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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对峙(二)

洛九卿打马欲走时,郗府的人顿时如临大敌,家丁护院们一哄而上,早将洛九卿几十人的亲卫团团围住;而郗府侧门角门处竟然又陆陆续续涌出数百人;这些人的衣着兵械又与家丁们不同,一色赭红色劲装,除手中各端着劲驽外,背后都斜插着双弓;这些人显然是训练有素,个个轻巧敏捷,动作迅速,顷刻间己将洛九卿和属下亲卫们团团围住,随之一行跪,一行立,各自在肩头驾好劲弩,齐齐对准了圈中的他们。

洛九卿不由微皱了眉道:”淮南弩卫?”

看着乌沉沉却闪着寒光的箭簇,洛九卿只得立刻轻勒了马头,一手却还要紧紧抱了怀中的天喜;乌寰马许是也感觉到这肃杀的气氛,己是不安的转了个圈,不住的打着响鼻。

而恰在此时,也听到远处有人打马过来,高声道:“洛小将军且慢!诸位且慢!”许是远远看到这边情势纷乱,那人早纵身从马背上跃出,脚尖只在马背上轻轻一点,己飞身掠了过来;不必再吩咐,弩队中立刻便有十来人一齐举着弩机对准了他。

杜显几步来到众人身前,面对着十余架劲弩,神色未变,只是神色沉肃的对着洛九卿道:“九公子还是请先放下她吧;她现在的情形,若不平卧静养,细加调理,只怕立刻便会有性命之尤,我想九公子的初衷并非如此吧?”洛九卿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举止粗暴,想着方才挥剑便斩断车辕,又抱着她跃上马背,可不是要把她给颠簸坏了!

一念至此,他分外后悔,傅斯年看出他的窘迫,己立刻行到近前,小心的接了天喜过来抱住,又对府门前的郗同知道:“舅父,杜显己答应为妹妹看诊调理,所以我带了他一起过来;红鸾妹妹身体要紧,还是先让她进去府内吧!”

这里杜显也遥遥对着站在府门之前的郗同知拱手道:“郗大人,其中多有误会;洛小将军只是救人心切,并非有意要让府上难堪;他并不知道姑娘的身世,还请大家不要伤了和气。”一面回头看了马背上的洛九卿一眼,随即神态自若的随了傅斯年往内走。

洛九卿想也不想便跳下马来,一面也随了两人往里走;许是看傅斯年抱得吃力,不免又上前道:“还是我来吧。”旁人再眼拙,这时也早看出了洛九卿的心思,一时都面面相觑,而傅斯年显然还在为了洛九卿方才的问话不忿,因此并不理会,抱着天喜只管往里走。

眼看着几人走到面前,郗春久立刻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拦住他们道:“且慢!”一面又转头对着傅斯年道:“表弟,若是她少人医治,宫中的太医父亲也能为你请过来;现在是非常时刻,全城都己戒严,你还带着这样两个人到我们府上来,可不是存心为我们找事么?”

傅斯年只得停住脚步,有些抱歉地对杜显道:“既然是这样,那么杜统领请回吧;在这里有舅父照应,我想红鸾会好好的。”看一看洛九卿,又道:“至于洛将军么,本来也不是我让他来的,还请洛将军不要再为难我们。”一面已是吃力地抱着天喜,自顾自的往里走了。

洛九卿变了面色,正要说话,郗同知己轻咳一声道:“久儿,现在太医们全在锦明殿外守着,哪里会有多余的人来这边?这两位显然和你这红鸾表妹认得,应该只是关心她的情形,你又何必这样拒人千里呢?再说了,来者是客,我看还是先让他们进去再说吧。”

不容郗春久说话,己是向门边让了一步道:“两位,请吧。”洛九卿看了杜显一眼,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杜显想了想,也对郗同知作了礼道:“如此多谢郗大人。”一面也跟了进去。

眼看着一行人消失在回廊尽头,郗同知这才压低声音道:“久儿,传令弩卫们守好前后府门;进来的这几个人,一个也不能放走,明白么?”

郗春久微微张了嘴,显得有些愕然,片刻后立刻心领神会,不由得也低低地笑起来道:“还是父亲高明;说起来,这杜显可谓是庆阳王的左膀右臂,洛九卿么,既然不肯帮我们,那也无谓让他去帮别人;我说的可是?”

郗同知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总算还不会太迟钝。”

府中的弩卫们早己悄没声的退下,这是郗春久自淮南带过来的精兵,因为半路有人监视,这些弩卫虽然只有数百人,却也大大逾制,因此倒有大半是乔装成路人,混到京城里来的;近两日来上京城局势紧张,是以弩卫们早己装扮配置得当,随时听令,以防异动,只是还不好让外人发现。

郗同知的算盘打得很好,四妹所生的这个女儿,恰好有了庆阳王府小郡王的骨血;亏得青鸾这么一闹,傅家又施加压力,小郡王又少不经事,没有担待,竟然放了她出府;而庆阳王对子嗣的渴望,在当年那可是人尽皆知的急切,如今有了他的后嗣在手,想必也会是重要的砝码。

想到这里,郗同知微眯了眼。虽然不到万不得己,淮南的弩卫们不可现于人前,可谁知今日连洛九卿也要来掺和此事。他又勇猛无比,若非调来弩卫们,势必奈何不得。不过弩卫们既己调出,弄得人尽皆知,那么其实也不用顾忌什么,自己对朝局的把握,已经是十分笃定了。

一面想着,他转身欲往里走,就见远处又来一骑,来人白衣白马,风驰电掣间已到府门前,在马上便己高声唤道:“舅父!”一面又匆匆下了马,几步上了台阶,来到他身前。

郗同知一看是左曜玉,不由大为生疑道:“玉官?你怎么过来了?”

左曜玉面色略有些苍白,然而是一贯的含着笑意道:“自是有要事。敢问舅父,方才傅家表弟是否带着一个女子过来了?父王在宫中不得出来,此时带了口信,让我要紧的过来看一看。她本是小六的姬妾,又有了孕,奈何傅家表妹容不得,所以出了大事。我想见一见她,父王那里还等着我的回话呢!”

郗同知一愣,暗想听玉官的语气,好像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那么自己也无谓多说,以免损了郗家的名声;可焉知他说的又不是假话,只是为了探听府中的情况?二妹的这个继子是出了名的冰雪聪明,若他真是一心一意的助着庆阳王,岂不是十分棘手?倒不如先将他控制在手上,待宫中的事情定了,再放了他;他这样的人物,既脱离了庆阳王的控制,以后说不定还可以为自己所用。

一念及此,郗同知微微颌首道:“也是。说起来,这女子也甚是可怜;只是小郡王和王爷此刻在宫中不得出来,也没能有闲暇来管她的事情。你这个做哥哥的,可真是没少为小郡王事情操心啊!”又一笑道:“无妨,你只管过去看一看吧。”一面又吩咐跟在身后的三子郗逢秋带了曜玉过去。

曜玉心下着急,然而面上不能表现出来,于是一面信步的走去,一面仍是含了笑和郗逢秋说话,打听天喜的情况;知道洛九卿竟然也来到了府中,他心里一紧,立刻加快了步子。

在郗逢秋的带领下,他很快来到了郗府为天喜安排的住处。侍女小心的带了他进内房,又在一旁挑起厚重的绣帘,曜玉一眼便看见杜显坐在榻旁小几上,手中拈了一支细长雪亮的银针,正要往天喜百会穴处扎下,不由大吃一惊道:“住手!”

杜显惊讶地抬起头来,连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的洛九卿也回过了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曜玉此时己大步走上前,一把捉住杜显的手道:“都知道孕妇禁针炙,你想做什么?”

杜显看了他一眼,带着些微嘲的神情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五世子呀!五世子还真是神通广大,我们也不过刚到这里,你马上便能找了过来。”一面缓缓的收回手臂,又道:“我并不做什么,救她而己。她和我无冤无仇,我没有理由害她;再说了,也是为着洛将军……,我总是欠着他的……”一面看了看窗边的洛九卿。

曜玉也不由的回头看了洛九卿一眼,洛九卿却立刻转过了头,继续看向窗外。杜显这才又淡淡道:“一般的针炙之法,确实不可行,但用偃门独有的温炙之法,主穴针百会,配穴针足三里、外关、行间、三阴交、血海、关元;当然,配穴之针的针尾需用艾草炙烤,是为温针;以此施治,或许可以救得她,还有她腹中的孩子。五世子若怕我伤了她,我这便住手。”

曜玉忙的撒了手,只是急切的看着杜显,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轻声道:“如此甚好,请你,请你一定救她!”

杜显又看他一眼,这才又从容不迫的扎起针来,同时又一笑道:“五世子这样谨慎聪明的人,难道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么?现在可是紧要关头,这兰台御史府便说是龙潭虎穴也不为过,我和洛将军脱身是容易的,只是真没想到,五世子也肯冒这样的险呢!”

曜玉见他语中颇有讥诮之意,也不再出声,只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他用针,面上却是难掩急切,一旁洛九卿却突然转过了身来看向左曜玉,冷冷道:“不知道五世子以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曜玉心下一沉,却只作不知地道:“我对洛将军说过的话很多,不知道将军说的是哪一句呢?”

洛九卿冷笑一声道:“当真不记得了?那么就由我来提醒你:当日你让她留下,只说是为了把事情和她说明白,我也就信了你;那今日这又算怎么回事?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不管怎样,当初我既用了四名侍女换了她过来,她如今就算我身边的人了。待她好些了,我会带她离开,绝不会容她再受半点伤害!”

曜玉沉默,半晌才道:“洛将军,我让她离开的时候,委实不知她会有了我的身孕;你也许认为我冷漠无情,始乱终弃,可事情并非如你们所想的这般……可是我现在后悔了,这样吧,我将那四名侍女送还给你;又或者说,你有什么其它的要求,我都可以应承你……”

洛九卿冷冷看他,片刻后缓缓道:“如果,我要你的命呢?她变成这个样子,一多半却是你害的。我现在完全可以一剑杀了你!”

曜玉美目微微眯起,片刻后淡然一笑道:“我这条命,本来也不太长久了……你若是愿意,随时可以拿去;可在此之前,我和将军毕竟也算是相谈甚欢,并没有什么恩怨纠葛;况且素闻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人,胸中只有家国,今日又是因着何事,竟然想要我的命呢?”

洛九卿一怔,很快沉下了脸。左曜玉便是这样一个心思玲珑的人,很能找到人的弱处;而洛九卿性子沉默冰冷,向来最不擅于在人前表露自己的情感,若要当着这样两个人的面说出自己的心思,那还不如先要了他自己的命呢!

洛九卿在言语上占不着便宜,杜显是早就料道的,此时未免想帮着洛九卿说话。一则因为心有愧疚,想帮一帮洛九卿,本来他会随着傅斯年来到郗府,就是为了保住天喜的性命,算是给洛九卿一个交待;洛九卿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本是十分震怒,绝不会轻易原谅他,然而两人毕竟相处了有十余年,平时两人也是很投契的。二则他自认为口舌才智并不在曜玉之下,自受命于庆阳王以来,便时时存了要压制胜过曜玉的心思;必竟这样的对手,于自己十分难得,所谓才高寂寞,曲高和寡,向来如此。

想到这里,杜显不免又转身看向左曜玉,带了笑意道:“恕我多说一句……五世子今日只身前来,实属不智;五世子想必也明白,今日你若躲起来,让所有的人都找不到你便罢了;可你不但出了门,还来到了郗府;你心里应该也明白,宫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既来了这里,郗家的人见你是王府世子,岂会轻易放了你?另外呢,王爷又说了,若是你逃得出郗府,那么说明你早有异心有谋划,足以和他对抗,如此我还奉了王爷秘命,对你格杀无论!也就是说,今日不管是谁要杀你,你横竖是个死。我此番也不过把话和你说得明白些,只想看看今日你还有什么法子活命?”

手中微微提捻着银针,杜显淡淡一笑,又道:“你难道就不奇怪,我为何要这样针对你?”

曜玉想了想,不由看一眼洛九卿,有些迟疑地道:“莫非还为之前那个原因?”他自然是想到了明秀的事情。

那边洛九卿还没有反应过来,杜显己冷笑一声道:“你多想了。那样的事,本也怪不到你头上来。我说的却是另外一桩。不如我提醒你一下:当年前川堡一战时,你在战场上捡到了七里;当时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他的娘亲羽弗氏;羽弗氏曾苦求你救她们母子,可你到底只带走了孩子——也就是屠苏七里,而放任那可怜的母亲在乱军中受人****,幸好被洛铁山洛老将军及时发现,收留在身边;你说说,你为什么不连她也一起救了?”他此时己显得有些激动,看向曜玉的目中带着极明显的恨意。

杜显是一贯的沉稳冷静,曜玉也是第一次看到他情绪这样激动的时刻,不免大为愕然道:“当年的事,我哪里还记得这样清楚……我那时不过十三四岁,哪里还去管什么女人不女人的?你说七里的娘亲……她,她是你什么人?”

杜显厉声道:“她是我什么人,我无谓多说;不过我不妨告诉你,十年前我只身去到并州,制作元戎连弩这样的杀器对付西凉人,便全是为了她!”

此言一出,不但左曜玉吃惊不小,连洛九卿也不由的转过身来,微皱了眉道:“偃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显漆黑的眼中显出极度的苍凉之色,半晌才哑着嗓子道:“我被逐出偃门,也是因为她;七里的娘亲羽弗氏,本是汉女,年幼时即被人拐卖至西凉,又不幸沦落青楼;她生得极美,又性子柔善,我很是喜欢,于是曾在她那里盘桓数月,后来更打算替她赎身;可我当时只是个青年箭师,什么也没有,于是我便四处筹措银两;可当我再回到允里城的时候,才知道西凉的骠骑大将屠苏乞伏己将她买下做了侍妾;可我到底不甘心,当夜便潜入了他的府邸,打算悄悄带着她回汉地;可当时被那乞伏儿手下的重兵围住,我又要顾着她,是以失手被擒,这之后的事情么,你们也想象得到……”

杜显停顿片刻,突然一抬手,己轻轻揭去了面上的人皮,曜玉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饶是像洛九卿这样见惯血腥杀戳的人也微微皱了眉:只见杜显本来的面目上刀伤纵横,己找不出一块完整些的地方,各处瘢痕纠结翻绞,五官拧缩扭曲,让这张脸显得比鬼怪更狰狞可怕!

杜显看着两人的神情,不免又冷笑一声道:“我这个样子回到汉地,又以行为不端被逐出师门;是以我立下重誓,要让毁灭我的人血债血偿!后来的时间里,我受王爷所助,得以在千机山自立门户,日夜苦制箭弩,终于试制成元戎连弩,于是我便借前川堡一战,灭了他屠苏乞伏数万兵马!当我以为终于可以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你做了什么?嗯?”

曜玉惊愕得说不出话来,杜显这才又慢条斯理的将人皮戴上,淡淡道:“其实我之前以为她死了……七里在你身边慢慢长大,他又和羽弗长得极像,这不是折磨我么?所以王爷让我监视对付你的时候,我二话没说便答应了。而我更难过的是,好几年后,我居然在洛府看见了她!可是我戴上了面具,她已经不认得我了……所谓生离死别,我一一尝遍,你说,我今日是不是应该让你也试一试这种滋味?”

随之,他转身对洛九卿道:“九公子,盛偃心中有愧,便以此为偿吧。天喜现在情况己无碍,你若是愿意,随时可以带她走;至于她腹中的孩子——”

他看一眼左曜玉,这才又转过头来对洛九卿道:“你若是心里有芥蒂,我这便可以帮你处理了它!”

曜玉面色变得煞白,大叫一声道:“不,万万不可!”

一面己是噗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来,整个人也开始摇摇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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