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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丙明把么青押进西厢房后,就端了两把椅子,拿了一个笔记本和笔,与平娃子两个坐在书桌后面,问:“说,你们俩是谁先勾搭的谁?是怎么勾搭的?老实讲来,否则……”后面的话就省略了。面前的两个现世宝就扭捏作态,么青的头杂乱得像个野鸡窝,发丝上还沾了草屑,由于干了丑事,面对本村的两个男人,面色略呈羞涩,两只眼睛慌慌的、鼓鼓的、不说话;那货郎是个老油子,见没有了松柏,脸上又呈油滑之色,慌不迭回答:“我走到她门前,她说要买金线,我就停下来,拿了一束金线给她看,她翻过来翻过去,我知道了她想买可能又没有钱,就扯了一下她的裤子,她把我的手一揪,屁股一扭,就进屋去了,还拿走了我的金线。我赶紧挑了货担到她堂屋,瞧瞧外面没人,她就把门关上。我说要到她床上,她不肯,我们二人就到了厨房,在灶门口的草把子上就。”那货郎在说话的当儿,么青的脸羞得像鸡冠。平娃子就点点头,说:“你还算老实,那么是谁先脱的裤子,她的裤子是不是你脱的?”

那货郎就不吭声了,见丙明在本子上记着,他就害怕有什么把柄让他们抓住。平娃子把桌子又一拍,吼道:“不说?!不说我叫人来用绳子捆死你。”货郎害怕不过,就又说:“她的裤子是我脱的。可她没穿短裤,毛又多。”听到这里,丙明实在忍不住了,嘴巴就瘪了一下,想笑,但他想听下边的故事,就强忍住。那货郎得意了,继续说下去:“我忍不住了,垮了裤子,把她推倒在草把子上。”刚说到这里,丙明就喝了一声:“胡说,那草把子那么扎人,人家么青睡在上面怪不舒服的。”那货郎就说:“我在她屁股底下垫了一块毡布的。”

平娃子头伸得老长,眼睛有点发蓝,继续问道:“你们搞了多长时间?”那货郎就做出个委屈样子,说:“我刚要,就听得有人踢门。我们刚一分开,那个结巴子就领着两个人把我们摁在了草把子上。幸好那个老的说了句好话,才把裤子给我们。”

平娃子和丙明装着审完了货郎的样子,把头转向么青,问:“是不是这样?么青。”么青这时脸上反倒没有了羞涩,不吭声,只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二人看。她的裤子纽扣处尚未扣好,露出大腿根部一块白嫩丰腴的肉,那裤子皱巴巴的。平娃子就说:“么青,你不开口,好,待会儿二顺来了,我们把这货郎说的全告诉他。”么青脸上立马现出惊慌的神色,嘴唇嚅动。丙明就问:“你看上这货郎什么啦?”么青回答:“他吆喝的声音好听。”就不言语了,平娃子不相信:“还有呢?”么青说:“我没有钱,看那金线好。”丙明就鄙夷地撇撇嘴,说:“你就那么贱?那金线值几个钱?”

平娃子和丙明见再也没有什么新鲜事了,就说:“你们玷污了本村的名声,本该把你们沉水。可是你们坦白得彻底。这次就不追究了,下次再犯,那就……”话未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二顺的咒骂声和杂乱的脚步声。丙明和平娃子慌不迭把货郎藏进了一间空着的杂货间。二顺和松柏进屋,二顺手里拿着把篾刀,见屋里只有么青,就吼道:“烂×的,你个偷人佬!那狗日的货郎呢?”见找不到货郎,二顺就抓着么青的头发使劲往下摁,一边说:“叫你的娘老子把你领回去。”么青一听,骇慌了,挣脱开二顺,扑到丙明和平娃子跟前,哭嚎道:“村干部做主哇,不是我呢,是那个不要脸的货郎呢,他害了我呢。”平娃子就上去,抓住二顺的两只手,好言抚慰道:“二顺,二顺,你听我说,那货郎还没挨到么青呢。”二顺马上静止下来了,但不相信地问:“是真的?”平娃子就点头,把丙明记着的本子往二顺面前一推,说:“真的。你看,这是丙明审问他们二人做的笔录,不会有谎。”二顺不识字,却认真地拿起本子看了一遍,又问松柏:“你看见他们的时候,是不是压着的?”松柏老实地口吃着回答:“我,我看见他们的,的时候,他们都没,没穿裤子。压,没压着。”

么青脑瓜反应倒快的,边哭边嚎,说:“那死货郎刚扯掉我的裤子呢,我不肯把他搞,他就强迫呢。”二顺相信了,反倒安慰起么青来,“只要不被他日着,那就好,我是说你平时蛮正派的呢。”就分开门口围观的人群,领着么青回家了。

见众人走后,平娃子和丙明就嘻嘻哈哈,从杂货间叫出货郎,那货郎已吓得脸如土色,钻出杂货间时,就像一只被烫过的死猪了。那货郎是个机敏的人,见到平娃子和丙明,就不停地磕头,口里嘟囔着说他们救了他一命,抖抖索索从贴身裤兜里摸出一个油布包来,一层一层地打开,拣出两张皱褶的钞票,递给丙明,说:“我,我。”说不下去了。丙明看了平娃子一眼,平娃子说:“他有这个意思,就收下吧,待天黑了送他出去。”

丙明就冲着货郎说:“你老屌毛会搞呢,咋那么快绵上女人了呢。”口里啧啧感叹。

又是一个单调而枯燥的下午。太阳空空洞洞,毫无目的没有激情地把一抹枯黄的光线铺洒在缪家庄村道上。桂丽就坐在门前,一个人孤孤零零的,村里的男女老幼都到各自的自留地里去忙活了。那只老鸹又在门前那棵楝树枝丫上,讨厌地干叫着,这更增加了乡野的寂寞和空乏,桂丽感到浑身软绵绵的,情绪十分地压抑。楝树上的树叶都已老枯了,在枝杈上老气横秋地躺着,只等最后秋风一来,它们就纷纷要殡天,归于泥土了。她的潜意识里就有一种很难受的拗劲。她想,我该去干点什么,哪怕就是像村里的女人们去自家自留地刨刨也好哇,那至少还有点事干,像自己这样闲得无聊,反而被一股无端的烦闷缠绕,这样不好,她想自家的钱是有了呢,可那钱大多半是缪龙从村里捞回家来的,这把村里人背后里该骂过多少,她自己也觉得良心有愧,幸好自己在村子里人缘好,没遭人多少白眼。她就担心起丈夫缪龙在村里的工作来。工作组来了有近一个月了,有这样和那样的议论和风声,这一句句,一件件传进自己的耳里,很是难听,有人说她是坐享其成,沾丈夫的光,可丈夫赚的是什么钱?是黑心钱。她想起这些话,心里就憋得难受。她也曾劝过丈夫,不要在村里干了,和她一起去跑跑生意。可缪龙不听,反而奚落她,说她在家闲得无聊了,能干得了什么生意,做生意的几个不亏得连娃儿婆娘都差点卖了呢?她就沉闷了,心里却又不甘,想自己毕竟是读了高中的人,总得该干自己想干的事,不能像蜘蛛一生只困在自己的网里。

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就走过了一群背着书包的小学生,他们三三两两从桂丽门前经过的时候,眼睛全盯着经销店柜台看。通权叔的小儿子狗娃跑得一脸黑汗,手里举着一个信封,边跑边喊:“桂姐,桂姐,信,你的信。”桂丽就冲狗娃笑笑,接过信,要狗娃到屋里玩,狗娃说他爹要他去湖里放牛,匆匆跑了。桂丽拿着信封一看,是湖南彬州的表姐寄来的,她说彬州受了灾,大豆锐减,广东方面也在大量寻找豆源,看桂丽能不能帮她收一批豆子,数量越多越好。她攥着信,心就咚咚地跳起来,想:自己又有事干了。

当晚,她特意跑到邻村彭垸,一个较热闹的农贸产品集散地,砍了几斤瘦肉,几节鲜藕,一包莲米,几条七星黑鱼,还有芦笋,刺莲梗等本地蔬菜回家来,开了液化炉,拿出最好的烧菜手艺,弄了满满一桌菜,等缪龙回来吃饭。可是缪龙迟迟不见回来,傍天黑,桂丽心头涌起的一腔兴意渐渐地淡下去了。她独自坐在饭桌边,用一个青花瓷碗盛了一小勺饭,伸筷子挟了一小点芦笋和刺莲梗,拌在白米饭里吃了,又用网罩把菜蔬遮盖起来。回到卧室,一肚子的烦闷。她是个克制力很强的女人,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不像缪家庄的其他女人,一碰着了一点烦心事就要蓬蓬杂杂地叫囔出来,整个屋子里只听见她们不是骂男人,就是骂孩子的吵闹声。她坐在床沿,打开彩电遥控,电视上播放的是新拍摄的《西游记》。电视屏幕上,白骨精刚化做一阵风,和着一团黑黑的翻滚着的云向一个正在田间劳作的老翁扑来,她突然就觉得透自脊梁间的一股寒意,但剧情曲折,引人入胜,她就安静下来,精神全部投入到剧情中。这样看过了几个画面,就听到虚掩着的大门被推开了。她知道丈夫回来了,忙拉亮电灯,进到堂屋来,就见丙明和缪龙同时进得门来。一进门,丙明就嚷:“嫂子,肚子饿了,我家那懒虫以为我死在外面了,一点剩饭都没留,刚想到你这儿来买包方便面吃,就碰见了缪龙哥。”桂丽嗔怪地瞪了一眼丙明,说:“你卖桂枝的恶呢,你要是再在她背后说她坏话,小心我告诉她。你的口食份太好了,我今天特地多炒了几个菜,就等你和你哥来吃呢。”缪龙心里熨帖帖地,高兴地拍着丙明的肩膀,得意地说:“你嫂子的贤惠怎么样?”丙明就翘了一下右手拇指头,做了个鬼脸。满口恭维道:“缪家庄就出了嫂子一个贤惠人,我那口子是稀泥巴糊不上墙。”这当儿,他们前后就来到了厨房,丙明揭开绿色网罩,大叫一声:“哇!这么多菜。”口水就流了出来。他拿起桌旁的一双竹木筷子,赶紧挟了一块黑鱼肉,送到嘴里,咕咙一声就咽下了肚,缪龙就说:“来,来,喝口酒,今天咱哥俩来他个一醉方休。桂丽你给我们去柜台上拿一瓶西凤酒来,让丙明这馋鬼开开眼。”桂丽就答应一声,赶紧来到柜台上,提了一瓶西凤酒来到后院,缪龙揭开启盖,丙明说:“嫂子,你等了这么久,也饿了,你来和我们一起喝点酒吧。”桂丽告诉他说她吃过了。缪龙就看着她,桂丽点点头,表示真是吃过了,缪龙也就不再说什么。丙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连说:“好酒,好酒,好味。”又挟了一大筷子瘦肉送进嘴里,桂丽就笑着看丙明的饿鬼相。丙明咽下肚,用手抹了一下嘴巴,就讲起了么青和那货郎的事。缪龙装做不经意地不想听,可暗里却张得比兔子耳朵还大。桂丽不再笑,两只眼睛看着丙明,丙明就讲得眉飞色舞,丙明讲到那货郎刚脱了么青的裤子,平娃子如何如何地审问时,桂丽就嗔怪地怨道:“你们不觉得自己太缺德吗?”就叹息那女人做人也太窝囊了,一辈子得不到人的好口碑。缪龙就摆摆手,说:“不要讲了,不要讲了,提起她我就恶心。”丙明就感到没有了趣味,吃完饭,赶紧走了。

回到卧室,桂丽紧挨着丈夫坐下,说:“缪龙,我跟你商量件事。”缪龙喝得有点醉意了,红着眼睛问:“什么事?”桂丽看着他的脸,说:“我表姐来信了,说彬州今年遭了灾,要我帮她在我们这儿收豆子。我想邻县马家集那儿薄田多,那里年年都有人一片片地种大豆,我想去那儿收点。”缪龙阴了脸,不说话,桂丽摇摇他的臂膀,柔声说:“你怎么不说话?”

缪龙火了,声带中含着吼腔:“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规矩都不守呢?你看咱缪家庄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在家温温顺顺地服侍着男人?我是没有吃、没有穿住给你吗?”

桂丽被他这么一吼,委屈了,回敬道:“哦,你缪龙在外每天都跑得无踪无影,回来有老婆伺候你吃,伺候你喝,把家收拾得有条有理的,你当然高兴了。可你知道我的心吗?我整天呆在家里像什么,是你喂的雀儿吗?你就以为你手里有几个钱,就可以这样摆谱吗?你知道外面人家有多少钱?表姐家有多少钱?当然,我不仅仅只是为了钱,你看看狗剩的家像什么,穷得他八十岁的老娘要拄着拐杖去讨米。我这样做,也是想给全村人探一条路呢。”缪龙回过头来了,仔细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他好像不认识似的。他从来没有发现她竟还有如此的心胸,这是一种心忧天下的情怀,他缪龙还是懂的。这一瞬间,他就觉出自己的女人原来还是个了不起的伟人,他都有点感动了,但另一个缪龙却在暗里说:“谁知道这个女人在外面干什么呢?有几个在外跑的女人心不花,嘴里一套心里一套,又哪一个在外跑的女人不是被很多男人睡过。”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刚刚打开的心扉又阴云四合,紧紧地闭住了,他艰难地启动自己的嘴巴,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行。”桂丽望着脸色变幻不定的丈夫,以为他内心已认可了她的决定,哪知道从他牙缝里迸出的是这样两个令她倍感压抑和委屈的字。一时间,她脸憋得通红,对丈夫嚷道:“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反正我要走。”说罢,就一头睡倒在席梦思上,头向里侧着,气呼呼的样子。缪龙就无可奈何了。

缪龙就这样在床沿一个人呆坐了半晌,心里忽然想到了另一个地方,心的黑洞敞开了。那黑洞里有一个单门独院,那院里有一个另一种风情的女人。他的心就渐渐放开了,无可奈何地说:“桂丽,你决定的事,我哪一次拗过你了。”桂丽的身子就在床里边动了一下。缪龙又说:“我想问你的是,你一个人去收,到哪里落脚?收豆子的钱从何而来,这要很大一笔款子的啊,需要多少时间?”

桂丽见他如此说,就翻身坐起来,温柔地说:“不是我一个人,是和丙娃子的新媳妇翠兰两个人去。她上次就嚷着要我带她去的。至于落脚,你忘了,我们庄的春兰不是嫁在那里吗?她家老屋新屋共有六间,我曾去过她家,收几十吨豆子是不成问题的,我也只想收足一卡车就够了。钱,还用你担心吗?表姐有的是,这车来回最多也就半个月的时间。再说,你如有闲时,也可去春兰那儿帮帮我。”缪龙说:“我哪里有时间。工作组结账也就在这几天里,你知道我现在是一身虱子扒不开身啊。”桂丽的眼里就温情地盛满了担心和关切,看着丈夫,问:“你的账上该没有问题吧?”缪龙没有回答她,只把妻子的手捏了捏,桂丽就通晓了丈夫心中的苦愁,她也不再问什么,把头放在缪龙的怀里,轻柔地说:“缪龙,你放心吧,如果查出了问题,大不了一个赔,我挣了钱,就来帮你。”缪龙感动了,又伸手摸摸桂丽的秀发,问:“你说翠兰跟你去,你征求别人的意见啦。那丙娃子同意吗?”桂丽就一骨碌翻下床,趿了鞋,拿了手电,说:“我这就去丙娃子家。”说着,回头给了缪龙一个歉意的笑,就拉开门,进入黑暗中去了。

郑组长和老于本来想把河湖村财务问题尽快处理下来,却知道了缪家庄在深圳的大老板缪斌,被镇里几个主要领导陪同回缪家庄的消息,就临时决定拖延几天,等接待了缪斌和镇里领导后再作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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