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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薄如蝉翼(3)

做实验去了。

实验有什么做头?告诉他把爱做好了才有本事。

哦,我转告。我说。

我挂了,我要去看照片了。

什么时候回来?我问她。

不一定,不知道,工作结束了可能就回来,也可能再转转,没定。

别忘了带礼物啊,特产,要真正的特产,藏银做的手镯什么的,啊?

你这个人有时候还真俗。凉子在电话那头冷冷地说。

喂,叫你带礼物就俗?小气鬼。

你不能要点与众不同的?那些廉价的破手镯?你不是在网上买了好多?

与众不同的?好啊,你看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就带给我。

嗯,男人好不好?与众不同的男人。凉子的口气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不要,留给你好了。我说。

靠,装模作样。凉子说完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钟书鹏为什么要约我去1912,我隐隐约约地觉得,可能他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

既然三天我都没有写一个字,那么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打搅。

我告诉司机说去1912。

司机瞟了我一眼,问:小姐去那儿吃饭?

嗯,跟人约好了,师傅能快就快点。我说。

你看,快得起来吗?司机让我看前面长龙一样的车队。

哦。我知道自己错了,这个时候应该走过去,可能比打的更快。

小姐是个有钱人。司机说。

没钱。我说。

没钱去1912吃饭?

人家请客。我说,这个师傅直率得让人有点尴尬。

去那地方吃饭?你还不如去夫子庙吃小吃,三五十块钱能让你撑死。

噢,去过好几次了。我说。

你要真有钱就去状元楼吃小吃。那状元楼的小吃也不便宜,不过肯定比1912要好吃。去1912吃什么?一小碟生包菜百把块,你舍得吃?还有血里糊拉的牛肉,不知道是左手用叉还是用刀,没切好,掉地上了,又没切好,掉桌上了,掉桌上你也不好拿起来吃吧?完了一结账,好几百,两个人上千也不稀奇,可肚子还咕咕叫。司机一口纯正的南京话,绘声绘色地描述他可以预料到的我将要遇到的情况。

车停在一个红灯的前面,我打电话给钟书鹏,我说,要不我们去夫子庙吃小吃吧?

钟书鹏说,你一天三个主意,今天不行,我们已经点菜了,你快点过来吧!

你们?我问。

你过来就知道了,快点过来。钟书鹏说着挂了电话。

原来是有客人。我像是解释一样讨好地对司机说。

客人嘛就更应该到夫子庙了,去1912干什么?

是不是1912显得要上档次一些,可能是比较重要的客人。我说。

可能吧。司机的口气让我觉得因为跟我说不通,所以他放弃了争辩。

因为司机的有趣,车并不像我想象得那么慢。但是,到站了我才发现我忘记带钱包了,我将挎包里外翻了个遍,就是找不到钱包。要命的是总是把钱到处乱放的我今天哪里都摸不到钱,我想起来了,我的钱包和钱放在三天前换下来的那身衣服和那个花格子的书包里。

你是无产阶级就算了,你是有钱人,不能算,打电话叫人来赎人,我等两分钟。司机歇了火,点一支烟,很享受地朝我看了一眼,好像我的确是他的绑票。

我打电话让钟书鹏来帮我付钱,我扒在车窗上往外张望,希望看到钟书鹏的身影。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打开我的车门,很熟悉地对我说,送钱来了。

我跟钟书鹏说让我去接,我一定不会弄错,果然没有。这个男人看着我笑,笑得我突然紧张起来。

我紧张地随着这个个子比我高出一个头的男人走进1912,然后走进一家叫俏江南的餐厅,一眼看到钟书鹏正和一个江南美女认真地商议着什么。

钟书鹏看到我们走进来,他愣了愣,然后招招手让我坐到他旁边。江南美女拿着点菜单,很有礼貌地从我们身边擦过。

这是我同学郑列,刚从美国回来。他指指刚才去领我的人,并没有等我打招呼,就转向郑列说,你看看这个人,出门连钱包都会忘。

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肯定会还击的,这种还击本来是我的拿手好戏,可是,对面坐着从天而降的什么郑列,我只好笑笑。

看起来我的确是个淑女。

郑列说,这个是不是说明她只在乎你,不在乎钱?

是不是?钟书鹏伸出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很惊讶地看着他,在公众的场合下,他很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我去下洗手间。郑列站起来,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你们刚才走进来,我觉得你们很般配。钟书鹏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噢。我把他搭在我肩膀上的胳膊拿下来,你蛮慷慨的,要不你让位?

钟书鹏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笑了起来:人家有老婆了。

我也笑了起来,是一种突然放松的笑,然后,当那个有老婆的郑列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谈笑自如了。

我跟他们说起今天遇到的出租车司机,我说我真喜欢那个司机,真实、生动,还有一股子江湖气。有趣。

我在讲的时候,钟书鹏在忙着帮我们布菜,而郑列,我感觉他一直在看着我。

那我们明天去状元楼吧?我说完了故事,兴致勃勃地看着钟书鹏。

明天不行,明天我有例会。钟书鹏说。

郑列笑了一下,他拿起酒杯说,来,祝福你们。

晚上我没有回家,我跟着钟书鹏回到了他的两室一厅。那张床太小,每次我只能像块胶布一样紧紧地贴着他。

换张床就好了。我说。

不换,以后我们结婚就买这么宽的。钟书鹏说。

这个人平时木讷得很,在这种事情上倒是常常思维敏捷、妙语如珠。

今天听你和那个同学聊天,好像你不打算出国了哈?我说。

钟书鹏把手臂从我的颈下抽出来,坐起来,点了支烟,说,还没定。

两年很快就过去了,你一点打算都没有?你以前不是很想出国的吗?大概是我这几天太无聊了,所以话多起来了。实际上我以前不大过问这些。

你想让我出国?钟书鹏低下头看着我说。

关我屁事,又不是我的事情。我说。

你想不想出去?钟书鹏换了个方式问我。

我无所谓。听郑列的意思,在美国的那些精英好像也不舒坦,超市里卖鱼的还有揣着两个硕士学位的工程师呢。

郑列没说自己,他这次回来其实是想看看国内有没有机会。

他想回国?

嗯,他想看看高校有没有机会。他去年博士毕业,刚好碰上经济危机,现在美国一家摇摇欲坠的小公司搞研发,听他那意思公司有可能随时让他走人,他也有可能随时就离开公司。他这次其实是回来面试的。

学校?

嗯,是。但不是很好的学校。所以他顺便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机会。

哪个学校?

他没说,我不好直接问。肯定不大好,好的话用不着朝三暮四。

他老婆跟他一起回来?

他老婆很能干的,好像是郑列一个人先回来。他老婆硕士毕业就在美国某个蛮大的IT公司,干得很不错。郑列是去年博士毕业的,正好碰上金融危机,专业又比较冷,一直没找到安定的工作。家里的经济全靠他老婆,估计这小子撑不住了,他说这次是来探亲,顺便看看有没有好机会。看来情况也不那么乐观。

看不出来他境遇不好,看起来挺乐观的,晚上酒也喝了不少。

你看到那种不用人劝自己主动喝酒的人一般不是能喝,而是不得不喝。

钟书鹏掉过头来看我,你说,我出去是不是没有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自己的事情。

我出去了你不跟着?

还说不定是不是你老婆呢。我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说。

睡觉。钟书鹏掐灭了烟,拉灭了灯。

我却爬起来了,我说我要去上厕所了。

我在厕所里打开我一直关闭的手机,我蹲在马桶上等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我一直关着我的手机,是因为我担心会有什么,但是没有。

郑列是在钟书鹏上洗手间的时候要去了我的手机号码的,他说,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我说过了,我本来很轻松了,钟书鹏告诉我他有老婆的时候我就很轻松了。我重新紧张起来是因为他问我要电话号码。如果他当着钟书鹏的面要那是另外一回事,但是钟书鹏不在这里,所以我愣住了。

我应该装作没有听到或者傻乎乎地说,书鹏那里有。要是那样,可能就好了。

可是我没有,我愣在那里,然后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我感觉到我失态之后迅速地将目光投向窗外。

你非常与众不同。郑列说。

十一个数字在我的唇齿间徘徊,终于,脱口而出。郑列并没有任何记录工具,但是他说,我记下来了。

这时候,钟书鹏来了,而同时,我有些后悔了。当我们出了门,当郑列在和钟书鹏告别的时候,我悄悄地关了我的手机。

郑列并没有骚扰我,我的手机里没有任何陌生的号码。

我希望他根本没有记住或者忘记了,他让我感到不安。

这个夜晚我睡得不是很好,要么梦要么醒,钟书鹏的鼻息在我的头顶上有规律地起伏着。我应该是喜欢这个男人的,因为他简单得让我不需要思考,在他的身边我总是很快就进入梦乡。但是今夜不行,我醒着却不敢动,我怕弄醒他。我醒着,郑列的眼神像白天在1912一样始终若隐若现地围绕在我的左右。我确信我错了,我不该把手机号码给他,我只要再坚持一分钟,钟书鹏就过来了,那么我就不会在深夜里无法入睡,我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大概是天快要亮的时候睡着的,等我醒来的时候,钟书鹏已经去学校了,我刷了牙,洗了脸,在镜子前看自己眼角的皱纹的时候,钟书鹏回来了。

你这个懒猪,睡到现在?

我没有理他,我在想象,十年二十年以后我的样子。

你好像很空的样子,你今天不是有课?他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材料,看起来心情不错。

课告一段落啦,下次两星期后开始。我说。

我在兼职一个外语办学机构的日语老师,一周两次课,基本上跟玩一样,而且薪水还不错,起码我不用为我自由写作而担忧经济问题,所以这份工作没有像其他工作一样被我始乱终弃。钟书鹏虽然已经叫我老婆了,但是并不承担老公的责任,他的博士后补贴只能顾他自己,偶尔买份礼物让我喜出望外一下。我跟他开玩笑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要付这个最起码的责任的。我本来希望他说以后不会让我吃苦,不会让我没饭吃,有他一口就有我一口这样矫情的话。可是他说,你要是那样的女人就不会是我的老婆啦,我喜欢能干的女人。我能干吗?你看上去不能干,其实很能干,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他说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我突然而至的荒凉,他可能以为是在夸奖我,但是我一下子就感觉孤单起来了。实际上我像大部分女人一样,希望听到一些感动到矫情的话,喜欢“呵护”这样听起来就感觉温暖的词。那么其实我不能干,我就是一般的女人,只不过多读了点书而以为自己不同寻常。但钟书鹏认为,我是个不需要靠着就能站得很好的女人。我能吗?我应该能的。虽然我没有工作,也没有很多钱,但是钟书鹏认为只要我愿意,这两样一点都不难,我自己也这样觉得。我不热爱工作完全是因为找个工作对我来说并不那么困难,我对钱显得没那么在意是因为如果我想挣肯定能挣到钱,是这样吗?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为什么会感到孤单和荒凉,感到无依无靠?此后很长一段时间这个问题一直纠缠着我,如果不是后来“凡事不能太清楚”的理念又一次占了上风,也许我会得出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后面会跟着一系列的行动。这些行动串起来就是故事,就是小说就是人生,太复杂,但是生活还是简单一点好。所以,我不去想。如果硬要有个答案的话,那么,我是个极其懒惰的人。

我们系招聘两个副教授,全世界中国留学生寄来的简历堆满了两张桌子。其中三分之一是顶级名校的博士和博士后,像郑列那样的二流学校出来又没什么特别牛文章的,已经装满了两大蛇皮袋,等人来收拾。钟书鹏把那叠厚厚的材料放到书架上,又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专业书,本来要出去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回头对我说这样的话。

那么你,不出国了?我问他。

昨晚上还有些犹豫,今天决定了,暂时不走了,就是想走也要工作以后,以工作的名义。这样可以进退自如。

啊?好像你工作已经落实的样子?

我要是不出去,我的导师说我可以留校;我要是出去了,两三年以后可能就是跟郑列他们一样。

郑列真的那么惨?

钟书鹏指指刚才放到书架上的一叠材料说,你去看看吧,那就是他的简历,我从一个就要打包拿走的蛇皮袋里偶然发现的,正好在最上面。我拿起来看了一个上午,我觉得他虽然跟那些哈佛牛津的不能比,但比我牛多了,虽然不属于美国长青藤大学,但是也不错了,文章也发表得不算太差,美国五年,现在美国呆不下去,想回头又这么难。

我去书架上拿下郑列的求职信,钟书鹏指给我看简历中有价值的地方,然后指着最前面的出生年月说,他还好,还有年龄优势。那些比他大出七八岁的人,比他更惨,四五年前如果回来,北大清华的教授博导都不成问题,现在想回来,什么优势也没有了。我老板说根本不可能有好点的学校要这些人。

为什么?

水涨船高,很简单的道理。现在海归供大于求。你说我出去还有什么意思?

那么你怎么反而能够留下来?

你不知道天时地利人和这句话吗?

哼,既然有本事,总不会没饭吃。我拍拍郑列的简历说。

有饭吃就不会吃回头草了。我今天事情多,你自己管自己吧。钟书鹏说完开门出去了。

我不大喜欢钟书鹏小人得志的样子,这家伙书读到这个份上还是那样,一不小心就流露出狭隘的小农心理。我这样说他的时候他则说我是个活在半空中的理想主义者。

我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今天不那么内疚地打发掉,我不喜欢浪费时间但是常常浪费时间,我没有灵感的时候,时间在我的无聊和内疚中过去。

我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来可去的地方,可做的事情。于是,我打开了钟书鹏的电脑,继续守株待兔。

他居然在线。

我告诉他我想退货。

他问我理由。

我说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他复制了一个网页过来,是购买者必读,里面有一条,不接受类似于“跟想象不一样”之类主观原因的退货,请想象力丰富的美女绕道。他问我,你买之前没看过这页吗?

我说你这个实物跟图片相差太大了,你的实物只有图片上三分之一吧?

他说他完全是实物实拍,而且,每件宝贝的下面他都写上尺寸的,图片为了让客人看清,肯定要拍得比实物大。他让我用尺子量一量是否有一公分的出入。

但是,你说不满意可以退货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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