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气也很大,即使是醉了酒,仍然是违逆不了他的。
推他推不动,他来解她的衣服,她本能地抱紧胸膛。
“怎么?你都嫁给我了,还怕摸么?”田虎嘻笑着,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的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丑陋,但是却让人感觉这人的脾气不会太好,他的两个眉间有一个大疙瘩,虽然说笑话,可是却让人觉得不容反抗。
她想就任由他来吧。
他粗野地、简直是在给动物剥皮一样,好像这个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被他擒获的小兽,现在任由他宰割。
礼服上的饰服划到了她的皮肤,她轻呼一声,他不理会;翠翘弄掉了,尖端划到了她的脸,她“啊”一声,他没看。她摸了一下,发现手上粘了血。
她有点恼,只是埋在心里的,这个鲁莽的家伙怎么这样!
他真像他的名字一样,像只老虎,捕到了食物,便是低头猛啃猛咬,不顾及她的感受。
他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直起身子说,“娘告诉我,那个什么布放在枕头下了。”
接着是扬天遮地的一阵乱翻,找到一块白色的布。完了,魏绿萼心想……
…………
丫环们侍候他们洗漱,他一直冷着脸,“怎么回事?”这句话已经被他念叨了一宿。
起来问候公公婆婆的时候到了,她整理好妆容,缓缓来到堂前,拜见公婆。
这是她与公婆第一次见面,这两位老人也是第一次见她。
婆婆冷着的脸和田虎一模一样,公公可能还没有知情,笑呵呵地接过她的茶,说:“佳儿佳妇!”
跪在她旁边的田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也像是做错了事情似的,不敢出大声,问答都是轻声轻语,和小叔子们一一相见,他们却放缓了一开始严峻的脸。
本来的倨傲,似乎被她轻柔的声音感染了,恭敬的态度感化了。
田豹悄悄地说,“那老贼还能调教出这么好的姑娘!”
田茂陬暗暗地踩一下田豹的脚,说,“让爹也给你娶一个。”
他们退下的时候,大夫人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大家都说,这是当婆婆的架子,不震唬住儿媳妇,怕以后管不了。其实他们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接下来的日子更凄惨了,魏绿萼越来越想家了。
田虎对她一点怜爱也没有,每晚,她都怕。
像野兽一样,被扑倒,被弄得生痛,再接着就是呼呼地听他倒头大睡,这样还算了,特别是稍不如意,他就大吼大叫。
有一天,她真的忍不了这狂吼大叫的声音。
“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不是我要去做的,是你娶我的。”
“我娶你是个错!”耳朵传来田虎的吼声。
她的耳膜似乎要被震破了。
“你可以和我好好说话么?”
“你不配!婊子!”这是他第一次骂她。
把她骂了一天,弄得上上下下的仆人都像做错事似的,垂首快走,疾步出入。
人家的女儿都有回门日,她却没有,父亲已经把回去的路给堵上了。
也怪她说了那句话,可是如今想来,她想那个日日夜夜,本以为是难受的日子,却是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