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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之章

南方的节气与北方有些不同,每至夏秋之交,却不见天气转凉,只见得天气阴沉持续数天长至数月,阴雨绵绵不知何时是尽头。耕种的农家常常收起犁头拴上家畜,乐得休息上些个把时日。

玉国半数土地都是耕地,每每到了这个节气,全国上下都是一片慵懒的气息,大家都遵守着自然的节气,休养生息。

玉宛城周遭的小村落里,妇人们将开春摘下的嫩茶叶尖收回屋中,好生收拾在厢房内,待过些时日日头好了再拿出屋晾晒。玉笛跟着前屋的老婆婆一同收拾着簸箕,额头上不知不觉渗出了些许汗珠。

你这个女娃,身子弱就别跟着我做这些个劳什子,好生回屋子歇着去。婆婆笑骂道。玉笛用袖子蹭了下汗,说,哎呀婆婆你快别折煞咱了,这点活哪儿能累着,倒是婆婆您早点歇了吧,您要是真心疼人就别忙活了,一会淋了雨还得我替您揉腿。

婆婆一听这话,放下手中的活计,笑着说,哎呀你个丫头,真是懂事的紧哩,玉哲这小子还真是有福气哟。

玉笛听完小脸一红,蚊子般小声哼了句,婆婆哎呀。便转身继续忙活了起来。

婆婆接着打趣道,哎哟,还脸红了,我这老婆子还多嘴了喏哈哈。

玉笛烧着脸娴熟地收拾好了东西,小跑着跑到了甄的房门口,钻了进去。没一会又探出小脑袋冲着院子里喊了一嗓子,婆婆让你说我坏话,今天不给你揉腿了。

婆婆一听这话,哈哈哈的笑了几声,便也回了屋子里。

玉笛一进房间,便对着甄说,哥,婆婆她又调笑我。

话音刚落,玉笛便见甄对面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哲,椋妹妹正黏在甄的身边,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甄。

哦?婆婆又说你什么啦。甄忍着笑意板着脸故意问道。

还不是,还不是。。说完她飞快地坐到哲的身边,挥起小拳头打了哲的后背一下,又说道,还不是他。

哲伸出手把玉笛的肩头揽入怀中,笑眯眯的说,害怕婆婆说不成,早晚一天你不都是我的好娘子么。

玉笛羞红了脸,略微挣扎了下,却是不再吭声了。

这她才看清,原来哲和哥哥正在博弈中,哲执黑,甄则是白子后下,她虽不善长于棋道,却还是能看出,哲的落子虽看似保守,却在一点点的蚕食掉哥哥看似很明显的优势,白子虽目前还占有很明显的优势,但是再过几手局面还未曾可知。

看着连玉笛也注目在棋局上,哎呀,这两个闷木头看着这么一堆黑白子却也不曾陪我们两个说说话,椋在一旁蹙了下眉抱怨道。玉笛姐姐,咱们两个去隔壁,我给你看看我新买的那些个镯子,有一个我看起来配上玉笛姐你美得很呢。说完拉起玉笛跑了出去。

两个女孩子离开了房间,屋子里倒是安静了不少。哲缓缓落下一子,道,她们可算是走了。

甄眼中盯着棋局,慢悠悠地说着,今天又下起了雨,怕是你也不会回宫里了吧。说完他叹了口气,我认输了。

哲笑道,其实,从你刚刚开始进攻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输掉了这局棋。

甄细细回想起来,却是自己只顾着进攻,忽略了对于棋局整体的把握,尤其是自己的后方,原本以为哲那几子不成气候的招数,却到了现在成了关键的几步棋。

说吧,今天来不光是为了跟我下上几子棋吧。甄对哲讲。

哲缓缓收起了笑容,道,你可知父王近来身体不佳?

身体不佳?仅仅如此么?甄低声问着哲。

哲的目光里似乎出现了些什么,说,怕是撑不过这场雨了。

那不就是你等了好久的机会么。甄的声音忽然低沉了起来。

确实。哲低下了头说。这样,等明天雨小些了,你随我进宫,我想趁着父亲还清醒把玉笛的名分定下了,你看可好。

甄说,玉笛的事情我知道早晚你都会同我讲,我不会在意,你自己同她说就好,我关心的是。

哲苦笑了起来,说到底,他还是我父王,我确实想要成为这个王,可是当上个月看见他回来的时候的样子时,却也心里生出了些不忍。虽不曾悉心照顾我和娘,甚至连这举国上下都甩手不管,但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还是安静的送走了他再说这些事不迟。

甄点了点头。

这样,我去隔壁找玉笛,跟她说,你陪椋呆一会吧,这丫头几天不见你天天缠着我说让我带她过来看你。哲对甄道。

甄脸上流露出难得一见的羞赧,点头应允。

说罢哲起身出了屋子,甄收拾起了棋盘。没过一会功夫,便听得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甄哥哥,我进来咯。

话音还没落地,甄便打开门,作势吓了椋一下

唬啊,甄摆出一副凶恶的模样。椋没有准备,被猛地一吓,小声尖叫了下。

哎呀你坏死了,椋推了一下甄,撅起小嘴气鼓鼓地走进了屋子。

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妮子,想想刚见到她的那个时候,她坐在躺在床上的玉笛身边,细心的擦着玉笛额头上的汗,认真的模样倒是像个小仙子一般,多少年了,她还是没有改变。想完,他坐到椋的对面,一脸温柔的看着她。

椋美眸一转,扭过脸去,显然还是有些个生气。

甄拉起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笑着说,还恼我喏?

椋没做声,只是转过脸来,美目看向甄,眸子里满是说不尽的委屈和思念。

我的好椋儿,我也想你呀。甄轻轻揽过椋的小脑袋,将自己的额头贴到她的额头上。

椋有些个幽怨的说,我认得的那些个小姐早早都是跟在自己的郎君身后相夫教子咯,你却还是连要娶我的话都没讲过。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对我好咧。椋的话语里竟似有了些哭音。

甄忙说,哪能,我何时说过不娶你了。说完他自己脸都一红,我一定会娶你的,只是现在我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小辈,等我日后出人头地,我风风光光的来娶你,好不好。

椋噗嗤一笑,道,等你出人头地了,我许还不愿嫁你了呢。

好你个妮子,胆子大了。甄笑骂道。甄用了些力气一把将椋抱在怀中,坚定的道,我苏杭甄不准你有这种念头,你这辈子被我碰见就算是倒了霉,哪怕日后我成了恶鬼,你也得变了鬼婆子跟着我,总之我是娶定你了,听到没。

椋将小脸埋在他的胸口,闷声道,知道啦,坏蛋。

乌云稍稍散去,甄拉着椋走到窗边推开窗子,望着窗外皎洁的月亮,正巧望见隔壁的哲握着玉笛的手也也在看着窗外的明月,他们都对对方投去笑容。沐浴在银白色月光下的他们都离幸福那两个字那么近。

翌日正午。

哲与甄约定好午后在城门相见,剩下的些时间,甄却也不知根玉笛做些什么,只好在玉宛城里逛上一圈。

要说玉宛城之所以叫这个名字,顾名思义,玉国早在数百年前,还是一片少有人居住的山区,只是因为些许个走山客下了几铲子,发现了好些个玉坯子,经过好几代的人,竟然成了远近闻名的大镇子。到了几十年前战乱四起,诸侯林立,才有了这么个玉国。

这些个故事,小的时候甄和玉笛都听娘亲讲述过,却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自己走在玉宛城的青石板路上,自己用双眼来看看这个传闻中的玉石之城。

走着走着,玉笛拉了拉甄的衣袖,问道,哥,那些个人是做什么的?

甄循着玉笛所指的方向望去。之间一些身上破破烂烂的人,正猫在高高的城墙下的阴影里,看不太细致他们在做些什么。

你好生跟在我身后,咱们去看看吧。甄看了看玉笛,玉笛点了点头,两人走了个去。

还没走到跟前,两人边看清了这些人的面目,看他们的着装,不像是玉宛本地人,倒像是逃荒来的。

看到这里,甄有些明白了,哲对自己说过,玉宛城祖辈上是淘换玉石出身,城内大户人家多,金主也多些。所以远近都会有些逃荒的,躲难的来到玉宛城里。

甄倒也问过,这些人难道不会扰乱城里的治安么,难民多暴乱,这句话绝不没道理。

哲只是微微笑了下,道,这些人多数是货真价实的难民,只需要你给他吃的,从眼神就能看出来他们是真的饿了肚子,还是想闹事情。如果给了他们吃喝,再刁的乱民也乱不起来。

日子久了,这些难民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有些心思灵泛的,竟是在这城墙下做起了小买卖,天长日久倒也成了个百姓们日子里都缺不得的一部分。

甄对玉笛说了个大概,玉笛说,那我们过去看看吧,许能买些什么小玩意也说不定呢。

两个人在这群人里走着,能感觉到这些个人与那寻常集市上叫卖的小贩有些不同,大家都只是安静的靠在城墙跟上,有些人衣服破破烂烂的,看上去跟乞丐无二。

走过了几个摊位,玉笛忽然在一个老太的面前停了下来,定睛一看,原来是老妪的手里攥着个玉簪子,眼睛四处望着,似乎有些焦急的样子。

婆婆,您这簪子,是卖的嘛,玉笛柔声问道。

老婆婆定睛一看,见问话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和一位少年,直接跪了下来,道,小姐,这簪子可是我备给闺女的嫁妆,家中传了三代了,只是战乱一起,跟小女都走失了,也不知她现在是死是活,只好变卖了些银两求个活路。话刚说完,便伤心的哭了起来。

玉笛忙扶着老人起身,道,婆婆,您这簪子我要了,您说个价钱吧。

甄眉头一皱,想说什么,却没出声。

老人抬头说,小姐,你真是个菩萨心肠,就三钱银子,这簪子您就拿去吧。

玉笛向甄讨了五钱银子,都递给了老人,说,婆婆,您日子不容易,这嫁妆我也拿的也像是趁火打劫般,心里不落忍,就五钱银子。您都拿去吧。

老人一愣,竟是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

玉笛和甄慢慢的离开了这些人。见这一男一女走了远。老人望着手里的银子,喃喃地说道,这娃子还真的是个菩萨心地哟,要不是家里娃子不下奶了我也干不出这个昧良心的事情啊,这破土堆里扒出来的簪子坑了人家五钱银子,哎,老天爷你可开开眼保佑这一对娃子平平安安的嘞。老人叹了气蹒跚着走开了。

走出了一段路,甄冒出了一句,玉笛,你真心喜欢这个簪子?

玉笛侧过头笑着看着甄,还好吧。

那老太骗了你,你可知?甄皱着眉头说。

骗了我,没觉得唷?玉笛依旧是满脸笑容。

嗯?甄忽然觉得事有蹊跷。

那老太分明说了不少瞎话,你莫不是没听出?甄问道。

只见玉笛拿起那只簪子,对着甄说,哥,这分明是上好的羊脂玉,入手温润,好玉可是养人的,不过看那老人要价三钱银子必是不认得这簪子的玉质,然而你看她的那手上老茧都已经溃破了好些地方还没有结痂,许是从哪个宅子的土堆里翻出来的这个玉簪吧,老人家若不是生计所迫何苦出来做这些蒙骗他人的勾当,所以。

甄听闻这一番话,说,好吧,就当做你是行善有了好报,你个鬼精的丫头。

玉笛皱了皱自己的小鼻子,扭过头去,哥,你帮我插上吧,说完挽了个高高的发髻。甄拗不过她,便将玉簪子轻轻一插,别在了玉笛头上。

到了约定好的城门口,甄却不见哲的影子,只见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站在那里,老人见甄和玉笛两人,便走上前来。请问可是苏杭甄少爷。

正是晚辈。甄做了个揖,请问是玉哲王子让您来接我们的么。

殿下正在国王榻前,走不开,这才叫老身前来接您前去。

不碍事的,麻烦您带路了。甄微微颔首。玉笛也微微欠身。

在老人的带领下,甄来到了后花园中。只看得许多佣人婢女都伺候在门外,看着众人都愁容满面,甄心道,果然国王的身体是熬不久了。他深吸一口气,带着玉笛也一同候在了门外。

没过多久,里面便传出了哲的声音,苏杭甄兄妹可到了,引他们进来吧。

甄之前一次也没见过这现在的玉国国王长得什么样子,就都只是听闻百姓讲,国王风流倜傥,是不可多得的才子,虽疏于朝政,但却也待民平和,倒是没什么恶名。

亲眼一见,甄倒是信起了那些传言,国王虽是病容满面,但却是能看出年轻时风流的模样,倒是他的眼神,甄看着怎么都觉得有些熟悉,可是他却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这种目光。

父王,这就是苏杭玉笛,儿臣心仪的女孩。这是他的兄长,苏杭甄,也是椋倾心之人。哲轻声说着,一边说,还替他拭去了脸颊上的汗珠。

甄和玉笛跪下,低头对着国王叩拜了起来。

只听一个有些虚弱却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起来吧,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们。

甄拉着玉笛起身,走到了国王的身边。

近距离看着这一国之君,玉宏,这也算上是传奇的一生也快要到了终点,甄不免有些唏嘘。

恩,果然是个美人。玉宏想要尽力摆出一个长辈慈祥些的笑容,但是一股恶气上涌,猛的咳了起来。

哲忙端过了摆在一旁的参汤,喂着父亲喝了几口。

玉宏摆了摆手,我自己命数几何我心里有估量,就别糟践这些东西了。说完,他苦笑了下,眼中闪过别样的光芒。

玉宏对着总管摆了下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扶着床沿坐了起来,道,你让旁人都下去吧,去将椋传来,苏杭兄妹留下。

等到众人尽数退下,玉宏又咳了几下,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他只是望着玉哲,久久没说话,单单是微微笑着。

哲儿,你怨我么。玉宏笑着问,慢慢的脸色竟然好了些许。

不会父王,哲慢慢的说,儿子不怨你,只是觉得娘苦了些。

听到这句话,玉宏先是一愣,然后笑着留下了一行眼泪,你娘,是啊,玲珑啊,我为了这一切亏了她太多太多,不过没关系,马上我就可以去陪她了,只盼她别再拧着耳朵说我沾花惹草就好了。

虽然知道父王尽力让几个孩子别那么伤心,却也不见什么效果,就对着哲说,你可听你娘讲过当年我们如何相识的?

哲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你娘同你定是讲过。可是,那次斗诗,我并没败给那个白衣人,而是赢了他。这你娘不是如此知会于你的吧。玉宏脸上流露出些许骄傲的神色。

我刚看到那白衣人,就知道肯定是女扮男装的人了。因为衣装可以换,面容也易改,但你娘那灿若星辰的眸子,却是怎么都遮挡不住的。语罢玉宏转头看向玉笛,就像这小妮子的眼睛一样。

其实,斗诗输赢我早就不在乎了,我只是被你娘深深地吸引了,一介女流竟有如此学识文采,最后,斗诗我没取任何彩头,我只是邀白衣人喝了一杯酒。

交杯酒,玉宏有些得意的笑了。

哲听了这一席话,皱了皱眉。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怨我为什么娶了玲珑却仍是外出云游各国不归是么,讲到这玉宏顿了下,转头看向甄,你可是当年杭国苏杭将军的独子?

甄没想到话题忽然转到自己身上,下意识点了点头。

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说完玉宏拉起玉笛的小手,道,当年听闻苏杭将军一家满门被灭时,可是心痛得很,万幸的是你们两个还活着,不过,已经过了这么久,你们两个还是为了自己好生活着才是,不必背负起太多的东西。甄看向玉宏的眼睛,仿佛浑身上下所有的想法都被他看穿了一般,让他感觉有些不自在。

半盏茶的功夫,椋便一身素衣走进屋来。乖女儿快过来,玉宏招呼着椋做到自己身边来。

椋儿,以后若是嫁了人,可不能似在家中这般骄纵了,说完就把椋的小手交到甄的手中。然后心满意足的笑了。

甄望着病榻上的玉宏,坚定地点了点头。

望着四周的四个年轻人,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讲着。

我玉宏这一生最不想坐的这个位置,却还是最终让我坐了二十几年,虽说当了个放荡国君十多年,但是祖宗保佑玉国没有亡在我的手里。现在想着真是愧对列祖呵

哲儿啊,我这一生遗憾和后悔都太多太多了,现在有些话我不能全盘知会与你,想想怕是我也没这个机会了,但是以后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其实这个甩手掌柜当得,也是并不似旁人看着那般轻松嗬。

不过这一辈子我也有并不后悔的事情。

玉宏用颤抖的双手抓起了椋和哲的手,缓缓道,就是遇见你们的娘亲,然后生下了你们两个。

椋直接哭了出声,哲也是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眼眶。

有些骂名就让我背起来吧。哲儿,好生跟你志同道合的有志之人去见你想见的世间吧!

倏地,甄想起了刚刚进门时他看到玉宏的目光时那种熟悉的感觉,自己在哪里见到过。

几年前的那天晚上,哲的眼里也是闪耀着相似的光辉。

那天,雨最终还是下了起来,不像是前些日子绵绵的细雨,雨滴似豆大,打在石砖上激起飘忽的水雾,街上很少能看到行人,不过有些个消息,不用很久,就会传到玉宛城乃至玉国上下。

玉宏国王终究还是离世了。

有些人传说国王没有死,而是羽化升了仙,被仙鹤接了去,接着在天山逍遥自在。也有人传闻是国王害了花柳,死状甚是凄惨。

传言的变化,总是超出传播者的控制范围。而那最终的模样,是谁在最开始都想不到的。

只有甄一个人知道,哲那一天留了多少眼泪。但是当玉哲停止流泪的时候,脸上露出的那种神色,让他甚至有种错觉,那个与自己相识多年的好友也一同死去了,活着的,另外一个名叫玉哲的,一国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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