里啦!
水:呵呵。
风:这个世界上,最宽广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广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广的是公务员考试范围!
水:总有些科目是你的强项吧?
风:有,我的体育是优。
水:你比较喜欢什么科目啊?
风:我喜欢政治课,老师一般都会讲讲国内外大事,就像听新闻联播。
水:可是,哲学就像爱因斯坦所说的,能无限地咀嚼,却没有可吞之物。
风:上地理课是免费游山玩水。
水:报纸上说去北极的探险队太伟大了。对我而言,只是使地理变得更加难学而已。
风:地理,老是考我们没去过的地方。
水:历史,老是考我们出生以前的事情。
风:我应该生在恺撒时代,因为那时候没有像现在所读的历史那么多而难记。
水:我闲遐时研究中国古代史,尤其是清史——爱看《还珠格格》。
风:我拥护和平,憎恨战争,因为战争创造了历史!
水:遗憾的是,秦始皇焚书坑儒不够彻底。
风:中国历史上,皇帝自称寡人,为什么皇后不自称寡妇呢?
水:呵呵。
风:语文考试时,我总是觉得自己是英国人;英语考试时,又觉得自己变回了中国人。
水:哈哈。
风:小学语文课听写时,我写十个字错了九个。
水:九死一生啊。
风:有次老师听写了四个字,我错了五个。
水:怎么回事?
风:老师听写成语“肆无忌惮”,我听成了“四五鸡蛋”,我觉得不通顺,于是写成了“四五个鸡蛋”。
水:呵呵。
风:一小学生用“人”字造的句子:亮亮不是人。
水:老师要求同学们用“因为……所以……”造句,一学生答道:“因为爱所以爱。”
风:某学生用“更……更……更……”造的句子:安尔乐卫生巾更干、更爽、更安心。
水:深受电视广告的影响。
风:写作文,对我来说是“格格”不入。
水:呵呵。
风:我清楚的记得,小学作文常写这么一句:奶奶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水:够年轻的奶奶啊。
风:初中的化学老师身材很有特点,语文描写人物的作文中,一位男同学写道:王老师进教室时,人没到,胸先到了;离开教室时,人走了,屁股还在……
水:哈哈。
风:女人写文章比男人较容易。
水:为什么?
风:写作文,无中“生”有。
水:呵呵。
风:一学究给人看文章,最喜欢批“放狗屁”、“狗放屁”和“放屁狗”。
水:如此批文,好象不雅吧?
风:一等批是放狗屁,人放狗屁,还有些人话;二等批是狗放屁,狗放屁时很少,屁不太多;三等批是放屁狗,狗以放屁出名,简直全是狗屁。
水:原来如此。
风:老师要同学们写一篇《记一次足球比赛》,一学生只写了四个字:下雨,停赛。
水:老师出了个作文题目《假如我是个千万富翁》,一学生坐着不动。老师奇怪地问:“你干吗不写作文?”他得意地说:“千万富翁用不着写什么作文,有秘书呀。”
风:老师叫同学们做作文题目《什么叫懒惰》,一学生的作文第一页是空白的,第二页又是空白的,翻到第三页,上面写着:“这就叫懒惰。”
水:有篇作文题目是《挽救亲人》,一学生的作文却没用一个标点。理由是:那么急的事情怎么能停顿呢?
风:大学语文考试,作文题目为《开卷有益》,某生洋洋洒洒写了千余字,其作文开头为:“论当今的考试制度,开卷比闭卷有更多的好处……”
水:下笔千言,离题万里!
风:我积累了不少作文搞笑语录。
水:你举例,我来当语文老师写评语。
风:我家里很穷,我家的厨师、园丁和仆人都很穷。
水:点评:怕露富。
风:我长大后的愿望:一、希望能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二、还希望能有一个爱我的丈夫。
水:点评:请注意先后顺序。
风:作为新时代的小学生,我们深知北京紧挨首都。
水:点评:需丰富地理知识。
风:假如我以后当护士,我会像情人一样对待病人。
水:点评:比喻不恰当。
风:我爷爷有一次死掉……
水:点评:你认为人能死几次?
风:看着天上阴沉沉的天……
水:点评:天外有天!
风:登山者在暴风雪中作出了自己心灵的选择,拯救了一个濒临死亡的遇难者。
水:点评:华佗再世,妙手回春!
风:我的爸爸就像亲人一样爱我。
水:点评:你是你爸爸从垃圾箱里捡来的?
风:你真幸福,有这么多爸爸给你寄来的信。
水:点评:你有几个爸爸?
风:周总理的愿望是国家的富强独立,在他心里只有四个大字:为人民服务!
水:点评:也许你的语文老师能容忍你,但你的数学老师不会原谅你!
风:按理说,算术比语文更好学啊。
水:为什么?
风:语文生字多,算术只有十个数字。
水:学会了阿拉伯数字一到七,就可以当作曲家了。
风:学到九,就可以当拳击裁判员了。
水:呵呵。
风:如果按逻辑推理的话,数学=文学+音乐。
水:何以见得?
风:歌德巴赫=歌德+巴赫,歌德巴赫是数学家,歌德是文学家,巴赫是音乐家,所以数学=文学+音乐。
水:真新鲜!
风:小时候我是这样理解算术题的:一座房子,如果一个人要花上十二天盖好,十二个人就只要一天。
水:那么,四杯二十五度的水加在一起就变开水了!
风:精算师就是知道同一架飞机同时出现两枚炸弹的概率近似于不可能,所以为了大家的安全,每次乘飞机都设法随身携带两枚炸弹的人。
水:呵呵。
风:观音菩萨告诉唐僧师徒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说明古代仙人已经会背乘法口诀了。
水:呵呵。
风:小时侯,背乘法口诀表:一八得八,二八一十六,三八妇女节。
水:联想太丰富了。
风:两岁时,我的算术是数一数二的。
水:哦?
风:因为只会从一数到二,所以算术是数“一”数“二”的。
水:呵呵。
风:初学算术时,老师只许我用心算,必须把两手放进囗袋,然后考我5加5等于多少。
水:答对了吗?
风:我两只手在口袋里计数着,许久,终于算出了答案是十一。
水:晕。
风:上数学课的感觉,犹如看没有字幕的美剧。
水:呵呵。
风:初中得外号“李白”——理科白痴。
水:物理为什么不行啊?
风:可能是我和物理老师之间的电阻太大了。
水:呵呵。
风:根据欧姆定律“V=IR”,可以推导出AV=AIR,这证明了色即是空!
水:我是人,你不是我,所以你不是人。
风:呵呵。
水:为什么你化学也不行呢?
风:我和化学老师的元素都一样,为什么他是老师我是学生?
水:心理不平衡。
风:现在的我不懂离子键、共价键,只知道郑伊键。
水:呵呵。
风:最怕的就是英语。面对英语书,我就像便秘的人对着马桶一般难受。看着整篇的英文就头晕脑胀,像破解密码一样地看了,却一无所获。
水:学了十多年的英语,再怎么差,跟英国人对上几句应该没问题吧?
风:有次跟一个外国佬PK英语,打了个平手——他听不懂我的,我也听不懂他的。
水:呵呵。
风:我这张嘴天生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惟独见了老外还是说中国话。
水:哈哈。
风:我国不是在搞反倾销嘛。我响应号召,坚决抵制外货,是爱国主义的表现。
水:我觉得英语并不难学呀。
风:按理说,英语是不会难学的;如果难的话,英国的小孩就不会讲英语了。
水:听起来倒是个漂亮的反证法。
风:我初中英语基础太差了,就象维吾尔族的小姑娘,满头都是可抓的小辫子。
水:多听英语磁带,可以提高英语水平。
风:可那些带子我根本听不懂。
水:那是你听得太少,多听几遍自然就能听懂了。
风:我每天都听到狗叫,怎么到现在也没听懂它在叫什么呢?
水:呵呵。
风:现在有个习惯,失眠的时候就听收音机里的英语节目,那是最好的催眠曲。
水:这或许是你学英语的唯一收获。
风:猪的英语单词是pug吧?
水:不对,是pig。
风:我怎么记得中间的字母是U呢?
水:你弄错了,是I。
风:猪是YOU。
水:猪是I。
风:嘿嘿,你自己说的哦!
水:晕。
风:告诉你一个英语绕口令测试,将“peace—war—found”迅速地重复念三遍,流利且不出错证明英语口语高超。
水:又想耍我呀,“peace—war—found”听起来像“屁是我放”呢!
风:初学英语时,最害怕记单词。
水:我班上同学有绝招,采用联想的办法,用汉语标音。
风:我们也用谐音法。第一堂英语课学“English”,甲标以“阴沟里洗”,乙标以“英国里去”,丙标以“硬改历史”,丁标以“应给利息”,我标以“应该累死”。
水:思维真活跃。
风:把English读成“应给利息”的同学在银行上班,读成“阴沟里冼”的成了小菜贩子,读成“硬改历史”的成了历史老师,读成“英国里去”的成了海外华侨。
水:你不小心读成“应该累死”,结果成了普通劳动者。
风:呵呵。
水:我自创了一个:nine(那英)。
风:我还自创了一个:goodmorning(我摸你)。
水:你思想不端正的表现。
风:牙刷的英文单词toothbrush(兔子不拉屎),救护车的英文单词ambulance(俺不能死)。
水:呵呵。
风:有位发明大王,他的书上有如下字眼:该死的(guest),去死(cheers),爷死(yes),爸死(bus),哥死(girls),妹死(Miss),死光(school)等等。
水:简直是恐怖小说。
风:不但是单词,很多句子我们也采用谐音法。
水:有哪些呀?
风:Howdoyoudo!好肚!油肚!MayIcomein?猫儿开门;Seeyoutommrow!谁又愉猫肉;Yes,itis。爷死,一踢一死。
水:真有才!
风:watchsister,意思是“照看小孩的保姆,看护小姐”,我却翻译成“表妹”。
水:我也曾经把“howareyou?howoldareyou?”翻译成“怎么是你,怎么老是你?”
风:英语老师让同学们翻译肯德基广告语“Wedochickenright!”(烹鸡专家),答案五花八门:①我们做鸡是对的;②我们做正确的鸡;③我们在右边做鸡;④我们做鸡的在右边;⑤我们做鸡的右边;⑥我们做右边的鸡;⑦右边是做鸡的;⑧我们做鸡,对吗?⑨我们做鸡好吗?⑩对!我们来做****!
水:哈哈。
风:学单数复数时,我以为单词“裤子”上半截是单数,下半截是复数。
水:听上去挺有道理的。
风:学“将来时”,把老师写在黑板上的“我去上学了”和“我哥哥恋爱了”分别改成“我的儿子去上学了”和“我哥哥结婚了”。
水:晕。
风:被提问时,我就抓耳挠鳃——当人们着急时暂时出现的返祖现象,得一外号“猴哥”。
水:呵呵。
风:只要老师一说“下面抽查背诵情况”,全班同学就会不约而同地看着我。这情形如同一提到鲁迅笔下的悲剧人物,大家都会想到祥林嫂。而我就像根电线杆子一样光会站着不会开口。
水:反正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风:初一第一次英语半期考试,第一名考99分,我比他还多一点。
水:你考满分?
风:不,是9。9分。
水:确实多一“点”。
风:单词Kiss是什么词性?
水:动词或者名词。
风:我觉得,同时还是连接词、代词、感叹词和情态动词。
水:太离谱了吧?
风:Kiss,接吻的意思,起到了连接作用,是连接词;一个Kiss能代替千言万语,是代词;一场长Kiss后,几乎都带出一声“感叹”,是感叹词;绝大数时候,Kiss这个动作发生在情的状态中,是情态动词。
水:言情小说看多了!
风:英语考卷发下来,我就抬头望明月:是不是都超纲了?
水:交白卷呀?
风:交白卷也不容易,那么多的字怎么擦呀!
水:那怎么办?
风:点兵点将地做完选择题就完事了。
水:很多人做选择题不会的时候最喜欢蒙C。
风:是因为它一笔可以写完吗?
水:因为C代表Correct,给人以强烈心理暗示。
风:我觉得这种说法是很牵强的,真正的理由是C代表Cao,选C只是为了发泄不满:我Cao!这题又不会!选C!
水:晕。
风:初一时,我的英语成绩稳定——连续两学期倒数第二。
水:呵呵。
风:初二恶补了一年英语。
水:补上了吗?
风:总算能考及格。
水:进步不小。
风:初中毕业时,我用英文给我的英文老师写了一封信。
水:写得怎么样?
风:老师把我的信编进英语期中考试卷了,说这道题能全面检验学生的英文水平。
水:老师是让学生分析语法吗?
风:让学生改错。
水:呵呵。
风:因为英语没学好,我立了个远大的目标:将英语全部变成中国拼音。
水:等中国强大了,叫老外考中文八级!全部文言文,全用毛笔答题。
风:这是便宜他们,给老外发一把刀和一个龟壳,刻甲骨文;论文题目就叫“论三个代表”,听力全用周杰伦的歌,双节棍只听一遍;阅读理解用周易,口试要求唱京剧,实验就考包饺子。
水:哈哈。
风:有时候觉得娶个外国老婆也挺好的。
水:有啥好啊,话都说不上呢!
风:娶个外国老婆的话,出境就方便了。
水:省了复杂的手续和高昂的费用。
风:娶个外国老婆的话,就不怕失业了。一段时间的生活之后,外语水平突飞猛进,低于5000元的月薪根本不去考虑。
水:连下一代都不用为了学外语而发愁了。
风:外语老师算什么,儿子的妈妈的母语就是这个,外语老师讲课时都要小心点呢!
水:但前提是,你们男人也要抗得住她和别的男人一见面又是拥抱又是接吻的作风。
风:这倒是个问题。
水:真想念读书时光,每晚熄灯后都是“卧谈会”,好不热闹!
风:无论白天黑夜,宿舍里总有人醒着,也总有人睡着。
水:呵呵。
风:我们相邻三个寝室,A室人好麻将,B室人喜烟,C室人好酒。所以,A室被称为“麻馆”,B室被称为“烟馆”,C室被称为“酒馆”。
水:呵呵。
风:有好事者在夜间给三个寝室贴了对联:A室上联“修我长城”,下联“爱我中华”,横批“不玩不行”。B室上联“日照小屋生紫烟”,下联“烧尽口袋所有钱”,横批“随地吐痰”。C室上联“举寝食粥酒常喝”,下联“莫使金樽空对月”,横批“一喝就多”。
水:对联写得不错。
风:男生上女生楼要登记,而且晚上8点前必需离开,否则,到8点时,楼长阿姨就大声喊:“姑娘们,送客了。”
水:我们女生宿舍楼门口,有一告示“女生宿舍,男生请止步”,有人略加一横成为“女生宿舍,男生请正步”。
风:某男生到女生宿舍访其女友,登记薄要求填写姓名、性别、年龄等等。填写到最后一栏“关系”时,该男生想了半天才写下“尚未发生”四个字。
水:晕。
风:宿舍前面的黑板报,尽是些情书大观、打油诗和令人喷饭的笑话。
水:大学生才华横溢。
风:有一次,在黑板报上看到一则寻物启事“春眠不觉晓,风吹衣裳跑;若有拾得者,感谢定不少。”第二天,启事下面多了一行小字:到底是多少?
水:是个唯“物”主义者。
风:有则寻物启事“本人不慎丢失一支钢笔,拾到者请与某某联系,不胜感激。”第二天,不知道哪个调皮鬼在“本人”前边加了一个“日”字,成了“日本人……”
水:呵呵。
风:有则寻物启事“本人昨天不慎将脸盆遗忘在卫生间,渴望好心的人与某某联系,定感激不尽。”第二天,有人将“盆”字悄然抹去,视者忍俊不禁。
水:改编高手真多!
风:大学时睡铁架子床,我睡上铺。有个晚上,我和下铺互换床位,我成了“卧底”。
水:呵呵。
风:第二天早上,他对我说:“昨晚真倒霉,忘了自己睡在上铺,半夜起床时差点没摔死。”
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