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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大清早的,顾家人还没有起来。就听得大门咣当咣当地响着。二飞子手提裤子跑出来问,谁呀?大门外一个模糊的声音回答,我,还不开门。二飞子下了门闩,开门一看,只见一个瘦高个子的男人光着脚背着一卷破行李跌了进来。二飞子扶住他惊喜地叫,三大,您回来了?亭锦扶着门框站着对二飞子说,你快些给我拿吃的来,饿死我了。二飞子扶着他说,先进家再说,怎么大清早就回来了?亭锦说,昨天半夜你美莲姐姐去求了人,才悄悄把我放出来,三十里地走了多半夜。前院的两条狗狂乱地冲着亭锦叫着,恨不得把亭锦碎撕万段。

文子和小武子听说他们的大大回来了,都像麻雀一般飞跑到前院,扑进亭锦的怀里。亭锦摸着他们的脑袋笑着说,一年多没见,你们都长成大人了。小武子说,大大,嫂子被她大大带走了,听说去了口外。亭锦一听这话,脸一下就绿了,和没熟透的青苹果一个颜色。他拉着小武子说,咱们进屋再说罢。亭锦刚要进屋,亭铛喘成一团,从西厢房迎了出来,颤巍巍地叫了声,老三。亭锦看着大哥苍老的样子,忍不住伤心起来,亭铛见亭锦有哭的意思,马上转了话题问,你的大烟戒了没有?亭锦放下背上的行李坐在上面说,大哥,我戒大烟了,从今后再也不碰那坏东西了。翠莲从正房里跑出来说,三大,我们和你换房了,你不生气吧?亭锦说,早该换了,我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大家把亭锦接进南房,翠莲打发珠子女人和二飞子女人做了早饭,给亭锦送到屋里。亭锦狼吞虎咽地吃着,吃完了说,在大牢里饿惯了,肠子也吊细了,吃一点就饱了。翠莲说,您该捎个话回来,家里大骡子大马白养着,让珠子去接您。亭锦说,这还是沾了美莲的光,那敢光明正大地坐车,半夜看监狱的把我放出来让我快走,我背着行李光着脚,出了堡子,饿得两条腿就像踩了棉花一样软,好几次我想坐下来休息,可我还是克制着自己,一路对自己说,一步一步地走吧,前边就是家。翠莲说,我还正有事和您商量,薛小芊走了,文子就剩一个人了,棋盘村有一户姓王的有钱人家,他家有一个女孩年方十七,生得粉眉粉眼的,想给咱家文子,你看该娶不该娶?亭锦想都没想就痛快地答应着说,该娶,我就喜欢翠莲找的儿媳妇。翠莲看着亭锦很高兴的样子,便说,还有一桩喜事,就是镇子里忻家有个女人,男人跑内蒙了,连着三年没回来,她的跟前又没孩子,想改嫁给您,我看正合适。亭锦说,我不想再折腾了,只想自己静静地过一些日子,如果你们觉得家里放一条老光棍不体面,传出去名誉不好听的话,我就出去找点活儿干,离开这个家。翠莲忙说,三大错误理解我们的心思了,我们是怕三大一个人寂寞才想着尽快为您成个家。

珠子女人进来收拾了碗筷,抱着到厨房里洗涮去了。珍子进来了,他对于亭锦的回来没有显示出过分的高兴。虽然只当了一年的镇长,官架子就摆起来了,身体也发福了,圆圆的下巴上吊着一大坨肉。亭锦见珍子进来,大声说,哎吆,大镇长来了,快上炕。珍子乐呵呵地问亭锦,回来了?亭锦说,不回来还在大牢里呆一辈子?亭锦又让珍子上炕。珍子说,我还得到镇子下边的村子里一趟。珍子略微站了一小会就出来了。

二婶娘吃完早饭,也到亭锦的房里应了个景。她见亭锦不大答理她,在炕沿下略微站了站就出来了。她先到二飞子的房里和二飞子女人说了一会子话,看见天气还早,忽然想到亭锝说过这几天特别想吃荞面颌酪,便和二飞子女人说,你公公这几天越发想吃荞面颌酪,你收拾一下陪着我上一趟街。二飞子女人说,正好前些日子,嫂子赏了二飞子五块银圆,二飞子为我们婆媳俩买了几尺布,今天得空我们出去找裁缝做了。

二婶娘回房拿钱要到街上去买荞面颌酪。她刚进堂屋,就见自己屋里的门帘忽闪了一下。二婶娘想也许看花眼了,掀帘进了里屋,见柜子里的衣裳散了一地。她的头皮一阵发麻,想,大白天的难道有贼不成。她冲着柜子里喊,三飞子,你如果再淘气,小心我喊你嫂子来打你。柜盖砰地一下被顶开,黑黝黝的钱宝如树桩一样直立在柜子里。二婶娘吓了一跳说,好吓我,你个作孽的东西,你在我房里干啥呀?钱宝索性也彻底放开了,他脸上的惊慌参杂着坏笑说,我来拿你的钱,我要走了,我早就看出你一直都在欺骗我,你根本就没有为我娶媳妇的意思。二婶娘说,好钱宝,你听姑姑说,你没有钱了,可以到柜上和翠莲去预支,你是不能拿姑姑的钱,姑姑手里才能有几个钱?钱宝从柜子里跳出来说,你手里的钱多着呢!我姑父每个月最少交你二十块银圆,这一年下来就是二百多块,你拿出五十块为我治家娶妻都舍不得吗?你算什么姑姑,连我都看不起你。

二婶娘哪里肯给,他后悔当初不该招惹这个刺头。钱宝见二婶娘犹豫着,便虚晃一枪说,我也不难为你,你要是不愿意给我,我就走了。二婶娘见钱宝的衣襟下面鼓鼓囊囊的,好像揣了东西。她上去就拉钱宝的衣襟,钱宝怀里揣着的红布口袋哒的一声掉在地上。二婶娘一看是装银圆的红布袋,便上前弯腰去抢。钱宝着急地去拉二婶娘衣裳的后摆,将二婶娘拉翻在地上。二婶娘怕钱宝夺去钱口袋,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爬在钱袋上。钱宝一只手拧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体下去掏。一掏没抓着钱袋,而是抓住了二婶娘软绵绵的乳房。钱宝顿时起了邪心,他脱下自己的上衣紧紧地裹在二婶娘的脑袋上,三下两下就把二婶娘的裤子扒了下来。二婶娘的鼻子和嘴都被堵着喘不过气来,钱宝解开裤带,爬在躺在地上的二婶娘身上,只用了一锅旱烟的工夫,就把二婶娘给日了。他提起裤子,还爬倒在二婶娘的下身掰开二婶娘的大腿看了看。拿了钱口袋,刚要出门,迎面来了二飞子女人。二飞子女人因等不到二婶娘便来叫她,只见钱宝裸赤着上身,急匆匆地从她身边走过,二飞子女人躲闪不及,险些被钱宝撞了个跟头。二飞子女人骂着,没教养的东西,着急着去投胎呀,真是瞎了眼睛了,把这样粗鄙的人都招进门。钱宝一心想尽快逃出顾家,也不和二飞子女人答话,着急地跑到前院,从马圈里拉出一匹最能跑的红马,骑上去一溜烟跑出镇子。

二飞子女人推开半开着的门,当她看到地上躺着一丝不挂的二婶娘时,一下就明白了二婶娘是被人强奸了。二飞子女人赶紧将她扶了起来后又把她头上裹着的衣裳解开。二婶娘的脸已经憋成青紫色了。二飞子女人把她拉进里屋的炕头上,又捶打又揉搓地折腾了半天,二婶娘才缓上一口气来。她看见二飞子女人的时候,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眼泪如河水一样欢畅地在脸蛋上流淌。二飞子女人问,您先别哭,这到底是谁干的?二婶娘和二飞子女人说,真是养虎为患呀,我让钱宝这个畜牲给那样了。二飞子女人说,是钱宝吗?我没听错吧,您老可是他的亲姑姑呀!何况又是上了年纪的人。二婶娘说,说的就是这呀,这个丧德的猪狗。二飞子女人帮着她婆婆穿好了衣裳,二婶娘重新抱着二飞子女人哭着说,我的好儿媳妇呀,你一定要帮着我过了这道难关,假如让你公公知道了,娘我就活不成了,不管对谁你也不能说出今天的事情。二飞子女人为了让二婶娘放心,发着毒誓说,我要是和别人说了嘴头子上长个疔,然后烂到肚子里活活疼死。二婶娘说,好媳妇,娘我相信你,这辈子要是让二飞子抓着钱宝,就把他送进大牢,让他一辈子都在监狱中度过,到死也不放他出来。二飞子女人说,刚才我进门,钱宝出门,他抱着一包东西慌慌张张的样子,现在肯定得空逃跑了,我到治保队告诉二飞子去,让二飞子拿上火枪扫死他算了。

翠莲见一只眼和珠子女人两个人在厨房里做饭,二婶娘和二飞子女人婆媳俩又没来。心里极不畅快,来到前院找二飞子女人,却见二飞子家关着门。翠莲又进了二门,刚要进二婶娘的房里,就听到二婶娘在哭。翠莲想,也许她和亭锝生气了,便进屋劝架。可是屋里的景象让她感到惊奇,这乱七八糟的样子分明是遭了贼劫。二婶娘见翠莲进来,也不哭了。翠莲问,这是怎么了?二婶娘说,翠莲,大事不好了,钱宝抢了我的钱,还打了我。翠莲说,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不告诉我,而是在屋里哭。二飞子女人说,我也是刚进来。翠莲说,你陪着你婆婆,我和珠子说一声,别放了这个王八羔子。

翠莲来到前院,见珠子正喂他的两条大狗。翠莲问珠子,你看见钱宝了吗?珠子说,两个时辰前他骑着马出去,我问他出去干啥,他说溜马,就骑着马出去了。翠莲说,完了,咱家还搭上了一匹马。珠子问,发生什么事了?翠莲说,他抢了二婶娘的钱,还打了二婶娘一顿。珠子说,我也看到他的怀里揣着一包东西,现在我就去告诉二飞子去,让二飞子枪毙了他。翠莲说,你先到镇上雇个干杂活的回来倒是正经,这么长时间了,少说他骑马也跑出八九十里路了。珠子说,我把镇上的烧山药雇来吧,他早想来咱家做事了。翠莲说,你只管去雇,人本分老实就行。

晚饭的时候,常家来人说,明天是美莲儿子的百岁日,让大家都过去热闹热闹。翠莲拿了钱赏了他,又为美莲捎去五十颗红皮鸡蛋,和十斤红糖。然后对常家派来的人说,你告诉堡长夫人,就说我的公公身上一直不好,我们得有人伺候着,孩子们年纪又小,带着不方便,倒是让你家堡长夫人什么时候有了空挡的时间回娘家看看。常家的人带着东西走了,翠莲打发珠子把他送出镇子。

吃完晚饭,大家都挤到亭铛的西厢房里听收音机去了,二美莲抱着俊盘也去了,只有翠莲一个人在正房里做棉衣裳。珍子骑着自行车回来,烧山药笑嘻嘻地从珍子的手中接过车把问,镇长,您回来了?珍子很凶狠地回答,家里有一个死不死活不活的老婆,不回来能行吗?我老子那道关也过不了。烧山药见珍子不太高兴,吓得不敢多嘴了。快进家的时候,珍子返过身子对烧山药说,你看看车胎亏不亏气,亏气的话用气管子打点儿气。烧山药点头哈腰一派奴才相连连回答,是,是。

珍子进了门,半躺在炕头上对翠莲说,你没看见我回来了吗?怎么不出来开门迎接?我进了家你也不说话,我娶的哪里是老婆,简直是姑奶奶。翠莲说,我不正给你做棉衣裳吗?你就和我挣个死理,每天见面的夫妻,谁又是谁的奴才?珍子火了,翻了一下眼皮说,你不去迎接也罢了,为什么不安排让珠子和文子出去迎接?你安的什么心,我在这个家里没脸,你是不是也特别光荣?翠莲说,这就更不对了,你是全镇人民的镇长,又不是顾家人的镇长,你何苦回家寻找不自在?珍子说,你******就是嘴硬,快给老子洗脚,老子骑了一天自行车累了。翠莲忍气吞声地下了地,给珍子烧好洗脚水,端到珍子面前。珍子也不洗脚,指着翠莲说,你******真是个木头人,我回来你从来没有和我打情骂俏地快活过一阵子,昨天晚上回来时我路过前院,见珠子抱着他女人往狗身上推,他女人吓得娘一声老子一声地叫唤。翠莲边给珍子脱鞋脱袜子边说,你要是看上了哪个女人就和她一起过吧,我也没碍着你什么,你又不是没干过那种事,让我做出成天和你嬉皮笑脸的事来,我做不到。珍子说,我们是俩口子,那都是你的任务,你做不到别怪我出去找别的女人去。翠莲说,这些天我早听说一些风言风语了。珍子问,你又听说我什么了?翠莲说,你别问了,我一直在你身上都是打掉牙往肚里咽,凡事都忍着,可你没有给过我一天心宽。珍子说,你到底听说什么了?翠莲说,我听说你和千花戏园子的陈梅儿勾搭上了。珍子问,谁说的?翠莲说,你别管,准有人和我说了。珍子又大声问,到底谁说的?是不是二飞子?翠莲说,你放下廉耻都敢做,还怕别人说吗?翠莲的话音刚落,珍子冲着她的脸上踢了一脚,骂着,我不过是说你一句,你有二百句等着我呢,你既然支持我在外面找女人,哪你为什么不快死?死了给我个清静,让我再娶好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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