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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郗氏

天喜心内一片茫然。只因从来没有人这样温柔的对她说话,用着这样怜惜的神气;爹爹虽然待她也好,却是个沉默寡言之人,教她练功时,偶尔还会有苛责呵斥。一时,她心内满是疑惑和不知所措,更似有一种莫名的伤感冒出来,源源不断,似要溢出心腔。

双臂被卸下时,剧痛钻心,她强忍了没有哭;陆东峦用铁索来捆着她时,她觉得万分屈辱,可仍是咬了牙,不肯让眼泪掉下来;她从来就是一个不肯示弱的人。可是被矅玉这样轻轻一问,她却再也忍不住了,鼻子一酸,顿时珠泪纷纷滚落面颊,长长的睫都被泪水沾湿成一缕一缕。察觉到矅玉己在面前,她顿时觉得十分窘迫,忙抬起手来要去拭泪,左矅玉却己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不可。你这臂膀才刚刚还原,是不能太过活动的。”随之,他抬起修长玉白的手指,一点点轻轻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还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极其温和地道:“也莫要再哭,你看,再哭可就成个花脸猫了。”

天喜己是哽咽出声,突然想起七里曾说过,矅玉公子不喜见人哭泣,立刻硬生生将这哭声咽了下去。她无些无措地吸着鼻子,向矅玉微点了点头,便咬了下唇低头站在那里,单薄的肩头还不时颤动着,竟是说不出乖顺可怜。左矅玉神色微动,眼中笑意更甚,一手便要抚上她黑亮的发。

一旁洛九卿忍不住一声轻咳,沉声唤道:“五世子。”

左矅玉一顿,随之轻握了天喜的手,回过头来,语气温和地道:“九卿将军有何见教?”

洛九卿沉下脸色,很不客气地道:“世子没必要在我面前做戏。你们兄弟之间的龌龊嫌隙,我根本不感兴趣。是以她到底是谁的女人,与我无关。我这地方本也不太清净,你还是早些带她离开吧!”一面回过头道:“陆参将,送客!”

左矅玉这才看了洛九卿一眼,璨然笑道:“是我失礼了,我们这便告辞。”一面极自然地携了天喜的手,向外走去;天喜脑子里早是一片空白,这时更像个木头人一般,被他牵着往前走。七里看着两人紧握的手,面上诧异之色更甚,但也只得默默地跟在后面。

洛九卿看着左矅玉的背影,眸色渐渐变得幽沉,就听院外一阵极爽朗的大笑声传来,一个高亢的声音道:“我还以为玉官来这里,是特地来看望表哥的;没成想是来拜访别人的;难为我还在这里巴巴的等了半夜!玉官是出了名的礼数周全,现在表哥可真要生气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道?”

洛九卿神色一凛,立刻反应过来,这说话的人,正是和自己一样被困在京中,此时住在这废王府东跨院的另一个质子——淮南道质子郗春久。他本就迟了自己四五日才到京,到京后除了上朝,一直闭门不出;而且因为心照不宣的原因,两人从来避免直接碰上,以免尴尬。今天因为左矅玉的到来,这位名义上的对头不请而至。却不知他挑这个时候来是何意?洛九卿不由的暗自皱了眉,随即也走出门外。

洛九卿从未见过郗春久,却一眼看出站在中间那个五短身材,毫不起眼的汉子便是方才说话之人。只因这郗春久看上去三十出头,长得分外粗壮,看上去十分粗豪,唇上一抹髭须却修得整整齐齐,显出一脸圆滑。他此时正咧开大嘴,看着左矅玉呵呵直笑,毫不掩饰自己的亲热和欣喜。

郗王妃几次回淮南省亲,都带了左矅玉在身旁,淮南郗府的众人都和他很熟稔。矅玉自小又举止端方,应对得体,一众表亲也都对他极为赞赏。左矅玉立刻放开了握着天喜的手,走下台阶去,含笑一揖道:“呀,原来是大表哥。我本想过几天,挑个晴朗些的天气,专程来拜访表哥,再陪着表哥到京郊游玩一番;没想今日身边人出了点小事,又恰好和九卿将军有些关联,只得趁夜前来,不曾想惊扰了表哥,真是失礼!玉官这便给表哥赔罪。”一面又作了一揖。

郗春久忙上前来扶住他道:“早前在淮南,也没见你这么多礼数。你现在这样多礼,就和我见外了!我来这里也不得随便外出,是以也没有去府上拜见姑母,她老人家身体可还好么?”两人便在这西跨院里亲亲热热的说起话来,竟似完全没有看到洛九卿一般。

洛九卿站了半日,只觉得十分尴尬,一声不吭的便转身欲往里走,左矅玉一眼看到,立刻出声唤道:“九卿将军请留步!”又对郗春久道:“大表哥,怎么你们还不认识吗?这位公子,便是并州的洛九卿洛小将军。你们两人都是统领万军的主将,平时也久闻对方之名。这来了京中,也是住在同一个府第,这见面不识,可有点说不过去了!来,认识认识!”一面扯着郗春久就往前走。

郗春久立刻堆了满脸的笑道:“久仰,久仰!原来洛小将军也住在这里?我是个大老粗,离了淮南就只想玩得尽兴些,全没有理会京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怎么我从来没有在这府中见过小将军?”一面向他抱了拳。

洛九卿只得抱拳回礼,片刻淡淡道:“郗将军说笑了。将军来京中后便闭门不出,这并不是将军见不到我,而是我没有机会见到将军!”

郗春久愣了愣,立刻大笑道:“是极,是极!现在知道和洛小将军同住一处,在下颇感荣幸。这以后,可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了,不如寻个日子,一起喝酒吃茶,说道说道?小将军意下如何?”他的淮南口音极重,洛九卿好容易才听明白他的意思,只得也牵出丝笑意在嘴角道:“好说,好说。”

两人相对抱拳致意,郗春久又对左矅玉道:“玉官儿,今日来得巧,便不要回去了,咱们哥儿俩置些酒菜,唤一些歌舞伎过来,喝上个通宵?若不然洛小将军也一起过去,小将军意下如何?”

洛九卿正要推辞,左矅玉己笑道:“表哥,今日不得空,我委实要回去了。”他极自然地揽过一旁的天喜,对郗春久道:“你也看到,我身边的人受了些小伤,须得要紧的去请府中的医官诊视。过得几日,待她好些了,玉官一定亲自上门来请表哥,到时候全随表哥的意思,务必让表哥玩得开怀又尽兴,如何?”

郗春久这才看到天喜的身上来,有些惊讶地道:“玉官,你说她是你身边的人?那不就是……”左矅玉立刻点头道:“没错,让表哥见笑了。所以今日多有不便,玉官这便告辞了,表哥请回吧!”

郗春久上下打量了天喜几眼,这才呵呵笑着贴近矅玉,低声道:“好个希罕的黑美人儿!你从哪里弄来的?我就知道,你小子表面正经,私下还是最风流的性子。寻常我们爱肤白貌美的女子,见得多了,也没什么意思;像她这般肤色沉些却生得美貌野性的小东西,着实少见;若是调-教得好,那在床上可是别有一番风味呢!不知我说的可是?嗯?”

左矅玉笑意浅浅,有些无奈地道:“表哥说笑了。夜太深,我们确实要回去了,不如改日再来拜访表哥。”一面又向他作了礼,郗春久张了张嘴,见左矅玉并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也觉得甚无趣,只得应了。左矅玉又向洛九卿点了点头,这才带着七里和天喜施施然离去。

洛九卿不再看郗春久一眼,立刻便进了内院,吩咐下人将门关好。

随着大门吱呀一声关上,郗春久堆在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他看向左矅玉离开的方向,又看一眼紧闭的西院大门,神色渐渐沉冷下来,稍顷他也带着人离开了。

这里左矅玉带着两人走出琅琊王府门外,左矅玉回头看了看,一弯新月正挂在王府之上,屋檐上几只脊兽显得极为朦胧,整个琅琊王府的轮廓在月色里也显得晦暗不明起来。他在心底轻叹了一声,见天喜只站着不动,不由温和一笑道:”怎么不上马?”天喜犹豫地道:“可是,这里只有两匹马儿……”

矅玉想了想,轻笑道:“不妨,你我共乘一骑便是。”未容她反应过来,矅玉己一把将她抱起,稳稳放在马背上。天喜吃了一惊,矅玉紧接着也爬了上来,一手扶在她腰间,一手轻拉了马缰,下颌刚好搁在她肩上,只觉这个姿势极为合适,不由一笑,又在她耳边轻声道:“坐稳了,我们这就走啦。”他却又似并不急着打马赶路,只是悠着马儿,慢慢前行。

他深深呼吸着这秋夜的寒凉气息,清露隐隐,桂香沁心,渐渐觉得,这月下放马徜徉,身边的人又纯良温和,全没有威胁,实在也是一件惬意之事。天喜却只闻得一股极轻极淡的木柏松香气息沁入鼻间,顿时全身绷得紧紧,一动不敢动,良久才回过头来,窘迫地道:“矅玉公子,我……我不想骑马了……”

左矅玉轻轻揽着她,声音温和地在她耳边道:“这怎么行呢?难道你要自己走着回去?还是哪里不舒服?只管说与我听!”天喜想不出什么理由来,一时讷不能言。她只得僵直的坐在他怀中,一动不敢动,觉得甚是辛苦。

她自小长在绿萝山内,又只有爹爹在身边,从来也没有教过什么男女大防,是以也没来得及意识到这两人共骑有多么惊骇。想起来小时候赶集骑驴,爹爹也总是这般把她揽在怀里;那时年幼,倒没有太多记忆,只是从来没有觉得这般不自在。

她如坐针毡,血液一阵阵的冲上脸来,浑身发烫。全身都绷得生紧,她手心里己捏出汗来,连呼吸都有些滞住,良久,她终于艰难地开口道:“矅玉公子,我,我想和七里骑一匹马……”这话一说,左矅玉动作一滞,仍是轻笑道:“这是为何?”

天喜低着头,声音几不可闻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子离我近些,我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好像失了力气一般,心里也跳得厉害……也许坐七里的马会好一点,我之前爬不上马背,也是他拉了我上来,我并没有觉出异样。若不然,请公子和七里共乘一骑?“她鼓足勇气才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脸上更是烫得如火烧一般。

左矅玉感觉到她纤弱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早忍俊不禁,不由回头看了跟在近处的七里一眼,随口问道:“七里,你说呢?”

谁想七里极有见识,一声不吭,倒是立刻打着马,飞快的跑远了,天喜看着七里的背影,不由目瞪口呆。

左矅玉轻笑道:“看来七里不愿意和你同骑,这可怎么办?只能委屈你和我坐一起了。不要多想,我们这便走快了,你可要坐稳了,嗯?”他轻轻的在天喜发间一嗅,满意的看着她微缩了缩脖子,这才轻抖马缰,马儿便飞快的跑了起来。一骑绝尘,很快消失在夜色远处。

次日凌晨,琅琊王府的西跨院内早灯影幢幢。洛九卿着一身武将盔服,收拾得整整齐齐,欲去早朝。甫到府门前,便毫不意外地碰上了郗春久。郗春久大大咧咧地打着招呼道:“洛小将军!今日真是凑巧,上朝竟赶在一处,不如一起吧?”洛九卿看他一眼,淡淡地道:“小公爷何必客气,向来文武分道而行,本就不是一处的,还是各走各的吧。”一面打马便走。

原来郗春久之父郗同知,早封了宁远候,是以嫡长子郗春久不仅是武将,还是有封号的小公爷;他上朝时也可不着武将盔服,而穿紫袍长衫,戴冠冕。郗春久看着洛九卿的背影,不由冷笑一声道:“好小子,果然嚣张得很!”

朝会上,不过文武官员各奏要事,高座上景明帝面容苍老,带着倦色,又听说连河战况惨烈,东朝军队接连受挫,不由紧皱了眉头。他一眼便看到站在前排的郗春久正悄悄打着呵欠,下意识便要大声呵斥,突然想到郗府之势,只得软下声音道:“郗爱卿昨夜可是歇得不好?为何看上去这般困倦?”

郗春久连忙闭上了张开的大嘴,有些含糊不清的道:“回皇上,昨天住处太过吵闹,微臣确实没有睡好。”景明帝心中自然明镜似的,立刻对洛九卿道:“洛小将军,昨日朕在摘星楼上也看到,己是三更过后,你所住的西跨院仍是灯火通明,人影幢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九卿没料想郗春久一开口就把事情引到这敏感的问题上来,只得上前道:“回皇上,论起昨日的事情,都是臣的不是。昨日刚入夜,臣和随从信马游街,看到一个女子生得十分貌美,不过多看了几眼,那女子十分泼辣,竟破口大骂,臣一气之下,将她掠进府来,打算好生调-教;谁想这女子竟是庆阳王府五世子左矅玉的宠妾,他更是半夜寻上府来讨要。臣当时便将那女子送还与他了。这都是误会一场,只是半夜惊扰了郗公爷,微臣心下实在不安!”

那女子神秘出现,虽然与所有的事情都有关联,可惜郗春久并不清楚此事,所以洛九卿圆起这个谎来面不改色。景明帝有些讶然地道:“当真?我那从来不近女色的皇侄儿的身边竟有了个宠妾?这等事情我怎不知?”他的面色微沉了下来,看向洛九卿的眼光便带了几分疑惑。

据昨天报信的人说,进琅琊王府的人为了遮掩身份,还是着夜行衣蒙了面的,可既是为了这样简单的事情,左矅玉还蒙面作甚?这其中是否另有隐情?而且洛九卿的人还出外相迎,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景明帝微皱了眉,向左右看了看,恨不得立刻叫庆阳王来问个清楚,可是想到庆阳王去了连河,一时半会回不来,只得作罢。“待会下了朝,可一定得好好问问郗春久。”景明帝不由暗暗嘀咕了一句,这才叹了口气,有些无力地道:“朝中以和为贵,此事不必再提。”

想了想,又笑着看向洛九卿道:“事出突然,洛爱卿来这京中,想是未带家眷。似将军这般,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又长年征战在外,难免孤单冷清。朕想好了,不如赐将军几个美人,想来将军也就不会像昨夜一样,半夜三更还出外在街上闲逛了。”

此话一出,顿时众人一片哄笑,洛九卿心中不由暗暗叫苦。景明帝却己在吩咐内监去漪兰殿,挑选四个美貌些的采女,赐与洛小将军。这些采女都是两月前送进宫的,刚学完规矩,还没来得及见到皇上一面。景明帝己年迈,对这方面的兴致缺缺,后宫又妃嫔众多,三年大选却是雷打不动的要送进这些人来,他也乐得将这些美女顺手送人,以笼络人心。

下朝后,洛九卿只得带了这四位女子回到住处。众人讪笑不己,尤其是同住的郗春久,直嚷说是多亏了他,才为洛小将军弄来这四个美人儿,要洛九卿请他喝酒。洛九卿只得打着哈哈,虚应付一番。当然了,更多的人是眼热嫉妒,直道洛九卿得圣宠,一般人哪里有这样的眷顾。洛九卿也不理会,将这几个女子丢与陆东峦安排,便带了几个亲兵,打马径直往庆阳王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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