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大吵之后,她抱着自己的双肩,闭上眼,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滑腻皮肤,似乎得到了些许的安慰,自此之后,这样,就是她获得快乐的途径了。
可是有一天,就在她销魂得涨得满脸通红,全身发抖时,田虎从外面闯进来,一进来就拿起随手的家什,她不记得是什么,没头没脑地就打起她来了。
“贱人!真是贱人!你做什么丑事。还背着我,把丫环婆子都打发走了,你还真是不要脸呀!”
他用最下流的话骂她,打她,直到丫环婆子闯进来拉仗,接着又找来了婆婆。
婆婆一进来就骂田虎,“你是不是疯了,你把她打成这个样子?”然后放低声音,才止住田虎的暴打,那话一字未漏地传进陈如蓦的耳中:“万一出了人命,人家看尸体,不赖上你才怪?”
她说的竟是这一番话,魏绿萼说:“娘,你不用担心,我死不了的!”
接着就是更重的一击。
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听说女儿病了,魏家才着忙,才派人接女儿回娘家来。
魏蚡虽说恨女儿出门时说的那些话,可是婚礼的收益让他心情大好。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他想起女儿当闺女时的可爱劲儿,又老爱迸发。
听说岳父过问,田虎才着了慌,对绿萼又是道歉,又是赔礼。
将将一个月,都让她过得舒舒服服的。
她问:“你不觉得我低贱了?你不觉得我那样做是丑恶的?”
“有什么呀!我们男的经常那样做呢!”
他的那副媚态可真的是低贱到了极点。
绿萼回家的心情是复杂的,她真不知道父亲是不是真的原谅她了。
她把婆家备的礼连瞧都没瞧,前面的车走,后面的车上都是礼品。
“你要说些好话,毕竟你的夫婿和你过一辈子!”婆婆说话的时候,才显出一副和颜悦色之情,她从来就没有在她面前如此慈祥过。
“唉,如此势利!”她当着婆婆的面这样说,婆婆却突然给她跪下了,“孩子,你可别不懂事!以前是娘错了,我心疼你还来不及,你不是真的要回去,不回来了吧?”
她拉起婆婆的手:“娘,你放心吧,我不会要了你儿子的命的!”
她冷冷的甩下这句话,就扬长而去。
回到娘家,真是太让她意外了。
本以为父亲还会冷着脸对她,却没有那样。
父亲说,“你知道人家不会像我这样对你了吧?”
母亲则是拉是她的手掉眼泪,摸着她的脸说,“都瘦成这样了,这是个什么人家!”又指着魏蚡说:“你选的好人家!”
她的眼泪本来是天天流,如今都快把脸流成河滩了,回到家,她哭着哭着,忽然大笑起来,“还是家里好!”
晚上,她和娘说了一些话,早早的就说要去睡了。
回到房里,她把丫环打发出去住,说是在婆家自己住惯了,丫环说,“小姐,你也太倔了,临出嫁时说的那番话激怒了老爷,所以,老爷把让你带着的仆人都留下了,也不让我去陪你,不然,我就知道你在那边是什么样的啦!”
“不用担心我,我在那边很好。”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喉咙里是苦涩的。
“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