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呱呱妈妈没料到会输得这么惨。
很明显,是她的能力修功不到。当时,如果她真得修成大巫婆,以她的功力,绝不会挨那一下的。
这样的失败,太悲哀。
本来已经取胜,却又白白的将胜利的果实葬送掉了。
都怪自己没有听师父的话,如果她有些武艺,一定会有抗击打的能力,说不定就能抗住那一下,不至于当时就被打得发懵。
呱呱爷爷的那一下,力量太大了。
她没想到,一个老头子竟有那么大的力气。他要干嘛,是要砸死她?得亏那东西跟烂西瓜一样,不是铁制品。如果是铁东西,她的脑壳,当时就得开瓢。
家里会不会有这种东西?
如果有,藏在了哪里?
呱呱妈妈立即在家里翻箱倒柜。
要是能找到这东西,她一定要好好的研究研究。
能翻的地方翻遍了,她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
呱呱妈妈非常失望。
失望过后,便觉得恨,——呱呱妈妈恨得要死。
她不是恨呱呱爷爷。
当然,她当时的样子,一定非常的过分,给了任何一个做爷爷的,都会那样奋起反击,他们就是拼掉性命,也绝不会容忍自己的孙子受到任何的伤害和欺凌的。
她是恨自己,很自己平时对孩子管教不严。
对了,她不会放过他去。
一定不能!
学习上一定要给他加量。
她还是要把呱呱弄到自己身边,否则,这口恶气,她咽不下去。
怎么才可以把呱呱弄过来?
没有呱呱爸爸的同意,呱呱的爷爷奶奶能答应吗?
是啊,老公是关键,一定得说服他,先做通他的思想工作,这样,才可以完成自己的计划。
再有,她还得修猫眼。她的猫眼也坏掉了。
因为猫眼和她、和那个老巫婆,她们是一个整体,谁也离不开谁。
坏掉了老巫婆,就等于坏掉了猫眼。猫眼没有了,她也就没有了特异的功能。
这绝对是一个悲哀。
对了!
她是要把猫眼修复好。
师父曾经告诉过她修炼的方法。
这方法同样可以用在修复猫眼上。她要把猫眼修复的完好如初,还要把猫眼功练得棒棒的。
后面,一定还有艰苦的仗要打。
她把翻乱的物件重新整理好,就在奶奶家,开始了练功程序。
她把浑身的力气,集中在丹田之上。
等到丹田发热,便把气运至腹腔。。
腹腔也渐渐热了。
慢慢升至眼眶。
眼眶终于也热了起来,她便把眼镜摘了,眯起一只眼,把那一只发热的眼睛凑到了门上的猫眼那儿——
麻将馆的生意,火爆异常。
喜佳妈妈仍然在麻将馆门口的椅子上坐着。
她堵着门不让那两个牌友走。
她见麻将老板短胖子并没有从顶棚往下取二饼的意思,便掏出手机给老公孙嘉瑞打过电话去。
孙嘉瑞接到电话,问:“怎么了,老婆?”
“我有张牌和了……”
“什么,你说什么糊了?”
“是牌和了,我有张麻将牌,二饼,和了。”
“糊了糊了呗,告我干什么。”
“我几天没和牌,好不容易和了一把,还没人给片片…。。”
“多钱一把?”
“不来钱,赢片片。”
“哦——”
“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嘛,老公,我得和他们争执争执。我得让他们亲眼看看清楚,我和的这张牌,是不是真的钻进了顶棚里。”
“钻进去,取出来不就完了嘛。”
“老板不给取!”喜喜妈妈说:“老板说他要营业……”
“这老板,——是短胖子吧?他这人咋这么不近人情?”
“就是嘛,他不给我取嘛……”
“为什么?“
“他说他,还得拆顶子。”
“一个破顶子,拆就拆了,有啥?”
“他不给拆!”
“行了,先挂了吧,我过去看看…。。”
没多大会儿,喜佳爸爸开着车过来。
下来车,他进麻将馆,看见小桌上喜佳摊开的作业本。
上面红光一片,盖满了小红花。
孙嘉瑞高兴地对老婆说:“这小子,可以么,这么多小红花?”
“是啊——”喜佳妈妈说:“他一直就这么多。”
他问:“你那张牌从哪儿进去的?”
“就从那儿!”喜喜妈妈指住那道缝:“是从那儿钻进去的。”
她老公惊讶的狠,“呦,那么小的缝,它能钻进去!”
“这是忖劲儿嘛,是忖劲儿——”
“哦,是这样啊。”
说着话,看见了地上的短胖子。
老板短胖子见喜佳爸爸瞧他,蹲地上打招呼:“嘿哟孙哥,您怎么有空到我这小地方来?”
“我老婆说有张牌,打你顶棚里了,我过来瞧瞧。”问他:“你蹲那儿干什么,站起来说话。”
“你老婆让蹲的。”
“你起来吧,我让你起来。”
老板起身,活动活动腿脚。
腿有些麻。
喜佳爸爸把老板叫到门外,问他:“我老婆让你钻顶子,你给她钻一钻怕什么?”
“钻这顶子,您觉得容易?”
“这有啥么!”
“这咋没啥么!?”老板觉见孙嘉瑞说话太不负责任,便做进一步说明:“我不营业啦?再者说,您瞅我这身子骨,粗短粗短的,怎么钻得了顶棚?还有,您看那地方,下面正好是麻将桌,人在底下玩着,我要钻顶子,就得叫人家腾地方。人家玩半截,输家肯定不乐意。我不钻呢,你老婆又不高兴。我想,还是生意为大,就别钻吧,别因小失大。”
“说得有道理!”孙嘉瑞点首:“不过,钻不了几片。”
“钻一片也不行啊,我得受多大损失?”
“我要是把损失给你弥补了呢?”
“这个嘛……”
“你别这个那个,我给双倍!——你说,多少钱?”
老板伸出仨指头:“百的,得这数。”
“行,就依你。”
“好!”老板痛快地说:“你找人钻吧,我叫他们腾地方…。。”
孙嘉瑞打出电话去。
接电话的是大宝爸爸。
孙嘉瑞说:“大宽呐,你带过个人来。”
“啥事儿?”
“我老婆有张牌打短胖子顶棚里了,得钻进去取出来。”
“好吧,我马上到。”
没多大会儿,大宝爸爸开着大奔过来。
同来的,还有个民工。
民工小个,瘦点,但筋强骨壮,身背工具袋。
大宝爸爸下车便问:“钻哪儿?”
孙嘉瑞告给他位置。
钱大宽对民工说:“去吧,去钻吧。——注意安全啊!”
随后,他俩让麻将老板拎过椅子来,给倒上茶,坐门外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