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被封藏已久的机车,上面还积着厚厚的灰尘,不是说自己是否想通,而是要去的地方有点远,我真的开始怀疑屈天吟是故意的,除了每天无所事事,就是没事找事。
今天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跑一次郊区。你问我要做什么?理由真TMD窝火,就是给余青萧的老头子买粽子。可恶!交换条件就是晚上有自由的时间。
送上东西,屈天吟示意我离开,余庆恩在睡觉,办公室里乱七八糟,****的痕迹到处都是。曾经认为屈天吟是爱秋允的,可现在发现那不叫爱,只是占有。说实话我看不出余庆恩有哪里可以吸引人的地方,或者年轻的时候还有风采,现在不过是个又老又丑的肥老头,如果说他是屈天吟的弱点,倒是可以考虑下。
“天吟,这个叫蜻落的你打算怎么处理?”闭着眼的余庆恩说话了。
“没法处理!他可是牵系着你儿子的命。”
“你是说青萧?”余庆恩睁开眼,哼出声!
“不过,你这个儿子现在也造成不了我们的危险。”
“不晓得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余庆恩享受着屈天吟为他的按摩。对于余青萧突然失忆的事,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顶多也就是觉得可惜,少了一个打手总是很难处理不必要产生的状况。
“常有人说我冷血,其实真正冷血的人在这里才对。”手指按着太阳穴,据说头痛按这里最好。“不是自己亲生,养了那么多年也会有感情的吧!”
“肩膀也有点酸!最近那起码头经营权的案子搅得我快烦死了。”
“不是一直都由你们'绒月'掌控的吗?”
“政府也不是那么好搞的,有人在背后搞鬼,与那帮人牵上线,今年的经营权还不知道落在谁手上呢。”
呵呵!屈天吟浅笑着,有没有经营权对他来说都不会有影响,俗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码头不行还有其他路可以走。
“这个时候你还笑的出来。”脑袋又开始抽痛了,痛苦的表情另屈天吟的眼神变得很温柔。
“放心!你那个亲生儿子可是很能干的,就是欠点火候,稍加时日必定不容小窥。”
“既然找到了他,为什么就是不让见一面?当初他私下与那个贱人联系,瞒着我……”
“嘘!”手指放在余庆恩的嘴唇上。“跟个植物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你的儿子我会好好替你调教的,时机到了自然会安排你们见面。”
舌尖不自觉的舔上屈天吟的手指,这已经形成一种习惯。
“读书时怎么没发现你那么会勾引人呐。”
余庆恩扯住他的领带慢慢将屈天吟拉近自己跟前,想要女人跟想要男人的慰寂是不一样的。
我回来是因为忘了那钥匙,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撞上这种事了。
“我好像没有允许你不敲门就进来吧!”被打扰的春色一览无遗。
“我只是回来拿钥匙。”车钥匙就放在桌子上,难得这天屈天吟没有开空调,不会觉得办公室像个冰库。
“你就留在这。”从屈天吟投射过来的视线,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只是为了让我难堪而赔上一场实弹战是不是有点工程浩大,我想我应该拒绝的,不过任何违背都会惹恼这个人。
站立站一旁,双手垂在两边,低着头。那边已经开始进入家境,前戏似乎有点长,这跟余青萧的不同,往往都是直接硬插,搞得我总是很痛。
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耳边时不时传来低沉的喘息声,想不到中年大叔的声音也可以这样迷惑,我忍不住干咳了一声。
“怎么样?跟余青萧比起来,我们这个年纪的技巧如何?”
“屈天吟!”也许是碍于余青萧的关系,余庆恩还是沉下了脸,但很快又被对方的安抚给化解。
我抬起头,呈现在我眼里的是一个有着肚腩的中年男子跨坐在另个一个人腿上,一只脚上还套着袜子,另一只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脸一热,我忘记了移开视线。被撩起的衣服下有双手正在拉扯着凸起,男子哼哼着,而挺立的下身似乎正有汁液冒出。
屈天吟放开余庆恩的胸,辗转来到他多汁的某处握了起来,妖娆的声音开始回荡在我耳边,说没有感觉是假的,好在有裤子做着掩饰,但无法遗漏的是那里的湿润。仿佛那双手抚摸的是自己的宝贝,当那双手蹉跎着余庆恩时,我湿了。对此,我别过脸。
“会不好意,看来余青萧对你的调教还不够。”翻过余庆恩,让他仰面躺在沙发上。“尝过男人味道的你,应该也会很渴求吧!”
“没有!”
“我想想,离上一次,你应该也忍了很久。”一掌落在余庆恩的大腿上,引来对方小小的哀叫,我不知道这个叫声到底是快乐还是疼痛,总之声音里透着很复杂的感情,又很诱人。
又是一掌,我听的很清楚,欢愉大于疼痛。“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涨?”
不知道什么时候屈天吟已经站在我跟前,而那个老头却自己抚慰着自己。我忙推开,使自己与他保持距离。
“老余!”屈天吟向我靠了过来,而余庆恩却像一条狗一样爬了过来。“这里很饱满,也很热。”
被他握住的下身,正不争气的跳动着,我扭动起身子。屈天吟放开了我,他并不打算对我做什么。
“要是敢走出去,我相信他一定会死于非命。”按着余庆恩的头,享受着他嘴里的温度。“不自己解决下吗?”
我瞪大眼睛,这不是威胁,而是命令,我后悔回来,后悔因为担心机车会被偷,才回来取钥匙。
“要我教你怎么做吗?”一股热流从余庆恩嘴里流了出来。我别无选择的抚慰上自己的下身。正如屈天吟所说的那里已经肿胀的叫人难受,即便是隔着裤子,也感受得到它的渴望。
“很好!继续。”
像是在看戏般,屈天吟趣味的玩弄着有点疲软的小东西,另一手开始不安分的挑逗着余庆恩的洞口。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开了先例,就很难收回控制,我觉得自己很愚蠢,本可以拒绝的,到底为什么要在这里接受这样的难堪。
“你太过骄傲。”我听不懂这样的理由。“一头没有了利牙和爪子狼,即使是野生的也不具有威胁。”
“哈啊……”烫的吓人,当握住发颤的宝贝时,我呼之欲出,跌坐在地上。
我在做什么?张着嘴,注视着自己的手正上下移动着,而眼前的是屈天吟正在挤入第二根手指。我体会到了空虚,整个人的空虚。每看到手指进入一分,我不自觉的夹紧自己,而手上的动作也在加快。
屈天吟的手指在动,我反而收缩的更厉害。他看着我,就如我正看着他一样。他嘴角荡漾起一抹笑,我惊喊出声。
“不?不什么?因为我抽出手指?”
翻转过余庆恩,让他趴在地上,抓住他的腰,奋力挺了进去,就是这一刹那,我释放了自己。
**的声响一波接着一波,而我对着地毯上浓浊的液体发着呆,看着它们变得稀薄,变成透明,最后成为一滩印迹,一滩污渍。
默默的穿好裤子,站在一旁,眼睛始终都不曾离开过那片污渍。
“你可以走了。”
我走了出去,仿佛没有进来过一般,我就这样走了出去,手里拽着钥匙,紧紧的。
“你做的有点过分。”
回答余庆恩的只有无止境的冲刺,和自己高亢的叫声。
流着泪,就这样毫无顾忌的流着泪。为了什么?我已经连自己都说不清了,只是明白这样的羞辱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