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我正要带着冷焰和两个护卫去那10人住处。冷焰说:“可汗,下边人汇报说,昨天夜里有个小孩儿哭着要爸爸,只有他妈哄着他,他爸根本不管。”
“哦?是哪个?”我问。
冷焰答道:“那个叫李蒙的。难道那不是他老婆孩子?”
“嗯,有意思。”我沉思片刻说,“让周老师把四个孩子带出去玩,不过,也得找俩人看着,林萧大儿子应该十几岁了吧,看好。另外,把三个男人带到楼下等我。屋里剩那三个女人,让明星去跟她们聊聊。”
冷焰应声出去安排了。周老师是我这个部落里唯一一个中学老师,40多岁的胖大姐,和蔼可亲形象,很是让人信服。周老师的丈夫被这个部落前首领打死了,她带着女儿本想离开这里,让我留了下来,这两年来一直负责照顾小孩子,虽然有教书育人的工作,但是由于孤儿众多,孩子们的生活起居也被她负担了起来。虽然我觉得李蒙这个人很可疑,但是女人也不得不防。毕竟我也有过同样的经历,那些让你觉得不怎么起眼儿的人物,往往是最有可能的危险。
十几分钟后,透过办公室对面的会议室窗户,看见冷焰带着三个人往办公楼这边走来。我回到办公室,打开抽屉拿出一把54手枪插在腰后,里面的弹夹压满了空包弹。对于还不能产生一丝信任的三个人来说,我可不想把脑袋拴裤腰带上。
“太过分了!”我刚一出楼门,就听见几个人叫嚷着,“不想让我们留下来,我们走好了,为什么把孩子们带走威胁我们?!”几个人的声音从五六个守卫们抬起枪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我笑着摆摆手走上前说:“诶?这是干什么,枪放下,这都是我们的客人。”守卫们的枪放下一半,仍警惕的看着三个人。
“林总、钟总、李总,既来之则安之,干嘛这么激动呢。”我笑着朝三人打招呼。
林萧强前一步指着我的鼻子说:“张靖,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认识那么久,我们还救了你,你就这么对我们?我告诉你,要是孩子们少一根汗毛,我跟你拼了!”还没等继续说的时候,冷焰过来一把推开林萧。我在心里冷哼一声,认识这么久,我还头一次见林萧这么大火气,曾经被竞争对手都骑到脖子上拉屎了,连个屁都没吭,过去和现在,恍如隔世啊,不知道是改变了本性,还是爆发出压制已久的本性。
我看向冷焰说到:“冷焰,周老师没跟他们说清楚?”
“周老师说的很明白了。”冷焰看了一眼林萧,接着说:“他们胡乱猜,非说咱们要用孩子威胁他们做什么危险的事。”
我摇摇头:“林总,我要让你们做危险的事,你们也得有那本事才行啊。我这可不需要炮灰。”这话虽然不好听,但是他们大概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一时间倒是没有再反驳,一脸狐疑的看向我,却是想不出我还有什么目的。
我招手让他们跟我一起,朝着地牢方向走去。
地牢,是以前的历史档案室改装,在我的办公楼地下二层,从地牢到楼上的唯一入口被封死,进入地牢只能从一层另一侧,唯一的一个门进入,走廊的尽头,是地下室的入口。
“对了,你们会用枪吗?”我边走边不经意朝三人询问。
三人都说不会,我继续说:“我们这里,每个人都需要一些能自卫的技能。突发状况总不能让别人来保护你吧,你需要自己保护好自己。看你们这身板儿,学防身术够呛了,以后给你们每家发把枪,就算不能帮上什么忙,也能护得一家周全。”
“可是我们都没拿过枪的,别保护不了自己,再误伤,就不好了吧。”钟统一说。
“我会派人教你们的,这样吧,现在就给你们一次拿枪的机会,练练。”一路说着,已经进到地下室入口。
“这是什么地方?”林萧问。
“林总,你都说了,我们认识那么久了,我想起来还有个熟人,你们可能需要见见。”我说着继续往下走。越往下走,越是黑暗,只有昏黄的两排灯泡。潮湿的空气,血和排泄物混合的味道十分浓烈。
每一个小间关着一个人,一面靠墙,三面铁栏。罪轻且临时关押的,可以在他自己的隔间内走动,而重罪的,用铁链拴住手脚。
“这,这是监狱?来这里干嘛?”林萧紧张的问。
“这是带你们参观的第一个地方,也是部落里很重要的地方。明天再带你们走一圈整个部落。这个,去年试图政变的,只有他一个活着。”我们走到第一个笼子前,指着里面的人说。接着走到第二个、第三个,“这个,勾结总统的人,想要攻破我们部落,叛徒。这个,是我们部落前参谋长,预谋杀了首领,取而代之。”紧接着,走到第四个笼子,指着里面说:“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吧。”
“呃,谁?看不出来”钟统一说。
脸上都是血,头发盖住一半脸,但还是能看出是女的。
“这位,我们以前很熟啊,跟你们一样,大熟人。被总统派过来做内鬼的,在我这1个月,为了取得我的信任,真是做足了工作,哎,别睡了,醒醒,见客了!”我朝里面喊。
里面没有动静,她四肢被铁链拴着,坐在凳子上,低着头。
“我去,不是死了吧,去看看。”我示意看守打开门。看守摸了一下颈动脉,说:“活着呢。”
“掌嘴,弄醒她。”我面无表情淡淡的对看守说。
看守拿起腰上挂的木片,啪,重重的扇在她的脸上,她瞬间一个激灵,嘴角流出鲜血。抬头忽然看见我,使劲浑身剩余的力气大喊:“我xxx,张靖,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我笑笑,看着那三人,说“看见是谁了么?”
“这是。。。这是张珍?你把她折磨成这样,你,你。。。”林萧说。钟统一瞪着眼睛说不出话。
我耸肩无奈的说:“我们这里信奉的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谁要我死,我一定要他生不如死。”我见三人愣在原地不再说话。便对看守说:“你们怎么照顾犯人的,天气这么热,你看看,她都热的暴躁了,给她洗洗澡,冷静一下。”看守应声拎来一桶水,从前往后整桶泼在她的脸上。
我转头对三人说:“刚不是说让你们练练枪嘛,来,她就是靶子,开始吧。”说着我从腰后掏出枪,递给三人。三人愣着,谁也没接。我把枪强塞进林萧的手里:“林总,现在你有这个机会,杀了想要我命的人,而且,她已经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废人一个,活着遭罪,你还不替她摆脱痛苦?”
又对钟统一说:“不管你们谁杀了她,就算是你们加入部落的投名状,晚上让你们见首领。”我想了想,继续说:“张珍是总统派来杀我们首领的,是整个部落的罪人,也是我的敌人。还不能动手吗?这是命令。”
林萧脸色煞白,拿着枪的手颤抖着,没掉在地上可能是身体僵硬了。钟统一站在一边用一只手捂着嘴,好像这里的气味比视觉效果更冲击。这时,李蒙一把抢过林萧手里的枪,对我说:“我来!你要说话算话,带我去见首领。”果然是在意料之内,李蒙拿过枪,上膛,打开保险,一气呵成,单手拿枪姿势也十分标准,手不抖,眼神坚定。我点点头,立刻按下李蒙举着枪的手,对他说:“很好,但是我现在又不想让她死了,再活受罪一些日子。”冷焰拿下李蒙手里的枪,交还给我,我笑笑说:“你们今天表现很好,我很满意,我也知道你们可能头一次看见这场面,有些不适应,晚上首领会设宴,请你们三家人一起吃个晚饭。也算给你们压压惊。”
三人被我的两个守卫带回住处,见三人一路默默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可能在回忆6年前的是是非非,是什么让我变得如此残忍和冷漠,又或许在想着别的心思。
在三人离去后,我回到办公室,叫来周老师和明星,询问俩人各自的沟通情况。
晚宴安排在我办公室对面的会议室里。长方形的会议桌,摆上餐具和酒杯。我让冷焰拿去茅台和红酒,给小孩儿们准备的特饮,白开水。
晚上6点,10人被带到会议室。这次能被称作“鸿门宴”的晚餐,有两个目的,一是如果有可留下的人,算是接风,如果不能留下,那就只能是最后的晚餐;二是逼那个有潜在目的的人主动现出原形,他要是想杀我,绝好的机会。钟统一和林萧被安排在左侧1、2,李蒙在右1,李蒙旁边是他的老婆孩子,其余家眷依次排在两侧。一行人落座后,冷焰过来请我。因为右臂上的伤,现在依然左腿绑着枪带,左腿靴子里藏着匕首。并拿着那把空包弹的枪插在腰后裤子里。戴上我的标志性狼头吊坠。进到会议室,一行人看到我,没有太吃惊,猜的八九不离十,只差最后亲口承认我就是首领了。我示意厨师给大家分菜,到上酒。
我举起酒杯,开门见山的对众人说:“让各位久等了,我就是这个部落的首领。”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表情各异。
喝了一小口茅台后,晃晃酒杯,继续说:“现在可是炫富了,以前这酒980一瓶,现在我这有好几箱,除了自己喝,就是奖给有贡献的人。过了今天这顿饭,能留下的,就是我的家人,咱家有1千多口人,上上下下,比血脉还亲。不能留下的,我也不强求,各有各的命。”
我放下酒杯摆弄手边的餐刀,继续说:“但是呢,你们阴差阳错的进来了,也知道首领长什么样儿了,就这么出去,很容易被我的敌人利用。可能会对我产生很大的威胁,对我来说,不是跟我一心,都是我的敌人,你们三位也看到了,我是怎么对待敌人的。”说完看着那三位。
三人互相看看,继续吃着盘子里的食物。林萧的老婆捅了桶林萧,小声问着啥,被林萧用胳膊肘戳了一下并训斥她别多嘴。我对她说:“嫂子,你是想知道他们三位看到什么了吗?”林萧老婆说:“哦哦,没,没有。”我笑笑说:“你们要是想知道的话,改天我愿意带你们去看看。”林萧接茬说:“不用了,她是说你们这吃的真好,6年了从来没有像这几天吃的这么香。”林萧说着瞪了他媳妇一眼。
我吃了两口肉,说:“这煎牛排加土豆泥玉米粒,我也是偶尔才吃的。这三天,你们吃进去的那么多好东西,是我一个月的口粮。这也算是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吧。”
钟统一放下手里的刀叉,突然对我说:“张靖,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我都不认识了。”
我阻止他说:“张靖这个名字以后不要叫了。张靖这个人在6年前那场灾难里已经死了,现在在你们面前的,是这个部落的首领,你可以跟其他人一样,叫我可汗,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称呼。”我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示意冷焰把甜品拿过来给小孩儿吃,用水果罐头制成的果冻。我故意伸了伸懒腰。把腰后的枪放在桌子上,表示这东西放身上不舒服,各的慌。
我拿起一只果冻,把李蒙的孩子叫过来,大概5岁左右的小女孩儿,对她说:“小美女,喜欢吃甜甜的果冻吗?”“喜欢。”小女孩儿高兴的回答。我笑笑继续说:“爸爸喜欢吃吗?”女孩儿回答:“爸爸也喜欢吃,可是爸爸都给我吃。”我看了一眼李蒙,继续对女孩儿说:“那今天这个果冻给爸爸吃好不好呀?”女孩儿皱着眉,奇怪的看着我说:“我爸爸在哪呢?爸爸不在这呀,你带我去找爸爸吗?”刚说完,女孩儿她妈赶紧冲过来,指着李蒙对女孩说:“爸爸在这呢,乖,自己吃啊。”女孩哭闹着喊:“不要,他不是我爸爸,我要爸爸,呜。。。”看来真是这样。我让冷焰哄着小女孩儿,并叫人把其他三个孩子也带出去了。那女人回到李蒙旁边坐下,偷偷的哭。
我靠在椅子上,点了一颗烟,看着李蒙,说:“你想解释一下吗?”
李蒙瞪着眼睛,咽了口水,把双手放在桌子下面。这时李蒙拿出一把匕首,在他把匕首架到我脖子上之前,我从腿上的枪袋里掏出枪,顶着他的脑袋。李蒙拿着匕首的手悬在半空。
“李蒙,你挺有本事的,搜身好几次还能藏起把匕首。”我笑着看李蒙,“你猜是你的刀快还是子弹快呢?不过,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应该说点啥?”
还没等李蒙开口,那女人擦了一把眼泪,突然拿起桌子上的枪,对着我。那女人哆哆嗦嗦的手,手指胡乱抓了一通才拿对位置,嗯,第一次拿枪,不是装的。
我继续抽着烟,看着李蒙。这一瞬间两把枪,一把刀的对峙,前后不超过5秒。左边那四个人被吓的一惊,从凳子上跳起来,凳子吱吱呀呀被推动,啪啪倒下的声音此时显的特别震耳。
我还是没有看那女人,一直看着李蒙,面无表情的对那女人说:“嫂子,哦不对,这位大姐,开抢吧。”
那女人哭喊着:“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我是被逼跟他来的,他要是杀不了你,我男人就死定了!”
李蒙对那女人说:“开枪!”
她啊啊嚎叫着闭眼叩响了扳机。空弹壳清脆的掉在我面前的盘子里。她又连续开了好几枪,睁眼见没有效果,枪滑落到桌子上,自己瘫坐在地上。
我笑了笑,遗憾的摇着头。“啧啧啧,可惜了。”
等在外面的冷焰和守卫们听见枪响,推门冲进来。同时拿起手里的各式枪对着屋里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冷焰夺过李蒙的匕首,一把按在桌子上。
“我替你回答,其实是你的刀快。我根本没开保险,你居然没发现。总统怎么派来你这么个蠢货。哈哈哈。”我笑着把枪凑近李蒙的脸,让他看个仔细,然后悠悠然的插回到枪套里。
“今天你有很多机会动手的,怎么等到现在?”我问李蒙。
冷焰把李蒙从桌子上拉起来靠在椅背上,用枪从后面顶着他的头。
李蒙正了正身子,说道:“其实我早就猜到你可能是首领了,但是万一你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跟班儿,我不能冒险,必须百分之百确定,我知道我只有一次机会。我本来想等吃完饭借着单独跟你聊聊活儿的时候动手,没想到你拿一个小丫头片子拆穿我。哼!”
我看看那女人说:“哎,你男人被他抓了?”
“呜。。。嗯,他让我配合,装他家人,让你们不防备他。他说他杀不了你,就。。。呜。。”女人一边哭一边说。
我转头对李蒙说:“你呢?不会也凑巧也是被逼的吧?”
李蒙不屑的笑笑说:“哼,还没有谁能逼得了我!”
“那就好。”我说完让冷焰把李蒙的匕首给我。用力向下重重的扎在李蒙腿上,再拔出,瞬时血溅五步。李蒙嚎叫着,骂着:“我xxx,给我来个痛快的!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拿来餐巾擦着溅到身上脸上的血,用匕首在李蒙的身上蹭来蹭去,擦掉匕首上的血迹。
“嗯,这东西不错,比我那把好多了,你不介意送给我吧?”我笑笑对李蒙说,“放心,我暂时不会要你命,但是,我会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活着。”
我对冷焰说:“把枪都放下吧,把华佗叫来,保住他的命。”
冷焰对守卫使了个眼色。
我把匕首放在左边桌子上,坐下,用纸巾擦擦溅到盘子里的血,拿起刀叉继续吃,对那四位说:“坐下,吃完,都是拿命换来的,不许剩!”
守卫们会意搬起他们的凳子,并把他们按到凳子上坐下。两个女人吓傻了,拿着刀叉的手不断哆嗦。“你们知道这事么?”我问他们。
四人连连摇头。
我说:“这几天的行为中,我只怀疑他一个人,那大姐是附带的赠品。对于你们,我想,暂时,我是信任的。”四人互相看看,谁也不敢吱声。我继续说:“又或许,你们只是老谋深算,隐藏的很深,不像他表现的那么蠢。那,你们帮我想想,我该拿你们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处理李蒙和那女人?”
我刚说完,华佗背着药箱跑进来。
气喘吁吁的说:“呼,吓我一跳,我以为你怎么的了呢。”
我笑笑朝李蒙努了努嘴,说:“那个,留着还有用,别让他死喽。”
华佗摇摇头一边剪开李蒙的裤子,一边埋怨的说:“这你就不怕浪费药了,哼,每次弄成个半死,还得救活。”
我抱歉的说:“骚瑞啊神医,下次尽量要命,不让你救。”
华佗把消毒水倒在李蒙伤口上,本快昏死过去的他,一下疼醒。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的臭味,见女人们捂着嘴要吐出来了。
四人手里拿着刀叉一直悬空呆着,这有我继续吃着一刀刀切下的牛肉。伴着血味的食物,这在3年以前,不是人的日子里,早已习惯了。
这时李蒙突然惊醒,抓起华佗工具袋上的手术刀架在华佗的脖子上。所有人瞬时都举起了枪。
我一边吃进最后一口肉一边对李蒙说:“你这可不对啊,当年日本鬼子都不杀大夫的,你这算怎么着?还是正在救你命的大夫。”
“哼,早晚是个死,不如拉个作伴儿的。不管你子弹有多快,他都死定了!”李蒙似乎有破釜沉舟的架势。
“嗯,有道理。哎?你觉得你一条命换她男人一条命,值么?”我朝开抢的女人看了一眼说。
“屁!我杀不了你,回去一样是死!”李蒙说。
我笑笑对他说:“你不会带着你的人跑啊?干嘛还回去找死?你有人有枪的,自立门户也好啊。现在有这么好的生的机会,你不会蠢到不要吧?”
李蒙想了想,眼睛一亮,说:“可以,只要你放我回去,我让我的人放了她男人。”他刚要放手,又突然握紧刀,接着说:“但是,这之前你必须保证我的生命安全!”
“成交!”我说。
李蒙把手术刀扔在地上,我把华佗拉过来挡在身后,一把抓起李蒙的右手按在桌子上,说:“你刚才是拿这之手威胁大夫的吧?”没等他吱声,我握紧匕首插在他的手上,匕首穿过他的手,钉在桌子上。李蒙叫骂着,我右手抓着他的头发,向后扯,对他说:“听好了,我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但是,四肢是不是健全,我可没保证。你要是再有类似的小动作,另外一只手一条腿也别想要了!”
“看着他,再乱动,废了他另一条腿!”我对冷焰说。
“随便给他缝缝,不用上药,死不了就行。”我对华佗说。华佗用手搓了搓脖子,咬牙切齿的拿出针缝腿上的伤口。李蒙不能再有任何举动了,失血过多已经晕过去了。任凭针在肉上穿来穿去,没有知觉。
处理完两个伤口,我让人把他抬到地牢。那开枪的女人也跟他关在一起。并对她说:“你看着他,他要是死了,你男人就回不来了。”女人脸色惨白,连连点头。
华佗一边收拾东西,抬眼看看其余的2男3女,说道:“拜托你们也消停点吧,可汗杀过的人比我救过的人还多。”说完瞅了一眼我。
我笑笑没说话。
随后让人把四人送回去,让钟统一和林萧老婆照看那女人的孩子,今天她回不去了。
冷焰留下几个人收拾会议室那满地狼藉。其中一个守卫对我说:“可汗,您看这乱七八糟的,您要不要去休息吧。”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坐在那发呆,连忙起身向外走去。
我下楼走到湖边,洗手洗脸,我使劲的搓,可是血就是搓不掉。我瘫坐在地上,皎洁的明月照在我满是血的手,一阵悲凉袭满全身。回想起6年前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