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子戍冷眼以待,只道:“司马安平!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闲事?”司马安平冷笑,而后突然发令道:“来人,给本将军将此人拿下!擅离职守未得传召贸然入京,留待圣上裁决!”
“谁敢过来!”东方子戍一声喊后一群侍卫也将那马车给护卫了起来,与司马安平等人的军士对抗着。
司马安平冷声道:“东方子戍,若是你反抗,到时候罪名可就铁实了!”
东方子戍也是冷笑,道:“得看你们抓不抓得住我了!”
一个翻身跳下马车,吩咐好人看顾马车之后,东方子戍抽刀直逼司马安平!
安常在在一旁淡淡道:“哼,此时竟还记得擒贼先擒王,我们为何不用?”
说完,傅石生便折身扫向了那马车。料定马车内有东方子戍看顾之人,只要抓住了马车里面的人,东方子戍何惧?
然而,傅石生身子未近,东方子戍一刀斫了过来,生生将傅石生隔了开去。
而那长刀所向也是指着司马安平,讥讽道:“司马小儿,你这承袭的职位怕也是让多人不服吧!从未参军从未上战场却是吃着将军饭!可曾觉得羞耻?可曾觉得赧颜?如今可敢下来与我一战?!”
安常在立马低声道:“激将之法,小心。”
司马安平神色冷然,只抚着那佩上腰间的木鞘寒匕,而后应声道:“与你一战,可与我有益?”
东方子戍笑道:“若我赢了,放我们走!就当今日未曾见过我!若我输了,单凭处置!”
安常在摇头低道:“不可。”
司马安平却冷冷应着,道:“好。”
就在官道不远处的大树上,一袭红衣悬了脚,斜倚着树干坐了,透过茂密的枝叶看着官道上的局势。
同一棵树上还有一个易了容的男子,正是百里郁寒。
这易容可不比上次在醉红尘那般拙劣了,离弦亲手做的面具,几可替真。
虽未曾对离弦说过这面具做来何人使用,依着离弦的性子也不会多问,可冬阁四女哪个是笨的?即使不明说也知晓是谁。
如今这百里郁寒与红尘的关系微妙得紧,相互知晓身份,相互利用身份,却又相互心知肚明缄口不语。
此次前来捉拿东方子戍的按照百里郁寒计划本应是侍卫统领箫卫,捉了东方子戍之后便直接扔到京畿大牢里去。
等着柄华侯和东方誉他们忙活去。
然而红尘却突然道:“不用特意去派人了,有人会做得更好。”
于是百里郁寒便随着来了看戏。
百里郁寒就在红尘坐的那枝桠旁的另一桠枝,压着声音笑道:“若你是敌人,我还真得费些心神才能够捉得住你!”
红尘半眯了眼只看着那官道上的司马安平与安常在等人,没有回答百里郁寒的话,心里不知想了些什么。
众人围了开去,只留得司马安平与东方子戍二人在其内。
司马安平背手而立,单手握剑。而那东方子戍则是执刀作势,笑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