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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男朋友,女朋友(5)

那枝玫瑰仍吊在窗角,皱皱缩缩的,覆满灰。还记得卢浮宫里惊艳的玫瑰,那是几年前?人和物一样,衰老对其而言是件丑陋的事。我曾幻想过搬家的时候不小心把这玫瑰给弄丢了,或者它被老鼠叼走,被风吹散,被脚步压碎。可它一直都在,顽强地占据一方,永不言败。

安娜问过我:“如果安祖回来,你会怎么做?”

我狠狠的模样:“当然是用扫帚把他赶出去!”

她很肯定地说:“你不会这么做。”她说得对,而且我还很高兴,情绪被搅得大起大落,各种猜测,各种心跳,这场恋爱还没完吧?

我继续写文,门铃忽又响起。

天色开始浸黑,几盏路灯的光扫进房间,光线横移过去,拂亮安祖的脸,虽只有刹那。我明明是快乐的,却质问他:“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安祖答得微妙:“还有个地方没和你一起去。”

我想,大概是巴黎最后一个角落吧。

离家不远的红磨坊。红磨坊的外观很不起眼,一台红色风车,白天安静无声,夜晚闪着几盏灯,灯光刷亮下面几个字:MOULIN ROUGE(红磨坊)。我们排队进去时,见一路绅士淑女,一个个装扮得赴盛宴似的。安祖选了最好的位置,桌子、台灯,晚餐也都在这里解决,香槟待会儿便会送上来,歌舞剧马上开始,俊男美女们能让人眼前发亮。歌舞演员们一般来自英国或澳大利亚,舞女的身高接近1.80米,跳康康舞时,能感觉到迎面扑来的欢乐场气氛。

巴黎的特点是:观众与演员总不是巴黎人。如少了巴黎,人类该怎么活呢?

歌舞欢乐至极,晚餐可口宜人,我的思绪开始游走,越热闹的地方越适合走神。我无心关注舞台,我只想问他,在美国的这一年,过得怎么样,为什么突然回来找我。未等我开口,安祖说:“我明天的飞机回去。”

“挺忙的。”

“周末才有空,我还没有放假。”

“我挺忙的。”

他转过头看我,那么大的音乐,我一点儿激情都没有。如果他没有来找我,或许还能有一段美好回忆。回来干什么,偶尔迸发的想念吗?等这点儿念想过了,就马上回去,把其余的情感寄托在别人身上,直到哪天忘了回忆里那个人是谁。是不是,安祖?

这4年里,我是不是你心里的主角?还是只是占据了大部分戏码的配角?17岁时的女友,那些永远美好的时光。如果是我,我就不会回头去找,一找,把仅存的回忆都破坏了,想象怎敌世事。如果美好一如既往,为什么你还要回来找我?

歌舞正处高潮,那个男演员帅极了,再帅也没用,我必须回去写文,没时间了。我大概是红磨坊建立以来第一个中途离场的观众。200欧元的入场券,我潇洒挥挥手——反正不是我掏的口袋。

我用叉子捣鼓着盘里的鹅肝,切得很细,分崩离析了我才满意。我对安祖说:“我回去了,你慢慢看。”

我拔腿便走,他追出来时两人已经在红磨坊之外。安祖有怒意:“干什么,刚才还好好的!”

我说:“刚才都是装的。”

他说:“那你现在准备干什么?”

“回家写文章,明天还要工作赚钱。”

“那你就不应该答应跟我出来!”

“你就不应该回来找我!”

在地铁Blanche站的站口,我们爆发了有史以来最为激烈的一次争吵,他说我阴晴不定,我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太自我。吵架时我还看了下手表,太晚不行,得赶快回去。我冲他嚷:“所有的错都是我犯的,妨碍你们相亲相爱了,真抱歉啊!见到你还是很高兴的,不过到此为止吧,我没时间。”

他愣了会儿,说:“你没给过我时间让我解释。”

“事实就那样。”

恋爱初期甜蜜满满,后期是争吵,无休无止,是不是该断了?

他站在我面前,头发长了些,其他的没变。变的是我们彼此相对时的姿势,没有拥抱,没有牵手,连一个问候的吻都没有。我不冷不热,他尴尬。我说我要走了,有什么话快点儿说,他就说我总是这样。

起风,刮得我的声线都散了,我不会承认是因为想哭……

安祖,我要生活啊,我想要在巴黎完成学业就必须去工作。难道我不想和日夜思念的人多处一会儿吗?我太想了,可是我不能。我多么羡慕你,可以专心致志地去学习,学习之余见见心爱的人,这难道不是年少的人最美的时光吗?每当我打电话请朋友寄货来法国;每当我匆忙而紊乱地和顾客约在地铁站交易服装和饰品;每当我坐很长时间的车去打一份很短的工;每当我带着孩子,耗费时光陪他们玩无聊的儿童游戏……我多么想把这些时间都用在学习上,我可以选更多的课,拥有更丰富的知识,拿更漂亮的分数。当然,更想和你在一起,度过更多美妙的甜蜜时光……这些,你知道吗?我很忙很忙,刚失恋时,忙得差点儿忘了你已不再是我男朋友。

我不说你也清楚的。或许,我们本不是同一片天空下的人。

他眼里有泪光。

我说:“可惜到现在也没有摸索出一条可以长期维持生活的路,都是打的零工。我以为这几年过去,可以稳定些呢。”不是没想过靠着男朋友的肩歇一歇。可是,你看,他现在是别人的男朋友,我靠自己是对的,退时可以全身而退。

说这些,很不浪漫。

我看看表:“我该走了。”

见面又如何,明天,他又飞美国了。安祖有什么话要说,我不是不想听,可我必须得走。我能猜出几分,因为他看上去不快乐,比跟我在一起时不快乐。17岁,多遥远的年纪啊,安祖,你想她,爱她。这么多年,再见面时还能拥有从前的感觉吗?而那么美丽的女孩,她会没男朋友吗?彼此还有热烈的感觉吗?

或者有,或者没有,都已与我无关。别再试着告诉我一切,有些事,即使你想说,我也不再想知道了。骄傲的人,怎允许别人以同样的方式再伤自己一次。

我对自己说:“装糊涂啊,装糊涂什么都过去了,他对你那么好。”一会儿又想,“究竟是留恋他这个人,还是留恋他对我的好?要断早断。”

明明忍了,却在车上哭得一塌糊涂。

也没时间多哭。

卡米拉的世界

卡米拉是我的同学,皮肤很黑,我一度以为她刚从非洲移民过来,直到她拿着全家福给我看。照片上,她的父母和哥哥,清一色法国白人,金发碧眼,就她一人黑成了影子。我又一度认为她是被法国家庭领养的非洲小孩。她说这是亲生父母和亲哥哥,因为祖辈里有黑人,隔了几辈遗传给她了。

写论文那段日子,她和我走得最近,两人经常一起去图书馆。

卡米拉有个习惯,坐下来的时候腿会不自主地抖,抖着抖着换个方式又继续抖,同时嘴里嚼着口香糖,非常不羁的形象。有次,在路上被人摸了下屁股,她转身揪住那男人的头发往消防栓上撞,撞得那人满脸是血,结果两人都被请进警察局。警察问她为什么要伤人时,卡米拉对着警察的脸撩起裙子,嚷:“我内裤有他的指纹,要不要看?要不要?”

还有一次,在巴黎4区的图书馆,她坐在我旁边,忽然神秘兮兮地问:“中国男人的那个……”她戴着耳塞听音乐,自以为很小声,其实整个图书馆都能听到。

旁边,老先生翻着一本有百年历史的老书,抬头时眼镜差点儿掉下来。卡米拉还不满,咕哝:“看什么看,老菜皮,你没鸡鸡吗?”

结果我们两人一起被请出了图书馆。

青天白日下,我朝她咆哮:“这样的耻辱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多大的事儿呀。”她满不在乎。

她交过很多男朋友,都是像她一样黑皮肤的。她说生平只交过一个法国白人男朋友,当那男孩乐滋滋地带她见他奶奶时,那位老妇人当场质问孙子:“你竟然交了个黑人……”此后,她只喜欢跟黑人在一起。

我学她的满不在乎,说:“多大的事儿呀。”

不料卡米拉大哭,说就喜欢这么个男朋友,还被他家人嫌弃,被逼分手。她虽然有很多男朋友,她只爱那一个。我安慰她:“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的,只是不巧被你碰到了。”

她泪眼怒视:“为什么偏偏是他?”

卡米拉不喜欢回家,她说所有人都不喜欢她,包括父母。每次都有陌生人抱着同情的目光看她,背地里说她幸运,说这孩子要在非洲,早饿死了,幸亏被法国人家收养。她不停地解释,解释到后来,忽然觉得厌恶、排斥,最后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任凭他人说三道四。

她有时会来我这里住几天,说自己跟家人吵架了,然后默默地在窗口抽烟,抽烟的时候很安静,完全没有图书馆里的疯狂模样。

在大学二年级的某天,卡米拉请我吃饭,她说她又交了个男朋友,这次想和他结婚。我吓一跳:“你们交往多久了?”

“两个月。”她甜蜜地笑。

“你提出想结婚的?”

“不,他提的,不过我不反对。我想搬出去和他一起住。”

“学习呢?”

“结婚了可以继续上学,这个不是问题。”

“为什么那么急?”

“他是伊拉克人,跟我结婚后可以来法国,他想来法国。”

三年级后,卡米拉没再来上学,她的婚礼我也没有参加。据同学说,她跟丈夫搬去了另一个城市。我曾收过她的一张明信片,此后再无消息。

地铁里的打劫者

这节地铁车厢里的末尾,有4个男乘客,或站或坐。目测,他们分别为8岁的小男孩、25岁的青年,还有两位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一高胖一矮瘦,很明显,面相凶恶的矮个子少年是胖子的首领。小男孩和少年们站着,青年坐着。

小男孩把着一台滑轮车,车前有个塑料袋。他有点儿不安定,时不时把车转来转去。两个少年站在他身旁,说话声音很低,我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地铁呼啸着钻入阴暗的地下。

青年开了口:“让他走。”“他”指的是小男孩。

矮个子少年有点儿不快,胖子傻乎乎地站在旁边,没有矮个子的命令,他是不会做什么的。

小男孩依旧转着他的车把,塑料袋晃来晃去。

矮个子少年不想理会青年,对小男孩说话时的声音又放低了些。

青年又发话:“别生事,就当什么事都没有,让他走。”

矮个子少年瞄了眼青年,即使坐着,仍能看出青年个子很高,体格健壮。小胖子不是他的对手。矮个子依旧不理会,转而低声威胁小男孩:“把东西拿出来,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小男孩的塑料袋里装着一款新版游戏。

小男孩似乎有了底气,他拒绝少年的要求。

青年把小男孩拉到身旁,地铁到站速度很快,转眼又一站。矮个子少年泄气,又无奈,拖着脚步与胖子下了地铁。

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小男孩的玩伴。

青年、少年们、小男孩,他们之间根本不认识。小男孩在游戏店买了款新游戏,一路被俩不良少年追踪至地铁,幸运的是,青年帮他解了围。

到站,青年和小男孩一同下车。小男孩无惧意,很活泼,他说坐地铁去哥哥家,没想到被俩人纠缠。“谢谢你。”他向青年道谢。

青年挥挥手,俩人走向各自的出口。

德国同学的礼物

“老佛爷”是巴黎著名的购物场所,本名Lafayette,是拿破仑时期建造的商场,在这里几乎可以找到所有的法国名牌。又逢夏日打折季,国内的朋友托我去买某牌子的包,我恰巧又收到德国同学余力的邮件:“……我要去巴黎帮我妈妈买皮包,你有空吗,我们一起吃饭怎样?”

上次冲他发火之后,我觉得有点儿愧疚,写信道歉。他再次回信又是几个月之后。我说:“你来老佛爷这里,我们一起选包吧。”

那天是周一,商场人不多,我们从一楼逛到顶楼,在顶楼吃饭后,又一层层逛下来。余力依旧没什么变化,我一直觉得他的金发很炫,如果晴天走在街上,像顶着一头灿烂阳光。金发的人通常拥有一双天蓝或水绿色的眼睛,余力的眼睛是碧绿的,“金发碧眼”大概就是指他这模样。

我拍拍他的肩,说:“你好像又长高了。”

他哈哈笑:“我早过了长高的年龄了。”

我没对他说,他不说话的时候,气质跟那个德国足球队的教练大叔很像,被人偷拍到挖鼻屎的那位。我说的是气质,不是相貌。与他做过一年同学,想不起他说话的样子,眼前的余力好像是另外一个人。

余力会时不时拿起一条裙子,对我说:“应该很适合你,试试看。”

我说:“布料太少,包都包不住。”

他说:“穿上或许会不一样。”

我不是不喜欢。很漂亮的短裙,颜色很讨喜,可是我不能穿。我的腿上有疤。那条自脚踝蜿蜒到膝盖的螺旋形伤疤一直都在,多难看,短裙大概与我无缘了。余力坚持要我穿,我嘲笑他,他举手做投降状:“更衣室里有镜子,你觉得不好看就直接换掉。我只是单纯地觉得这裙子漂亮,很适合你。”

我进了更衣室,裙子果然合身。我没买不仅仅是因为价格,还有腿上褪不去的伤。我很快换掉。

“我觉得我不能穿裙子了。”我有些伤感。

余力不解:“为什么?”

“腿上留了很大的伤疤。”

“以前好像没有,什么时候的事?”

我问:“你怎么知道‘以前没有’?”

“那年夏天,我们还是同学。”

“很注意班里女同学的腿?”

他挠挠脑袋:“大概吧。”

他坐火车回德国的时候,我在房间里写作业。余力大概还在上学,我没注意过他的近况,我们的联系方式通常是邮件,而且几个月一次:他像是一个长时间定时的闹钟,每几个月响一下,提醒我这个人的存在。

果然,几个月后的圣诞节前夕,我又有了余力的消息。他给我寄了个包裹,包裹里是那条短裙,还有一封信。

信里很大篇幅是介绍他的奶奶:“……奶奶很唠叨,经常一件事反复说几十遍。她说的最多的是我的姐姐,我姐姐失恋后不爱打扮,经常只穿一身灰暗色的衣服。我奶奶经常说她,那么年轻,穿得像个老太婆(当然,我不是说你穿得像老太婆)。我奶奶说她年轻时,二战刚结束,没钱买花裙子,所以现在拼了老命穿,可惜再也穿不出年轻时的味道。她常常说:多希望年轻几十岁啊,只要年轻,丑点儿都无所谓,再美的老人也比不上丑陋的青春。何况年轻是没有丑陋可言的,漂亮的裙子现在不穿,难道要等到60岁以后再穿吗?再说,你那么美丽……”

你那么美丽。

情话已许久未说,许久未闻,信看完时方觉热泪盈眶。

信的末尾写道:“短裙现在给你,是因为我觉得它永远不会过时。还有,我毕业了。”

隐藏在旧货市场

的爱情传说

巴黎地铁4号线的终点站Porte de Clignancourt,有个著名的跳蚤市场。市场横跨几条街,各种旧货都有,珍贵古董或廉价平货都可以在这里找到。淘客们拂沙捡金,捡到的或许是颗珍珠,或许是枚奇异的鹅卵石……无论是什么,它们的背后都有时光铸成的故事。

我听过一颗钻石的故事。

也许是200年前,还是冬天,巴黎不下雪,也极冷。乌云压在监狱顶端,监狱里关着一个年轻的女人。这女人不足18岁,是贵族,她曾有个辉煌的姓,不过这个姓随着家族的破碎而消失无影,她叫玫瑰,监狱里的人叫她“秋天的玫瑰”。秋风萧瑟,玫瑰残破不堪。

经常有人来看她。看她的人是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绅士,她父亲的对手。这个人外表憨厚笨重,内心阴险如蛇,玫瑰家人就是他一手陷害的。父母兄弟姐妹相继去世,连远亲都难逃厄运,玫瑰因与未婚夫出门远游,才有幸躲过一劫。不过家人惨遭迫害后,未婚夫取消与玫瑰的婚约,中年绅士设计将她关进这所监狱。

他几乎每天都来看她,问她相同的问题。

“你母亲的钻石在哪里?”

“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不知道。”

无论他问什么,玫瑰一概回答“不知道”,眼神空空的,头发蓬乱,面如死灰。中年绅士每天都来,问着相同的问题,问完了便走,他很有耐心。对手已经死了,他现在要的是玫瑰家族的财产,一颗钻石,路易皇帝赐予这个家族祖先的钻石。这颗钻石抵得过所有财产,只要拥有这颗钻石,他和他的子孙就几辈子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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