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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死神笑了。“趁着还有机会,赶紧喘上几口气吧,”他说,“在神赐予的所有礼物中,空气最是乏人欣赏。无论国王还是乞丐,伟人还是猫狗,谁都离不开它,然而却没有任何人歌唱它,赞颂我们的好空气。可是,哦,如果没有它!把每一口气都当作最后一口来享受吧,罹得——因为你的最后一口气也已经离你不远了!”

“人们说你在这类事情上充满智慧,阎摩,”那个被称作罹得和善逝的人说道,“人们说你是一位神灵,死亡就是你的国度,你的见地远超凡人。那么,在我们站着无所事事的时候,希望你回答我的问题。”

先前,阎摩对对手的每句话都报以嘲讽的笑容,然而这次他没有笑。因为这句话里带着一丝宗教仪式的意味。

“你希望知道些什么?作为死前的恩惠,我将解答你一个问题。”

于是,那个人称罹得和善逝的人以《羯陀奥义书》中的古老文字吟唱起来:“‘人死之后是何模样,众人争论不休。有人说他依旧存在。有人说他已然消逝。这便是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请你教给我。’”

阎摩也以古老的文字回答道:“‘关于这个问题,诸神也同样疑惑。这的确不易理解,只因灵魂的性质太过微妙。另找一个问题。

将我从这誓言中解放。’”

“‘原谅我,可这便是我心中最紧要的问题,哦,死神,像你这样的老师再也没有第二个,且此时此地,再无其他的恩惠更令我心动。’”

“‘留下你的性命,速速离开,’”阎摩重新将弯刀插入腰带中。“‘我饶你不死。儿女与子孙,大象、马匹、牛群和黄金,别的恩惠任你挑选——美人、战车还有乐器,我赐予你这一切,它们将侍奉你。只是不要问我死亡。’”

“‘哦,死神,’”罹得唱道,“‘所有这一切,明日便会消亡。留下你的女人、马匹、舞蹈和音乐。除了我所求的,什么也无法打动我——告诉我,哦,死神,生命之后究竟如何,那让人神困惑的究竟是什么。’”

阎摩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没有继续吟唱那首诗歌。“很好,罹得,”他直视着对方的双眼道,“但这不是语言所能表述的。我只能将它展现在你的眼前。”

有一会儿工夫,他们就这样站着;黑衣男人的身体摇晃起来。

他伸出手臂挡在脸上,遮住了眼睛,一声呜咽从喉咙里不胫而走。

这时,阎摩扯下肩上斗篷,将它像一张网般撒向了小溪对岸。

斗篷的边缘很重,正是为这样的情况专门准备的。这张网落到了对手的身上。

黑衣男人挣扎着,他听到了快速的脚步声,然后随着“砰”的一声,阎摩血红色的靴子落在了罹得所在的一侧。他甩开斗篷,摆好防御,挡住了阎摩新一轮的攻击。在他身后,地面向上倾斜,他一路后退,直到地势变得陡峭起来,这时,阎摩的头部几乎与他的腰带齐平了。他的攻击纷纷落下,阎摩缓缓地向前逼近。

“死神,死神,”他唱道,“原谅我这个无礼的问题,请告诉我,刚才的一切并非谎言。”

“很快你就会知道。”说着,阎摩一刀砍向他的双腿。

换了别人,阎摩的下一击会将他斩断,劈开他的心脏。然而刀锋却从罹得的胸部滑开了。

等他们来到一个泥土松软的地方,小个子男人开始一脚又一脚地朝地面踹去,泥土和沙砾如大雨般砸向对手。阎摩用左手遮住双眼,可随后大块大块的石头也开始落下。这些石头滚落下来,有几块到了他的脚边,使他失去平衡,他摔了一跤,顺着斜坡向下滑去。于是他的对手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些沉重的石块上,他甚至踢下一大块岩石,然后高举短剑,跟着它冲了过来。

阎摩知道自己不可能及时站稳脚跟,挡住对手的进攻,于是他就地一滚,朝小溪滑了回去。他总算在裂缝边刹住,可那块大石头正向他袭来,他用双手一撑地面,竭力闪开,弯刀却坠入了下边的溪流中。

他踉踉跄跄地矮身往前一跃,同时拔出自己的匕首,并设法以这把匕首挡住了对方的凌空一击。岩石落入了小溪中。

接着,他的左手迅速抓住了对方的右手腕——那是对方持剑的手。他以匕首猛地朝上一削,感到自己的手腕也被牢牢扭住。

他们就这样站着,双方的力量锁在一起,直到阎摩坐到地上,往旁边一滚,将对手抛了出去。

两人仍然扭着对方,那一抛的力道让他们继续滚动。裂缝的边缘出现在他们身边,然后到了他们的身下、他们的上方。他感到匕首撞在溪底,脱出手去。

他们再次浮到水面上,大口喘着粗气,双方的手中都只剩下了溪水。

“该进行最后的洗礼了。”阎摩左手握拳,朝对手猛力一击。

罹得挡住他的拳头,同时回敬了对手一拳。

他们在水中朝左边移动,直到双脚触到了岩石。两人一面格斗,一面沿着溪流在水中跋涉。

随着他们移动脚步,小溪渐渐变宽,变浅,最后水降到他们的腰部附近。在有的地方,岸边与水面的距离也不那么远了。

阎摩的拳头和手刀一次次打在罹得身上,却仿佛在攻击一尊石像,迦梨曾经的御用行刑人面无表情地接受了所有的打击,而当他握起拳头回敬对手时,那力量足以击碎骨头。在大多数时候,他的攻击要么被溪水减慢了速度,要么被阎摩格开了,但其中一击打在了对手的胸腔和髋骨之间,还有一击擦过左肩,弹到了脸颊上。

阎摩往后一跃,用仰泳的姿势朝浅水处游去。

罹得跟着猛扑上去,只见红色的靴子一闪,阎摩一脚踹在他的上腹部。尽管他的那个部位刀枪不入,仍被这一脚的力量蹬得飞了起来,越过阎摩的头部,背朝下落在一片页岩上。

阎摩跪着直起身,转向罹得,这时,罹得已经站住脚,从腰带上拔出一把匕首来。他弯下腰,脸上仍然没有丝毫表情。

有一会儿,两人目光相交了,但这次罹得并没有退让。

“现在我能面对你的死亡之眼了,阎摩,”他说道,“并且不会被它吓退。你是个优秀的老师!”

就在他往前冲时,阎摩将手从腰间抬起,湿漉漉的腰带像鞭子似的挥向对方的大腿。

他缠住了罹得,使他往前摔倒,匕首也丢了;阎摩将他拉向自己,随后一蹬腿,把两人重新带回了深水中。

“无人歌颂气息,”阎摩道,“可是,哦,如果没有它!”

他带着对方往下一跃,双臂如铁圈一般环住了罹得的身体。

之后,过了许久,一个湿淋淋的身影出现在岸边,他气喘吁吁地轻声说道:“在我能记起的岁月中——你是——我所有对手中——最强的……真是可惜……”

说完,他趟到对岸,继续行进于山石之中。

旅行者进入阿兰邸小城,在经过的第一家旅店停下脚步。他要了一间房和一浴缸热水,在仆人清理他的衣物时泡了个澡。

晚饭前,他来到窗边俯瞰街道。蜥蛇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鼎沸的人声从街面向上升腾。

人们陆续离开。在他身后的院子里,一支准备明早起程的车队正在忙碌。这个夜晚标志着春季祭典的结束。在他窗下的街道上,商人们还在做买卖,母亲们正抚慰疲倦的孩子,当地的一位王子和他的手下刚刚狩猎归来,两只火禽被捆在蜥蛇滑溜溜的背上。他看见一个满脸倦意的妓女同一个司祭商量着什么,司祭似乎比妓女还要疲惫不堪,只顾不断摇头,最后走开了。一轮月亮高高地悬在空中——透过诸神之桥看去,它呈现出美丽的金色——第二轮月亮比第一个稍小,也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夜晚的空气中有一丝清凉的刺痛感,盖过城市的气味,带来了春季万物生长的气息——细小的嫩芽,柔弱的小草,潮湿的泥土和奔流的河水,还有蓝绿色春小麦那清新的味道。把身体稍稍前倾,他还能望见小丘上的神庙。

他叫来一个仆人,要他把晚餐送到自己房间,再去找一个当地的商人。

他用餐的速度很慢,对食物也不怎么在意,等他吃完后,商人被带了进来。

那人的斗篷里挂满了样品,最后他终于选中一把长长的弯刀和一把短小笔直的匕首。这两样东西都被他插进了腰带里。

他步入夜色中,走上了小城那条印满车辙的主路。情人在门前拥抱,一幢房子里,哀悼者正为某个刚刚逝世的人痛哭失声。一个乞丐一瘸一拐地跟在他身后走过了半条街,直到他转过身去,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道:“你不是瘸子。”那人赶忙走开,混入了经过附近的一群人当中。头顶,烟花正在空中绽放,将长长的樱桃色光芒洒向地面。从神庙中传来葫芦号奏响的纳迦丝瓦拉音乐。一个男人从一扇门里跌跌撞撞地走过来,与他擦身而过,他感到对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钱夹,于是捏断了他的手腕。那人大声咒骂着招呼同伴,他将对方推进一条排水沟里,只用一道幽暗的目光就把那人的两个同伙吓得落荒而逃。

他终于来到了神庙门前。阎摩微一迟疑,然后走了进去。

一位司祭正将外院神龛里的一尊石像搬进内院,阎摩跟在他身后进了第二层庭院。

他稍稍环视四周,很快朝女神迦梨雕像所在的位置走去。他长时间地注视着她,最后拔出自己的弯刀放在她脚下。等他重又拿起刀,转过身来,发现刚才的司祭正望着自己。他朝那人点点头,对方立刻走近他身旁,祝他晚安。

“晚上好,司祭。”他回答道。

“愿迦梨赐福给你的武器,战士。”

“谢谢,她已经这么做了。”

司祭微笑起来。“听你的口气,似乎对此非常肯定。”

“而这样想简直就是傲慢之极,呃?”

“唔,大概不能算是非常得体。”

“无论如何,在凝视她的神龛时,我能感到她的力量充满了我。”

司祭哆嗦了一下。“我是神职人员,”他说,“可对我而言,如果没有这种力量的感觉或许会更好些。”

“你畏惧她的力量吗?”

“这么说吧,”司祭道,“尽管迦梨的神龛如此宏伟,然而大多数人却宁愿敬礼那些更加温和的女神——例如拉克西米、萨拉斯瓦蒂、夏克蒂、西塔娜和拉特莉。”

“但她比所有这些神祇都更伟大。”

“也更可怕。”

“那又如何?虽然她有强大的力量,但她并非一位不公正的女神。”

司祭微微一笑。“无论什么人,只要活上二十来年,谁还会想要正义呢,战士?对我而言,仁慈的吸引力显然大多了。仁慈的神祇鄙人随时欢迎。”

“这也不无道理,”阎摩道,“但正如你所说,我是一个战士,我的天性正好与她相近。女神和我,我们的思维是那样一致。

总的来说,我俩在大多数问题上都能达成共识,假如发生分歧,我总不忘记她同时也是女人。”

“我在这里生活,”司祭道,“可我从不以如此亲昵的语气谈论由我照料的神祇们。”

“你是指在公共场合吧,”阎摩说,“别跟我说什么司祭了。

我同你们中的很多人喝过酒,你们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都是些亵渎神明的人。”

“做什么事都得分清时间地点。”司祭回头瞟了一眼迦梨的雕像。

“是啊,是啊。现在告诉我,阎摩的神龛上满是尘土,为什么最近没有打扫?”

“它昨天才刚清理过,可从那时到现在已有太多人经过那里,所以看起来像是久未整理似的。”

阎摩笑了。“那么为什么他脚下既没有贡品,也没有残留的祭献呢?”

“没人献花给死神,”司祭答道,“他们只是过来看看,然后就离开了。我们这些司祭一致认为,这两尊雕像的位置非常合适。

他们真是可怕的一对啊,不是吗?死神与毁灭女神?”

“威力无比的组合,”阎摩道,“但你刚才是说没人向阎摩献祭吗?一个也没有?”

“我们司祭会在供奉历上标明的日子献上祭品,偶尔还会有一个城里人,在爱人快要死去又被拒绝赐予更新时来到这里——除此之外,我从未看见有人带着良好的意愿或爱戴之情,简简单单地、真心诚意地献祭给阎摩。”

“他必定感到受了侮辱。”

“并非如此,战士。所有的生物,它们自身不都是献给死亡的祭品吗?”

“的确,你说得没错。良好的意愿和爱戴之情对他有什么用处呢?他不需要礼物,因为他会拿走想要的一切。”

“就像迦梨,”司祭补充道,“面对这两位神祇时,我常常希望自己能找到信仰无神论的理由。不幸的是,他们在世间过于显明,让人无法有效地否认其存在。真可惜。”

战士大笑起来。“身为司祭,信仰起神灵来却是不情不愿!我喜欢这个。它挠到了我的痒处!拿着,给你自己买桶酒——当作祭献之用。”

“谢谢你,战士。我会的。来跟我喝上一小杯奠酒如何——神庙付钱?”

“以迦梨的名义,我愿意!”阎摩答道,“不过只能一小杯。”

他跟在司祭身后走进了庭院中央的建筑,他们走下楼梯,来到酒窖。司祭拿出两个大口杯,打开酒桶上的龙头。

阎摩举起了酒杯:“祝你健康长寿。”

司祭道:“献给你那恐怖的保护神——阎摩和迦梨。”

“谢谢你。”

两人将手中的烈酒一饮而尽,司祭又斟上两杯。“夜里冷,暖暖你的喉咙。”

“很好。”

“有些旅行者要离开了,真让人高兴,”司祭道,“他们的捐献富了神庙,不过也把我们累得够呛。”

“为朝圣者的离去干杯!”

“为朝圣者的离去干杯!”

他们喝下杯中的酒。

“我本以为大多数人都是来看佛陀的。”

“确实如此,”司祭答道,“但另一方面,他们也并不急于激怒诸神,因此在拜访那片紫色的树林前,通常都会先来神庙献祭,或者布施给神庙,为自己祈祷。”

“关于那个叫如来的人,还有他的教诲,你知道些什么?”

司祭转开了视线。“我是神灵的司祭,也是一个婆罗门,战士。我不想谈到这个人。”

“这么说,你也被他影响了?”

“够了!我已经讲得很清楚,我不愿谈论这个话题。”

“这没有关系——再过一会儿还会变得更加无足轻重。谢谢你的酒。晚安,司祭。”

“晚安,战士。愿诸神的微笑伴你左右。”

“你也一样。”

他走上楼梯,离开神庙,继续步行在小城中。

当他来到林中时,三轮月亮都已高悬在夜空之中,树木后边燃烧着一堆堆营火,小城上空,苍白的火焰仍在绽放,微风夹杂着些许湿气,正催动万物生长。

他静静地朝前走,进入林中。

他来到被火光照亮的地方,发现一排又一排纹丝不动的身影坐在地上。每个人都身穿黄袍,头戴黄色的僧帽。好几百人就这样坐着,听不到半点声响。

他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走去。

他说:“我来见佛祖如来。”

那人似乎什么也没听见。

“他在哪儿?”

没有回应。

他弯下身,看向僧人那半开半合的双眼。他逼视着这双眼睛,然而对方仿佛在睡梦中一般,两人的眼光根本没有对上。

于是他抬高了声音,好让林子里的人都能听见。

“我来见佛祖如来,”他说,“他在哪里?”

他仿佛是在同一地的石头讲话。

“你们想这样把他藏起来吗?”他大喊道,“你们以为靠着人多势众,又全都穿着一样的衣服,我就没法从你们中间找出他来吗?”

空气中只有微风的叹息声。风从树林背后吹来,火光忽明忽暗,紫色的树木摇曳着。

他大笑起来。“你们也许是对的,”他承认道,“但是,如果你们想要活下去,就总会动弹——而我可以等上很久,同任何人一样久。”

于是,他背靠着一根粗大的蓝色树干就地坐下,弯刀横放在膝盖上。

睡意立刻笼罩了他。他的头在胸前一点一点地,最后下巴落到胸口上,打起呼噜来。

向前走,穿过一片蓝绿色的草原,小草在他身前弯下腰来,形成一条小径。小径的尽头是一株繁茂的大树,奇大无比。那不是世间的树,它以根部聚拢整个世界,树枝一直升向宇宙,让叶片从星星中落下。

树下,一个男人盘腿坐着,唇边带着丝微笑。他知道此人就是佛陀,于是走去站在他身前。

“你好啊,死神。”坐在树下的人头上有一圈玫瑰色的光环,在大树的阴影下散发着光彩。

阎摩没有回答,只是拔出了弯刀。

佛陀仍在微笑,阎摩上前一步,这时,他听到某种声响,像是从远处传来的音乐声。

他停下来四处打量,弯刀仍然举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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