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吉尔了然,这蓝罗的民风他略有所闻,男主内女主内的事屡见不鲜,便没有多加怀疑道:“这个时辰恐怕赶不到‘天湖’了,老夫为夫人准备几个毡房如何?”
“那我们今日可又要打扰将军了!”沈画也不客气,在吉吉尔的毡房留宿一夜,好过露宿野外。
笠日。
沈画一行人吃过了吉吉尔妻子准备的早点,便打算尽快启程,沈画总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看着吉吉尔的妻子道:“嫂子!将军这么早便出门了?”
吉吉尔的妻子收拾碗筷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看沈画,有意无意的躲避着她的眼神道:“哦!嗯!吉吉天不亮便赶羊群上了山丘,这会儿还不回来呢!”
沈画并没有觉得吉吉尔妻子的诉说有何不妥,但边上的段嘉纯与凤廉两人分别都对她所说的产生了怀疑,却并没有开口询问。
坐在一边的霖治眼睛虽然不好使,但也不是聋子,喝了一口奶茶,幽幽道:“这么早就牧羊,真是幸苦了!”
吉吉尔的妻子看着银发银眼的男子,没由来的直打哆嗦,讪讪道:“呵呵!哪里!白音的男子一向都这么勤劳!”
沈画将手中的一对龙凤金镯中摘下一只,递给了吉吉的妻子,微笑道:“嫂子!这个收着,玉簪嫂子带着很好看!”说着指了指她发髻中的翡翠玉簪。
吉吉尔的妻子抬手摸了摸玉簪,接过沈画塞给自己的金镯子,回已笑容道:“谢谢夫人了!”
沈画一行人赶着启程,便没有再毡房中多待,临走前吉吉尔的妻子总是欲言又止,直到看着沈画上了马车,她才跑到马车前的车窗边,从外边撩起帘布,难言道:“其实吉吉是去了‘天湖’叫守城的士兵把好门,想要将你们困在城里边!不过具体是为了什么,嫂子真的不知道,夫人还是不要去‘天湖’的好!”
哦?看不出来这吉吉尔还是有勇有谋的主,先将她带回自己的毡房,后脚便去“天湖”部署一切。沈画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值钱,值得他吉吉尔这般对待?
“谢谢嫂子!”沈画朝吉吉的妻子道了谢,便催促着管家東媛驾马车而去。
马车内,霖治轻笑道:“她都告诉你了,你怎么不下令绕过‘天湖’?”
沈画知道霖治看不清,便朝他白眼外加吐了吐舌头,一系列的鬼脸看的政儿咯咯大笑起来。沈画一把将小人的嘴巴捂住,霖治却早已经察觉了不对劲,侧耳倾听却没有听到一丝动静,才道:“小家伙,你笑什么?”
“咳!”沈画轻咳一声,调整了一下姿态,却仍旧朝霖治白眼道:“没什么!我在挠他痒痒!”
霖治从怀中取出一包油纸扎起来的小包裹,朝前递过来,哄道:“政儿!这个蜜饯,给你的!”
政儿虽然不喜欢眼前这个怪叔叔,但他始终是个孩子,见有好吃的便不顾母亲的阻拦,小手接过纸包打开,便取来一颗先塞给沈画尝尝,小嘴才“砸吧”着自个吃了起来,不一会小家会就到头呼呼大睡起来。
而事先常了一颗蜜枣的沈画,也感觉到头昏昏沉沉的,指着对面的男人无力道:“你给这么小的孩子下药?混……”蛋!
沈画尚且是个成人,吃了一颗便有些头晕,但政儿还是个孩子,可想而知霖治的蜜饯中五石散的分量有多重!
霖治将沈画一拽,纤细的身子便扯进了自己怀中,他从袖子中取出一只小瓷瓶,放在沈画的秀鼻间熏了熏,看着怒瞪自己的人儿,嘻笑道:“我不过是嫌他吵,叫他安静点罢了!是你自个儿嘴馋!”
浓郁的薄荷香蔓延进鼻腔,沈画头脑清醒了些,四肢却仍处于五石散的副作用中,微微抬手想要给霖治一个巴掌,却被他钳制住了皓腕。冷道:“你真卑鄙!”
“呵,谢谢夸奖!不过道是给了我一个可以伺候你的机会!”霖治过分白皙的大掌,毫无犹豫的握住了沈画胸前的丰满,低头堵上那丰盈的蜜唇,轻柔的吸吮着,辗转着。
沈画极力撇开小脸,手腕还被霖治钳制着,怒道:“放开我!你若还是不规矩,我可就喊人了!”
霖治邪魅的双唇微微扬起,放开了钳制沈画的手腕,一把撩起车窗,让马车外的人目睹车内香艳的情景。
马车外正好是骑马的段嘉纯,而在他眼中所看到,是沈画绯红着脸颊靠在霖治的怀中,一脸娇羞的模样刺疼了他的凤眸,不等沈画开口便夹紧了马肚加快了步伐。
该死的蠢蛋!沈画心中低咒一声,却换来霖治的轻笑,他将帘布缓缓放下,邪邪道:“看!你若是大叫,只会让人以为是在与我调情!何必呢?”说着还扬起沈画的下颚,满脸得意之色。
“你!放开我!要做也不能在马车里,还是等进了城在说!”缓了口气,柔声劝阻这霖治做出下一步动作,心里却是咬牙切齿:等进了城再剁了你的手!
霖治其实只是想逗逗沈画,并没有真想做出出格的事,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便大笑起来,将她整个人横在怀中,笑着道:“我开玩笑的,表妹可别当真啊!”
话是这么说,但霖治的手还是不老实的在沈画柔软的腰间游走,沈画被他气的全身直打哆嗦:“拿开你的臭手!”
霖治似乎很满意沈画给出的反映,老老实实的将手掌搭在她的腰间,防止马车的颠簸将她抛出去,低头轻声道:“其实你笑起来才好看,别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