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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工作组一行五人,坐了一辆汽车来的,组长叫郑灿,说话得体,简明扼要,说话的时候喜欢打手势,好像话说不出来的韵味儿,用手势一摔打就出来了。他们一下车,就被缪家庄的老百姓围在了道喜叔屋旁的打禾场上。郑组长和缪家庄人打过招呼,站到一个碌碡上,还想再说几句话,有人就在人群中喊:“这次你们来,查不查账?我们村里亏了一百多万,这钱哪里去了?你们能不能走的时候给我们个交待。”这句话一落点,人群就开始躁动,几十个声音就异口同声地说:“对,给我们个交待。”混在人群中的几个村干部就灰头土脸。一个胖胖的,满脸络腮胡子的工作队员说:“如果我们查出了谁有问题,视其情况,该退的一定要退,该处理的一定处理。”他加重语气说:“该办刑的一定办刑。”话说到这份上了,大家的情绪似乎松弛了下来,围着他的包围圈不那么紧了。郑组长就从碌碡上下来,要找几个村干部落实住处,可哪里还见得到村干部的影子,他们全都躲到村主任缪龙家去了。工作队员们就大喊:“村干部,村干部哪去了?缪主任,缪主任呢?”人群中就有人咧了嘴,“嗬嗬嗬”地笑,看他们出洋相。村干部们都耷拉着头从缪龙家出来,帮着工作队员背着行李提着包,一行人慢慢朝村后走去。村会议室设在缪家庄和廖各庄交叉的那一小段开阔地上,平时那里很荒凉,四周是几条老堤,老堤上埋着坟墓,一长溜串的。全村人见村干部把他们安排在那里,就都在背后发冷笑,笑工作队员是活死人,笑工作队员中一个瘦削干瘪的队员像个老驴,干脆就给他取了个诨名叫“老驴”。郑组长和几个队员随村干部来到村支部,见这儿条件简陋,有点灰心,就批评村主任缪龙:“你怎么搞的,这能住人吗?我们是县委派来的工作组!到这儿办公,谁肯来这里向我们反映情况,谁来给我们做炊事员?这些问题很重要,你知道吗?”训斥得缪龙和几个村干部眼都发红了,头垂下来像霜打的丝瓜。几个无法,只得又聚在一起商量。丙明说:“廖各庄也是大庄,人多,又是廖书记定点联系点,再说,又是廖书记老家。”缪龙赶紧摇摇头,说:“不行,不行。那更不能出问题,你想,哪儿没有几个刁钻古怪的人,那岂不是揭起廖书记的屁股给人瞧嘛。廖书记不把你我骂死才怪,我看还是在我们缪家庄找户人家好,这事由平娃子去安排,由丙明陪同,你们看?”几个村干部同时点头,征求郑组长意见时,郑组长严肃地说:“换地方可以,但不到村干部家住,要注意群众影响。”

无奈,丙明和平娃子重来缪家庄,人群在那里还没有散去,天刚擦黑,是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候,大家还在议论工作组进村的事。见他俩来人群中说缪龙挨了郑组长的训斥,就想这郑组长一定是个刚正不阿,不与村干部沆瀣一气的好官,对工作组产生了一些好感,又见平娃子说要在村中寻一个住户,大家就开心地嘎嘎大笑,说:“你们村干部还有求我们的时候,平时你们可屌得很。”丙明就装出个熊包的样子,低声下气地说:“您郎们嘴巴少刻薄点好不好,我给您郎们作揖还不行?”连二顺都说:“你平时这样子还有哪个会刻薄你。”几个村中有威望的人就聚在一起商议,言下之意是谁都有出门为难的时候,既然人家来求了,伸手不打笑脸人,看他们愿意到谁家就谁家吧。全全就说:“那去我家吧,我的西厢房空着。”众人就不言语了,知道他家里人清爽,全家五口人,两个老的住在他家的渔塘边看着鱼,做了一个小棚子,一年四季只在家里吃几次过年过节的团圆饭,儿子还小,上小学。平娃子就接口道:“那就这样子,我们去叫工作组过来,全全你就去你家收拾收拾吧。村里也亏不了你的。”说完就和丙明一起走了。工作组来到全全家里,前后打量了一遍,郑组长觉得还满意。西厢房是一间通房,挺深,挺宽敞。他们就从工作需要出发,对房间作了整体规划。到村会议室搬了两张废弃的木柜,擦净,搬到住处把房间分成两个部分,前面大的空间留出做办公的地方,后面仅留下两张床的面积,从村会议室还搬来了两张乒乓球桌面积大的办公桌,几把长排木椅。墙上用白纸熬夜写了工作组工作章程、生活制度和工作原则等等。全全的正屋后面还做了一间伙房,也是三进三间,只不过比正屋略小。院子里全用水泥铺了,干净整洁,院墙角还栽有两株芍药花,后墙根有两排水杉,环境清幽。郑组长他们在全全家住下来后,全全家就热闹了,一天到晚都有人无事有事往工作组驻地跑。郑组长他们也有意识地到村里找个别人交谈。村里的干部除早上晚上各自回家外,几乎每天都要到工作队驻地露露面,和他们交流交流村里的工作。一来二去,他们就全都知道了工作组5个人的性格、趣味、工作经历和脾气爱好。组长郑灿这个人精明强悍,二张薄嘴皮子比辣椒还厉害,和人讲起道理来专抓问题的要害,就像打太极拳,一招一式都带着风,挟着雨,冷飕飕一路向你逼过来,直到你无路可退,和他交口想扳倒他的人,莫不最后被搞得哑口无言,脸红耳赤,同时又从心底里佩服他口才好,但他又没有伤你,让你体面下台,临到你走的时候,他还要招招手向你表示友好。副组长就是那个瘦筋驴子,偏他又姓于,几个背地里叫他“老驴子”的人就在背后嘶嘶嘶地发笑,心想怎么就那么巧哩,叫他“老驴子”他就偏姓于,该不像驴子那么倔吧。这也给他们猜中了一些,这于副组长是县里一家骨干企业的财务科科长,会计出身,为人严谨,讷言,两只眼睛平时常垂着,偶尔抬起看人,令人感到阴沉冷漠。其他三人老钟,小庞和小李都是从各乡镇场抽调来的,说话随和。工作组负责的是郑组长和老于,村民们对村干部和村里工作有看法的,一般都找他们两人反映。过不了几天,工作组就和大家混得熟了。

第三天傍晚,工作组和村干部达成一项共识,即在工作组办公室召开全体村民代表会议,所有村干部参加。第四天上午八点,全体村民代表们纷纷来到了全全家门前的禾场上,这儿几个一簇,那儿几个一堆议论着。郑组长和户主全全用两张饭桌搭成一个架子,在门楣上正贴着一幅标语。村主任缪龙则坐在会议室,双手撑着头,面前办公桌上摊着一本笔记本,不时翻看着。稍顷,郑组长贴完标语,即通知全体代表聚到会议室来。代表们一个个穿着比平时光鲜的衣服,有的还梳了头发。有几个年纪较大的则和平时一样,抹脚撸裤,衣袖高挽,穿一双没耳半截拖凉鞋,显得精干洒脱。有人就说:“您郎们今天是代表哩,是咱河湖村的精英哩,就这么一副打扮,也不怕给咱河湖抹黑?”他们就回答:“你伯一生就这个土样,再怎么装扮还不就是个抹泥巴坨坨的。哪里有这么多讲究。”话是这么说,他们进到会场还是显得有点窄备(方言,指拘谨),就拣了个墙旮旯蹲下。郑组长就拍着桌子说:“那几个代表,你们过来会议桌这边么,怎么蹲在那里呢?平娃子,丙明,你们去找几个凳子来么,人家代表是来为我们村里工作献计献策的,怎么好让人家蹲着呢?”平娃子和丙明就慌不迭出去找凳子,在房门口与急匆匆赶过来的银发“砰”地撞个正着,两个都各自捂着自己的额角和鼻子喊疼,会议室里就一片哄笑声。连郑组长和“冷驴”老于也不禁相视而笑。

会议开始后,廖各庄的廖大权就直截了当地提出了三赖子的神水问题,他说:“三赖子他用神水卖钱我不眼红,可他的田块与我们廖各庄的田块只隔一条沟,我那田里栽了棉花,可是每天来买神水的人那么多,有的贪走近路,就从我的田里过,把我的棉花都绊倒不少,还有的在我田里扔塑料袋,拉屎,满田都是。”会场里就有人哈哈地笑,说:“那给您郎的田里不是增加肥料吗?您郎该感谢人家才对。”廖大权恼了,说:“你说风凉话呢,那是你的田你又该怎么说。”那打哈哈的人赶紧闭了口。缪龙对廖大权说:“你那个问题暂时不讨论,会后再说吧。”廖大权就气嘟嘟地,不再说话。

“村里的账还查不查?”银发开口像个大炮,两只眼睛像蛤蟆翻着,直视郑组长。郑组长感到浑身不舒服,十分反感银发的态度,头一偏不瞧银发,回答:“我们正在开会研究这个问题,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银发是个心眼暸灵之人,见郑组长如此态度,就不开口了。道喜叔说:“现在村里最大的问题就是财务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好,其他问题都是细枝末叶的。”会场里就有许多人异口同声地附和:“对,对。”声震屋瓦,像开了锅似的,你一言,我一语,有的说:“建学校我们村集资了六十多万,这套房子能值那么多吗?”有的说:“村里那条煤碴路能去了几个钱,怎么就有十多万的账目?”缪龙和几个村干部脸上像针扎,沉了脸,不说话。郑组长就说:“同志们反映的这个问题,我们工作组已把它列入工作重点,重中之重,我们马上组织人员对村财务进行清理,顺便告诉大家,我们工作组已组成财务清理专班,由老于负责,通过调查了解,我们决定请原在村里干过财务的老会计廖昌耀,缪道柱和原村支部副书记缪开明做群众代表,一同参与村财务清理工作。我保证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待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没有人对此事说三道四了。大家就把目光集中到一脸阴沉的老于身上,审思着这个人会不会主持正义。老于仍是缄默,一言不发,也不看大家,这丧了大家许多信心。

郑组长继续说:“大家还有什么发言的没有?”

通权叔就说:“蓼子湖在鸡鸣洼和七星湖之间,那里地势偏高,可最近几年,由于沟渠没挖,淤泥把河床都填满了,要水水进不了,要干水又没处流,那一方田我们实在种不了,可村里的提留还是照样要收。如果沟渠再不挖通,这田我们就种不了了,请工作组帮我们解决水路问题。”郑组长就问缪龙:“这是怎么一回事?”

缪龙脸红了,嗫嗫嚅嚅回答:“这个工程太大,难度太大。”

郑组长就把搁在面前的笔记本和一支铱金钢笔抓起来,又往桌上猛地一拍,“啪”地一声响,把全会议室的人都吓了一跳,训斥道:“你们村干部是干什么吃的!?这也怕难,那也怕苦,你们还干不干工作?嗯!你们怎么向全村父老和人民交待,嗯!”几个“嗯”字把几个村干部嗯得像鸡崽子,缩脖缩脑地一声不敢吭,所有的代表们全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郑组长,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最后,郑组长只好拿起钢笔在笔记本上作了个记录,向大家表态说群众反映的这些事,他们将尽快向上级党组织和政府反映,争取早日解决。

会议散场,道喜叔、银发、廖各庄的昌耀等,边讲边向缪家庄东头走,在杏霞家旁的一棵大楝树下碰见了春生。春生刚去村外办了点事回来,没来得及赶上村民代表会议,见到他们几个,就在楝树底下蹲下来,聊开了。

银发和昌耀坐到一根树蔸上。银发说:“那个郑组长看起来是个清官,挺公正的。”昌耀说:“郑组长说后天叫我们几个陪同工作组清查村财务状况,我想村里的开支这次我们是能搞个清白的。”春生说:“你们清查财务,首先要做到心中有数。财务清查涉及到的问题很多,是有纪律的,不能到处张扬,那个老于是个老手,姓郑的搞惯组织出身的,想必也是深知的,你们的清查只能在规定的权限之内进行,关键的是证据和结论,这两点你们几个要有心,这与村干部较量很重要,掌握了他们玩忽职守和贪污的证据,那就是我们的胜利。”

道喜叔说:“春生说的有理,譬如说建学校吧,丙明的老表来拖了一车砖,他就开了五百元钱的工钱。你想一车砖值多少,充其量连带运费才捌拾多元,他的老表在其中就得了肆佰多元的好处。他老表口又不紧,还到处夸耀呢!他本人呢,我们还不知道他开了多少空头支票塞进去了。他那个楼房当了三年会计就修起来了,你想他家原先是个什么样子的,穷得舔灰呢。”昌耀说:“这您郎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只不过是这些空头支票开出去了,又有当事人签名,实难察出其中的漏洞。要想揪到他们贪污的尾巴,只有从他们未核实的账目中找到证据,当然,我们还可以从实际的用物数量总值计算,来核对他手中的某一实物实际开付的钱数,这样也可以找到确凿的证据。”

春生就对昌耀赞赏地点点头,嘴角含笑,说:“还是干过会计的人,说的一口行话。”道喜叔眉头微锁,说:“那个郑组长我看是个花黑巴子(方言,意思是圆滑狡诈)。那个姓于的倒是个可信之人,要想为我们主持公道,我看还得从此人身上下功夫。”春生沉吟不语。银发、昌耀就把眼光盯着春生。稍顷,春生说:“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缪斌哥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他的小学同学邹斌那儿,那个邹斌现在是县农林办主任,据说有可能会调到我们高芦镇住镇委副书记。到时,纵使缪龙买通姓郑的搞鬼,只要我们掌握了实证,我就不信,这天是黑的。”

大家信服地点点头,不言语了。

镇委书记廖京这段时间心神不定,镇里许多重大的事情都懒得去处理,脑海中盘旋的只是杏霞青春鲜嫩的倩影,他渐渐淡漠了自己作为一个镇委书记的责任。他对全镇各村及多办农办反映上来的问题不闻不问,一心只想往河湖村去。当然,河湖村是他作为镇委书记的定点包村,往河湖村去,是他的责任,看似无可厚非,可他的那些属下却怎知道,他的一意孤行竟是为了一个美丽绝伦的乡里小女孩子,攫住他心弦的竟是一个风流梦幻,这个心思目前为止只有河湖村主任缪龙知道。缪龙为了拴住他的心,也为了攥住他的把柄,竟然又从村里十分为难的资金里拿出一万元供他挥霍使用。他从缪龙口里知道了杏霞小妹尚欠学校报名费班费资料费开支近千元。他窃喜之余,来到杏霞小妹所在的学校,看望了她的小妹,并当场塞给了她的小妹整整两千元钱,这个过程一直是缪龙陪着的。杏霞小妹感动地把镇委书记捐款助学的事迹报告给了校方,校方震动了,于是县党报上广播电视均相报道了廖京书记爱心捐款的善举。此事也轰动了河湖和整个高芦镇。年轻的乡村姑娘于是忘记了廖京书记那晚对自己的无礼,仅仅只是无礼!这也许是廖京书记一时酒后失措,抑或是出于村主任缪龙个人的私欲,种种。这样想了,心里所存的怨恨就烟消云散了,剩下来的只是对廖京书记个人的感动。他毕竟是一个镇委书记,形象高大无私的。她怎知道,一双涂满阴黑和私欲的巨爪正向自己摸来,她已只不过是将要出现的一幕丑剧的悲情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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