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瘦削而充满骨感美的手是如此的白皙温婉,纤长的手指轻拂过我的面颊,眷恋在我的唇边,久久不忍离去。我伸出颤抖的手握住她,在她的幽咽声中把她拥紧在自己的怀里。那熟悉的味道和她羸弱的身子,使她如一个蜷局在襁褓中的嫛婗,紧紧地依偎着我……
太阳依旧从地平线升起,但阴霾的天空并没有使它的灿烂能够投泻到我的窗台上。风,依然如昨,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不停的骚扰着一个个孤独的灵魂,奔波漫卷西风,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楚伶依然没有来信,而雨霏似乎也人间蒸发了,再也没有收到过她的短信或电话。荷子也一直没有跟我联系,我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单纯起来,以至于我在去拜访那个自由撰稿人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有了一种超乎寻常的耐心,静静地聆听着他的长篇大论,与他第一次喝干了一瓶他珍藏多年的相见恨晚的五粮液。
我和他从一开始的面对面对饮,继而坐到了一张沙发上,勾肩搭臂,亲热劲儿宛如一对把兄弟。酒精把我们的距离拉近,使他把积郁心底已久的苦楚毫无保留地倾泻于我。我涕下于他的泣诉中,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