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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去他妈的爱情 从混乱中解脱

他们三人再度见面,已经是晚上七点,今晚的音乐厅很漂亮,门口是熙来攘往的观众,他们有的忙着在门口打招呼,有的忙着把车停在狭窄的空地上,有的则闷不作声地按照票的指示急着进去找座位。

“你看,那个就是她的男朋友!”

花椒讳莫如深地指了指不远处扎堆站着的一群人。看样子,她说的是海于斯边上的那个瘦高个,他穿得很正式,头发不多,还整得油头粉面的,没肚子却把腰挺得很深。在那群人里,他是核心,这会儿正在那发表什么高见。他们没有跟海于斯打招呼,径直走入音乐厅,经过走廊,他们来到大厅,这会儿,舞台很暗,不过可以看见上面摆着一些椅子、谱架,还有一台三角钢琴。

“哇靠,真气派!你男人弄的乐器跟你一样霸气啊!”

“我不霸气,在他面前我实在小鸟依人!”花椒说着一把按下了袁途,“你说呢?”他们的座位就在中间一排。

“好吧,我觉得你有泰山压顶的手劲儿。”他把脚盘错在一起,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这地方真是VIP级别的嘛,看来认识你没坏处啊!”

“那是!”花椒在原位四下看了看。观众正三五成群地从一楼的两个入口有序入场,坐定的观众看着手里的节目单,边有说有笑。花椒大体估算着,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那就是这里“杏鲍菇”没一个是她的对手!

“你是不是想追她啊?我认真问你!”

花椒的跳跃性思维能让除了李文其以外的所有人都望尘莫及。

“我?实话吗?实话就是,之前,我想我是把她当作暗恋的对象呀,不过,我对她的好感快被她对我的礼貌给弄死了,还有,看起来,她的爱情还蛮甜蜜的。”

袁途的目光自然搜索起海于斯来,她好像已经在二楼中间坐下。

“当然不会!她现在病入膏肓了,所以你要拯救她!”

“我拯救她?这么严重?昏,你在开玩笑吧!”

“我像开玩笑的人吗?女人的直觉很敏锐,而且,凭我了解她的程度,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她对你有点意思。”

袁途刚想问得更具体。音乐厅里画外音响了,拿腔拿调地说着注意事项。

“嘘嘘,回头说,要开始了。”

花椒扭过头去,只见舞台的灯光缓缓打开,从侧门缓缓走出一个身影,是偏瘦的李文其,那被白色衬衣覆盖的身体,昨晚还在因为过分满足而瑟瑟发抖,今天竟牵引着所有人的目光,花椒突然觉得自己是场内唯一一个具有透视神力的人,她感到朝钢琴走去的李文其、缓缓鞠躬的李文其、坐在钢琴上开始第一首独奏的李文其,所有此刻当下的李文其都是昨晚那个快要把气力、激情,还有爱耗尽的他。接着,在所有人都慢慢把注意力均匀撒在他身上时,花椒开始聆听他的音乐,那个翩翩少年的影子,暂时逃入了有可能是他生命最初乃至最后的屏风里。

他的演奏很尽兴,花椒记得,在“艺术的领土”节目里,李文其介绍过这首曲子,《不羁的童年》写得是他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那个时候,他还风趣地说:“我的童年记忆都被钢琴给毁了。”说的就是他被家人逼着练琴,恨不得被爸妈拴在钢琴凳上,那个时候,犯个错儿做个春梦啥的,都成为珍贵的记忆的一部分,所以,就留下了这一种状态,“曲子创作时候就好像过去的状态瞬间复位了一样,就那么一下!”花椒像个乐评人,仔细回味着李文其的话,她希望理解他的音乐,去屏风后陪着他。

那最后一个音很清澈地落下,让她有点麻麻的感觉,在座的很多人应该都被感染到,因为观众席间的掌声停留了片刻才爆发出来。

“这典型阳春白雪啊,我不懂,不过,还蛮好听的!”花椒只顾拍手,任袁途的感叹石沉大海。

都说不懂行情的观众是来看鼓掌的,当他们看到李文其站定,拿起麦克风的时候,觉得场子也差不多捧热了。

“感谢大家的光临,我是李文其……”

此话即出,下面就愣生生响起几声尖叫。有一声是花椒戳着袁途喊的,闹得全场一片笑声。

“……四年的时间,弹指一挥。此时此刻,站在这个特定的坐标上,面对着我的领导、老师、同学,都不敢相信自己快要毕业了……”

“他最后还是决定加领导这个词,昨天说的是,院长不来就弃用的!”花椒这话像是显摆给周围人听的。

“……不过,也是刚入校的时候吧,我倒是梦到过,像这样在毕业前和自己的团队做一场音乐会。今晚,倒成了现实,现实让我也不再怀疑毕业这件事,也不再怀疑漂流世纪乐队原创室内乐专场这件事,也不再怀疑我热爱音乐、追求梦想这件事!”

李文其这一通气势如虹的排比又惹来一片掌声。在台下他只想着把话说完,没料到上台后这话获得了奇效。

“我请大家跟我一起唱出我们的心声,而今晚的这十四首作品,将伴随着我们的心声,带我们进入美好的大学岁月中。接下来,我和我的乐队将带来《云水月桥》。”

花椒迷瞪瞪地看着舞台上的其他乐手,他们随着李文其的指引,从幕后走出。黑白色的礼服,漂亮自信的脸蛋儿,还有一手在她这个凡人看来有资格上凌霄宝殿当乐师的手艺,都让花椒想着:一个啥乐器都不会的女子,凭什么去懂李文其的音乐呢?

这首曲子其实合得并不算顺畅,李文其知道,张望进慢了,所幸后来又把正确的位置找了回来。而二胡的声音一直有点小,这让李文其在伴奏的时候也只好压低音量。听上去,像是一个一直在调整坐姿的宫女。还好,台下的观众很难听出问题,他们多半是慕名而来,来之前都膜拜到不行。他们中稍微懂行的,又会觉得演奏者错几个音也正常,反正都是李文其写的。专业的耳朵也许只长在他的亲友团上,当然,还有前排坐的几个,长耳朵专为挑错的音乐学院作曲专业的学生,他们在小声讨论,发出冬天踩草坪的声音。

演奏完毕,这回掌声更激烈,李文其在舞台上稍作停留,继续讲述他接下来的作品,合奏慢慢变得更顺利,半场结束前,李文其弹得也越来越自在,虽然是首次登台,他的演奏却不显青涩,花椒甚至觉得他面前的这个他曾经恨之入骨的东西,像一匹野马。演奏,好比是他在用手抚摸它,驯服它。不过,李文其和其他乐手自得其乐的互动,让她有点嫉妒、遗憾小时候没学件乐器。直到他退回幕后,两种感觉还在她心里此消彼长。

舞台的灯光暗了下来,观众开始哄哄散散,两扇大门,被细心地管理员推到了墙角,方便人们出出进进。

“你看你,一脸幸福洋溢的,我都快听睡着了。没办法,我们这种下里巴人离这朵山顶盛开的雪莲花,貌似还有一段漫长的距离啊。”袁途起身伸了个懒腰。

“谁让你真看了!本来想创造机会,你们俩好好培养下感情呢。可惜哟。”明知海于斯过来了,花椒还这么说。

“嗨!我听得都入迷了!紫娇,真的好听!你觉得呢?”海于斯的问题让袁途的小心脏动乱了一阵。

“我啊……我……觉得……嗯……好听……余音绕梁!”

“我说你假不假啊,刚还说要打瞌睡呢!你们男人啊!”花椒摇了摇头,说,“好啦,好好陪我妹妹聊聊,姐要如厕了。”说着她轻巧地溜走了。

剩下的两个人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话欲出口,又都咽了下去。

“……你们坐在哪呢?”袁途开了个不算差的头。

海于斯指了指二楼那边,“你们没看到我吗?”

“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你和一帮人在门口。我就没好意思打招呼。”

“哦,呵呵,我陪他在等领导。领导刚回去有事了,他也走了,和你一样,他早就坐不住了!”

海于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自在,袁途急欲给自己划清界限。

“没有,没有,我可是一直都在听,耳朵机警得像兔子!”

海于斯笑着说:“这话是不是她教你说的,这个徐紫娇,净带人学坏!”

袁途看到门口进来了一个怪怪的人,他把身上裹得紧紧的,还戴着口罩。真夸张,是怕流感吗?进来以后,他把拿在手里的一沓纸一张张放到观众席上。

他指给于斯看。

“不会吧?发传单的怎么混进来的啊?”袁途从门边拿起一张纸,看了一遍。

“你看看,这都是什么?”

“他大学的时候,和我的好多朋友发生过关系,有人怀了,他还带着她们去打胎……李文其就是一个伪君子,虚伪的人,你们眼前的他,台上的他,只是假象,真相就是,他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不知羞耻的男人!”

袁途先开始还在念,后来和海于斯一块儿屏住呼吸往下看。翻面以后,还有私信的聊天记录,短信聊天记录,就是传说中的聊骚记录,还有一幅隐约显现的B超图片……

海于斯知道状况不对,因为有越来越多的人回到座位上,越来越多的人拿起这张纸,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议论。

“这不是胡闹吗?”去卫生间的张望把一张纸重重摔到化妆桌上。“李文其,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靠,在这个时候毁我们!”

李文其的心咯噔一下,拿起桌上已被捏得皱皱巴巴的纸,焦急地看着。

“下面人手一张,比我们节目单做得还多!他妈的!李文其,你说怎么办?”

后台的所有人都看着他,有人也抢着看。李文其心里像是高压锅把粥煮噗了。

“张望,你先跟管理员说,不要让任何人到后台来。快去!”

张望骂骂咧咧地走了。“一定有人诋毁你!这,这什么居心啊!我们还怎么演啊?”袁惜把纸捏成一团。

“李文其,你看这个,我出去的时候,别人给我的!”言西也急匆匆地跑进来。

“我们都知道了!现在怎么办?”

李文其没有这种经历,这个时候,他脑子里根本没想接下来怎么办,反倒在想自己究竟得罪了谁。“谁给你的?”

“一个戴口罩的,男的。我不认识!”

言西的描述放在任何人身上都可以,老天都不带这么凑故事的,可李文其却偏偏觉得是罗立,而后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动漫没法继续做了。

“我大概知道是谁了。你们先准备一下,我一个人静静!”

说着,李文其就独自从后台的门走出音乐厅,他来到了一个天井,这里的天在发胀,倒着看,就像一团溢满广口容器的深褐色果酱。上面的几团云,没有白天的清亮,倒像挂在那儿的几只动弹不得的飞蛾。人在脑子里混乱的时候,或是久久无法做出决定的时候,更愿意看看一些简单的构图,想要从简单的构图里寻找一扇门、一条路,李文其看着天,不想飞上去,而是想从上面跌下来、醒过来。

他没时间回想过去,他确实有过混乱不堪的记忆。话说过来,谁又没有过任性胡来、血气方刚的青春呢?他的创作还得谢谢这段记忆,废话。这于事无补。所以,他豁出去了,以前倒是看过一本大师在舞台上如何处理各种尴尬的书。这就对了,他努力回想,像要自创一个世纪。一个想法,让他真的像是刚从全麻术后醒过来。他抿了抿嘴,转身走了回去。

花椒又急又气,这种被叫停的感觉是史上最痛的!她想对李文其的过去既往不咎,可是谁想得到,在他,应该是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黑暗的东西朝他们猛扑过来。现在,舞台的灯光重又亮起,下面的讨论声却经久不息。海于斯陪在她身边,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对于一件新东西,所有人都想置身事外,当看客,他们只能这样。

李文其慢慢走出来,手里拿着话筒,许多人以为他还不知情。

“让大家久等了,我相信在场的各位和我一样都拿到了这样一张纸。”说着,他不知道从哪掏出了这样一张纸。观众席里也不知道从哪炸锅似的传出一个声音:“李文其,我们挺你!”由此引发了一阵骚动。

“嗯,谢谢,这张纸上,充满了对我的各种诋毁……看来,我的工作人员们很入戏哦,想跟大家说的是,这是我们本场音乐会的一个特殊环节。”

听他这么说,所有人都有点懵,袁途推推花椒,说:“搞什么鬼?”

海于斯也看着她:“你知道吗?”

花椒一时间无从回答,她也蒙在鼓里,心都提到嗓子眼儿。

“大家想想,你们应该没人比此时的我更惨了吧,在舞台上,面对包括我亲朋好友在内的所有人的质疑,当然,也不排除那些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人啦。其实,请大家想想看,是多有运气的人才会遇到这种事情呢?”下面有观众笑了,气氛随即轻松了许多。

“所以,当我们如临大敌的时候,应该怎么做?我仔细想过,我们这代年轻人。”他用话筒敲敲自己的脑袋,发出啪啪两声,“我们这代人,应该用想象力,所以,我会这么做。”说罢,他把手里的那张纸对折又对折,这个时候,但凡猴急想要知道剧情的人,都会死死盯着他手里的玩物。在众目睽睽之下折纸,这是多么需要想象力和胆量的一件事。况且这是音乐会现场。

经过了像是形成化石所需的时间和耐心,这张纸终于成为停留在他指尖的一架纸飞机。

“大家都应该会折这个小东西吧,小时候,还是我外公教我的。那么,请你们也把手中的‘吼叫信’折成我这样子,好吗?”

一部分人先开始折,其他人也跟着动手了。后来的人一定会奇怪,怎么小学劳动课快快乐乐地搬到音乐厅来讲了?

几分钟后,多数人折好了,把小飞机举得高高的。

“谢谢大家的配合!能不能飞起来,还要看你们的手工能力了!”下面的观众都笑了。李文其觉得是时候了!

“你们看,有了想象力,我们可以把一张危险的纸变成一架轻巧可爱的纸飞机,我们当然也可以把我们一团糟的生活,变成是一种幸福的体验!现在,我们可以把这种逆境、麻烦、曾让我们一度没有勇气面对生活的危险,狠狠丢出去了,其实你会发现,沉重的负担原来是多么轻盈!”

随着他努力的一掷,观众席里飞起了一片悦耳的白色,所有人的目光那一刻都跟着自己的想象起飞,好像纸里写的都是自己的心事。好一个伟大的想象力!

那片快乐干净的欢笑声,随着最后落下的几架飞机,靠岸了。

“他太有魅力了!我的天,我一个大男人,都快被他征服了!”袁途情不自禁地拍起了巴掌,花椒的眼泪也忍不住夺眶而出,观众们这时的掌声才是发自内心的,他们佩服李文其,也鼓励着自己。

李文其来不及庆幸,还有一整个半场等着他,只不过,他略略提醒自己,音乐会完了,他会去问罗立,他会把整件事弄清楚!

随后,真正不会被人轻易忘掉的演奏才开始,《纯白的夜》,所有人心里像是装满了故事,他们在音乐里航行,有时用桨,有时又随波漂流。那种感觉在那一晚赋予了李文其的音乐独有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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