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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在夏月中

绿芜手中琴弦虽断,眼中的惧色却是转瞬即逝,她快走几步移到苏乔附近,道,“华公子,今日怎来了?”

华玉不看她,只笔直盯着苏乔,怪声怪气道,“打扰你会心上人了么?”

绿芜没有理他,走到苏乔面前施了个礼道,“公子,绿芜忘了此前跟华公子有约,现在还是请您暂时离开,日后有机会绿芜再来服侍公子。”

苏乔摇摇头,一把将她扶起护在身后,既然华玉都现身了,那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华公子,在下还真是大开眼界。”苏乔纸扇轻摇,慢条斯理打量起华玉,那双丹凤利眸写了满满的轻蔑之意,她的易容术得自师父真传,华玉自是认不出来。

华玉眼眸怔了一下,这男人胆子还不小,既然知道他是华玉还敢如此放肆,他咬牙切齿道,“死到临头的人还敢如此嚣张,我华玉也是头一次见到!”

绿芜在背后满脸焦切,虽然知道这公子的武功不错,但是要对华玉,以及华玉背后的势力,那简直是鸡蛋碰石头,绝对是死路一条,遂从苏乔背后硬着头皮走了出来,向华玉求道,“华公子,你放过他,他只是一个花钱风流的人罢了。”

“绿芜”,苏乔大声喝住了她,“我堂堂三尺男儿,何须你一个小女子求情!”

绿芜被她一吓,只愣愣看着她,眸中流转过很多复杂的光芒,最后定格在异常诧喜的神情上,像是得到了什么人间至宝一般。

“华公子,这烟柳之地乃是人人可进,你这番大动肝火是为何?”苏乔坦然自若看着华玉,丝毫不在意他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以及陆续从密道里窜进来的黑衣蒙面打手,只希望别牵累门外的这白非和小青子,至于她自己,正是求之不得。

“何况梦瑶台又并没有明令绿芜不得接待其他客人,在下可是堂堂正正花了银子的。”苏乔简直是唯恐天下不乱,生怕华玉不跟她打起来。

华玉浑身颤抖,整个人仿佛已极度扭曲,“看来你是迫不及待想死了,来人,给我把这个男人砍成肉沫!”

苏乔衣袖一甩,扇子笃合,丹凤如剑一般犀利的扫在打手身上,挑眉道,“在下最近正好手痒,一起上吧!”

华玉一挥手,数十名一看就身手较好的打手立马抽刀一拥而上。苏乔脚尖轻点正要迎上时,突然被一道破屋而来的黄衣身影一掌推了回去,只听得一个浑厚的声音,“公子要是亲自动手,那还请我们这些下人干什么!”

黄衣人在说此话时已经拔剑与华玉的打手厮杀在一处,短短几十个转身间,黄衣人收剑入鞘,转身对苏乔道,“如此的阿猫阿狗,公子你还看在眼里,真是越发不长进了。”

苏乔被他几句抢白,暗骂居然敢坏自己的事,却不得不笑道,“只怪一时眼拙,把那鸭子当成天鹅了。”

转眼又对华玉道,“华公子,还打不打了?”

华玉突然间又是那个玉树临风的华玉了,他踢了几脚地上的尸体,笑了笑,“不打了,只是华玉想与公子交个朋友如何?”

苏乔做出一脸为难的样子,问向一旁的黄衣人,“小黄,你说华公子这提议如何?”

黄衣人浓眉大眼一瞪,他又不是阿猫阿狗,做什么叫他小黄,“我只管杀人。”

苏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指了指华玉,“那能不能把他杀了?”

黄衣人二话没说抽出手中的剑,苏乔用扇子一挡,道,“玩笑而已。”

说完又一手揽了绿芜的腰肢,看向华玉道,“华公子,在下今日尚未与绿芜尽兴,就不送了!”

华玉欠了欠身子,笑道,“公子请便”,便飞快的消失在密道里,与此同时,黄衣人也消失不见。

“绿芜,只怕是日后你更要受苦了。”苏乔松开绿芜,叹了口气。

绿芜摇摇头,言语间尽是自轻,“我本就是靠取悦男人生活的,跟哪个男人不是做,有什么区别。”

绿芜说的是事实,苏乔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低眉道,“我会尽快完成你的心愿。”

绿芜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瞧着她,唇边笑笑的,完全没有将今后可能遭受更残忍的待遇放在心上,她这副躯体早已千疮百孔,多活一天,都是苟活而已。

“绿芜,若是想将你赎出梦瑶台,需要什么代价?”临走时,苏乔背对着绿芜问了这句话。

只听得背后绿芜浅浅的声音,“除非绿芜死。”

出门只见白非和小青子满脸忍俊不禁的担忧之色,想必是房间隔音再好,也定会隐隐约约传出,好在她此前就交代过他们,以后出门不得她的指令万万不可多余其事,确实是两个听话的好家伙!只是要是万一自己下次遇到了想要求救却下不了指令的时候,又该是一种麻烦了。

之后便直接回了西院,遣了小青子过去告知一声,白非则去准备晚饭。

苏乔侧身靠在卧房内的软榻上,正凝眉思索今天那黄衣人的来历,要么就是九陌的人,要么就是另外的人。

即使她已与九陌说的一清二楚,即使她强烈要求九陌不再有任何干涉,但是,能够无声无息跟踪她的人,至今为止,也就只有九陌的那些属下了。

一想到此,苏乔的眉心就紧紧纠结起来,说好了互不干涉,说好了恩断义绝的,他还来瞎搀和什么!

如果,不是九陌的人,那又会是谁?

她在软榻上翻了个身,赫然见得一身白色长袍,负手而立在窗边的九陌,苏乔的眼神抖了几抖,很快的又翻回了身子,她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

九陌眼睛眯了一眯,目光淡然拂过她婀娜有致的侧影,慢悠悠道,“莫非刚才是在想我?”

苏乔眉眼冷俊,仿佛既失聪又失明,一言不发,就连呼吸也是轻浅的。她并非在赌气,只是如今已没有必要跟这个人有任何交集。

“你要是再玩下去,可是会惹来大麻烦。”九陌笑了起来,她越是这幅小家子态度他心里便越是有底,从某个程度来说,她这样才能让他放心。

但是苏乔却好似永远不如他所料,她转过了身子,目光平常的看着他,淡淡开口,“既然你都知道,想必是为我安插了不少人手也费了不少心,那我何不承了你的这份情意高高兴兴的玩下去!”

九陌收住笑,上前挡住苏乔的视线,又轻轻撩起她的一缕头发,道,“看来终究是你算计我。”

苏乔冷冷一笑,挥掉他不安分的手指,“咱俩半斤八两,我可不敢擅自跑的比你快。”

“那就是夫唱妇随了?”九陌的手又黏了上来,这回竟慢慢抚上她樱红的唇,苏乔张口就咬,痛的九陌闷哼了一声,却并不收回,任由修长莹白的食指上鲜血滴落,凤眸中缓缓有暧昧的流光缓缓盈出。

苏乔收了口,抬起袖子擦了擦唇上的血渍,无比轻蔑的说道,“要是发情了就去青楼。”

如此刺骨的言语九陌却丝毫不为之所动,反而笑意更深,“古人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为何我们一别半月,你却心如铁石?”

他掏出怀中白底桃花边的帕子掩住流血的食指,真是伶牙俐齿的女人,下口还敢这么狠!

“你今个露面见我,不会只是想跟我说这些废话吧?”苏乔凛然道。

九陌收了调戏的神色,只似笑非笑看着她,半响,才道,“华玉不是善类,你别去惹他了。”

“那个黄衣人是你的人?”苏乔乘机问道。

九陌摇摇头,“不是,我已经依照诺言撤除了所有对你的监视。”

苏乔心里顿了一下,道,“那就是梦瑶台里有你的人了。”

九陌只笑不语,在屋子里背着手踱了一会之后,便走了。

一大早来到向府,下人说向南楼去了芙蓉山庄。

这么说芙蓉山庄又有人了?也就是说芙蓉山庄的主子明着是向南楼,实际上却是另有其人,而那个人的作风还真跟某个人很像,苏乔思虑再三,还是硬着头皮转道去了芙蓉山庄。

依旧是绿柳长道,依旧是花海嫣红,为何此处的花竟然都不谢,怪事一件。

轻车熟路找到上次留宿的地方,早已有丫鬟等待至此。丫鬟领着苏乔穿过回廊,弯过小径,是一片翠绿的竹林,竹林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偶有几片新落的叶。

远远的就见竹林里摆了几张竹台,一身紫衣的向南楼正与一名白衣女子喝茶。

那白衣女子眉清目秀,挽着时下流行的流苏鬓,在耳旁各垂了一缕头发,结了白色的缎带,垂在两肩,饰以珠翠。

竹林里清风阵阵,不时拂动她那轻盈的白裳,一眼望上去,清婉秀丽,让人顿觉目中一股清爽,再加之她那时不时的清浅巧笑,只怕是十个男子有八个都要动心的。

白衣女子最先看到苏乔,随即低声对向南楼说了什么,向南楼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如飞蛾扑火一般掠向苏乔。

苏乔手中纸扇一挡,硬生生抵住了他的额头,他几欲伸过来拥抱的双手顿如水中扑腾一般。

“向公子,如果收去你这套花里胡哨的伪装,我会更喜欢跟你相处的。”

向南楼一笑,收回身子往旁边一撤,做了个请的姿势,“苏公子,这边请。”

苏乔赞许的瞧了他一眼,正待出口表扬时,只见向南楼又黏了上来,“离离,你难道喜欢我刚才那个样子?”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苏乔道,“我来是想问你那件事办得如何?”

向南楼摸着脑袋疑惑,“什么事?”

“他没跟你交代?”苏乔一只柳眉倒竖了起来。

向南楼更加困惑了,“他是谁?”

苏乔无语,转身就走。

向南楼赶紧道歉,一把拉了她的手朝竹台走去,“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离离你别这么正经好不好!”

随即只听得“啪……’的一声,就听到了向南楼的惨叫,苏乔的手赫然被另一只手给握住,那是一只炙热的陌生的手掌。

“柳潘?”苏乔心里顿了一顿,随即想抽出左手,却是被握的紧紧的。

“柳潘,你好狠心!”向南楼举着被拍红的爪子泪眼汪汪道,真不明白他是如何活到这个年纪的,有时候装疯卖傻简直像到了极致。

苏乔强硬从柳潘掌中扯出自己的左手,欠了欠身子道,“柳兄,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柳潘失了失神,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几个人相继在竹台边坐下,白衣女子早替他们重新倒了茶水。

柳潘似乎与白衣女子早就认识,两人各自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想必这位就是苏公子吧?”白衣女子将茶递到苏乔跟前,苏乔抬手接了,只听得向南楼介绍道,“有诗云:东方渐见升阳曦,还怜化作轻云飞。这位姑娘便是那“轻云’。”

“轻云”,苏乔面含微笑,轻声低念,“轻巧若浮云,想必轻云姑娘擅歌舞了?”

轻云福了福身子方才坐下,显然是大家闺秀出身,“苏公子过奖,轻云只是略懂一点而已。”

向南楼一挥袖子道,“你就别自谦了,谁不知道你的舞加上九陌的琴,那简直是绝配了!”

接着又回忆道,“尤其是在那白雪纷飞,红梅花开之下,当真是良辰美景虚设,只愿与君一舞,只愿与君一曲。”

向南楼满脸陶醉,仿佛又回到了他所说的那般境界里,轻云摇头浅笑,道,“那都是九陌的琴弹得好,我只不过是个帮衬罢了。”

苏乔笑道,“听向兄这么一说,有机会的话苏某还真是想大开眼界一番。”

向南楼连忙点头,“今年下雪时怎么样?我府中有大片红梅只待花开。”

这时柳潘接了话,“老地方挺好,干嘛要去你家。”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话来,苏乔摇扇轻笑,时不时插上一两句话,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向南楼却依旧没有吐露有关秦君拂的事,苏乔也只得无奈的陪他胡闹。

丫鬟们先是端来了几小碗甜粥,说是饭前暖胃。

苏乔才吃了几口就被呛到了,猛然低了头咳嗽起来。

“喝水”,一只水杯搁在了苏乔手边,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仿佛早就知道她会有如此反应一般。

那是他在山顶时经常亲手炖给她喝的百合粥,看来她还深刻的记着那个味道,九陌淡然在她旁边坐下,好笑的看着她。

苏乔喝了几口水,缓了缓脸上的气色,转眼满脸平常道谢。

“早上看你睡的香,便没有叫醒你,没料到你这一睡便是中午了。”丫鬟们陆续上了菜,轻云替九陌摆好碗筷,轻柔说道,仿佛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相处。

向南楼眼睛抖了几抖,随之用自己的调羹在苏乔那碗粥里舀了一勺放进嘴里,跟他碗里的味道截然不同,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九陌今日也是白衣,不过他也一直没有着过其他颜色的衣服。他极其自然接受着轻云的服侍,脸色坦荡的让人羞愧,他们两人均是白衣飘飘,仿佛一对神仙眷侣。

苏乔今日却是一件宝蓝锦衣,自下山后她就很少穿白衣了。

这俨然亲密的一幕晃进苏乔眼底,却没有激起任何波澜,苏乔坦然自若吃饭吃菜,即使满桌上摆的都是她爱吃的菜样,即使那些碗具的模样再也熟悉不过,她的面上绝对看不出一点一滴的异样,除了刚才吃粥时不小心被呛到以外,仿佛那真的只是意外呛到了。

向南楼吃着吃着就不乐意了,非要找点事不可,“我刚才给离离说你和轻云弹琴跳舞的事,他说有机会倒是要见识一下,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九陌,呆会你和轻云就在这竹林里给表演一下如何?”

轻云笑着飞了眼向南楼,“这林子里又不是什么好地!”

向南楼摆摆手,搁下筷子,吟起诗来,“不是春风,不是秋风。新篁初放,在夏月中。能驱我暑,能豁我胸。”

“不是春风,不是秋风。新篁初放,在夏月中。能驱我暑,能豁我胸。”轻云复念一遍,遂笑道,“这竹写得好,这意境也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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