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十分钟,你说我听,OK?”
“我想我用不着十分钟,我只想说一句话,如果你觉得你无法在那两个之中选择或你两个都不想选,不不必费神,我可以和你住一辈子,如果你想,也可以获得法律上的权利,而且,我可以保证你的自由,绝对的自由。”
“你是说,师生恋?”李舒用一种极为夸张的语气说。
“我想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就是我,另外,我也许是你最颀赏的那种男人。”
“我最颀赏的?”李舒笑了笑,“我最欣赏的男人已经死了,或者根本就不存在。”“但是……”她望着梅非,”梅田北斗也可算一个。”
“也许。”唉!他真是自掘坟墓啊。
“什么?”李舒简直笑得不能自己,她使劲地拍着桌子,“你还不承认,我就知道你是,你还不承认,……我就知道,第一眼看你我就知道你是那种人,你还不坦白,你就像梅田嘛,简直就是照着他所做出来的人物。”她渐渐地止住了笑,靠在转椅上,右手拿着那支派克的钢笔,左臂搁在扶手上,大拇指和食指撑着眼皮和额头的交接点,一付沉思的姿势,嘴角却挂着明显的笑意。她就这么看着梅非。其实没有戴眼镜,加上房间很黑,她什么也看不见,但她仍然看着那个方向,眼神专注而敏锐。似乎这样的注视就可以免掉一切的言语。
梅非也出乎意料的坦然,他早就料到李舒会有这样的反应,她是那种绝不会放过取笑别人的机会的,那怕在她最疲劳的时候,何况又是这样的事情,不过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仔细品味这其中的含义,仔细地打量他这个制造这个机会的人,思考着一切地可能,为什么他说出这个,即使这是真的。朋友之间的坦率是为不可能成为理由的。
“你旅游时遇到他了?”天知道他遇上谁了,但如果事情属实的话,应该有个触点,绝大的可能是一个人,一个男人。
“嗯。”
“那你******说那些话是干什么?你说什么狗屁你可以和我住一辈子!如果有一个他的话,你管我干什么?”李舒突然感到很火大,她认为滥好心就是狗屁,重要的是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爱情也好,友情也好,亲情也好,总之自己应该明白,什么有第一优先权。这是有原则的人都应该贯彻的,虽然从理论上或是从实际上来说她并不是个有原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