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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帮忙

太子和大宝被带到了公堂上,张帆却不在,军士们把他们带到堂上都回避了,大堂上只剩下太子和大宝大眼瞪小眼。张宝从后堂慢慢踱出来,手里托着一个茶壶,小眼睛瞄了这主仆两人,看他们的装扮,明白了八九分。装作很愧疚的样子说:“我教子无方,今天的事,两位权当没看见吧?”

“我们两人说没看见容易,全徐州的百姓都说没看见吗?”太子反驳道。

“哈哈哈哈,这位公子贵姓名甚啊?看来不是凡人啊!”

“在下萧致尚,哪里看来我不是凡人?”

“哼哼,要是凡人,能不懂这世道?在徐州,我让谁闭嘴,没人敢放屁,你信不信?”这爷俩都喜欢用“你信不信”这样的句式,似乎炫耀似乎威胁,令太子不胜其烦。

“这么说,阁下在徐州可谓一手遮天了?”

“一手遮天不敢当,可是谁要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我就让谁不好过!”张宝眼里闪出一道凶光。

“你忘了朝廷里还有皇上吗?”

“皇上?哈哈,不瞒你说,后天太子就到徐州了,太子来了照样给我加官进爵,你信不信?我的同僚就是二皇子豫章王,皇上?哼!”

“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了!在下告辞!”

“慢!太子来了,免得你给我生事,委屈你在这住几天!来人,把他们押到牢里去!”

“哎,你……”一直没发言的大宝说出个开头,就被两个军士架走了。

内厅里张帆的脸上被擦了很多草药,擦药的时候嗷嗷乱叫,母亲戚氏心疼得连连掉泪。张宝走进来时,张帆喊累了,坐在那喘着粗气,戚氏在擦眼泪。张宝安抚道:“没事了,我已经把那两个人扔进牢里了,消消气吧!”

戚氏抬起了泪眼,不满地说道:“你倒是消气了,看看咱儿子被打得!从小我就没让他受一点委屈,大了大了,竟然被人打成这样,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你说万一被人打出个好歹,我这后半辈子指望谁去啊?”戚氏搂着张帆又呜呜哭起来。

“这不是没有什么好歹吗?”

“幸好文家彪去得及时,要不然我的儿啊!你可见不到为娘了!”

“你要是怕什么好歹,就管住他,不要让他乱跑了!”

“我管住他,你怎么管,他是我一个人生的?孩子大了,不让他出去,整天憋在屋里,能是长久之计吗?要想没人动咱们孩子,就得杀鸡骇猴,今天那两个人,我要你处理利索点,让其他人看看,得罪我家张帆是什么下场!看看这徐州,还有谁敢再动我的儿子!”

“不是把他们关在牢里了吗?多关几天,关他十天半个月的,不给吃不给喝,哈哈哈哈!”

“不行,我不解气,我恨不得揭他们的皮,挖他们的心,抽他们的筋,给我的儿子报仇!你别想糊弄我,关几天就放了,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现在不行,太子这几天要来,别这事传出去,让太子听到了,对咱们不利!”

“又在敷衍我们娘俩,上次就是,明明说把人杀了,结果呢,流放!”

“那是刑部督办的案件啊,他家的东西不是一样不少都到了咱们家吗?灵州那边接不着人,不是又多一事吗?反正他也回不来!”

“那这一次你要说到做到啊!”

“放心吧,太子一走,我立马给你捧回来俩人头,挂在城头上,让人家看看得罪我张宝的下场!哈哈哈哈……”

“呵呵呵……”

春杏在官府门口等了很久还不见人出来,有点急了,手里把一张小手绢揉来揉去,又是走,又是跳。曹德旺心情更是低落,想到了赵迎春马上到徐州,到时候发现太子丢了,朝廷上下还不炸了锅!万一徐州官吏沆瀣一气,做出什么对太子不利的事……

曹德旺明白了事情的严重,不得已想去求一个他最不想见的人了。

此时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去求见萧综了。曹德旺要不是火烧眉毛,决然不会动这个念头,萧综对太子一直虎视眈眈,会不会出手相助,令人怀疑。可是眼下没有别的办法了。曹德旺对春杏说:“我送你回旅店,回去后呆在那别乱走!”

“我们不等公子了?”

“公子得罪了地方官,恐怕已经被关进牢房了!”

“那我去牢房,陪着公子。”

“傻丫头,咱们都进去了,谁去搬救兵啊!”

“公子在里面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

“放心,这个节骨眼上他们不敢草菅人命,现在要紧的是去找人搭救。别说了,快随我回去。咱们在外边多耽搁一会,公子在里面就多一分危险。”

春杏毕竟是个孩子,大难临头的时候只有听话顺从的份,随曹德旺回到了旅馆。曹德旺出门前嘱咐她:“千万不要乱走,等着我回来!”异乡的旅馆,一个焦虑的小姑娘,孤孤单单地徘徊,可想而知,这是一个多么寂静冷酷的夜啊!

曹德旺走到徐州都督府前又犹豫了,单刀直入虽然立竿见影,可是有风险,万一萧综来个杀人灭口,那可是神不知鬼不觉啊!看来要使个计策,既要把人救出来,又要避免萧综带来的风险。主意打定,曹德旺昂首跨进都督府,两个门卫拦住他,曹德旺神情自若,稍带点不屑地说:“你们敢拦我?知道我是谁吗?”

“我们不管你是谁,任何人不得擅闯都督府!”门卫冷冰冰地回答道。

“好,我怕不跟你们计较,快去告诉你家主子,就说东宫曹德旺求见!”

门卫起先看他一身商人打扮,以为他是告状上访的客商,听到“东宫”这个字眼,才发现眼前这个人不同寻常。不敢再怠慢了,客气地说:“您稍等,我马上给您通报!”

曹德旺不答话,点点头,门卫跑进去没多久,王不丛出来迎接了,还没到门口就嚷道:“哪位是曹总管?”

“正是在下!”

“久仰久仰!请随我来。”

曹德旺随着王不丛穿过庭院,院子里岗哨林立,到处都是兵勇,看来萧综对自己的安全很在意,处处提防,加倍小心。曹德旺心里想着,已经到了前厅,萧综坐在主位上,曹德旺进门来寒暄一番,萧综问起了曹德旺到来的原委:“曹总管,应该侍候皇兄身边,怎么突然到了我的府上,据我所知,皇兄后天才能到徐州啊!”

“太子命我等打前站,提前到了,刚刚安顿好,便来拜访豫章王殿下。”

“呵呵,皇兄想的果然周密,不知阁下在何处安歇?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

“这个……不劳您费心,我等已经安排妥当了,后天我们一起迎接太子便是了。”

“好,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王不丛,送曹总管回去!我们后天再见!”

“告辞!”

“慢!”萧综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曹总管为何只身前来,没有带随从呢?”

曹德旺跨出门的一只脚又伸回来了,凄然地说:“不瞒您了,老奴出京时,也带了两个不成器的侍卫,可是这两个人不老实,爱惹是生非,刚到徐州,就闯下了天大的祸!”

萧综来了兴趣,他不明白何谓“天大的祸”,他就是徐州的天,怎么不知道这“天大的祸”呢?问道:“什么天大的祸?说来听听!”

“唉,也怪我管教不严。这两个人目无王法,我带他们见识见识徐州的繁华,他们说我跟着他们不自在。可是我前脚走,他们后脚就被人抓起来了。”

“为什么要抓他们?”

“他们打了一个人。”

“咳,我当什么事呢!原来就是打了一个人呀,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不敢这么说,您知道这人是谁吗?”

“是谁啊?我就不相信,这徐州城还有打不得的人!”

“他就是张宝的儿子啊!”

“原来是他……”

“对啊!我就纳闷了,这两个兔崽子打谁不好,偏偏打这个没人敢招惹的活金刚,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张宝张大人的面子谁敢不给啊!得了,抓起来了,恐怕半辈子都忘不了坐过这一回牢,也好,长长记性,知道知道这徐州城谁是天谁是地,活该!”

这几句话说得萧综心里怪不得劲,好像张宝才是徐州的老大,“徐州的天”,而他只是“徐州的地”。正好萧综刚刚干成了一件前无古人的大事件,需要让皇上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这个时候跟太子搞好关系很有必要,曹德旺这不是送来一个天赐良机吗?于是,萧综一反常态,殷勤地说:“没关系!我来帮曹总管把人要出来!”

“怎好意思麻烦豫章王呢,张宝是您的左膀右臂,张大人要是有什么怨言,就不好了。”

“他能有什么怨言?我叫他往西他就不敢往东,在徐州地盘上,我说话还是有点用的。”

“这叫老奴何以为报啊?”

“哎,不要说这样的话,如今皇兄来徐州才是重中之重,不要误了大事啊!”

“多谢王爷!我代两个不争气的手下给您磕头了!”曹德旺没有来得及跪,萧综已经搀住他了。

“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亲自跟你走一趟,一定把人要出来!”

“不敢劳您大驾,请这位将军随我去就可以,曹德旺感激不尽。”曹德旺指的是王不丛。

“好吧,王不丛,随曹总管走一趟,一定把人要回来!”

“是!”王不丛应了一声,随曹德旺出去了。

曹德旺和王不丛走了之后,宋祖德从后面转出来,十分盛情地对萧综说:“殿下做得对!呵呵,这样一来不仅彰显了能力,还笼络了太子身边的红人,真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啊!”

萧综也十分满意地饮了一口茶,慢慢地说道:“还用你说!这个曹德旺可是太子的智囊,他要是倒戈过来,我们就更多了一分胜算啊!对了,你从宫里带来什么话?说来听听!”

“娘娘让奴才跑一趟,是想让我辅佐殿下,等太子走了,奴才的使命也完成了。”

“我是问你,母亲有什么话给我说,你扯到哪了?”萧综见宋祖德犯了老毛病,很不耐烦。

“是,是!淑媛说,太子到了,千万让太子住到行宫去,不要留他在都督府!”

“为什么?我还真想留太子住在这呢,拉拉关系,有什么不好的?真是奇怪!”

“以老奴的……以老奴的愚见,淑媛说的没错,殿下最好不要动这个心思。一是太子未必领情,二是有人对太子虎视眈眈,离太子越远越安全!”

萧综吃了一惊,太子不领情他能理解,有人对太子不利——他一点没觉察到,放低了声音问宋祖德:“谁?谁对太子虎视眈眈?”

“您不就是对太子虎视眈眈吗?”

“宋祖德!我不是跟你开玩笑!胡言乱语,小心我把你再阉一次!”宋祖德总喜欢在关键时刻废话连篇,萧综真恼了。

“奴才知罪!不敢了!奴才在京城里听说,临川王萧宏在内室里藏有兵器,包藏祸心,他要是想谋反,会放了太子?现在太子远离京城,正是下手的好时候,依我看,太子这一路上都不太平,侥幸到了徐州,难保不会出事。不是离他越远越好吗?”

萧综听到这话十分紧张,他没想到局势会如此险恶,不是小打小闹,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而是真刀真枪,腥风血雨。萧综胆怯了,问宋祖德:“这里安全吗?不如我们回京吧?”

“不必!殿下住在这里,远离了京城是非之地,而且可以调兵遣将,天下恐怕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了。临川王他不反也好,我们乐得清闲,反了更好,他反了,对我们来说就是风云际会,天赐良机……”

宋祖德的话没有使萧综宽心,反而更加焦虑……

王不丛打听到了信赖两个犯人被关押在徐州大牢里,牢头当然不同意放人,王不丛拿出来从萧综那里耳濡目染学来的蛮横,干净利落地训斥了牢头,顺顺利利地把两人交到曹德旺手里,曹德旺谢了又谢。

已经是半夜了,王不丛走后,空荡荡的大街上只剩下三人,他们默默地回到了旅馆。春杏点着灯手撑着下巴等他们回来,看到三个人完完整整地站在满前,小丫头不争气的眼泪又下来了。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春杏安抚好,春杏红着眼睛说:“这个张衙内,一定要好好治治他!否则,对不起惨死的小妹妹,对不起今天这一番折腾。这个张衙内,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太子看他恶狠狠的样子,淡淡地说道:“佛祖会惩罚他的。”这句话即是安慰春杏也是安慰自己。”

春杏又激动地说:“对!佛祖看不下去了他作恶,派我们来惩罚他了!今天有那么多人在场,可是他们没有力量伸张正义,佛祖派了我们,指引我们,看到了坏人做坏事,如果我们不管,佛祖派为什么派我们去看他杀人呢?太子,求求你,为了佛祖,不要饶了张衙内!”

“此生作恶,来生会遭到报应的,不要急在一时。生死轮回,因果循环,他做了坏事终究逃不过惩罚,放心吧!”

春杏的眼睛更加红了,带着哭腔说:“可是,我们不管,他还会做坏事,更多的人遭殃,他在轮回里遭受更多的报应,对他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啊!况且我们坐视不管,佛祖会降罪给我们的!太子,求求你,送张衙内到西方极乐世界去吧!”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逻辑,杀了他对大家,甚至对被杀者有益无害;不杀他,则贻害无穷,甚至对该死而没死的人也不利。但是春杏说的句句在理,杀了张衙内是佛祖的旨意,还需要另外的理由吗?太子陷入了深思。曹德旺适时出来,为这事做个结论,道:“既然佛爷垂爱这个张衙内,我们就成全他这个美事,送他到极乐世界去。太子殿下,这是行善积德大好事,为什么不做呢?”

太子默默地听着,叹了一口气。曹德旺听见太子这一声叹息,知道这件事没得跑了,开心地冲春杏使个眼色。

萧宏偷运兵器进府,似乎不是新闻了,京城几乎人人知晓,街谈巷议总离不开这件事。要知道,一百间屋子的兵器,能装备多少人,这些人要是进了京城,还不是无坚不摧吗?高在上不止一次听到只言片语,临川王府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恰在这时,赵伟杰派来报信的到了,高在上不敢耽搁片刻,赶紧去见萧宏。萧宏见他慌慌张张来了,简直是败坏气度,十分不乐意地说:“慌什么?一点风度都没有。”

“王爷,有要事,请到密室去说!”萧宏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打开了密室。

高在上进了密室,首先扶萧宏坐下,然后仔细查看密室的门窗之后,急迫地道来:“王爷,不好啦!赵伟杰派人回来说,太子不在仪仗中,先期乘船去了徐州,派出去的杀手扑了空!”

“什么!赵伟杰呢?”这个消息对萧宏无异于晴天霹雳。

“赵伟杰临机决定,继续追杀,已经去了徐州。王爷有什么指示,交代给报信的就行。”

“报信的人呢?”

“我已经安排他去吃饭了,吃完饭立刻快马加鞭赶往徐州,明天赵迎春抵达徐州,王爷的指示也该到了。”

萧宏把手放在高在上的肩膀上,说:“好,待会我修书一封,叫他带给赵伟杰。给他骑上我的西域良驹,一定要快,不能再耽搁了!”

“是!还有一事,我们在内室存放兵器的事走漏了风声,现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对我们大为不利啊!”

“怎么会这样?听着,计划往后推,无论如何,不能再出差错了!城外得三千兵马暂且不要进城,至于这府中的兵刃么……赶快去安排……你过来!”虽然在密室,虽然确信他们之间的谈话没有他人在场,可是萧宏仍然不放心,他叫高在上附耳过来,吩咐了好大一阵子。

当二人走出密室时,纪连洋正好来拜见萧宏,萧宏把纪连洋迎了进去,纪连洋对萧宏说:“皇上闻听江氏寿诞,特命我等送来了寿礼!”

“贱妾过生日,竟然惊动了皇上,呵呵,让我实在是又惊又喜又惭愧啊!烦劳公公代我好好谢谢皇上!”

“还是请临川王当面谢吧,不用老奴越俎代庖!”

“皇上万事缠身,怎好轻易进宫打扰。”按理说,萧宏应该进宫一趟,可他实在不愿在这个关头见到萧衍,心怀鬼胎,始终不会轻松。

纪连洋微微一笑,说:“皇上待王爷可是恩重如山啊,皇上知道王爷忙得很,甘愿降尊纡贵,晚上前来府上欢宴。临川王,你一定要好生准备,别让皇上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啊!”

萧宏听出来纪连洋的画外之音,愈加觉得眼前这个老太监高深莫测,收敛了平日的狂傲,竟然谦卑地询问道:“纪总管,可是在宫里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

纪连洋不理会他的“谦卑”,不动声色地回道:“王爷的心思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王爷有情有义之人,虽然身居高位,对待爱妾如此关怀,皇上听说了,也十分感动啊!王爷,皇上对您可是没的说啊,不论是满朝文武,还是**嫔妃,谁受到过这般礼遇?还不是唯独你临川王爷一人吗?王爷,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你为何……”

纪连洋欲言又止,环视了大厅里的人。萧宏两眼瞪着溜圆,似乎生着气,一挥手,众人纷纷退下,大厅里除了他和纪连洋再没有其他人。纪连洋放开胆子,接着说道:“王爷可知道皇上的一番苦心啊,皇上英明神武,岂能不知王爷的企图,只是皇上一直在等,等着王爷悬崖勒马,改弦更张。王爷可不要一意孤行,做下不能回头的事情,王爷,听老奴一句劝,收手吧,现在还来得及,非要等到刀兵相见,就是皇上也救不了你啊!”

萧宏听了这一番肺腑之言,似乎有点警醒,攥紧了拳头,心里头挣扎、动摇,种种情绪滋生,激荡,把心智搅得一塌糊涂,半天没有吱一声。纪连洋盯着他,等着他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纪连洋诚心实意地希望萧宏不要做下弑君篡位的勾当,换成其他人想谋反,纪连洋早就禀报皇上,把他一网打尽了。可是今天的情况太特殊,怀有不臣之心的是皇上宠信的六弟,况且他纪家的血脉捏在萧宏手里,纪连洋万万不愿意和他闹个鱼死网破。事到如今,最妥善的办法就是劝萧宏放弃篡位计划,大家相安无事,好好活着。纪连洋望着心情纠结的萧宏,时间似乎凝滞了。

过了许久,萧宏憋出八个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击碎了纪连洋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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