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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大牛的故事(下)

阳光掠过群山,洒下满地金黄,脑袋昏沉沉的刘小兴被车外的喧闹声惊醒,一大群孩子围在皮卡车边上嘻哈打闹,顶着小脑袋看稀奇,见到刘小兴睁开眼睛立刻又都缩了回去。

刘小兴呵呵一笑,刚要推开车门下车,忽见车窗上多了一只手指画的猪头,不用猜,肯定是周敏,二十七八的人了,就不能稳重点,刘小兴摇摇头下了车。

孩子们止住了打闹,怯生生地围在一起看着刘小兴,眼神中充斥着好奇和羡慕,刘小兴问道:“想不想坐车?”

“想!”孩子们的天性立刻显露出来,叽叽喳喳蹦蹦跳跳。

刘小兴打开后厢门,指指前排个头最小的娃娃说:“你们几个上来,其他人坐车斗里!”

“哦——”

娃娃们顿时欢呼雀跃,争先恐后地爬上皮卡车,周敏从院子里走出来叫道:“弟弟,吃早饭!”

“我还没饿,带他们玩会,你们先吃。孩子们,坐好喽!”

“好啦!”

“那咱就出发!”

刘小兴带着孩子们疯去了,周敏撇撇嘴:“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没个正行。”

牛老汉家附近的山脉属于岭南的丘陵,虽多却不高,绿竹婆娑,皮卡车活似一只穿山甲,在山中钻来窜去,到处留下孩子们的欢笑声。

上午十点多钟了,周敏坐在屋檐下左顾右盼,和老婆子有一茬没一茬的闲聊,她实在是呆不习惯,以前在电视里看到山水景色羡慕不已,真到这里住一晚上却是只能用痛苦不堪四个字来形容。

牛老汉家条件差,只有三间石头房,虽说不上家徒四壁,但在周敏眼中和这个意思也差不到哪去。别的不说,单说昨晚睡的那张床,那也能叫床吗?一块竹子拼凑的整板,担在一堆石头上,高低不平,让躺在上面的周敏担惊受怕了许久,万一床塌了怎么办?还有就是该死的蚊子,在床底上点了六盘蚊香都没用,早上起来被叮了好几个包包,枕边还有只蚊子在伸腿蹬脚的,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身上更是说不出的难受,又夹杂着汗味,被蚊香熏得晕乎乎的,此刻的周敏只有一个念头,逃,尽快逃离这里。

牛老汉放心不下家里的稻田,吃完早饭便到田里溜达一圈,除除草、整整田垄,回来时带着一个汉子,三十五六岁的模样,穿着一套洗得发白的旧军装,风尘仆仆地仍旧分外精神,老婆子连忙热情地迎上去,他是大牛的战友谢运良,邻村的村长。

与谢运良目光交集时,周敏总感觉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出于礼貌随口应承了几句,毕竟在这群山里人面前,周敏还是有些优越感。

虚荣心,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的刀。

牛老汉前脚进门,刘小兴开着皮卡后脚驶到了门口,和满车的娃娃们一样,脑袋上顶着一只柳条草帽,怀里抱着个睡熟了的小娃娃,鼻涕抹在他的胸口也毫不在意。

见到刘小兴回来,院中的四个人迎了出来,孩子们一哄而散,刘小兴摘下草帽,脑袋上还挂着些柳叶,周敏上前掸掸,嗔怪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起疯!”

刘小兴呵呵一笑,见门前多了个生人,只是这家伙眼角的余光让他有些不快,落在了不该看的地方,问道:“大爷,这位是?”

牛老汉忙介绍一番,待回到屋里落了座,便打开了话匣子,不过多是谢运良在回忆往事,其他人在一旁听着。

大牛和谢运良是同一年的兵,分在同一支部队,又是同一个月做了班长,在部队里最为亲密。自卫反击战时两人曾约定,若是产生意外,另一人一定要将对方父母当做自己亲爹妈来养活,所幸的是直到战争结束,二人都是毫发无损。

在一次攻坚战中,大牛击毙一名敌方前线指挥官,起到战斗的决定性作用,战后被部队总指挥部授予二等功,从此二人的人生轨迹由平行变成了交叉。谢运良服满三年兵役退伍,接了老爹的班做了村干部,而大牛直到八四年百万大裁军的时候才转业,被分到县工商局稽查大队做了副大队长。

或许这个故事讲了无数次,谢运良的语气很平淡,但刘小兴还是察觉到话里的酸味,周敏对这些没兴趣,不停给刘小兴使眼色,谢运良也是个察言观色的人,问了些大牛的情况,连说这就放心,起身告辞,牛老汉挽留再三也没留下。

刘小兴和牛老汉将谢运良送到门口,谢运良特意多看了眼皮卡车,不经意地说:“这车皮实耐操,过段时间我也去整一辆。”说完笑笑走了,刘小兴的眉角不经意地翘了翘。

老婆子去准备午饭,周敏抢在前头对老汉说吃完饭就要离开,老汉知道人家呆不习惯,还是热情地邀请下次再来,周敏喜滋滋地答应了,好像巴不得明天就能再来似的,刘小兴却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姐,你虚伪。”

周敏恨恨地瞪他一眼,猛地踩住他的脚趾头上,刘小兴顿时龇牙咧嘴,然后,周敏又喜滋滋地去帮老婆子做饭了。

刘小兴和老汉坐在当间,刘小兴问道:“大爷,这个谢运良是干什么的?我是说他除了做村长,家里还有没有什么生意?”

“哦,阿良家里有窑厂,烧砖的。”

“烧砖?”刘小兴接着问道,“他经常来你们家?”

“以前常来,自打大牛出了事就来的少了,后来二牛不见的时候来过一次。”老汉的神情有些悲凉,似是不愿提及过多的往事。

二牛是个低能儿,去年在后山玩耍的时候失踪,这也是大牛在牢里发急的缘故,他生怕二老再出了事,已经在牢里密谋越狱,幸亏被副政委发现了情绪波动,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砖窑——

皮卡——

从谢运良的脸色来看,虽然有着山里人的朴实,却也透露出一股富态,至于砖窑能赚多少钱,刘小兴确实无法计算,而老汉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又上了心。

“俺家大牛啥都好,就是死心眼,阿良要承包咱们村的土山烧砖,阿牛就是不同意,说什么会山体滑坡,唉,好好的朋友吵过好几架……”

刘小兴瞬间明悟,原来大牛对村民的恩惠是这个,他肯定是个耿直不知变通的人,而在特区是和几个战友嫖-妓被抓的,这显然就是个仙人跳,人家摆好了圈套等他跳呢,纵然不跳也是硬拉下去的。

还有二牛,若是谢运良——刘小兴的眉头紧锁到了一起,对老汉的絮絮叨叨也没有听在心上。

用完了中饭,刘小兴问明附近县城的路线,说要去玩一晚上再回去,周敏怪了几句,也没再多说什么,反正是出来散心的,不在乎这一个晚上。快出村口的时候,老汉一家和一群村里人还在屋前目送,周敏伸出窗外摆摆手,缩到座位上拍拍胸口,见刘小兴眼角似是在嘲笑自己,扬扬拳头说:“讨打是不是?”

刘小兴笑笑没有说话,皮卡缓缓行驶在山路间,见到路边的梯田里有人在农作,刘小兴停下车跑上前问了几句,再回来发动汽车时,看看两边的群山,车速猛地加快起来。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周敏问道。

“没什么事,你别瞎想,咱们就是去县城玩玩,明天早上回去。”

“玩玩,你是会玩的人?”

刘小兴诧异地道:“你怎么这么问?”

周敏一手撑在车窗上,看着刘小兴说:“我问你,你在旅馆里画的是什么东西?”

“你还看我扔的废纸?姐啊,你好奇心太重了。”

“不用你教育我,你生下来时候姐都念小学了,足够教育你了,那个到底是什么?”

“是步进电机的图纸,我画草稿的。”刘小兴怕她不懂,又举了个例子。

“那你告诉你,你去县城到底干什么?”

“去玩啊!”

“少哄你姐,姐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长,到底去干吗?”

一个女人是五百只鸭子的理论让刘小兴彻底信服,想要堵住女人的嘴其实也很简单。刘小兴嘿嘿笑道:“你真想知道?”

周敏点点头说:“对!”

“我说出来你别骂我。”

“行。”

刘小兴满脸正色大义凛然地说:“我去找小姐。”

“你——”

周敏顿时满脸通红转过头去,目光飘向窗外不再说话了,看着不断飞速倒退的树木,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是嫌我老么……

临近傍晚的时候,皮卡驶入县城,这座南方的山中小城乏善可陈,根本没有值得关注的地方,皮卡加满了油,刘小兴又打了两塑料桶汽油放在车斗里,周敏气鼓鼓地坐在副驾驶上一直没有说话。

当路过五金店时,刘小兴买了一根一米长的钢筋,周敏揶揄地道:“去找小姐还带这个?”

刘小兴笑笑没有说话,到旅馆开了两间房,吃了晚饭便出门了,周敏顿时大失所望,恨恨地发誓到了特区立马和这个“弟弟”绝交。

一个多小时之后刘小兴回来了,满头大汗的,手里多了一张地图,边走边看,见周敏坐在房间里气鼓鼓的,伸头笑呵呵地招呼道:“姐,早点歇着吧,我去洗个澡啊!”

淋浴间在楼梯过道里,待刘小兴端着脸盘走过周敏的房间,周敏翻个白眼,不屑地道:“也不怕得病!”打开路边买来的杂志,心绪始终无法平定,在房门口张望一阵,悄悄钻进了刘小兴的房间……

当——当当……

旅馆前厅的大挂钟响了九下,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刘小兴蓦地张开眼睛,快速穿上衣服走出房间,到了皮卡车跟前随手伸向腰间去摸车钥匙,却怎么也摸不到,翻翻上下左右的口袋都没有,奇了怪了,再透过车窗看看,也没有,莫非落在房间里?

回过头,周敏笑吟吟地站在车尾,葱葱玉指摇晃着车钥匙,得意地看着自己。

刘小兴装出一副很自然的面孔,“姐,把钥匙给我。”

“干嘛去?”

“那个,不是跟你说了么。”

“你不开车也行啊,走几步就到了,”周敏戏谑地道,“万一你身上没带钱,把我的车押给人家怎么办?”

见周敏抬脚要回房,刘小兴急忙上前拦住,“我去办正事。”

“哦。”周敏转回身用钥匙开了车门,坐到副驾驶位置上,见刘小兴还站在车尾,摇下车窗道,“外面蚊子怪多的,上来啊!”

刘小兴苦笑一声上了车,周敏却不把钥匙给他,见驾驶台上又多了副望远镜,“说吧,到底干什么去?千万别给我说又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衣服上根本没女人味,当你姐是小孩吗?”

据说,男人在偷-情的时候,智商不低于爱因斯坦,女人在捉-奸的时候,智商不低于福尔摩斯,敢情这位便宜老姐拿自己当捉-奸看待了。

对于周敏,刘小兴从来没放在过心上,甚至连仔细观察的兴趣都没有,能让他想到的一些形容词,就是市侩、善变,待了结了这件事回到特区,最多也能算个普通朋友相处。当他的目光和周敏交集时,仅仅的几秒钟,便让刘小兴有些颠覆以往的想法。

黄澄澄的路灯下,那张不算精致还带点婴儿肥的粉脸,称不上惊艳,却让人看过心头产生一股暖流,双颊略显绯红,温柔清澈的目光里隐藏着狡黠的笑意,此刻的她完全没有那张“市侩”的面具,而是一副略显天真的俏皮。几缕青丝垂坠在两鬓,微卷的弧度弥漫着成熟的气息,在县城里刚买的粉红连衣裙罩在她的身上,车厢里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再看到雪白的脖颈下若隐若现的玉峰……

不能再看了,现在是准备去抓罪犯的,别自己先犯了罪。

刘小兴定住心神,点起一支烟,深吸了几口,吐出三个字:“很危险。”

周敏瞪大眼睛:“到底怎么了?”

“我怀疑谢运良和大牛的案件有关联,说不定和二牛的失踪也有关系,我想去查查。”

“我就说,那个谢运良不是个好东西。”周敏恨声道。

刘小兴诧异地道:“你怎么这么认为?”

“他看我第一眼,我就觉得这人有问题。”

“那说明老姐的魅力不减当年啊,现在下结论还有些早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得去仔细看看,夜里才是罪恶的天堂。”

周敏果断地说:“带我去。”

刘小兴瞪眼道:“这是大老爷们的事,你跟着瞎掺合什么!”

“哦嗬,说实话了吧,还是瞧不起姐是不是?好吧,我下车。”

周敏气鼓鼓地要推门下车,刘小兴急忙拉住,钥匙还攥在人家手里呢,任凭刘小兴怎么劝说吓唬都不行,反而振振有词地道:“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有你在就行了!”

看看都磨过去半个小时了,夜间的山路又不易前行,刘小兴心一横,伸手道:“那好,把钥匙给我。”

“这才是我弟弟嘛!”周敏见刘小兴服了软,洋洋得意地伸手递过钥匙。

刘小兴边发动皮卡边抱怨道:“哪有你这样做老姐的?”

周敏立刻变了脸色,蓦地提高嗓门叫道:“不许带‘老’字,姐就是姐,你懂不懂!?”

“懂懂懂,大姐,行了不!”

“也不许说大!就喊一个字!”

刘小兴苦笑一声,他也没兴趣和周敏继续斗嘴下去,发动皮卡钻入夜幕之中,周敏突然嘀咕了一句,“你是不是嫌我老了?”话一出口立刻追悔莫及,面带绯红地偷眼瞧向刘小兴,小弟弟危襟正坐手持方向盘,哪有心思搭理自己,不由得暗叹一声。

刘小兴在心底默算着地图上的距离,通过一个个路牌来到一处山脚下,再往前走,还有三十多里就是谢良运所在的村子,此刻已经接近了凌晨两点,刘小兴关闭车灯,摸黑前行,车速也降到了二十码,油门不敢轰得太响,还好这是一辆新车,里程不足四千公里,发出的噪音不算太大。

皮卡行驶了一阵,拐到一处水塘边的树林里,刘小兴推醒打盹的周敏,交待道:“我出去看看,你就呆在车上别下来,车窗锁死,我把钥匙带着,不管谁敲车窗都别开门,知道吗?”

周敏迷迷糊糊地答应一声,倦意让她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嘟嘟囔囔地叮嘱道:“快点回来。”

刘小兴下了车用钢筋将两桶汽油挑在肩上,按照山农说的方向,快步爬到一处小山顶上,用脖子上的望远镜四处瞅瞅,在不远处的山坳里果然能看到大片的红光,那就是谢运良家的砖窑,人影憧憧,正忙着呢。

虽说两桶汽油有六十来斤,刘小兴挑在身上行走山路仍是健步如飞,如履平地,不一会的功夫便潜藏到砖窑附近的草丛中,查探了四周,取过望远镜仔细观察砖窑的情况,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七八个壮实的大汉手持鞭子,活似赶牲口一般监督着搬砖工,看谁手脚慢了便毫不客气地甩上一下,凌空暴响的鞭声中夹杂着金属的声响,那是因为鞭子里扎了钢丝,搬砖工被打的嗷嗷直叫,却没有说出个完整的话来,毫无疑问,这些搬砖工都是残疾人或是低能人!

再仔细看到一名搬运工的后背时,刘小兴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只有在烫伤医院才能看见的场景居然就在眼前,哪里还有一处完整的皮肤,佝偻的后背上托着的红砖还在冒烟,旧伤未愈新伤又起,血淋淋的让人根本无法直视。

畜生——

刘小兴骤然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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