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583300000002

第2章 欢迎来到辛克莱家族(2)

小家伙们跑来跑去,大喊大叫,一如往常。姨妈们露出冷淡的笑容。到达时的这一阵喧闹过后,大家都去克莱尔蒙特喝鸡尾酒。

我去红门找盖特。红门比克莱尔蒙特小得多,但楼上仍有四间卧室。约翰尼、盖特、威尔和卡丽姨妈就住在这里,还有埃德,不过他并不常在。

我走到厨房门边,透过纱门往里看。盖特没看到我。他站在长台面旁边,身着灰色的旧T恤和牛仔裤。他的肩膀比我记忆中的要宽阔。

水槽边的小窗上倒挂着一支干花,他解开缠在上面的缎带。那是一支松散开来的粉红玫瑰,长在比奇伍德环道上的那种。

盖特,我的盖特。他从我们最爱的散步场所为我摘了一支玫瑰。他悬挂起来让它干燥,等我到达岛上时好送给我。

到目前为止,我亲吻了几个无足轻重的男孩。

我失去了我爸爸。

我从一间满是眼泪和谎言的屋子来到岛上,我看见了盖特,我看见了他手上的玫瑰。就在那一瞬间,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厨房台面上放着苹果,空气中传来海水和木头的气息,我的确称它为爱。

那就是爱,它重重地冲击着我,我不得不靠在仍然隔在我们中间的纱门上,以免摔倒。我想摸他,就像他是小兔子、小猫,或者某种特别而柔软的东西让你的指尖没法离开。宇宙是美好的,因为他在里面。我爱他牛仔裤上的破洞、赤裸双脚上的泥土、胳膊上的疮痂、以及贯穿他一侧眉头的疤痕。盖特,我的盖特。

我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将那支玫瑰装进一个信封。他寻找笔,砰地把一个抽屉打开又合上,后来他在自己的口袋里找到了一支,写了起来。

直到他从厨房的一个抽屉里拉出一整版邮票,我才意识到他在写地址。

盖特把邮票贴在信封上。写上寄信人地址。

那不是给我的。

在他看见我之前,我从门前离开,跑到环道上,独自看着渐渐变黑的天空。

我扯掉一株可悲的花丛上的所有玫瑰,一朵接一朵扔进愤怒的大海。

7

那天晚上约翰尼将这个纽约女友的事情告诉我了。她叫拉克尔。约翰尼还见过她。她跟盖特一样住在纽约,不过她住在市区,就像卡丽和埃德,而盖特和他妈妈住在市郊。约翰尼说拉克尔是一位穿黑衣的现代舞者。

米伦的弟弟塔夫脱告诉我拉克尔给盖特寄来了一包自制布朗尼饼干。利伯蒂和邦妮告诉我盖特手机上有她的照片。

盖特从没提起她,但他没法直视我的目光。

那个晚上,我哭了、咬自己的手指头,喝从克莱尔蒙特食品储藏室偷来的酒。我疯狂地朝天空旋转,向星星发火,把星星从停歇的地方撞走,不断打旋、呕吐。

我把拳头砸进浴室的墙,在冰冷的水里洗刷耻辱和愤怒。然后我在床上发抖,像遭到遗弃的狗一样,浑身从里颤到外。

第二天早上,以及此后的每一天,我举止正常。我高高地抬起方正的下巴。

我们驾船出海、生起篝火。我赢得了网球比赛。

我们做了一大桶冰激凌,躺下来晒太阳。

有天晚上,我们四个在小海滩吃野餐,蒸蛤蜊、土豆和甜玉米。雇员们准备的,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约翰尼和米伦把食物放进金属烤盘。我们围着篝火吃起来,黄油滴到沙地上。盖特为我们每人做了厚达三层的饼干夹心甜点。我看着火光中他的双手把果汁软糖插到长棍子上。过去那双手上写着我们的名字,如今他写上了他想读的书的名字。

那天晚上,左手上是“存在与”,右手上是“虚无”。

我手上也写着字。我喜欢的一句话。左手上是“活在”,右手上是“当下”。

“想知道我在思考什么吗?”盖特问道。

“想。”我说。

“不想。”约翰尼说。

“我在想我们如何能说你的外祖父拥有这座岛,不是从法律意义上,而是从实际意义上。”

“拜托,不要开始谈论清教徒前辈移民的罪恶。”约翰尼抱怨道。

“不。我是问,我们如何能说土地属于某个人?”盖特对着沙滩、海洋和天空挥手。

米伦耸了耸肩。“人们一向买卖土地。”

“难道我们不能聊聊性或者谋杀吗?”约翰尼问道。

盖特没有理他。“也许土地根本就不该属于人。或者对于人们能拥有的东西应该有所限制。”他倾身向前。“这个冬天我去印度做志愿者时,我们还建造了厕所。因为那里一个村的人都没有厕所。”

“我们都知道你去过印度,”约翰尼说,“你说了四十七遍了。”

我爱盖特这一点:他对这个世界满怀热情、兴味十足,他很难想象别人会对他说的话感到厌烦,即使他们直接告诉他。但同时,他也不想轻易放过我们。他想要我们思考——即使我们并不想思考。

他把一根棍子戳进余烬里。“我是说我们应该谈谈这个话题。并非所有人拥有私人岛屿。有些人在岛上工作。有些人在工厂工作。有些人没有工作。有些人没有食物。”

“别说了,现在。”米伦说道。

“别说了,永远。”约翰尼说道。

“在比奇伍德岛上,我们歪曲了人性。”盖特说,“我认为你们没有看到这一点。”

“闭嘴,”我说,“如果你闭嘴,我就给你更多巧克力。”

盖特的确住口了,但他的表情扭曲。他猛然站起身来,从沙滩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全力扔了出去。他脱掉运动衫,甩掉鞋,穿着牛仔裤走进了海里。

愤愤不平。

我注视着月光下他肩部的肌肉,他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时,水花四溅。他潜入水中,我想:如果我现在不跟随他,那个拉克尔就得到他了。如果我现在不跟随他,他会离开。离开说谎者们,离开这座岛,离开我们家,离开我。

我脱掉毛衣,身着裙子跟随盖特跳入海里。我哗啦啦落入水中,游到他仰泳的地方。他的湿发在脸上散开,贯穿一条眉头上的那道伤痕显露了出来。

我去够他的手臂。“盖特。”

他吓了一跳,在齐腰高的海里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低声说。

“我从没叫你闭嘴,卡迪,”他说,“我从没对你说那种话。”

“我知道。”

他沉默了。

“请别不说话。”我说。

他打量了下我穿着湿裙子的身体,“我说得太多了,”他说,“我把一切政治化。”

“我喜欢你说话。”我说,这是真的,每当我停下来倾听时,确实喜欢。

“问题在于一切让我……”他停顿了一下,“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非常糟糕,就是这样。”

“是啊。”

“也许我应该,”——盖特握住我的手,翻转过来看手背上写的字——“我应该活在当下,不要总是焦躁不安。”

他的湿手握着我的手。

我直打哆嗦。他的手臂赤裸潮湿。我们过去常常手拉手,但这个夏天他都没有碰过我。

“你用自己的方式看待这个世界是件好事。”我告诉他。

盖特松开我的手,往后仰入水中,“约翰尼想要我闭嘴,我让你和米伦感到厌烦。”

我看着他的侧影,他不只是盖特。他沉思默想,满腔热情,雄心勃勃,像浓咖啡。全都在那里,在他棕色的眼睑、光滑的皮肤、噘起的下嘴唇里。里面有聚集的能量。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轻声说。

“什么?”

我再次伸手触碰他的胳膊。他没有把手伸出来。“说‘闭嘴’时,盖特,我们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

“我们的意思是,我们爱你。你提醒我们是自私自利的混蛋。你不是我们中的一员。”

他垂下眼睛,嘴角漾出笑容。“这是你的意思吗,卡迪?”

“没错。”我告诉他,让自己的手指在他漂浮着的张开的手臂上滑动。

“真不敢相信,你们在水里!”约翰尼站在没膝的水里,牛仔裤卷了起来。“冷极了。我的脚趾冻坏了。”

“进来后很舒适。”盖特回喊道。

“当真?”

“别那么懦弱!”盖特喊道,“阳刚点,到水里来。”

约翰尼笑了,冲入水中。米伦紧随其后。

这实在是——太爽了。

夜晚就要来临。海洋在哼唱。海鸥在鸣叫。

8

那天晚上,我难以入眠。

午夜过后,他叫我的名字。

我望向窗外,盖特仰面躺在通往温德米尔的木板步道上。金毛猎犬们躺在他身边,五只都在:波什、格伦德尔、波皮、菲利普王子和法蒂玛。它们轻轻地摇晃着尾巴。

月光照在狗身上,发出淡淡的蓝光。

“下来。”他喊道。

我照做了。

妈妈房间的灯熄了。岛上的其他地方一片黑暗。此刻除了狗以外,只有他和我。

“往旁边挪一点。”我告诉他。走道并不宽。我在他旁边躺下来后,我们的手臂相碰,我的胳膊赤裸,他的胳膊裹在橄榄绿的猎装里。

我们仰望夜空。繁星点点,就像一场庆典、在人类上床睡觉后银河系举办的非法盛大宴会。还好盖特没有试图表现得对星座很在行,或者说些有关对着星星许愿之类的蠢话。但我也搞不清他为什么沉默不语。

“我能握住你的手吗?”他问道。

我把手放进他的手中。

“宇宙此时看上去实在浩瀚,”他说,“我需要握住点东西。”

“我在这里。”

他的拇指摩擦着我的掌心。我所有的神经集中到那里,不错过他的皮肤在我身上的每一丝触动。“我不敢肯定我是个好人。”过了一会儿他说。

“我也不确定。”我说,“我只是率性而为。”

“嗯,”盖特沉默了片刻,“你相信上帝吗?”

“半信半疑。”我努力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我知道盖特不会勉强接受一个轻率的回答。“情况不妙时,我会祈祷或想象有人照管我,倾听我。譬如我爸爸离开的头几天,我想到上帝,想要寻求保护。然而其他时候,我过一天算一天,跟宗教没有一点儿关系。”

“我不再相信,”盖特说,“印度之行、贫穷。我没法想象上帝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后来我回到家,在纽约大街上也注意到了这种现象。在世界上最富有的一个国家,人们生病、忍饥挨饿。我只是——我觉得没人在照管这些人,这也意味着没人在照管我。”

“那并不表示你是坏人。”

“我母亲信上帝。她在佛教环境中长大,现在却去基督教教堂。她对我不太满意。”盖特几乎从没谈起过他母亲。

“你不能因为她让你信上帝,你就信。”我说。

“不。问题在于:如果我不相信任何人,如何成为一个好人?”

我们凝视天空。那几只狗经由狗门进入温德米尔。

“你发冷,”盖特说,“穿上我的夹克衫吧。”

我不冷,但我坐了起来。他也坐了起来。他解开橄榄色猎装的纽扣,脱下猎装递给我。

衣服带着他的体温。肩部太宽。他的胳膊现在裸露。

穿着他的猎装,我想吻他,可我没有。

也许他爱拉克尔。他手机里的那些照片。信封里的那支干玫瑰。

9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时,妈妈让我去温德米尔的阁楼翻翻爸爸的东西,拿走我想要的。剩下的她会丢掉。

温德米尔有三角墙和尖角。五间卧室中的两间有倾斜的屋顶,这是岛上唯一一栋拥有完整阁楼的房子。配备大走廊和现代化的厨房,厨房更新了大理石工作台面,看上去有点格格不入。所有的房间通风,到处是狗。

盖特和我带着几瓶冰茶爬上阁楼,在地板上坐了下来。房间里弥漫着木头的气味。一束光从窗口直射进来。

我们以前来过阁楼。

我们以前从没来过阁楼。

那些书是爸爸假期读的。全是体育回忆录、轻松的推理小说、我从没听说过的老人们讲述的摇滚歌星的故事。盖特并没有看。他按照颜色给书分类。红色的一堆、蓝色的一堆、棕色的一堆、白色的一堆、黄色的一堆。

“没有你想读的?”我问道。

“也许。”

“《一垒和之外》(First Base and Way Beyond)怎么样?”

盖特笑了,摇摇头,把蓝色那堆扶正。

“《借助坏我摇滚》(Rock On with My Bad Self)?《舞池的英雄》(Hero of the Dance Floor)?”

他又笑了,接着严肃地说:“卡登丝?”

“怎么了?”

“闭嘴。”

我盯着他看了好久。我熟悉他脸部的每一条曲线,但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他。

盖特在笑,满面春光、局促不安。他跪下来,意外地踢翻颜色鲜艳的书堆。他伸出手抚摸我的头发。“我爱你,卡迪。我是说真的。”

我向前倾身亲吻他。

他摸了摸我的脸,手移动到我的脖颈,沿着锁骨往下。从阁楼窗户射进来的光照在我们身上。我们的亲吻紧张又柔和、迟疑不决又势必发生、令人害怕又完全恰当。

我感觉爱从我涌向盖特,从盖特涌向我。

我们温暖又战栗、年轻又苍老、生气勃勃。

我在想,这是真的。我们彼此相爱。

我们彼此相爱。

10

外祖父突然走了进来。盖特一跃而起,窘迫地踩在按颜色分类的书上,那些书在地板上散落开来。

“我打搅到你们了。”外祖父说。

“没有,先生。”

“不,我肯定打搅了。”

“抱歉灰尘很多。”我笨拙地说道。

“彭妮认为这里或许有我想读的书。”外祖父将一把旧藤椅拉到房间中央,坐了下来,头埋进书本里。

盖特仍然站着。他不得不低下头以免碰到阁楼倾斜的屋顶。

“当心点儿,年轻人。”外祖父突然严厉地说道。

“什么?”

“你的头。你会受到伤害。”

“您说得对,”盖特说,“您说得对,我会受到伤害。”

“那么当心点儿。”外祖父重复道。

盖特二话不说,转身下楼了。

外祖父和我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他喜欢阅读,”最后我说道,“我想他也许需要爸爸的书。”

“你是我心爱的宝贝,卡迪,”外祖父说着,拍了拍我的肩,“我第一个外孙女。”

“我也爱您,外公。”

“记得我是怎么带你去看棒球比赛的吗?你四岁的时候。”

“当然。”

“你从来不吃焦糖爆米花。”外祖父说。

“我知道。您买了两盒。”

“我不得不把你放在我的大腿上,那样你才看得见。你记得吗,卡迪?”

我记得。

“告诉我。”

同类推荐
  • 思念是一种病

    思念是一种病

    一年又一年的流逝,沉思追忆,回首前程往事,思念的伤痕越陷越深。多年以前的熟悉,多年以后的今天,一切的一切早已烟消云散,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一样的陌生人。
  • 安娜和我

    安娜和我

    自我有记忆以来,这大半生里确实没有多少奇异的故事好说。我生长在印度一个普通的穷人家里,后来我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妻子和两个女儿,我们仍然是个穷苦的家庭,仍然生活在同样的地方。
  • 带我回地球看流星

    带我回地球看流星

    本书以杰出的青年政治家罗明为主人公,以他的政治生命的成长和在雅各星所经历的爱情为主线贯穿全文。小说中,罗明的爱情凋谢了,但是他的政治生命却非常旺盛。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对比。作者以其天马行空的想象虚拟出一个星球及其民俗传统和政治斗争以及经济情况。
  • 宦海

    宦海

    《宦海》晚清谴责小说。小说叙述清末广东官场生活,以宣尧阶任两广总督时之事为主。臬台金翼一心从严戒赌,亲自去赌场,赌徒开枪拒捕,抓回首犯半路被卖放,其子又为人引诱上当……作品写清官金翼被陷害身死,说明在当时无法做清官,以揭露官场之腐败。这是它与别的谴责小说不同之处。
  • 沉香

    沉香

    "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滩,主人公“我”与三个家庭地位、性格、职业截然不同的女性产生了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情纠葛。他与她之间,只想要一份纯真的爱情,却因世俗、门第的偏见,人“鬼”殊途!他与她之间,只因缘分的注定,却叹造化弄人,嬉笑过后梦一场!他与她之间,只因儿时一次无意间的牵手,却是爱恨情仇一念间......围绕着这条情感主线,还描写了许多小人物的生活故事。例如,灵姐姐、红姐姐、大姐、二姐的婚姻;又例如三姐与何哥,父亲与母亲,戏子与小姐那凄美的爱情故事;再如“我”与大哥、李俊的友谊等等,反映出了人性的善恶美丑以及作者对亲情、友情、爱情的独特诠释。
热门推荐
  • 鬼哭神嚎

    鬼哭神嚎

    相传公元1233年万奴王被封印在恶灵之地的入口,永生永世承受炼狱之苦。那里被降头师叫做圣域,被阴阳师叫做深渊,被僧侣叫做地狱。几百年来营救万奴王的行动一直没有停止,但进入到那里的人从来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东夏最后一位传承人,依旧秉承着前辈的执念去营救万奴王。一个乡下穷小子为寻父也卷入了其中……
  • 深圳的传说

    深圳的传说

    深圳的未来社会深圳,中国南方这个高科技基地,让人惊奇的是,她居然十多年前没有似广州上海被核武器战争毁掉。这个科技前沿的大城市,有着怎样的秘密?背后有着怎样神秘的故事?有着怎样丰富的传说和历史?她的自信与安静,她的甜美与沁心,让那么多人着迷。那个舞台,人们在她身上演绎多少传奇的舞台,能延续多久?人们怎么会惊奇她的包容与壮观?惊奇她的细腻,每一个街角的情感,每一个奇怪的刚诞生的新生事物。
  • 剑在心中

    剑在心中

    以剑道为尊的世界,所有武者都以修成剑仙为最高荣耀,作为孤儿的剑心从低练起,从一次次失败中吸取经验,一步步踏上强者的道路。
  • 修仙龙图

    修仙龙图

    血色花瓣随风飘落,散布于谷间,梦开始了,时间的长街上,零星飞舞着数只穿梭其中的精灵,沙漏在回流,幽蓝色星河的尽头,一只九尾小狐蜷伏在古槐树下守护着“龙图皮卷”,只在等待一个叫秦宇的人去揭开那一层层神秘的面纱。
  • 神州传说之上阕

    神州传说之上阕

    在宇宙的一端,存在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有一块幅员最广、山河锦绣、物质富饶的领土,犹如天之恩赐、神之杰作,故称之为──神州。而在神州之内,流传着无数故事。传说有一个人,一身独挡万军势,只为守护。传说有一个人,一往无悔扫邪风,只为苍生。传说有一个人,道门先天,却顺心逆道。传说有一个人,出身高贵,却步入红尘。传说有一个人,游戏苍生毁家园,只为一颗心。传说有一个人,收金卖命扑鬼火,只为一段情。传说有两个人,生时两情相映,死时犹定终生。传说有两个人,梦中逍遥无忧,梦醒兵矛相对。不同的人,活出不同的人生,留下独特的故事,传遍神州。
  • 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

    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

    你说,感谢命运,让你在最美好的时候遇见我。爱过我,是你永不后悔的事;而我没有告诉你,感谢命运,让我在最糟糕的时候遇见你。爱你,是我永不放弃的事,即便,我已不能再爱你……?
  • 太阳从西方升起

    太阳从西方升起

    八月天,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发表小说《遥远的麦子》《黑神的别样人生》《低腰裤》《父亲的王国》等。现任某报社记者。
  • 时间拯救者

    时间拯救者

    林灵是一个无恶不作坏到极点的人,在一次车祸中死了。而他的灵魂被地狱审判官强制拖进了地狱,准备对他终生囚禁,就在他要被地狱审判官封印的那一刹那,天堂最高境界的其中一位主神拯救了他,只因无恶不作的他做了一件善事——孝顺自己年迈的母亲。就这样,他的灵魂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尸体,奇迹一般地活了过来,并且逐渐发现了神赐予了他可以掌控时间的能力。于是满怀感恩的他,决定改过自新,做一个好人,做一个超级英雄,拯救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 雨过就会天晴呀

    雨过就会天晴呀

    讲述了喜欢他,是她一个人的坚持。为此,她可以付出一切。追爱的女骑士在爱情路上披荆斩棘,王子的执着、公主的刁难还有邻国王子的青睐,让她一路摸爬滚打。王子最终是否会站在蔷薇深处等待女骑士的到来?她始终坚信,即使未来再阴霾,也有见到阳光的一天。就如她的名字一般:雨晴——雨过天晴。
  • 武斗天神子

    武斗天神子

    五位少年冥冥之中走着一条以前走过的路,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一场神与魔的战争,一场社会上的生存。“让我送你上路吧!”创世天尊身边的光盾瞬间放大把暗羽神魔弹飞到数米之外“灭!世!星!辰!!舞!!!”瞬间,各个星球都聚集起来一起旋转形成了一个漩涡并的散发出无数光凝聚到创世天尊的战刀上“哼,呢便看看谁最厉害吧!暗狱破空刺!”两种武器宇宙中碰撞一团耀眼的白光笼罩住了他俩……就在胜负未分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